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阮恙,做人不能太過分了,要有責(zé)任心
厲少彬渾身難受的放開她,阮恙擦了擦濕潤的嘴角,感覺自己喝多了沒醒似得,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厲少彬,你剛才在干嘛,瘋了嗎”?
厲少彬不認(rèn)為自己瘋了,他更認(rèn)為自己中邪了,身體不聽使喚,他告訴自己,這個人可是跟辛子翱好過,辛子翱是誰,是自己這輩子的死對頭,可他沒控制住,莫名其妙的就親了,這不關(guān)他的事,他本來沒想這樣的,都怪她沒事朝自己笑的那么好看,“我在親你啊,你看不出來嗎,只許你強(qiáng)吻我,不許我強(qiáng)吻你”?
阮恙瞪大眼睛,“我上次吻你,是為你好啊”。
厲少彬抿了抿嘴巴,又眨巴眨巴眼睛,干脆說:“我不管,反正你強(qiáng)吻了我,還不止一次”。
阮恙臉頰迅速升起一片燥熱,誰來告訴她,以前她真的強(qiáng)吻過他嗎?
“那是以前,我…我都失憶了”,她干啞的說。
“我不管”,厲少彬又說這句話,“而且你還沒事總朝我放電,還請我吃西餐,還非要吃西餐的時候點(diǎn)蠟燭,還總說我?guī)洠f我好,你沒完沒了的勾搭我,弄得我都奇奇怪怪了”。
“我…我那是…”,阮恙饒是口才再好,此刻也有點(diǎn)結(jié)巴了,她要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
“你那是什么”?厲少彬打斷她,說:“我知道自己長得帥,人也不錯,你要是喜歡我,我也不會怪你的,我也是可以…試著接受一下的,畢竟現(xiàn)在我也沒女朋友,你也沒男朋友”,以前的事他也可以不去計(jì)較。
他最后面兩句話說的含含糊糊,說完后,臉也熱了。
阮恙啞然,“我上次強(qiáng)吻你,是為了幫你在羅熙茹面前挽回面子啊,我請你吃西餐,是因?yàn)槲易约合肴コ裕c(diǎn)蠟燭,是因?yàn)槲矣X得很浪漫,所以想試一下,我夸你帥,夸你人好,是覺得你這個人不錯,我怕羅熙茹和今晚那個女人的話會打擊的你對自己失去信心,所以我才夸你的”。
“所以你并不喜歡我咯”?厲少彬感覺胸口像被重重的打了一拳,所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了,他氣憤,“你不喜歡我,干嘛一直撩撥我,朝我放電,阮恙,做人不能太過分了,要有責(zé)任心”。
阮恙有點(diǎn)想吐血,“對,你說得對,做人要有責(zé)任心,可是我并不認(rèn)為你是喜歡我的,男女之間也是可以成為朋友,這個你和長晴、朵瑤她們是朋友,你就應(yīng)該知道,我知道你的朋友都結(jié)婚談戀愛了,你很想有個女朋友,所以你會跟羅熙茹接觸,但據(jù)我看到的,我并不認(rèn)為你有多喜歡那個女警,你只是想談戀愛了,你跟她吹了之后,正好我和你走的比較近,但你不能因?yàn)槲腋阕叩慕驼J(rèn)為我們得交往啊,我們不能因?yàn)闉榱苏剳賽刍蛘邽榱私Y(jié)婚,而在一起,人跟人之間走到一起是要有喜歡、有愛”。
厲少彬被她說的愣了愣,他對羅熙茹是什么感覺,他自己也猜到了,似乎也不是愛,只是覺得她那個人比別的女人多了幾分意思,后來知道她是臥底,他感到羞辱、氣憤,但確實(shí)也沒傷心,但他以前也是喜歡過人的,還沒傻到不知道自己對喜歡人的悸動,他和阮恙在一起時和跟羅熙茹在一起時,感覺一點(diǎn)都不一樣。
他懊惱的皺起了眉,抿著嘴巴沒說話。
“好啦,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阮恙拿上包,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diǎn)離開這個地方。
但是穿好外套后,發(fā)現(xiàn)厲少彬還是坐在茶幾上一動不動,像個生悶氣的小孩子一樣。
她心里劃過絲內(nèi)疚,厲少彬突然撇頭說:“阮恙,我昨天在家里看你拍的電影,看了一個晚上都沒睡,就是想看到你,看不到你本人,看到電影也可以的,你說這不是喜歡是什么”?
阮恙一怔,胸口好像被泥石流堵住似得。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她似乎真的只能承認(rèn)他喜歡上自己了。
厲少彬接著不爽的說:“本來嗎,以前我跟你是有過幾次交集,可也沒想過那方面的事情,但是這次你失憶后,你真的老是撩撥我,你說,要是換成一個男人總是溫柔的跟你說你漂亮、你人好好、你體貼,你不會有一點(diǎn)想法嗎”?
