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曾經(jīng)的宋楚楚和現(xiàn)在的宋楚楚1
宋楚頤沉『吟』了會兒,低低說:“等你回來禽獸給你看”。
“不跟你說了,你太惡心了”,說不過他,長晴三觀都毀了,真不明白宋楚楚不是高冷嗎,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還是本來就是這樣子,平時只是…道貌岸然。
長晴掛斷電話,宋楚頤也沒再打過來,她一個人睡了會兒,卻睡不著,很想偷偷出去聽會兒這兩人在聊什么,不過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多尷尬啊,但是那個男人兇神惡煞的模樣,不會對阮恙動粗吧。
越想越不放心,長晴悄悄的打開門,還沒來得及往外看,外面便傳來阮恙的聲音,“你干嘛呢”?
長晴嚇得后退幾步,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你就聊完啦,他走了沒,我想偷偷瞧瞧,怕那個男人傷害你”。
“那倒沒有”,阮恙為難的嘆了口氣,“不過我沒能力把他趕走,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你的意思是他要留下來和我們一起旅游”,長晴呆了呆,氣惱,“他這人要不要臉啊,你說我們兩個女人旅游他跟著干嘛”。
阮恙沉默的躺床上,望天花板。
長晴很少見她這副模樣,有點著急,“阮恙,你是不是還放不下他,你要是真決定要斷了,我趕他走,你要是…還想和好,算了,我也不『逼』你”。
阮恙再次沉默,有些話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可能她內(nèi)心深處還是放不下辛子翱吧,但是辛子翱把錄像帶給了宋楚頤,就證明他確實不喜歡趙姝,可辛子翱喜歡自己就真的能在一起嗎。
“你又不說話”,長晴算是明白了,阮恙不說話的時候就等于心里還放不下,她是不喜歡那個男人,可也不能綁著阮恙收回自己的心啊。
阮恙漂亮的臉上掠過絲薄薄的苦笑,“不是我不想說,是我不知道從何說起,辛子翱是東辰的副『主席』,他父親是有名的慈善家、企業(yè)家,我是什么人,網(wǎng)上到處都是我的『裸』照,有幾個家庭能接受我這樣的人,長晴,我是很紅沒錯,有時候我也一度忘了那些過往,可好像你身為焦點人物,別人就非常害怕你過的幸福,會不斷的把你所有的丑事、難堪的一面全都翻出來,讓辛子翱的父母接受我簡直比登天還難”。
長晴隱約的算是明白了,看到這樣的阮恙讓她心里狠狠一痛,她一直羨慕阮恙,可原來阮恙還是無法走出從前的陰影,也是啊,換成是她,做都不敢做,可能她把阮恙想象的太堅強了,或者是事情沒有發(fā)生在她身上,然后她想的太簡單了。
“阮恙,你別這么悲觀”,長晴忍不住伸手抱住她,“反正在我眼里我覺得你很棒,不管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讓每個人都滿意,沒錯,是有人在抹黑你,但同樣有人也在敬佩你,你要這么想,你是沒辛家有錢,可你比大部分都有人錢啊,你從來不用為錢煩惱,你現(xiàn)在地位也站的穩(wěn)穩(wěn)的,不需要靠別人就能在業(yè)內(nèi)走的風(fēng)生水起,辛家算個屁,辛子翱的父母更算個屁,你干嘛要看他們臉『色』,你又不要求他們吃口飯,他們看不上你,那就算了唄,我們要擺正自己的姿態(tài),你說有幾個女人能活成你這樣,我要是你,肯定會活的任『性』妄為,你看朵瑤,她都沒你紅、沒你穩(wěn),還不是活的張牙舞爪,還有我,我這種半紅不紫的主持人,還不是有人在網(wǎng)上罵我”。
“我跟朵瑤不一樣,我跟她走的路也不一樣”,阮恙不知道被她安慰的該哭還是該笑,不過她是承認長晴說的是有道理的,可能她太在意幸子翱了,所以也才會越來越敏感。
“算了,你別難過了,我不趕他走就是的”,長晴拉住她手心疼的說。
阮恙閉著眼回握住她,輕聲說:“其實辛子翱是看著我從泥濘里爬出來的,那一年,我拍『裸』戲的時候,他是那部戲投資商的朋友,所有人都用有『色』眼睛在邊上看著,只有他不一樣,后來拍完戲后,我躲在被子里很尷尬,沒人給我衣服,是他在我最需要被人維護的時候很尊重我的遞過來一件西裝外套”。
長晴怔住,原來是這樣,當(dāng)時的阮恙該有多無助啊。
也許自己很討厭辛子翱,可對阮恙來說,總是有值得讓人動心的一面。
“阮恙,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只要自己開心就好”,長晴難受的注視著她,“他對你好我就不反對了,可他要是對你不好,我死活都不同意”。
“傻”,阮恙捏捏她鼻子。
這時,外面響起敲門聲,兩人互相看了會兒,阮恙爬起來去開門,辛子翱站門口,“你們要吃什么,我給你們?nèi)ベI早餐”。
“……我隨便”,阮恙看向長晴,“你要吃什么”?
