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宋楚頤憂傷,“你新年愿望就不能有出息點嗎”?
宋楚頤淡淡看了眼,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好肉麻,“我怎么學(xué),你不是在我身邊嗎”?
長晴不罷休,“你可以發(fā),親親,新年快樂,雖然你在我身邊,但我依然還是很想你”。
宋楚頤:“……”。
他默不作聲的拿被子蓋住身體躺下去閉眼,假裝什么都沒聽到。
“老公…楚楚…”,長晴趴在她身上撒嬌。
宋楚頤嘆氣,“晴寶,別鬧,你老公的喜歡和想念都藏在心里”。
“你不肯發(fā),我自己拿你手機發(fā)”,長晴一臉受傷的說:“還是阮恙幸福,我呢,每次只能慘兮兮的拿你自己手機偷偷發(fā),而且你快要去美國了都不肯完成我這個新年的心愿”。
宋楚頤憂傷,“你新年愿望就不能有出息點嗎”?
長晴果斷搖頭:“不能”。
他沒轍,拿過她手機,發(fā)了兩個字:愛你。
長晴瞅了那字好一會兒,最終傲嬌的看了他眼,“算了,好歹也勉強發(fā)了兩個字,原諒你了吧”。
宋楚頤閉了閉眼,以后真的要讓她少跟厲少彬接觸,噢,對了,有一個辦法。
翌日早上,趁長晴還在熟睡時,他悄悄的打開她微信,把厲少彬的朋友圈給屏蔽了,嗯,以后發(fā)什么她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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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天,厲少彬爬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給阮恙打電話:“恙恙,新年快樂”。
“嗯嗯,你凌晨的時候說了”,阮恙還在睡覺,聲音昏昏沉沉的,“你怎么醒的這么早啊”?
“想你”,厲少彬說:“我剛給你發(fā)了個大紅包噢,你收一下,我下午坐飛機來你家吧”。
“別傻”,阮恙罵道:“今年才大年初一,你好歹明天來吧,不然你家人怎么說你”。
“噢,好吧,反正我都聽你的”,厲少彬聲音很乖巧的模樣,“你快點起來吃早餐”。
“知道啦知道啦,不許你這么早打電話給我擾我清夢”,阮恙沒好氣的掛了電話。
打開微信,這家伙也不知道發(fā)了多少個520紅包,反正點紅包點的她手都軟了。
到錢包里面查看顯示金額有一萬多,打了冷戰(zhàn),這家伙發(fā)的也不煩嗎。
不過心意倒是十足啊,就是太狂熱了。
她回了他兩個520的紅包,厲少彬樂不可支。
……。
起來后碰到自己侄子,眉飛『色』舞的說道:“今天阮恙給我發(fā)了兩個520的紅包,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幼稚”,厲小夏說:“阮恙姐也給我發(fā)了”。
厲少彬心里大怒,不過還是克制著說:“那是我讓她發(fā)的,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知道吧,要是你不是我侄子,什么都沒得,你應(yīng)該感謝我這個小叔”。
厲小夏惡狠狠的瞪了他眼,“切”了聲,不搭理他下樓吃早餐去了。
“你還愣那干什么,快下來吃早餐”,厲從洋在樓下喊,“吃完早餐,和你哥他們?nèi)ツ愫椴野菽辍薄?br/>
“好啦”,厲少彬心情抑郁的應(yīng)著,“您不去嗎”?
