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阮恙,大清早的你就這么不安份?
厲少彬眼眸動了兩下,不過還是扭開臉去。
阮恙當(dāng)做沒看到,從紙袋里取出情侶衫,正是這個季節(jié)穿的,兩件米白『色』的針織衫,一件大一件小。
厲少彬瞅了眼,哼道:“丑死了”。
“是嗎,我覺得挺好看的啊,米白『色』挺適合你膚『色』,你穿上去肯定會很帥的”,阮恙笑瞇瞇的湊過來,“試一下嗎”。
“不試,我才不跟你穿情侶衫”,厲少彬別開臉抬頭挺胸的去洗澡了。
阮恙挑挑眉,聳聳肩。
晚上,厲少彬坐電腦前打游戲時,身后一股芳香突然襲過來,“別玩了,睡覺吧”。
一只手拿開他的鼠標(biāo)。
厲少彬不滿的回頭,只一眼,鼻血都差點(diǎn)噴出來。
身后,阮恙一襲『裸』粉『色』的吊帶睡衣,這睡衣他是最滿意的一件,但她卻從未穿過,因為這件蕾絲花朵的睡衣實(shí)在太『性』感,v領(lǐng)的勾幾乎延伸到了小腹處,裙板到大腿,但是蓋住的地方也是若隱若現(xiàn),每一片若隱若現(xiàn)的肌膚都散發(fā)著窒息的誘『惑』,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她里面什么都沒穿。
“你干嘛穿成這個樣子”,他咬牙,簡直想變成禽獸撲上去了。
“不是你買的睡衣嗎,我穿不是很正常嗎”,阮恙聳聳肩,從后面輕輕的摟住他脖子,他坐著,她站著。
她抹了潤膚『露』,一股濃烈的香氣差點(diǎn)讓他失去了理智。
“你…你這個女流氓”,他才不想顯得自己沒節(jié)『操』,輕易的被美『色』所誘『惑』。
關(guān)了電腦,猛地站起來,推開他去了趟洗手間后就往床上躺。
阮恙關(guān)了燈,鉆進(jìn)被窩里,他挨著邊,她就靠過去緊挨著他。
“你別抱我,不喜歡你抱我”,厲少彬咬牙冷漠的說。
“是嗎”,阮恙笑瞇瞇的,反而越發(fā)抱得更用力點(diǎn)。
厲少彬簡直要崩潰了,“阮恙,你簡直是個女『色』魔,太不要臉了,我告訴你,我剛上了廁所”。
“偶爾一下也沒關(guān)系的”,阮恙朝他耳朵處吹了口氣,猶如聊齋里的女妖精在撩撥書生一樣。
厲少彬噎了噎口水,他沒想到自己控制能力這么差,真是可惡。
“你就是口是心非”,阮恙低笑的親了親他臉頰,只覺得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實(shí)在是太可愛了。。
厲少彬懊惱的拿被子捂臉,真是太可惡了,弄得他心里癢癢的,想親親她,吻吻她。
可是一定要忍住忍住。
阮恙回來后直接躺上睡覺,打了個哈欠,背對著他,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厲少彬看了看她背影,臥槽,她現(xiàn)在什么意思,撩撥了他就拍拍屁股睡覺了,真是氣死人了。
她背對著自己,他也能背對。
轉(zhuǎn)過身去,卻好久都沒睡著。
翌日醒來,眼睛倦倦的,唇角上和臉上都有癢癢的痕跡。
睜開眼,最先看到的是阮恙閉上的雙眼和烏黑秀氣的眉『毛』,她正安安靜靜的在親吻他。
厲少彬瞪大眼,以為在做夢,嘴一張,她舌如泥鰍般鉆了進(jìn)來,一頭秀發(fā)一半垂落在他臉上,一半垂落在他肩上,香氣四溢。
他目光一熾,定定的看著她優(yōu)美雪白的脖頸,那一截細(xì)小的脖頸對于晨起的男人來說就像美味的早餐一樣,處處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
他身體的細(xì)胞灼了下,猛地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他咬牙,“阮恙,大清早的你就這么不安份”?
