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不許做朋友了
“是啊”,長晴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林亦勤是真的對自己姐姐好啊,連他家里人也對長芯很好。
“不管你和宋楚頤怎么樣,以后找個自己喜歡的,覺得可以讓你幸福的”,晏磊說:“這個林躍藜也是,大不了我跟著你沈阿姨下半輩子回?fù)P州養(yǎng)老去”。
“您要是回?fù)P州養(yǎng)老了我才舍不得您呢”,長晴抱著他胳膊說。
晏磊笑著『摸』『摸』她頭發(fā)。
到公司門口,長晴打開車門,晏磊說:“你跟宋楚頤到底打算怎么著”?
長晴抿了下水潤的唇,半響才小聲說:“我們…可能還是不大合適吧…”。
晏磊心疼的注視著她,沒有再說話了。
下午,電視臺的辦公室里。
長晴剛打開電腦,準(zhǔn)備看看里面的節(jié)目表,鄭妍便過來了。
無非是聊電視臺的長短,“這張子芯跑咱們臺也跑的挺勤快啊,為了左老師工作都辭掉了不少,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我也不清楚”,長晴搖頭,“張子芯打算息影嗎”?
“她是說近兩年暫時不會再拍戲了”,鄭妍一臉的八卦,“不過我怎么感覺左老師沒那么喜歡她啊,每回在臺里都是看到她纏著左老師手臂,左老師呢都是淡淡的樣子”。
“不喜歡當(dāng)初干嘛要在一起啊,應(yīng)該是喜歡的吧”,長晴漫不經(jīng)心的說。
兩人聊了二十多分鐘,鄭妍才走。
長晴將專注力放到節(jié)目表上,過些日子臺里周年慶,馮臺長指定讓她和左騫當(dāng)晚會的主持人。
辦公室的門忽然推開。
她也沒抬頭,還以為是文桐或者鄭妍去而復(fù)返了。
直到頭頂一抹陰影罩下來,她才隱隱察覺到不對勁。
一抬頭,宋楚頤那張清冷的臉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薄唇也抿的緊緊的,清眸里流『露』出怒意。
長晴嚇得身體都抖了抖,瞪大眼睛看著他,“你怎么進(jìn)來的”?
“走進(jìn)來的”,宋楚頤淡淡的瞅了眼她電腦屏幕,眼眸暗了暗,“那個人是誰”?
“誰啊”?長晴怔住。
“今天上午在你身邊的那個男人,我怎么沒見過,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認(rèn)識多久了”?宋楚頤一連串的拋出了好幾個問題,眼神涼颼颼的像在審問犯人一樣。
長晴眨了眨眼,回過神來,生氣,“我們之間都快沒有關(guān)系了,我干嘛要告訴你這些”。
“還沒有離婚,就是有關(guān)系,再說,我不同意離婚,一切你說了不算”,宋楚頤冷著臉一字一句的說,想要他跟她離婚,這樣就可以成全她跟那個男人,做夢。
“你簡直不可理喻,我那天都跟你說的清清楚楚的”,長晴惱怒的站起來,“你出去,這是我辦公室”。
“我今天就算走到你們臺長的辦公室,他也不敢跟我說這句話”,宋楚頤不但沒走,反而繞到她后面,拖過她那條辦公椅坐下。
長晴被他這副無賴的樣子都弄得無語了,到底誰才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啊,“你到底想怎么樣啊,我就是想過點安安靜靜的生活就不行嗎,你們宋家我惹不起,難道也躲不起嗎”?
“你先跟我說清楚你跟那個男人到底什么關(guān)系”,宋楚頤面無表情的抿緊薄唇。
“我們只是朋友”,長晴不耐煩的說:“人家只是看我們晏家被你們宋家『逼』得都快走投無路了,好心幫一把,你夠了吧”。
“為什么以前沒聽你說過這個男人的事,還有,他為什么一點都不知道你結(jié)婚的樣子,是不是你沒跟人家說你結(jié)過婚,你是不是拿他做個備胎,跟我離婚后可以跟他發(fā)展啊”,宋楚頤蘊含著怒氣的質(zhì)問。
他不是瞎子,那個男人的心思他都不用眼神看,稍微感覺一下就一目了然。
“是啊是啊,你全部都說對了,行了吧”,長晴火冒三丈,委屈極了,這個男人有病,簡直是神經(jīng)病,不去當(dāng)小說家簡直屈才了。
“不行”,宋楚頤拍著桌子站起來,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跳,“只要我不同意離婚,你就一天是我老婆,你以后跟那個男人遠(yuǎn)一點,不許做朋友了”。
長晴氣得有點想哭了,她真的不想再這樣跟他糾纏不清了,“是啊,你不同意離婚,你那個哥哥和爸沒事又回來找我們家麻煩,找晏氏麻煩,說不定還會找我姐,這次,人家好不容易幫我們家度過危機(jī),你們宋家沒完沒了的,是不是非要鬧得我們家走投無路離開北城,你才甘心啊”。
她說著眼眶一紅,“讓你放過我就真的這么難嗎”?