阮恙再次啞口無言,她『摸』『摸』鼻子,這么設(shè)身處地的想,好像自己做的確實(shí)有點(diǎn)會讓人誤會啊,“那你想怎么樣啊,你…你喜歡我,可是我并不喜歡你啊”。
這真的是很傷人的一句話,阮恙自己也知道,她說完后,看到厲少彬?yàn)趿恋难劬ν蝗击鱿氯サ哪樱睦镱^十分的過意不去,可這也沒辦法啊。
“你…你厲害”,厲少彬只覺得又回到了高中的那年,他向初戀告白,結(jié)果人家跟他說喜歡辛子翱,那心情,簡直像被人家一腳抖到了天空。
他瞪了她眼,氣呼呼的甩門走了。
阮恙望著摔得“砰砰”的響的包廂門,心里劃過絲懊悔,她是不是不該說的那么直接的,本來自己確實(shí)可能做得不好,應(yīng)該可以再稍微委婉點(diǎn)的,畢竟厲少彬還是一個挺好的人的。
她嘆了口氣,走出去,到樓下買單時,收銀員說厲少爺已經(jīng)買過單了。
她怔忡,萬萬沒想到厲少彬還記得買單啊,這個人還挺有肚量的,她跟高中的男友吵架的時候,人家就是這樣直接甩頭走人的,哪還會買單啊。
走出會所,站在階梯上抽煙的厲少彬回頭,瞄了她眼。
阮恙再次吃驚,軟聲問:“你不是走了嗎”?
“本來是想走的,不過留下你這種公眾人物一個人在這里還是不大好”,厲少彬撇嘴,“我送你上車吧”。
“…好吧”,阮恙看著他,越發(fā)的不是滋味了。
這個人其實(shí)還真的挺好的。
她上車后,打開窗戶,對他說:“你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
“估計(jì)也休息不著”,厲少彬忽然悶悶的說:“我回家繼續(xù)看你的電影吧,不過你就是拍的有點(diǎn)少,不然我可以不用看重復(fù)的”。
阮恙心頭一堵,面對一個帥氣的男人說的這么可憐巴巴的,簡直比說“我喜歡你、我愛你”似乎還要來的觸動,她是個正常的女人,而且心里頭的年齡還只有十八歲,跟她說這些話,不可能沒反應(yīng)的,有一瞬間也是想試一試的,不過這個念頭閃過,就想到了自己腦袋里空白的八年時間,不敢隨便行動,“厲少彬,你別這樣嗎,其實(shí)我以后也不見得會呆在北城,我現(xiàn)在也退出演藝圈了,本來也打算過幾天就回廣東去,對了,你給我請的看護(hù)可以讓她別來了,反正我傷也好了,我回廣東后,也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你要回廣東”?厲少彬再次受到了傷害。
“是啊,我想我爸媽了,雖然聽說我跟他們吵架了,他們也沒跟我來往,但總是想回家求得原諒的”,阮恙說:“如果他們原諒我了,我就會搬過去了,畢竟我的記憶其實(shí)還是留在那邊畢竟多的”。
厲少彬呆了呆,好半天才想起她要是回去,她爸媽肯定會說起辛子翱的事情的。
“好啦,再見,希望我們將來還有機(jī)會能見面”,阮恙嘆了口氣,發(fā)動車子離開了。
厲少彬回過神,連忙打電話給長晴,告訴她阮恙決定要回廣東的事。
長晴知道后,緊張兮兮起來,趕緊掛了電話要打給阮恙,宋楚頤把她手機(jī)抽走,掛斷。
“你干嘛”,長晴不高興的瞪他。
“不要打啦”,宋楚頤抱過她,“你難道讓阮恙別回去見她父母嗎,這不可能的,她跟她父母之間再大的問題,都畢竟是親生的,再說,她這次會從國外回來,主要是因?yàn)樗职肿≡毫耍改改昙o(jì)也不小了,有時候生一場病說不定就是最后一次見面”。
長晴沮喪,“我知道,可是他父母肯定會提起辛子翱的”。
“說就說啊,她已經(jīng)失去記憶了,就算別人提起來,也頂多知道她以前交往過這樣一個人”,宋楚頤『揉』『揉』她腦袋:“你不讓她想起任何不好的回憶,除非你禁止她與外人接觸,何況,我相信以阮恙的能力,她也是接受得了”。
長晴皺眉,不得不承認(rèn)宋楚頤說的有道理。
“好啦,別想了,來,讓老公好好親親,好久都沒有騎馬了”,宋楚頤抱著她躺上床,曖昧兮兮的咬著她唇片,“今晚騎馬好不好”?
長晴害羞的捂住他嘴巴,宋楚頤我這她小手親了親,“你騎,還是我騎”?
“討厭”,長晴聽不下下去,撲上去打他,宋楚頤一下子被他撲倒在下面,他勾唇低笑,“看來是你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