“是啊”,阮恙兩只藕臂搭在他脖子上,另一只手輕輕撫著,眼角和嘴角洋溢著風(fēng)情的笑,她一頭長發(fā)慵懶的披散在枕頭上,妖嬈的可以讓人瘋狂,“看到你就想親你”。
厲少彬心被這么不爭氣的狠狠撩撥的動了動,脖頸被她的手指觸碰而徹底酥麻,使不出力。
他一個堂堂黑社會老大,也算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甚至這時候他在上面,可似乎卻只能由她擺弄。
他怎么甘心。
懊惱的帶著點(diǎn)故意粗暴的用力往她唇上碾壓過去。
阮恙深深的摟著他擁抱他,他越粗暴,她就越回應(yīng)的溫柔,猶如品嘗上好的果凍一般。
纖細(xì)的指尖撫過他眉、他鼻子、他喉結(jié)…。
厲少彬瞬間又覺得被她占據(jù)了上風(fēng),自己似乎又只能任由她擺弄。
她一顆一顆的解開他的睡衣,厲少彬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失去抵抗的意義了。
這個女人是個妖精,要勾引他的時候,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他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十點(diǎn)多鐘,刺眼的陽光爬進(jìn)來,阮恙掀開蟬絲被,緩緩的坐起來。
她背對著他,伸長優(yōu)美的手臂把折疊成一團(tuán)的吊帶睡衣展開,緩緩穿上。
厲少彬眨也不眨的看著她光潔的背部,喉嚨再次狠狠一熱,坐起來,伸長手臂用力把她撈進(jìn)懷里,鼻尖抵觸著她臉頰。
“剛才我伺候你的時候,是誰表現(xiàn)的滿不在乎的”,阮恙宛若煙塵的眸彌漫出笑意,她的手再次撫上他干燥顫栗的唇。
“反正你是故意的,你這么想法設(shè)法的誘『惑』我,我可不能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厲少彬懊惱的語息掃過她臉頰,近乎著『迷』的用重新落下了吻。
阮恙被他親的喘了下,又退開一點(diǎn)點(diǎn),宛若妖精的低笑,“我想我們?nèi)ピ∈业脑挄粫靡稽c(diǎn)”。
厲少彬眼睛一熱,僅剩的理智也就這么被她拉扯的一丁點(diǎn)兒都沒有了。
十一點(diǎn)多鐘,廚房里傳來炒菜的聲音時,何明珊望了眼樓上道:“這兩人都快吃中飯了還沒下來”。
“那不正好嗎”,厲『奶』『奶』笑瞇瞇道:“昨天吵架了,冷戰(zhàn),要是一早起來你覺得好嗎”?
何明珊想想也是,年輕人嗎,這么晚還不起床,無非就是在黏糊,她是過來人,自然最是清清楚楚。
可要是十二點(diǎn)還沒下來,那也不好啊,早餐中餐都不吃,多不健康啊。
好在,快開飯時,樓上終于傳來了動靜。
厲少彬走在前面,面無表情的臉上帶著一絲可疑的暗紅,不過神清氣爽,發(fā)尾間還有一絲『潮』濕。
阮恙披著一頭烏黑干凈的頭發(fā)走在她后面,臉上笑盈盈的。
兩人都穿著米『色』的針織衫和牛仔褲。
厲『奶』『奶』看了眼就笑道:“喲,你們兩個穿情侶衣呢”。
厲少彬臉紅了紅,略微抬了抬下巴道:“都是她,非讓我穿,我本來都不喜歡穿這種衣服的,你們女人就是麻煩”。
“是是是,都是我喜歡,厲少爺,您就滿足我這么一個小小的心愿也不成嗎”,阮恙笑瞇瞇的挽住他手臂。
厲少彬瞅了她那燦若桃花的笑臉,猛地又想起浴室的一幕,胸口灼了灼,好半天才咬牙轉(zhuǎn)開臉去。
“吃飯吧,正好肚子好餓”,阮恙拽著他往餐廳里走。
厲少彬故意走慢點(diǎn),她便拽的更用力點(diǎn)。
“誰讓你們起那么早的”,何明珊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了,你們再晚一點(diǎn),可以吃晚飯了”。
“媽,對不起,我們以后肯定起早點(diǎn)”,阮恙夾了塊牛肉,人餓了,吃什么東西都是香的。
她胃口難得這么好,吃了將近兩碗飯,一碗湯。
厲少彬倒是很少說話,難得安靜的默默吃著飯,眼睛不時的掠過她一張一合的嘴唇,真是想狠狠的把她摟在懷里,用力的折磨她那張小嘴。
吃完飯,厲少彬上樓開始收拾東西,阮恙問道:“你要出差”?
“是啊,去深圳”,厲少彬沒看她。
阮恙知道他最近在廣東那邊搞個什么農(nóng)貿(mào)案子,已經(jīng)來回去了幾次了,以后大概也會常跑,“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厲少彬詫異的看了她眼,嘴唇吐出兩個字,“不用”。
阮恙也就沒再說什么,只是幫著他收拾了一下東西。
深圳那邊差不多是夏天了,穿的也是夏天的短袖,很容易收拾。
阮恙送他出門時,再三叮囑,“到那邊應(yīng)酬歸應(yīng)酬,不許找女人,不許喝太多的酒,喝醉了酒很容易跟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滾到一塊,要是被我知道了,我就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