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知不知道
“討厭,你每次都只會這樣”,長晴嗔了句,臉蛋紅撲撲的撲進他懷里,“不過人家今天來大姨媽了,嘿嘿,你做不成”。
“來大姨媽了…”,宋楚頤摟過她腰,若有所思,“沒懷上啊”。
“哪有真那么容易中獎的”,長晴隨手拿了一串提子放到他手里,“給我剝”?
宋楚頤:“……”。
這是要上天的節(jié)奏啊。
“老婆來大姨媽了,你不覺得要疼我點”,長晴幽怨的撒嬌。
他無語的嘆了口氣,一粒一粒的開始剝。
長晴躺他膝蓋上,邊張嘴吃提子邊含糊不清的說:“對了,你有看到今天阮恙和厲少彬的緋聞沒有,簡直鬧翻了天啊”。
“沒有…”,宋楚頤下意識厲少彬那個電話,想了想,說:“應(yīng)該是少彬弄出來的”?
長晴面『露』疑『惑』。
“為了氣辛子翱”,宋楚頤薄唇微動。
“真幼稚”,長晴無語。
宋楚頤睨了她眼,自己也沒好到哪去,還好意思說別人。
他一顆提子喂進去,長晴吃著吃著忽然覺得不對勁,“宋楚楚,你根本沒剝皮”。
“提子的營養(yǎng)成分都在皮和籽里,我這么做都是為你好”,宋楚頤懶洋洋的說:“下次別再提出那種要剝皮的無知話題出來”。
“你才無知,分明是懶”,長晴氣鼓鼓的嘟起小嘴巴,從他大腿上坐起來,抱起地上的蘿莉,不想理他了,偏偏蘿莉看到宋楚頤后,就是不在她懷里安份,總想往旁邊男人的身上爬。
宋楚頤瞅了眼,把蘿莉抱過來,蘿莉一臉享受的依偎在他大腿上,還不停的『舔』著他手指頭。
長晴氣得不行,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她起身站了起來。
“你要干嘛去”?
“我今天在臺里一檔節(jié)目上學(xué)會了如何教狗叼東西,我要去教教羅本”,長晴看也不看他,隨手在茶幾上挑了幾樣?xùn)|西便去院子了。
宋楚頤懶得管她,羅本那只笨狗,教他上個廁所都不會,還叼盤子,更何況老師還是個那么笨的人。
七點多鐘,吃飯的時候,張阿姨把長晴叫了進來,他隨口問:“教會了嗎”?
長晴朝他翻了個白眼,“不知道你養(yǎng)的什么狗,笨死了”。
宋楚頤:“……”。
確定不是她自己笨嗎。
晚飯,沈璐做的都是長晴小時候愛做的那些菜,長晴胃口極好,一口氣吃了兩碗飯。
吃的飽飽的后,又擔(dān)心會發(fā)胖,非要拉著宋楚楚出去散步。
兩個人一人牽一只,長晴牽著羅本,宋楚頤牽著蘿莉。
雖然散步的地方比較暗,但是兩人出眾的身材和氣質(zhì)、以及兩條可愛的狗,還是惹得周圍的居民打量。
為此,長晴怕認出來不敢多溜達便拽著宋楚頤回家了。
宋楚頤去洗澡后,長晴坐床上玩手機時,看到宋楚頤的手機屏幕一直閃啊閃的,他調(diào)成了靜音。
長晴湊過去,竟然有二十多個未接來電。
她吃了一驚,這誰啊。
很快又有電話打進來,長晴猶豫了下,還是替他接了,“喂…”。
“是宋楚頤醫(yī)生嗎”?里面?zhèn)鱽硪粋€顫抖的女人聲音,“我是嚴(yán)苛華的妻子,求求您放過我先生好不好”。
“啊”?長晴莫名其妙,看來這個人真是著急壞了,連自己聲音都弄成了男的,“我不是宋楚頤”。
“那你是…”。
“我是他太太”。
“原來是宋太太,您能跟您先生求個情嗎,我先生是糊涂,他不該得罪宋醫(yī)生的,如果宋醫(yī)生不肯罷休,我現(xiàn)在不但要坐牢,還會吊銷醫(yī)生執(zhí)照,我們這一大家子都靠著他養(yǎng)家啊”,女人哭著說。
長晴張了張嘴,正不知如何是好時,一只長手突然奪走了她耳邊手機,直接掛掉。
“你干嘛”?長晴立即站起來,看著宋楚頤一張臉上還沾著水漬的俊臉。
“不要『亂』接我電話”,宋楚頤把手機扔到一邊,面無表情。
“不是啊,那個人…”,長晴指著手機,支支吾吾的說:“他們家是哪里得罪了你嗎”?
“上回在醫(yī)院傳播我身份的人”,宋楚頤淡淡說:“我被調(diào)科室、還被家屬吵著說學(xué)藝不精害死人都是他有意泄『露』我身份惹出來的”。
長晴想了起來,上回在宋家吃飯的時候,宋懷生好像提起過一個姓嚴(yán)的醫(yī)生,“是你哥做的”?
