第116章 好像有他在,一切都是安全的
其實有他這個老公挺好的。
長晴覺得自己現(xiàn)在更不想離婚了。
“嗯”,宋楚頤把總閘上面的畫重新蓋上,“不過我介意你朋友回來還是讓她換個新的總閘比較好點,這個下次還是容易出現(xiàn)停電的情況”。
他說完轉(zhuǎn)頭,看到從一樓到二樓的墻壁上,掛了一副巨大的寫真照,照片里女人烈焰紅唇,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極致的艷麗美。
“這就是你這間房子的朋友”?宋楚頤恍然想起上回在酒店電梯里他是見過的,怪不得當(dāng)時對方還跟他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好像認(rèn)識他一樣,“她也是管櫻的朋友,對嗎”?
“是啊”,長晴忙點頭。
“她怎么不在,這些日子都是你一個人住”?宋楚頤皺眉回頭問。
“她…她在外面拍戲,平時回來的比較少”,長晴仔細(xì)研究他平靜無波的雙眼,“你不會不知道她是誰吧”?
“她不就是你和管櫻的朋友嗎”。
長晴表情變得怪異,說:“她是阮恙”。
“噢”,他表情平靜的應(yīng)了聲。
長晴沒辦法蛋定了,“阮恙她超級紅的,話題度超高,是最年輕的影后,每周起碼要上兩次熱搜”。
“我對這些沒什么興趣”,宋楚頤淡淡說:“我只知道屠呦呦研制出抗瘧新『藥』青蒿素和雙氫青蒿素,獲得了諾貝爾獎”。
長晴嘴角抽搐,“還知道別的嗎”?
“最近一些非法疫苗流向了不少高官晴:“……你怎么跟我爸一樣”。
宋楚頤皺眉,“你竟然拿我跟你爸比”?
長晴撇嘴,“哪有,我爸在我眼里是全世界最『迷』人的好吧”。
他挑眉。
長晴轉(zhuǎn)過身去,抬頭往天花板,“不過,你只比我爸差那么…一丁點”。
比全世界最『迷』人的爸差一點。
爸是第一,他是第二……
宋楚頤回味過來,漆黑的眸子里閃過幾許笑意,“我真有那么好,你確定不是傅愈嗎”?
長晴聽著他依舊那么清冷的聲音,心里有一半不大高興,這個臭男人,夸他兩句就當(dāng)真了,也不檢討檢討自己說話有多刻薄。
不過心里的另一半還是羞澀,這么直白的暗示,她還是頭一回好不好,簡直跟告白一樣。
“傅愈不一樣,你才是我老公”,長晴扭捏的小聲回答,“我以后肯定會多注意的,但是沈阿姨從小對我很好,我不可能不理會沈阿姨,這樣吧,以后我每次去看沈阿姨,都叫上你可以嗎”?
宋楚頤看著她后腦勺,不用回頭看,大約能想象她現(xiàn)在的模樣,肯定是紅彤彤的小臉蛋,桃花眼里都是羞澀。
他目光落在她耳朵上,竟然都紅了。
他竟然覺得詫異,她的一顰一笑這些日子在他腦子里會那么清晰。
“以后你去看沈璐都要跟我匯報,但凡有關(guān)傅愈的事都要通過我的批準(zhǔn)才能去做”,宋楚頤薄唇終于微微松動。
長晴一呆,這是等于他同意不離婚了?
可是這口氣也太霸道了吧。
她撅起小嘴回頭,長而纖細(xì)的睫『毛』微微上掀,眼珠里流『露』出懊惱,“你只說我,可是你自己呢,跟那個余思禾,還一塊唱情歌”。
跟她都沒唱過,還跟別的女人一起唱。
“是我自己唱歌的時候,她非要『插』、進來唱,關(guān)我什么事”,宋楚頤掃眼,“我至少沒像你一樣睡在別的男人家里吧”。
“說了那天晚上下大雨嗎”,長晴悶悶的低頭,“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下次不犯了還不行嗎”。
她認(rèn)錯的態(tài)度還是良好的,宋楚頤比較滿意,“你今晚是跟我回去睡,還是在這睡”?