宋楚頤看到她要哭了,心頭一滯。
有幾回,也是心灰意冷想放棄的,畢竟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只是,看到她身邊多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時,想到和她離婚了,她這樣的『性』子想必會吸引別的男人追,一個天天在邊上晃的傅愈已經(jīng)夠礙眼了,現(xiàn)在又冒出來一個。
想到她以后會再婚,會跟那個男人做著他們曾經(jīng)做過的事。
想到她會對那個男人說:老公,要親親,要抱抱之類的。
他的心便像打翻了醬油壇子一樣。
可是她說的這么悲傷也著實讓他無措。
“我今天特意帶了那個孫總過來,就是想幫晏氏的”,宋楚頤手輕輕的握住她肩膀,嗓音也壓得微微低沉起來,“不需要那個男人,我也能幫助你們”。
“你還是離我們家遠(yuǎn)一點比較好”,長晴轉(zhuǎn)過臉去,“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更好的合作商,而且…我也不想跟你有過多的瓜葛,要是你哥知道是你解決了我們晏氏的問題,還不得像剛從精神病院出來的瘋子一樣吹著我們家砍”。
宋楚頤嘴角無力的抽了抽,如果宋楚朗聽到這些話會不會無語。
不過也是,宋楚朗最近是病態(tài)的挺嚴(yán)重的,明槍是易躲,可暗箭難防。
想到這,他語氣緩和了點,說:“我已經(jīng)從醫(yī)院辭職了”。
長晴微微一怔,她之前就聽說他要辭職,可沒想到他真的會辭了,他不是最喜歡醫(yī)術(shù)的嗎,“那瑞士…”。
“我要是去瑞士了,你真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了怎么辦”?宋楚頤涼涼的說。
長晴無語的撅嘴。
受不了,這是重點嗎,哪跟哪啊,她怎么可能會跟林躍藜在一起,她根本沒想過那種事好嗎。
這個男人真的太齷齪了。
而且就算她要跟誰在一起,關(guān)他什么事,他們都要離婚了。
宋楚頤瞅著她撅著小嘴的嬌滴滴模樣,心臟一緊。
以前就最受不了她這副模樣了,簡直可愛的想讓男人狠狠的親兩口。
他忍住了,不過沒忍住手往她小嘴上『揉』了『揉』。
“你干嘛,臟死了”,長晴拍開他,瞪起紅紅的大眼睛,“你走”。
“你答應(yīng)我不跟他在一起我就走”,宋楚頤清冷的嘴唇勾了勾。
長晴使勁推他,他紋絲不動,卻開口說:“前幾天羅本咬了我哥,不過它也被我哥踢傷了,現(xiàn)在都沒好”。
長晴手臂僵住,抬頭,“真的,那羅本傷的重不重”?
宋楚頤點點頭,“反正好幾天都沒怎么吃飯了,蘿莉看羅本興致不高,也萎靡不振”。
長晴眼圈一紅,“羅本也真是的,干嘛咬你哥啊,變態(tài)能隨便咬嗎,糟啦,你哥那么變態(tài),有仇必報,該不會趁你不在的時候偷偷把羅本宰了吧”。
“這倒不用擔(dān)心,我和羅本、蘿莉現(xiàn)在都住在厲少彬別墅里”,宋楚頤嘆了口氣,“你不在的公寓里,我和羅本都不是很想住,觸景傷情”。
他突然這么傷感,長晴好不適應(yīng)的臉頰微紅,有點想抓狂,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了,這個男人能不能不要再來撩撥她啊。
還有,她也太不爭氣了吧,怎么小心臟又被撩撥的『亂』七八糟的。
不行,她這次一定要硬起心腸。
“你別再說了,羅本是你的狗,它怎么樣跟我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長晴繼續(xù)將他往外推,“我要工作了,你出去”。
宋楚頤后退了兩步,烏黑發(fā)亮的眸低頭安靜的注視著她,“你以后離那個人遠(yuǎn)一點,答不答應(yīng),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走了”。
這個人根本就是無賴嗎。
長晴跺腳,“他是我朋友,你是我一個快要離婚的丈夫,你沒資格干涉我的私生活,你不走,我走行吧”。
她轉(zhuǎn)身就要走,后面一股力量突然將她拉轉(zhuǎn)了過去。
長晴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鼻尖就撞到了那張熟悉的胸膛上,連他身上的襯衣都散發(fā)著他身上獨特的氣息。
她小心臟陡然停滯了下,試圖掙開他,宋楚頤抱得緊緊的,眉頭緊皺,“只要我不簽?zāi)莻€字,你就還是我老婆,法律上名正言順的,打了我記號的,就算你要分居提起訴訟,那也得兩年以后,婚內(nèi)和任何男人曖昧不清的行為都叫出軌,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和他私底下見面,我就一輩子都不簽?zāi)莻€字”。
長晴氣鼓鼓的瞪起眼睛,“你無賴”。
“自己好好想清楚,我先走了”,宋楚頤『揉』『揉』她發(fā)梢,放開她,轉(zhuǎn)身打開她辦公室門走出去,剛走幾步,迎面便看到左騫朝這邊走來,腋下還夾著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