宋楚頤伸手端茶杯,沒說話。
長晴嘟囔,“其實…沒必要做的那么過分吧,開除就可以了,畢竟人家還有一家大小要養(yǎng)”。
“這些事,我不管”,宋楚頤拿起筆記本坐沙發(fā)上開始看他的恐怖手術(shù)電影,長晴幾次想靠近都有點不敢靠近了。
晚上,快睡覺時,長晴一臉懊惱的從廁所出來,“沒有超長的夜用衛(wèi)生巾了,害我墊了兩個白天用的護墊”。
“不要跟我說這些,我不懂”,宋楚頤合上筆記本。
長晴黏糊的湊過來,“不舒服,你『摸』『摸』看”。
“……”,宋楚頤看了眼她翹起的小屁股,人靠過來就聞到一股衛(wèi)生巾的香味,“這種事有什么好『摸』的”。
長晴用鼻子哼了聲,“來大姨媽和不來大姨媽的時候真是好大的區(qū)別對待,平時最喜歡『摸』,現(xiàn)在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
宋楚頤無語,“我『摸』還不成”。
“不稀罕你『摸』了”,長晴躺的遠遠的。
宋楚頤把筆記本放遠,熄燈,抱她過來,
“你別抱,慢點側(cè)漏到你身上了”,長晴扭捏的說。
他猶豫了下,這才放開她。
第二天醒來,卻發(fā)現(xiàn)長晴半邊身子壓在他身上,而他大腿上,感覺某處似乎有片『潮』濕粘膩。
他身子一僵,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推開她,掀開被子,看著大腿上的血漬時,臉『色』發(fā)青。
被推醒的長晴睜開『迷』糊的眼,也看到時愣了愣,緊接著臉『色』無地自容的燥紅起來,再看看自己睡裙,恨不得鉆個地洞進去,“額…,不好意思啊,側(cè)漏太多了,不過你應(yīng)該習(xí)慣了啊,每天在醫(yī)院,應(yīng)該經(jīng)常會沾血才對”。
“你覺得這種血能跟那種血比嗎,知不知道要是在古代,你直接就被休妻了”,宋楚頤瞪了她眼,徑直往洗手間走。
聽到關(guān)門聲,長晴懵了,趕緊說:“喂,你應(yīng)該讓我先洗啊”。
她小褲褲全臟了,難受的要死。
“要洗,一起進來洗”,宋楚頤冷冷的聲音夾雜著嘩啦啦的水聲傳出來。
長晴險些崩潰,讓來大姨媽的她和他一起洗澡,借她十個膽也沒這個臉啊。
一個早上,宋楚頤臉『色』都是臭臭的,長晴也沒好到哪里去,好想把早上那段糗事給抹掉啊。
太丟臉了。
不過她應(yīng)該不是這個世上第一個把大姨媽蹭到老公身上的女人吧?
早上,宋楚頤剛停好車到急診室,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看著她便紅著眼眶趕緊跑過來,她身后,還跟著一個十多歲的少年。
宋楚頤眉頭一皺,都說男人沾了大姨媽會晦氣,果然是晦氣的一天啊。
這個女人她見過,正是嚴(yán)苛華的妻子周冬和兒子嚴(yán)長龍。
周冬一見到他就和兒子一起哭著跪了下去,“宋醫(yī)生,求求您原諒我們家苛華吧,他畢竟跟您也是一個科室做了那么多年同事啊,他都是一時糊涂,您就放過他吧,我只要他不坐牢和保住醫(yī)生資格證就行了,您要是看他不順眼,開除就是的,我們一家人都靠他工資過日子啊,我兒子還在讀高中,他要是坐牢了,我們母子倆該怎么辦啊”?
女人的哭聲立即引來了很多人的注意,連醫(yī)院的職員都圍著指指點點。
宋楚頤清冷的臉立即變得冷漠起來,眉頭也皺的緊緊的,這個女人不知道是沒腦子還是想故意當(dāng)眾『逼』自己就范和難堪。
“你找我做什么,你應(yīng)該去找司法機關(guān),你們別再這里鬧”,宋楚頤招手把保安叫了過來。
周冬拼命抓著他褲子,嚴(yán)長龍也紅著眼眶不停的在低聲磕頭,“宋醫(yī)生,放過我爸爸吧,求您了”。
“這孩子真是可憐啊”,周圍人開始議論起來。
“這人也是醫(yī)院醫(yī)生吧,長得也人模人樣的,怎么還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
“你不知道,現(xiàn)在醫(yī)院的醫(yī)生,無法無天的”。
保安過來拽著這開這兩母子。
宋楚頤邁開步子往樓上走,換完衣服出來急救室便有病人匆匆送了進來,暑假來醫(yī)院的永遠是頑皮的孩子最多。
忙到中午,一名年輕護士說:“宋醫(yī)生,您是要去食堂吃飯吧,別從正門走,那母女倆還在太陽下面曬著”。
宋楚頤瞅了眼外面毒辣的太陽,沉著臉『色』從后門出去,路上碰到一些病人家屬和義工、醫(yī)院員工都朝他投來古怪的目光,他走過去,各自交頭接耳。
到食堂時,宋楚頤餓了,打了飯菜直接坐一邊開始吃飯。
辛醫(yī)生端著餐盤過來,四下里看了看,小聲說:“今天一個上午,嚴(yán)苛華老婆在門口求你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宋楚頤蹙眉。
辛醫(yī)生繼續(xù)道:“我聽到不好的消息,不少人在背后猜測說嚴(yán)苛華出事其實是…你動的手腳,所以啊,那周冬一大早跪門口求你,大家說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