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1041章 鄭曉蕓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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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0章 鄭曉蕓的視頻
一問起這事兒,岳淑沉默了片刻之后,這才有些尷尬地說道:“長青來找我,說是要復(fù)婚,我沒有答應(yīng)……”
方秦眉頭皺了皺,以方秦對鄭曉蕓的理解,她現(xiàn)在對她爸爸的印象應(yīng)該不是很好。
如果說鄭曉蕓因為岳淑不答應(yīng)鄭長青的復(fù)婚而生氣,方秦覺得這事事情不大可能發(fā)生。
所以,應(yīng)該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想到這兒,方秦不禁嘲諷地說道:“可是你也沒有拒絕,所以曉蕓生氣了,是吧?”
岳淑用著略帶哭腔的語氣說道:“方秦,先不要管其他的,找回曉蕓再說吧。”
方秦默默嘆息一聲:“你過來吧,她在我這兒。”
方秦掛了電話,身后便傳來鄭曉蕓有些戲謔的聲音:“我媽有麻煩了就會來找你,沒麻煩的時候就把你忘了,還想著和我爸復(fù)婚,你就一點兒也不生氣、不郁悶?”
方秦轉(zhuǎn)過身來,望著又長高了一截的鄭曉蕓,心中暗暗感慨果然是女大十八變。
“我說過,我給不了你媽媽名分,所以,我沒資格要求她什么。”雖然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方秦還是實話實說。
鄭曉蕓鄙夷地瞥了方秦一眼:“哼哼,鄙視你。”
方秦沒有理會鄭曉蕓對自己的鄙視,微微笑道:“曉蕓,你在這兒等我,是不是想和我說什么?”
“現(xiàn)在沒話說了。”鄭曉蕓伸了個懶腰,那一瞬間的風(fēng)情,將青春少女的慵懶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看得方秦眼睛都直了。
蘿莉的魅力,果然無敵啊。
啪啪啪啪……
樓梯口傳來了拖鞋急促拍打地面的聲音,方秦和鄭曉蕓知道,岳淑來了。
看到了自己的女兒,岳淑長長地松了口氣,想出口教訓(xùn)幾句,想想還是忍住了:“曉蕓,我們回家吧。”
鄭曉蕓一言不發(fā),自顧著自己朝前走去。
岳淑很是不好意思,下意識地捋了下額頭前有些凌亂的發(fā)絲:“方秦,謝謝了,回頭給你電話。”
說罷,岳淑慌慌張張地轉(zhuǎn)身離去,像是走遲了就會被方秦抓住圈圈叉叉似的。
方秦有些無奈,轉(zhuǎn)身走進了鄭曉蕓的房間里。
電腦沒關(guān),不過鄭曉蕓把棒子戲給關(guān)了。
方秦走到電腦前,想要把電腦關(guān)了,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桌面上有個新創(chuàng)建的視頻文件,而且標(biāo)題上還寫著“色魔方”。
帶著些許的好奇心,方秦打開了這個視頻文件,電腦上立刻出現(xiàn)了鄭曉蕓那張如蓮花般純潔的面容。
“方老師,不好意思,不用這個文件名,你大概不會打開這個文件吧,所以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這外號,你別介意哈。”
鄭曉蕓對著鏡頭咧了咧牙,那搞怪的樣子讓方秦忍俊不禁。
想不到,一向不喜歡搞怪的鄭曉蕓也會有這么可愛的一面,給力啊!
難怪那些怪叔叔都喜歡小蘿莉,原來小蘿莉可以有無限的發(fā)展?jié)撃埽鹤兊昧耸炫傻昧伺酰b得了御姐,可直接發(fā)展成少婦……
咳咳,方秦覺得自己邪惡了。
視頻中的鄭曉蕓繼續(xù)說道:“是這樣的,我爸又來找我媽了,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的第三次了。以前我爸看我媽的眼神總是十分清澈,可是我總覺得,我爸變了。”
“他現(xiàn)在看我媽的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異樣的狂熱,讓我覺得他不懷好意。雖然他隱藏得很好,還是和沒變心之前的他一樣,可是我心里總覺得很不安。”
“雖然他是我爸,我也希望他能夠過得更好,可是我也不希望我媽因此再次受傷。大人的事情我不能管,方老師,你應(yīng)該可以管吧?”
“喏,只要你幫我搞定這件事情,我答應(yīng)下學(xué)期一定好好幫你管理班級,讓六班的同學(xué)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做五講四美的華夏好少年,讓你成為全華夏最牛班級的班主任。我這條件,怎么樣?”