長晴心里一喜,看看自己睡衣,不大好意思的說:“今天有點累了,不想再換衣服了,要不然…你睡這好不好,我一個人怕…”。
這么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挽留自己,宋楚頤瞳孔深了深,想答應(yīng),但又覺得不妥,“不大好吧,這里是你朋友家”。
“沒關(guān)系的,反正她都不會回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這房子三百天沒人”,長晴拽了拽他衣袖,“我跟阮恙關(guān)系很好,她家里的鑰匙我都有的,她說這房子隨我住”。
“人家說隨你住,你就真隨便住了”,宋楚頤忍不住捏捏她臉上嫩嫩的小肉,“臉皮厚”。
“你才臉皮厚”,長晴紅著臉瞪他,“你不懂得,我跟阮恙的感情是好的她飯卡里只有五塊錢,都要和我一起吃的人”。
“好啦,我下去買個牙刷,等會兒上來”,宋楚頤親親她額頭。
很久沒被人親過額頭的長晴呆了呆,心里的喜悅像泛濫起的泡泡,一個個往大腦里升騰。
長晴按耐住自己的欣喜,軟綿綿的說:“我想吃零食和水果,你幫我點海苔和布丁、櫻桃好不好,門口就有家超市”。
“好”,宋楚頤真想告訴她這么晚吃零食實在不健康,不過看她可憐巴巴的眼神還是點了點頭。
看著他出門離開后,她興奮的跳上沙發(fā),拿著抱枕又蹦又跳。
yes。
她現(xiàn)在感覺像談戀愛了,也有老公疼了。
她第一時間趕緊沖回臥室,把房間里『亂』七八糟的衣服塞進柜子里,洗完澡沒洗掉的內(nèi)褲用手迅速搓了。
半個小時候,她感覺差不多時,門外響起門鈴聲。
她忙下樓,開門,宋楚頤提了一袋子?xùn)|西進來。
長晴歡喜的捧了過去,翻著零食,翻了一陣,她覺得有個小盒子陌生,拿出來一看,臉蹭蹭的熱了,害羞的眼睛剜了身邊男人一眼,“你怎么連這個東西都買回來了”?
宋楚頤雙手『插』褲袋,眼神幽深且愉悅,“我本來不打算買的,不過看你大晚上要吃這么多零食,為了你好,我覺得睡覺之前幫你做點運動會對身體有幫助”。
“…不要臉”,長晴瞪他。
流氓就算了,還說的好像在做什么無私奉獻(xiàn)為他好的事情。
“我都是為你好”,宋楚頤撩起唇角的笑,撩起唇角的弧度,“你發(fā)燒的時候,你姐說你平時太缺乏運動了,要我督促你,不信,你去問你姐”。
“我姐說的運動你確定是這種運動嗎”,長晴真被他的厚臉皮給打敗了。
宋楚頤歪頭思考了下,片刻后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要不然打電話問問你姐,到底是哪種運動”。
“你討厭”,這種事情怎么好意思問,羞死人了,長晴錘了他胸膛下,聽不下去,羞得往樓上跑。
宋楚頤揪住她胳膊,手臂微一用力,長晴輕盈的身體一下子回到了她懷里。
長晴心跳鼓鼓,結(jié)結(jié)巴巴的緊張道:“你…你先洗澡”。
他放開她,眸『色』幽深,“好,在哪洗”?
長晴面紅耳赤的指了指下面浴室。
“你先吃東西補充點體力吧”,他勾勾唇,拿了洗澡用的東西去浴室。
長晴心如小兔『亂』撞的拿了櫻桃去廚房洗。
洗了一顆,她吃了緩解緊張,可心里的緊張卻好像怎么也緩不夠。
浴室門打開時,臉盆里的櫻桃被她像小老鼠一樣的啃了一半。
后面腳步聲傳來時,她不敢回頭。
長晴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廚臺上。
宋楚頤玩味的勾勾唇,淡淡的男『性』氣息吹拂在她臉上,猶如春風(fēng)吹過大地,花園里泛起了桃花紅,“自己一個人吃,不喂我”。
“你自己不會拿啊”,長晴躲閃說。
“好,我自己拿”,宋楚頤拈了顆櫻桃。
深紅的櫻桃襯得他白皙的手指修長又有骨感。
長晴看的呆了呆,一個人的手指怎么可以這么好看呢。
看著她傻乎乎的模樣,宋楚頤卻忽然把櫻桃放到了她唇邊。
上樓,進入臥室。
翌日早上八點,阮恙疲憊的拖著行李箱開門,進來。
換鞋時,看到門口一雙男士的白『色』運動鞋愣了愣。
家里來了男人?
她眨眨眼,四處看了看,桌上放著一些水果和零食,她正好餓極了,拿了個芒果往樓上走。
經(jīng)過次臥時,敞開的門邊上躺著一件睡衣。
里面細(xì)微的動靜傳出來,她覺得自己這時候應(yīng)該趕快離開的,可是出于本能的好奇心還是抬起了頭往里面望了眼。
手里的芒果“啪”的掉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
正坐在宋楚頤身上抱怨沒力氣的長晴扭頭一看,嚇得“啊啊啊啊”的尖叫著往宋楚楚懷里躲。
宋楚頤抬起頭來,趕緊把被子拉上點。
眼眶通紅的瞪著門口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
“…額…你們繼續(xù),繼續(xù)”,阮恙定定神,內(nèi)心風(fēng)起云涌,表面淡定的悄悄把門關(guān)上。
房間里,長晴羞得無地自容的使勁咬他胸前的肉發(fā)泄,“都怪你都怪你,為什么都不關(guān)門,被看到了,丟臉?biāo)懒恕薄?br/>
她這輩子都沒這么丟臉過。
還被阮恙看到她騎馬馬。
她都不要見人了。
“你能別在我身上動來動去的嗎”,宋楚頤臉『色』難看的醬紫,剛才一番折騰,他也實在沒了興致,抽身站起來看到胸口滿滿的牙印,再見她躲在被子里不肯出來,本來還因為還沒被填飽的郁悶心情頓時感覺好笑,“是你自己說你朋友一般都不回來的,我怎么會知道她突然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