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這還是她的宋楚楚嗎2
不過自從蘿莉熟悉了家里環(huán)境后,每天就是愛追著羅本跑,羅本只想把它甩掉,不過怎么甩也甩不掉。
于是長晴總覺得看羅本的臉一天比一天要委屈。
每當(dāng)這個時候,長晴就會和張阿姨說:“這就是誤打誤撞的緣分和真愛啊”。
“就像你和宋醫(yī)生一樣”?張阿姨低笑打趣。
“干嘛又扯到我們身上”,長晴撇嘴,不過宋楚頤也過分啊,去了美國也不打一個電話給他,還說什么以后會對她更好,都是屁話。
不過宋楚頤回來的那天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長晴也沒去電視臺,在宋家等著他,計程車開過來的時候,她帶著兩只狗狗跑過去,看到進(jìn)來的宋楚頤有點傻眼。
這還是她的宋楚楚嗎,簡直像三『毛』的老公荷西啊,一臉的胡子拉碴。
誰來告訴她高貴清冷的宋楚楚去哪了?
“你看我什么表情”?宋楚頤對她站在幾米之外不上前的舉動不滿。
“額…”,長晴很想打擊他,不過想到他也是為了自己闖的禍去美國,于是硬生生的說:“我是覺得你這個樣子太有型了,想遠(yuǎn)遠(yuǎn)的多看看你”。
宋楚頤聽著滿意,走過去抱抱她,又低頭親了親。
反正長晴沒感覺到他親自己唇的軟度,都是被胡子扎的有點傻。
好在宋楚頤沒親她多久,便放開了她,『摸』著嘴角問:“你真的覺得我這個樣子挺有型的”?
長晴『摸』『摸』后腦勺,生怕他就這樣一直留著胡子過日子,于是又委婉的說:“其實刮掉胡子會更有型”。
宋楚頤瞇眸,長晴感覺到危險氣息,“我覺得我還年輕,更喜歡清秀干凈的小伙子”。
宋楚頤捏捏她小臉,果然說出心里話了,“不過我這個樣子在國外挺受歡迎的,很多身材又火辣的美國女人都跟我搭訕”。
“那你怎么沒帶幾個辣妹回來啊”,長晴酸溜溜的說。
“后來我跟她們說我家里已經(jīng)有一個辣妹了,她每天都像一只蜘蛛精一樣的吸我精氣”,宋楚頤笑瞇瞇的低頭看著她。
“討厭,分明是你每天吸我精氣”,長晴錘錘他胸膛,把臉又埋到胸膛里。
宋楚頤微笑的摟著她往里走,旁邊一大一小的兩只狗“汪汪”的圍繞在兩人身邊。
進(jìn)屋里,客廳里沒人,長晴說:“我爸回?fù)P州了,他和沈阿姨打算在那邊辦酒,要過去訂酒席”。
“日子挑好了”?
“下個月十五”,長晴回答。
宋楚頤玩味的笑了笑,“結(jié)果你爸比我們辦酒席辦的還早”。
長晴也挺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等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沈阿姨就算得上我我半個媽了”。
宋楚頤薄唇染起抹淡淡的笑,“我先去睡會兒,太累了”。
長晴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他眼睛里的血絲比上回還要濃了,“你這幾天沒睡好”?
“沒有,時差沒倒過來,而且到那邊還和從前一些老同學(xué)聚了會兒,沒怎么休息”,宋楚頤現(xiàn)在感覺自己人累的都快要暈了,他只想找張床快點躺下。
“那你快去睡吧”,長晴趕緊推著他往樓上走。
以前每回回來再累都是要洗個澡再上床,這回澡也沒洗,只脫掉衣褲直接就睡了,長晴坐在邊上不到一分鐘就見他睡得死沉死沉了。
她趴邊上看了他會兒,也沒敢打攪他。
一直到晚飯時間,他也沒醒來。
張阿姨端菜出來問:“不要叫醒他起來吃點飯”?
長晴想了想,“還是等他睡醒了再吃吧,給他留點”。
晚飯后,長晴看會兒電視,玩玩電腦,到十點多鐘的時候還不見他醒來,躺上床睡覺時,不自覺的往他身上滾,剛碰著他胸膛的時候卻像火炭一般燙。
她愣了愣,又抬手『摸』『摸』他額頭,嚇了一跳。
這燒發(fā)的真有點高。
不會燒的昏過去了吧。
長晴趕緊使勁搖了搖他,搖的她都決定叫救護(hù)車時,宋楚頤才終于扯開眼簾,喉嚨沙啞的看著她,“你干什么”?