說了這么多,鄭曉蕓有些喘不過氣來,歇息了片刻之后她才接著說道:“行啦,你要是看到這個視頻,你就幫幫我。你要是沒看到,我明天會來把它給刪了,當(dāng)你沒看到。哼哼!”
視頻剛剛看完,方秦的手機上立刻收到了一條短信:“電腦里的視頻看了沒?”
方秦會心一笑,小丫頭就是小丫頭,一邊說可以當(dāng)我沒看到,一邊又忍不住發(fā)短信提醒。
方秦回了個短信過去:“我能不能裝作沒看到?”
“不行。”
小丫頭的短信回答得又快又干脆又直接,讓方秦連拒絕都不行。
方秦舒心地笑了笑,又回了一條信息過去:“怎么幫你?直接成為你繼父?”
鄭曉蕓回了短信:“我可以說臟話嗎?不可以的話,我沒話說了。”
“好吧,那我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方秦笑著放下手機,把電腦里的“色魔方”視頻傳送到自己手機之后,然后刪除原件,關(guān)掉電腦。
這么可愛的蘿莉視頻,方秦自然要好好珍惜,留在手機里隨時觀看。
鄭曉蕓沒有再回復(fù)短信,估計是懶得再理方秦了。
方秦也累了好幾天,打了個哈欠之后便回房間睡覺了。
凌晨時分,許多人都在夢鄉(xiāng)之中,做著美夢,或者惡夢。
不過也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人們,趁著夜色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某套普通的單元房之中,一男一女面對面坐在客廳里沙發(fā)上,喝著啤酒。
男人三十幾歲到四十歲之間,頜下略帶著些許的胡子渣,顯得頗有男人味。
要是他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少女,肯定會為之傾倒。
可惜,他對面坐著的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年輕女人。
女人挺漂亮,不過一臉刻薄樣,顯然不是什么善良之輩。
“鄭長青先生,請問你的行動進展得如何了?”女人悠悠地呷了口啤酒,臉上帶著些許戲謔,“別告訴我說,你連你前妻都搞不定。”
鄭長青惡狠狠地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大口啤酒,恨恨說道:“要是以前,肯定沒問題。岳淑這女人心軟,念舊,要不然,他也不會收容這么落魄的我進她的公司。可是……”
“可是,因為她的心里有了方秦,是嗎?”女人略有深意地笑了笑,“他可是個讓女人愛上就不會放手的男人。如果用常規(guī)手段的話,我猜你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
###第1041章 兩種手段
聽到女人這番話,鄭長青的眉頭猛皺了皺:“劉小姐,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這個女人,自然便是悄悄回到了秦河市的劉玨。
劉玨重新回到了秦河市,而且還從東方侯那兒獲得了一定的底牌支持,這讓劉玨有了一定的底氣敢和方秦繼續(xù)“戰(zhàn)斗”。
當(dāng)然,劉玨現(xiàn)在學(xué)乖了。和方秦正面作戰(zhàn)沒有一點兒勝算,所以她再次堅定了她原先的路線:從方秦身邊的人入手。
鄭長青上次被劉玨賣了,本來他已經(jīng)發(fā)誓再也不理會劉玨了,可是有些人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當(dāng)鄭長青在自己前妻公司上班之后,他的心情變得更加不好了。
原先岳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女人,雖然在國外當(dāng)白領(lǐng),可是在鄭長青面前還是得乖乖聽話,以夫為綱。
可是現(xiàn)在的岳淑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小女人了,現(xiàn)在的岳淑風(fēng)光無限,自信從容,變成了一個光芒照耀的女強人。
有一次鄭長青忍不住多看了岳淑幾眼,便被公司里的其他同事嘲笑,笑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本來就是!”鄭長青的心理變得極不平衡,始終在想著如何把岳淑重新追到手,把這個華夏前五十強的公司變成自己的。
劉玨看出了鄭長青的野心,慫恿鄭長青動用各種手段去把岳淑弄回來。
鄭長青現(xiàn)在要錢沒錢,要人沒人,為了實現(xiàn)他那險惡用心的目標(biāo),他便再次和劉玨合作。
見鄭長青久攻不下,劉玨的心情便有些焦急:“非常規(guī)手段有兩種,第一,下春*藥,拍裸照要挾;第二,還是下迷幻藥,能夠讓岳淑對你言聽計從。不過這種藥比較容易露出馬腳,有可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你自己選吧。”
岳淑是個傳統(tǒng)的女人,哪怕是在國外上班也是保持著這種傳統(tǒng)。
和鄭長青夫妻十幾年,從未像現(xiàn)在的情侶那樣動不動就拿手機拍不穿衣服的“乘涼”照。
鄭長青現(xiàn)在后悔了,早知今日,當(dāng)初要是拍下一兩張,現(xiàn)在可就能夠讓岳淑乖乖就范了。
其實鄭長青哪里會想到自己會有今日,又怎么可能想到岳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華夏知名的女企業(yè)家?
