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不答應(yīng)
,最快更新冷淡嬌妻:總裁慢慢疼 !
第212章不答應(yīng)
辦公室還是那個辦公室,她下意識的朝著旁邊看去,原先那里的辦公室也還在,只不過門開著,里面并沒有人。
一進辦公室,陸子聰就在身后抱住了她,頭擱在她的鎖骨處,呼出來的氣濕潤溫?zé)幔骸靶⊙阍趺粗牢蚁肽懔耍俊?br/>
梁雪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掙扎,被陸子聰按住了:“不怕,沒人,再說,咱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這種事情遲早的。”
哪種事情?梁雪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不知怎么,隨著他這句話,很多記憶一下子擁入腦海。
曾經(jīng)他也是如此,強硬拉她進來,然后擺布。
曾經(jīng)她也是從這里看到了他和瑞芮翻云覆雨……
梁雪胸口一陣惡心,閉眼強忍了下去。
“子聰,我是來找你說事情的。”梁雪推開他,跟他面對面。
陸子聰擰眉,又是說事情?每一次找他就沒有因為是想他是看看他。
他壓下心里的不快:“什么事?你說。”
梁雪在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醫(yī)院說人工受孕需要雙方簽字確定才行。”
陸子聰?shù)哪樕查g難看下來:“你讓我在這上面簽字?”
“子聰,念念的病就算不拖都要等到十個月之后才能手術(shù),現(xiàn)在只能盡快早一天是一天,你是念念的爸爸,你應(yīng)該能理解我的心情對嗎?”
他不能理解!
他明明是個健全的男人,他是她的丈夫,是她以后陪伴度過一生的男人。
她竟然要用這種方式生下兩個人的孩子。
她就那么厭惡和自己同床嗎?
明明她昨天還和顧擎翻云覆雨!
陸子聰?shù)呐呀?jīng)升至臉上,讓梁雪明顯看出來。
“子聰,我知道你無法接受,可我不想冒任何風(fēng)險,況且,我曾經(jīng)有病史,我害怕咱們會不成功。”她曾經(jīng)那么厭惡和陸子聰同床,萬一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出什么事情,那就是拿念念的生命開玩笑。
陸子聰牽起她的手:“不試試怎么知道呢?小雪,咱們試一試,就試一試,如果可以不是很好?如果不可以,我絕不勉強你。”這是他最后的妥協(xié)。
他的手緩慢輕揉著梁雪細嫩的小手,一下一下,讓她的心跟著動搖了。
如果可以呢?這樣她就可以和陸子聰摒棄前嫌的在一起?
試一試?他的話對自己無疑是一種誘惑。
試一試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知道自己的心思?
陸子聰看出了她的松動,一扯,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低頭親吻上她的脖頸。
張嘴,他輕咬著她雪白的脖子,可以清晰的看到潔白肌膚下的血管浮現(xiàn)著。
他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就想這么咬下去,想要她和自己的血液融合,讓她再也離不開自己。
這一切都在梁雪的輕顫后消除,陸子聰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
手隨即攀上她的腰部,不輕不重的捏了兩下,口中道:“你還是那么瘦,生了孩子也這么瘦,一點都沒有變。”
梁雪低頭,心里五味雜陳,不想去看他,也不更不想說話。
知道她心里還是有些排斥自己,但他并不在乎。
他笑著,伸手撫上她的胸前,輕緩揉捏:“這里倒是比以前大了挺多的,是不是生過孩子都會比以前大?”
這個她真心不知道,但想來陸子聰是有經(jīng)驗的,梁雪心里發(fā)堵,往后撤了撤,沒有成功,又被陸子聰拉了過來。
他挺了挺身子,讓梁雪感受自己的熾熱,口中朝著她耳側(cè)吹氣,語氣曖昧:“你感受到了嗎?我對你的渴望。”
梁雪微紅了臉,低頭,卻不巧看到了他鼓起的褲襠,不自然的移開了眼睛。
他看著梁雪的嬌羞,故意用那處蹭了蹭她的身子,動情的喊著:“啊,小雪,我想要你,想死我了。”
她的腦子頓時有火花閃過,卻是顧擎昨夜對自己的印象。
他也是這樣,壓著自己,深沉又沙啞著聲音對自己說:“我想要你,你想要我嗎?”
梁雪條件反射的推開了陸子聰,心里竟莫名心虛:“子聰,不要這樣,這里是公司。”
陸子聰皺了眉,語氣里有隱忍不發(fā)的怒火:“公司怎么了?不可以?你難道不想跟我試試?你就那么想跟我劃清界限?”
梁雪搖頭:“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子聰,別這樣。”這個階段,她只能對陸子聰示軟。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昨晚和顧擎在一起的緣故,她看著陸子聰?shù)难凵穸硷@得這么飄忽不定。
陸子聰再能忍他也不是烏龜:“梁雪,我處處忍讓只是想要換來你和我結(jié)婚相伴一生,為什么我這么忍氣吞聲你都不肯給我?你拿我當什么?利用對象嗎?”