“你發(fā)燒了”,長晴長睫『毛』急的一根一根的眨著,“我還以為你昏『迷』過去了”。
“沒有啊,只是睡沉了”,宋楚頤吃力的坐起來,身體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看你是人不舒服才睡的那么沉,我叫家庭醫(yī)生過來”,長晴忙下床找拖鞋,匆匆忙忙的就往樓下找張阿姨要家庭醫(yī)生的電話號碼。
醫(yī)生說大概二十多分鐘的樣子才回到。
張阿姨給了她一個冰袋。
長晴捧著上樓,看到宋楚楚坐靠在床上又要睡著的樣子。
長晴小心翼翼的把冰袋放他額頭上。
冰涼的感激從額頭上擴(kuò)散開,宋楚頤難受的瞇開眼,便看到站在面前的女人一張白白凈凈的小臉上掛滿了擔(dān)憂和緊張。
他伸手輕輕摟過她腰,長晴坐到床邊上,上身靠進(jìn)他懷里,仰頭,他低頭,上面的冰袋滑下來砸到她鼻梁上。
長晴生氣,“你看你,生病了都不安份,快點躺著,別『亂』動”。
她輕而易舉的推開他胸膛,宋楚頤難得一回任由她擺弄的躺了下去,冰袋重新放上額頭,她坐在邊上嘀嘀咕咕的說他:“虧你還是個醫(yī)生啊,自己發(fā)燒都不知道,就你這個樣子,怎么好意思給別人治病啊,真當(dāng)自己是神仙啊”。
他淡淡扯唇,無力說話。
其實也早就察覺到自己身體不對勁,上飛機(jī)的時候也吃了退燒『藥』,不過似乎沒有什么好轉(zhuǎn)。
“我看你在美國碰到辣妹搭訕,根本就不是因為家里有我吧,肯定是人不舒服,沒力氣”,長晴撅著小嘴趴邊上,“要不然,你肯定羅本一樣”。
宋楚頤嘴角無力的抽了抽,能別拿他和羅本那只好『色』的狗比嗎。
二十多分鐘后,家庭醫(yī)生過來,給他輸『液』退燒。
長晴也不敢睡,坐在邊上守著他,好幾次快睡著了,又猛地坐起來打自己兩巴掌。
點滴一直打到凌晨一兩點,家庭醫(yī)生拔了針管離開的時候宋楚頤也沒醒。
“醫(yī)生,他這個樣子沒事吧”?長晴猶不放心。
“要是明天還沒燒退,我在過來,不過還是要他好好休息,我看他是太累了,導(dǎo)致抵抗力下降才會感冒”。
長晴送醫(yī)生下樓的時候,醫(yī)生嘆氣道:“現(xiàn)在很多年輕人啊,都是勞累過度不睡覺猝死了,身體還是很重要啊,千萬不要仗著年輕就瞎搞”。
長晴聽得心驚膽顫,回房后立即拿手機(jī)查那些因為勞累過度而猝死的人。
一查,發(fā)現(xiàn)還真不少,每年都有幾個。
第二天,宋楚頤醒來,一個小腦袋瓜壓在自己胸膛上。
他一抬頭,長晴又橫著睡了,兩人睡成了一個t字型,小丫頭的睡裙又全部卷到了腰上,大清早的『露』出白『色』小褲褲和長腿。
他賞心悅目的看了會兒,伸手把他腰上的睡裙給拿下來。
長晴被這細(xì)小的動作吵醒,睜開『迷』糊的眼,立即看到扯住自己睡裙的大掌,小臉一板,坐起來訓(xùn)斥,“宋楚楚,你真是『色』欲熏心,自己都病成這個樣子了,一早醒來就想著這事”。
“我沒有…”,宋楚頤眉頭抽搐。
長晴才不相信,“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社會上多少年輕人年紀(jì)輕輕的就因為勞累猝死了,你說你們做醫(yī)生的,總是動不動就上晚班,二十四小時不睡覺,當(dāng)初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也還是一風(fēng)華正茂的男人,現(xiàn)在,再多看兩眼簡直就像個糟老頭子”。
“你說什么”?宋楚頤整張臉『色』都難看起來,“我不就是沒刮胡子嗎”。
長晴不理他,繼續(xù)說:“以后朵瑤和阮恙她們找老公,一定要告訴她們千萬不能找醫(yī)生,也不能找那些動不動就熬夜的,這樣的男人就算當(dāng)時長得帥,但老得快”。
宋楚頤已經(jīng)不能聽下去了,他吃力的坐起來揪過她,對著她『臀』部就拍了兩下。
他是想對她溫柔的,但這個女人果然一溫柔,他就上房揭瓦,現(xiàn)在壓根就沒把他放眼里了。
“你討厭,前幾天還說要對我好的,今天又打我”,長晴撅嘴一副生氣的樣子,“男人果然都是騙子”。
宋楚頤只好硬生生的把這口氣噎下去,這么一折騰,自己才恢復(fù)的力氣又沒有了。
長晴見他不動了,望過去,見他無力的樣子,又有點小過意不去了,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她眨眨眼,討好的爬過去,“楚楚,我給你剃胡子吧”。
宋楚頤懶洋洋的瞥她眼,這女人到底是有多嫌棄他的胡子啊。
他不說話,長晴趕緊屁顛屁顛的跑到浴室里,浴室柜上放著一把剃須刀和電動的,她想了想,怕電動的不好掌控,干脆拿了剃須刀打了盆熱水出去。
宋楚頤抬眸看到無語的皺眉,“你也拿點須后水吧,這樣刮是想疼死我嗎”。
“我又沒有給男人刮過胡子,怎么知道”,長晴撇撇嘴,又回去找了半天把男人用的須后水找出來。
難得自己女人想為自己服務(wù),宋楚頤也樂得正好懶得動。
長晴先拿『毛』巾擦擦他臉,在胡子上都擠滿須后水,抹了他一臉的白『色』泡沫,她覺得好玩,這里擦擦,那里擦擦,最后宋楚頤覺得自己只剩鼻子眼睛和嘴巴上沒泡沫了,他實在忍無可忍,“你到底是給我刮胡子還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