“我想吃什么難道都有嗎”,長晴挑挑眉。
辛子翱睨向她,本來想丟一句“你想多了”,但看看阮恙臉『色』,還是盡可能克制的說:“我盡量吧”。
長晴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我想吃面茶、湛江蝦做的蝦餃、黃桂粥、湯包、擔(dān)擔(dān)面…”。
辛子翱臉『色』微微凝視了她會兒,轉(zhuǎn)頭說:“這些都沒有,我讓酒店直接送吃的過來”。
說完,辛子翱直接走了出去。
長晴氣得瞪眼睛錘被子,又想說辛子翱壞話,不過看阮恙憋著笑的模樣,她忍不住氣呼呼的道:“你還笑”。
“我覺得好笑”,阮恙忍俊不禁。
長晴哼了哼,“你這個男朋友太不懂得討你朋友歡心,我只能給他打零分”。
“如果他太會討我朋友歡心,那我說不定還會有點擔(dān)心了”,阮恙朝她擠眉,“你們家宋楚頤對我態(tài)度也就那樣啊,你還要不要睡,不睡去梳洗啊
長晴沒好氣的這才起身走進浴室里。
大約半個小時候,酒店服務(wù)員送了早餐到別墅院子里的長桌上,滿滿的一桌子,有日式的、美式的、土耳其式的、歐式的早餐,各種各樣。
長晴瞧著心情倒算好了幾分,吃了個七分熟的雞蛋,美味極了。
“你們今天打算去哪”?阮恙剛拾起筷子,辛子翱冷不丁的問。
阮恙還沒說話,長晴抖抖眉頭,“逛街,你要陪嗎”?
男人最討厭逛街,果然,辛子翱立即皺了皺眉,不過還是點頭,“也好啊,你們想買什么我買單”。
長晴撇嘴,“我才不要你買單,我老公給了我錢”。
辛子翱唇瓣勾了勾,偉岸的身子靠近座椅里,手卻端起面前的咖啡優(yōu)雅的品嘗了口,“宋楚頤對女人一向很大方的”。
長晴臉『色』微微一變,“說的好像你很了解他似得”。
“還好,初中、高中同學(xué)而已”,辛子翱像隨口聊天般,笑意如涼水。
長晴聽了,心里頓時升起幾分好奇之心,一直以來,她好像對宋楚頤的過往一無所知啊,想起他上回打架,那動作凌厲的好像經(jīng)常打一樣,而且辛子翱那句對女人一向很大方什么意思啊,“難道宋楚楚初中、高中就開始談戀愛了”?
她悶悶的看著他,辛子翱轉(zhuǎn)動了下手中的咖啡杯,笑:“說起來宋楚頤從初中開始就很受女孩子歡迎呢…”。
“辛子翱…”,阮恙警告的看了他眼,她太了解長晴有多敏感,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朋友的。
“阮恙,你讓他繼續(xù)說”,長晴深吸口氣,告訴自己不要介意,反正都是那么久的事情了,現(xiàn)在她跟宋楚楚都結(jié)婚了呢,而且誰讀書的時候沒喜歡的人啊,她也有啊。
辛子翱看看阮恙臉『色』,又看看緊盯著他的長晴,玩味深思的說:“你現(xiàn)在看宋楚頤很好吧,救病治人道德高尚的醫(yī)生,他以前可不是這樣呢,我們學(xué)校徹頭徹尾的混混”。
長晴恍然,怪不得宋楚頤打架那么厲害啊,“那…你剛才說他有很多女孩子喜歡,那他有女朋友嗎”?
“女朋友”?辛子翱笑了笑,“真不少呢,一個學(xué)期能換幾個…”。
“好啦,別再說了”,阮恙冷冷打斷。
長晴也低著頭,沒再問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有點沒辦法接受那時候的宋楚楚。
她更喜歡現(xiàn)在的宋楚楚。
“長晴,他這個人就喜歡嚇唬人,你別當(dāng)真”,阮恙朝辛子翱使了個眼『色』,他這才嗓音平淡的說:“我是逗你的”。
長晴面無表情的看著辛子翱幽暗的英俊臉龐,她隱隱覺得辛子翱好像不是在開玩笑。
這一桌的美味早餐,因為辛子翱的話似乎也失去了些胃口。
早餐后,三人便在島上逛街,長晴和阮恙手牽著走在前面,辛子翱跟在后面,阮恙看中東西的時候,辛子翱強行的掏卡買單,長晴在邊上看著都有點小小的羨慕,雖然宋楚楚給了自己錢,可人不在身邊,要是他人也在就好了。
果然,旅游什么的,要么兩對情侶來,要么都是朋友來,最糟糕的是三個人一起,邊上還是一對情侶。
好在第二天,三人從圣淘沙回了新加坡,白天在新加坡玩了一天,晚上便訂了飛機回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