梁雪不明白他怎么這么說:“我沒有,但是子聰,念念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我真的沒有心情去想其他的,等以后再說好么?等念念病好了之后。”
“沒心情?是只和我沒心情吧?你和他不照常是如此?”
梁雪頓時瞪大了眼睛,手不自在的抬起又放下,想起脖頸上的印記,難道陸子聰看見了?
陸子聰忍了一肚子火,他還想繼續(xù)說,卻看出了梁雪臉上的害怕。
她也會害怕?她害怕他說出來?
為什么?她不是不喜歡自己?不是想要和顧擎永遠在一起?
但這些話他全都從嘴邊咽了下去,至少梁雪沒跟他先翻臉,他不能先和梁雪鬧翻。
好不容易熬到了結(jié)婚這一步,如果他翻臉,可能就沒有挽回的余地,萬一梁爵念的親生爸爸就是顧擎那一切可就麻煩了!
陸子聰收起她拿出來的文件,隨手扔到了垃圾桶里:“再過兩天就是婚禮了,今晚上咱們談?wù)劶毠?jié),一切等結(jié)婚之后再說好么?你不同意我絕不強迫你。”
梁雪看著靜靜躺在垃圾桶里的申請書,知道想讓陸子聰簽是不可能的。
她點點頭,不再說其他,轉(zhuǎn)身離開。
她和陸子聰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
顧蔓想要去上班,可蕭俊生卻不許。
自從被蕭俊生從機場帶回,他就沒允許自己踏出過家門一步。
他本來身體素質(zhì)良好,每天大量的訓(xùn)練都無法消耗掉他所有的精力,現(xiàn)在每日在家更是精力充沛。
他不再像以前一樣事事都聽她的,等著她主動。
從機場回來后的蕭俊生像是迫切想要完成什么任務(wù)般,每日都會壓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不在乎她的反抗更是不看時間和地點。
顧蔓圍著一條浴巾從臥室里出來,臉色難看的可以,雙腿還有些顫抖,看著已經(jīng)穿著整齊坐在客廳看電視的男人。
“我沒有衣服了。”顧蔓站在二樓的走廊上,不大不小的聲音喊著,不是她不好意思,實在是她的嗓子已經(jīng)喊不出來了。
蕭俊生抬頭,看了顧蔓一眼,隨即起身拿了遙控,按下,整個別墅窗戶上的窗簾自動合了起來,別墅里瞬間暗了。
蕭俊生開了燈。
顧蔓有些懵,他這是又要來?為什么大白天關(guān)窗簾?
卻聽蕭俊生沉聲道:“這樣你不穿衣服也可以在家里隨意走動。”
顧蔓的臉登時紅的比西紅柿還紅。
他、他讓自己在家里光著?
好歹她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被他這樣一個小了自己六七歲的弟弟戲弄,真是丟人的要死。
“蕭俊生!”她叫了他的全名。
卻見他輕佻眉毛:“還來?”
還來?顧蔓疑惑,頓時又明白了。
“蕭俊生,你不讓我出門也就算了,你總不能讓我連衣服都沒得穿吧?”
她現(xiàn)在在想蕭俊生是不是就是故意的?她每每穿上衣服他從來都不好好脫,全都給撕了。
她本來回來后就沒有幾件衣服,這下好了,一天撕幾套,幾天就沒了。
蕭俊生卻還絲毫的不在乎。
蕭俊生在樓下,沖著她勾了勾手指。
顧蔓下了樓,將身上的浴袍裹緊。
蕭俊生笑笑,卻有邪魅的味道。
顧蔓總覺得他和以前那個冷冰冰面癱的小弟弟不一樣了。
“我覺得你不穿衣服更好看。”他由衷的夸贊。
顧蔓聽來是另一層的揶揄,她氣的身子都有些抖:“你家的人都那么正直,怎么就教出了你這樣的孩子?”
顧蔓什么都會,但唯獨罵人不會。
她這明明是想罵蕭俊生的,卻偏偏蕭俊生聽后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家人都正直?他們興許和自己老婆在一起時候說的話更加流氓。”說完,他身后在她臀部摸了一把。
顧蔓驚的跳開,一張臉漲紅:“你、你給我老實點兒。”
“你還會害羞?”回來這么久,她和自己做過不止一次兩次,卻從來沒表現(xiàn)出多大的扭捏,更多的時候都是水到渠成。
然而他今天看著她單穿浴袍的樣子心里癢癢,順口流氓了兩句,她竟然臉就紅的不成樣子,他的心頓時就像是雪融化一般的甜膩美麗。
他伸手,將她一把摟入懷中,低頭聞著她頭上的發(fā)香,有種沁人心扉的味道,直往他鼻子里鉆,順著鼻子鉆入腦里,讓他無暇再思考別的。
他低頭,薄唇壓上她的,溫柔的伸手將她腰間細細的浴袍帶子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