“我今天沒時間,等會兒你叔叔他們要來”,厲從洋道。
厲從洋說的洪伯伯是厲從洋的拜把兄弟洪商,從小對厲少彬幾兄弟照顧有加,雖然離開商場多年,但是實力和名譽還是讓人打從心里尊敬。
到洪商家里時,洪伯母來開的門,里面?zhèn)鱽硪魂囀煜さ男β暋?br/>
厲少彬立即皺起了眉,洪伯母最近也聽說了外面?zhèn)鞯哪侵{言,為難的笑道:“子翱和他老婆一大清早的也來拜年了”。
厲少彬臉差點就臭下去了,洪商是的德高望重的人,受過他恩惠的也是不計其數(shù),辛家也是每年來拜年的,只是往年辛家都是初二來的,所以很少碰到。
洪伯母猜到他的想法,解釋:“說是明天子翱要回丈母娘家拜年,要過幾天才回,所以今年就提早來拜了”。
“丈母娘”?厲少彬心里咀嚼了這話,只覺得特別惡心,辛子翱也太虛偽了吧。
換了鞋子,客廳里的辛子翱和趙姝并肩坐一塊,也不知道聊得什么,三人都笑著。
厲少彬笑嘻嘻道:“喲,辛夫人今天穿著這身大紅大水貂大衣,喜氣洋洋的,簡直像剛新婚一樣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才剛結(jié)婚啦”。
辛子翱聽得臉上微微僵硬了下,他總覺得厲少彬在暗諷他似得。
趙姝嬌艷無比的笑了笑,“厲少爺說話真是讓人聽著身心舒暢啊,大過年的,當然得穿的喜氣點,對了,說到喜氣,我也得給厲少爺?shù)老擦税桑罱蠹叶荚谡f呢,說阮小姐好福氣,攀上了厲少爺,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喝到你們的喜酒啊”。
“喜酒肯定要喝的”,厲少彬皮笑肉不笑的說:“我盡快吧,今年肯定是能喝上的”。
辛子翱面無表情的抿了口茶。
厲晉馳和和厲仲遲對視了眼,情知肯定不能讓這兩人這么說下去了,不然大年初一就會在洪商家吵起來了,厲晉馳忙笑道:“洪伯伯,您退休后越活越年輕,精神頭比以前好多了”。
“沒那么多煩心事,每天跟你伯母散散步,人自然而她的就年輕了”,洪商笑道:“晉馳,也快一年沒見你了吧,行啊,聽說你現(xiàn)在越發(fā)能干了,年輕有為啊,我現(xiàn)在出去逢人便說厲晉馳是我大侄子,人家可羨慕呢”。
“那都是小時候洪叔教導(dǎo)有方”,厲晉馳微微一笑。
辛子翱把整杯茶喝完,站起來道:“洪叔,那我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您”。
“就走,不多坐會兒”,洪商客氣的挽留。
“沒辦法呢,等會兒還要去別的地方拜年”,辛子翱為難的笑了笑。
他前腳一走,厲少彬嗤了聲,道:“洪伯伯,這個偽君子,您搭理他做什么”。
厲仲遲瞪了他眼,洪商擺手笑道:“沒事,少彬是個什么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剛才就怕會跟人家罵起來,辛子翱這一走,我倒是松口氣了”。
洪伯母端茶過來笑道:“你們這厲辛兩家,看樣子是真要成仇人了”。
“他要不是結(jié)婚了還老打我女人的主意,我也不是非要跟他成仇人”,厲少彬氣呼呼的說:“明明都有老婆了”。
洪商搖頭笑了笑,“子翱就是隨了他父親”。
厲少彬一愣,“洪伯伯,您剛剛說什么”?
“沒什么”,洪商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一時尷尬的忙低頭喝茶。
厲少彬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
……。
從洪商家出來,厲仲遲回頭警告厲少彬道:“少給我惹事啊”。
“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厲少彬眨巴著眼睛。
“少跟我裝無辜”,厲仲遲說:“你在打什么主意,眼睛轉(zhuǎn)一下我就知道了”。
厲少彬撇撇嘴,“洪伯伯跟辛子翱他爸也認識幾十年,肯定是知道辛展恒一些什么風(fēng)流韻事才會那么感嘆的”。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故意感嘆還是無意感嘆呢”,厲晉馳淡淡開口道。
厲仲遲愣了愣,“二弟,你的意思是…”?
“洪伯伯雖然對我們好,但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們應(yīng)該清楚,他是滴水不漏的,平日里沒見他如此感嘆,怎的今天會有此一說”,厲晉馳道:“我聽說辛家最近有準備把手伸向建筑產(chǎn)業(yè),洪伯伯的女婿也是搞這一塊的,聽說最近在新疆那邊開發(fā)了一個很大的礦井工程,洪伯伯女婿是拿下了部分的,辛子翱也在接觸中,據(jù)說辛家只是說想分一杯羹,賺點小『毛』小利,商場上這種事也是常有的,所以這也是大年初一辛子翱就來拜訪洪伯伯的目的,可是辛家一心想分一杯羹,但是洪家的人未必愿意讓他分這杯羹,只是大家也認識很久了,不好意思拒絕”。
厲少彬恍然,“所以洪伯伯是故意泄『露』給我聽的,真沒想到洪伯伯他…”。
厲晉馳笑了笑,“他不這么滴水不漏,洪家能有今天,再說,他那個女婿其實能力只能算普普通通,今天辛家可以分一杯羹,了解這個行業(yè)了,明天可就是有利的競爭對手了,但臉洪伯伯還是不愿撕破的,正好你這個討厭辛家的人送上門來,他就能利用就利用一下唄”。
厲仲遲一聽就皺眉了,“彬彬,那你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吧,別被利用了,那些渾水還是別攪進去好”。
“真是沒想到辛家會讓這么多人討厭啊”,厲少彬揚揚眉說。
“手伸的太長,當然會讓人不喜”,厲晉馳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