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 皇子殿下脖子怎么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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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有十五年,第五城區(qū)的警報未曾響起過了。
十五年之前第五城區(qū)響起警報的那次,還是因為有天外邪魔席卷獸潮,從地下鉆出,繞過重重城墻,直接進(jìn)攻省主府,朝暉城震動,雖然最后邪魔被擊殺,獸潮被擊退,但中央第五城區(qū)也被大面積毀壞,省主親衛(wèi)死傷不少,省主大怒,處罰了一大批防衛(wèi)不利的人員,然后親自組建了之后人人聞風(fēng)喪當(dāng)?shù)幕寅椥l(wèi)。
十五年之后,警報再度響起。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難道又是邪魔進(jìn)攻?
一下子,無數(shù)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奇怪的是,這一次,第五城區(qū)的警報聲才響了六次,卻突然就停止。
接著有消息傳出,乃是因為有喝醉了的灰鷹衛(wèi)誤觸警報,才導(dǎo)致了一場虛驚。
而犯錯的灰鷹衛(wèi),已經(jīng)被打入監(jiān)牢了。
各個城區(qū)的人們,才松了一口氣。
“那個該死的灰鷹衛(wèi),真的是該千刀萬剮,竟然犯下這種錯誤。”
“是啊,老子的魂都快嚇飛了,還以為是海族攻入了。”
“多事之秋啊。”
城中各處,議論紛紛。
同一時間。
監(jiān)牢中。
“我沒有誤觸,我沒有誤觸啊,我是冤枉的……啊。”
替罪羊灰鷹衛(wèi)被打的渾身皮開肉綻,凄厲地吼叫,道:“啊啊,我真的是倒霉啊,我就說,為什么今天隱約感覺到了兩道風(fēng)從頭頂上飛過,原來注定我今天倒霉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
旁邊另外一個灰鷹衛(wèi),也被掛在刑架上,有氣無力地道:“你是腦殘嗎?這個時候,誰還在乎你是不是冤枉啊,老子真的是被你這個腦殘害慘了,竟然和你一起值班,被你拖下水……來人啊,我舉報,我要舉報,是這個混蛋把重犯放走了,他是個腦殘……”
中央高塔中。
“廢物,一群廢物。”
肉球肥豬一樣的梁遠(yuǎn)道亦發(fā)出了憤怒的咆哮聲:“一個活生生的人,怎么會突然之間消失了?”
十幾個宦官,瑟瑟發(fā)抖地跪在地上,如喪考妣,不敢言語。
“笑笑,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遠(yuǎn)道的聲音,逐漸平靜了下來。
宦官笑笑連忙往前爬了幾步,臉上擠出諂媚的笑,道:“主人,奴才已經(jīng)拷問了所有的監(jiān)牢守衛(wèi),也調(diào)閱了留影陣中的圖像,這件事情,的確非常詭異,從留影陣所截取的影像來看,七皇子原本在牢房石壁上作畫,剛畫完,牢門就無聲無息地開啟了,接著七皇子整個人突然一軟,接著就像是一縷風(fēng)一樣,消失在了牢房里……主人,這是留影石。”
“打開。”
梁遠(yuǎn)道眼睛瞇成了一條肉。縫。
宦官笑笑連忙催動留影石。
當(dāng)時牢房之中的畫面,被投影出來。
梁遠(yuǎn)道看完畫面,心中也浮現(xiàn)起一層驚異。
這件事情,太詭異了。
就算是高勝寒,也不可能這樣悄無聲息地進(jìn)入自己的堡壘,用這種方式,將人救出去。
二級天人做不到這種事情。
需得是一位精通玄紋陣法的三級天人,經(jīng)過周密的計劃,才有可能做到。
而如今的北海帝國皇室之中,就有這樣一位三級天人供奉‘白夜行’。
難道是此人,進(jìn)入堡壘,救走了七皇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接下來,帝國皇室只怕是要發(fā)動凌厲的懲罰了。
畢竟囚禁皇子,相當(dāng)于謀反。
如今七皇子不在自己的手中,對方不再投鼠忌器,正面強攻之下,自己縱然是……只怕是也難以抵擋兩位天人境強者的圍攻。
大意了啊。
“主人,此事……會不會與那林北辰有關(guān)?”