經(jīng)過了一番天人交戰(zhàn),鄭長青還是選擇了第一種藥:“還是拍照吧,迷幻藥太危險,瞞不過方秦。”
劉玨就知道鄭長青會答應(yīng),臉上露出了成竹在胸的笑容:“嗯,這種藥我這兒有,無色無味,不易察覺。你只需要制造一場浪漫的晚餐,一切就會水到渠成。”
劉玨拿出一瓶透明的小藥水遞給鄭長青,鄭長青一把接了過去,看了一眼之后便放在了袋子里。
“希望你不要再像上次那樣把我給賣了。”鄭長青直視著劉玨,哼哼說道。
劉玨很是“欣賞”鄭長青這種一傻到底的作派:“鄭先生,希望我們這次可以合作愉快。上次的事情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會給你一定的補償。”
說罷,劉玨放下酒杯站了起來,伸手往后背上一拉,她身上那件粉色的連衣裙便自動掉落到了地上,露出了黑色蕾絲邊的紋胸和緊貼著下身的黑色三角。
鄭長青“咕嚕”一聲咽了咽口水,有些呼吸困難地看著劉玨。
他不敢相信劉玨會用這種方式補償他,所以他依然只是看著,不敢亂動。
“呵呵……”劉玨若有深意地笑了笑,伸手緩緩地從前面解開了她紋胸的扣子,并彎下腰把黑色三角褪到了地上。
一絲不掛。
鄭長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如野獸般低吼一聲,朝著劉玨猛撲了上去……
第二天,野上明馬上帶著秋山月準(zhǔn)備回島國。
方秦親自將兩人送到火車站,和野上明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兄弟,珍重。”
“你也保重。”
看這兩個男人現(xiàn)在這般“深情”送別的樣子,誰也看不出他們的貌合神離。
隨后,方秦又將秋山月抱在了懷里:“秋山小姐,希望我以后有機會可以帶你游遍整個華夏。”
方秦正等著秋山月回答,可是秋山月老半天不說話,方秦就老半天這么抱著。
話說,這對胸器的彈性還真是驚人……
“方秦先生……你抱得太緊了……”秋山月有些呼吸困難地說道。
方秦連忙松開,一臉無辜地嘿嘿笑道:“不好意思,太激動了,嘿嘿。”
野上明身后那兩個隨從小弟氣得咬牙切齒,在他們看來,秋山月是他們老大的禁臠,哪里容得了別人碰?
這兩個小弟的組織覺悟非常高,他們覺得碰了他們老大的女人就等于碰了他們的女人,所以他們很生氣。
方秦才懶得理會這種把綠帽子往自己頭上戴的人,該做的事情做了,該說的話也說了,是該到分別的時候了。
“野上,下次有機會在一起喝酒。”方秦微笑地朝著野上明揮了揮手。
野上明會心一笑,也沖著方秦揮了揮手:“兄弟,再見。”
送走了野上明,方秦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下次見面,或許就是敵人了。
秦河市的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方秦覺得,自己是時候回燕京看一看自己的兒子了。
也許,下一段時間自己又得去黑三角出生入死,自己應(yīng)該好好珍惜和孩子在一起的時間。
反正現(xiàn)在呆秦河市暫時也沒什么事情,那些女人根本就不理他,留下來沒什么意思。
就在這時,李獅獅打來了電話:“師兄,兄弟們傳來消息,說是有東方靜她母親的消息了。”
“哦,在哪兒?”方秦其實并不怎么在乎這位沒見過面的岳母,因為她是東方侯的老婆。
要不是因為她也是東方靜的母親,方秦才懶得去理會。
“有人在陵都的靜心尼姑庵里見過一個和你所提供照片極為相似的師太,十有八*九應(yīng)該是了。”李獅獅說道。
“她有沒有被人控制住?”線索來得如此輕巧,方秦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妥。
李獅獅道:“暫時沒發(fā)現(xiàn)她的人身自由受到限制,應(yīng)該是自由之身。”
陵都市就在燕京隔壁,如果不坐飛機直達的話,從秦河市回燕京必定會經(jīng)過陵都,所以方秦當(dāng)即做出了決定:“好的,我們?nèi)チ甓伎纯础!?br/>
李獅獅當(dāng)即把照片和地址發(fā)到了方秦的手機上,并附送一條消息:“師兄,小心些,多帶些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