宦官笑笑猶豫著提醒,道:“這個小雜碎,囂張的很,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不但是他,就連他那個馬車夫,都囂張到了極點,殺了陸拾柒號和他的隊員,還埋尸在大龍樓外……這個小雜碎,有些特殊的手段,也許就是他在報復(fù)。”
梁遠(yuǎn)道目光幽深,仔細(xì)思忖之后,斷然搖頭,道:“絕無可能,林北辰是有點兒小聰明,但我觀其真正的修為,也不過才大武師巔峰而已,距離武道宗師級的修為,有有一段距離,何況是天人……外面的傳聞,有言過其實之處,還有,姓戴的那頭肉豬,還在監(jiān)牢中,如果是林北辰,何以不救他,反而是就走了七皇子?”
宦官笑笑一想,這倒也是。
“姓林的肉豬,是個腦殘。”
梁遠(yuǎn)道聲音帶著肥肉亂顫的輕響,道:“誰要是相信這個腦殘能把七皇子救走,那可以說是比腦殘還腦殘。”
“主人英明。”
宦官笑笑連忙奉承道。
其他宦官也連忙瑟瑟發(fā)抖地跟著一起奉承。
梁遠(yuǎn)道頓了頓,道:“傳令,立刻開啟所有的陣法,令堡壘之外的灰鷹衛(wèi)全部都中止正在執(zhí)行的任務(wù),立刻撤回來,發(fā)放武器和甲胄,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頒布口令,嚴(yán)查有可能混入的奸細(xì),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問緣由,格殺勿論。”
“是,主人。”
宦官們紛紛大聲應(yīng)命。
宦官笑笑想起了什么,遲疑地道:“那子木少爺那邊……”
梁遠(yuǎn)道不假思索地道:“暫時不用盯了,讓那個小家伙,自由折騰吧,我倒是想要看看,他能給我?guī)硎裁礃拥捏@喜。”
話音落下,梁遠(yuǎn)道又想起了什么,道:“對了,將定罪的那兩個灰鷹衛(wèi),也釋放了吧,令他們戴罪立功。”
宦官笑笑一怔。
主人竟然突發(fā)善心?
這可是千載難逢破天荒的事情。
“是,主人英明。”
他不敢有絲毫的質(zhì)疑,立刻轉(zhuǎn)身去辦。
高塔房間中,只剩下了梁遠(yuǎn)道一個人。
他靜靜的坐在小床一樣的椅子上,表情顯得有些急躁。
七皇子被救走是意外之變,一下子打亂了他的步驟。
消息到底是怎么泄露的呢?
自己算計七皇子的過程,絕對是天衣無縫,否則也不可能成功。
但為何皇室竟然最終還是得到了消息,成功地將 <style>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la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la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style> 成功地將七皇子救了出去。
想著想著,他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了起來。
“來吧,呵呵,北海皇室,夕陽余暉而已,已經(jīng)是日薄西山,我就不信,你李氏舍得在這朝暉城中,拼掉兩個天人……”
……
……
云夢營地。
“啊哈,七皇子殿下,您終于醒了,感覺怎么樣?”
林北辰湊在床邊,笑的那叫一個溫暖純真。
七皇子恢復(fù)神智,嗖地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一眼看到林北辰,頓時愣住,歪著腦袋道:“你怎么會在牢……不對,這是哪里?我……”
林北辰立刻道:“哈哈哈,殿下勿要害怕,你安全了,你得救了。”
七皇子歪著腦袋,道:“林北辰,你……是你救了我?”
林北辰連連點頭:“可不是嘛,哈哈,殿下,你也不用太感激我,隨便賜我一個親王啊,再賞個幾千萬的金幣什么的,就可以了,我這個人,要求很低……咦?殿下,你這脖子是怎么了?為什么說話老是歪著頭啊?”
七皇子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發(fā)出咔嚓一聲,道:“哎呀,好像是里面有骨頭碎了,壞了,脖子回不過來了……我怎么記得在牢房中的時候,好像是有人打了我一悶棍呢……”
蛤?
脖子歪了?
這……
我當(dāng)時手刀是不是用太大勁了?
林北辰心里一個寒顫,連忙道:“哎呀,都怪那只小老虎,我都說了,輕一點輕一點,結(jié)果那個小畜生一爪子就拍在了你的脖子上……回頭我宰了他吃云夢烤老虎……”
營地里,因為立下功勞而得到了一個海神八爪魚干,正在大快朵頤的小老虎,突然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帳篷里,七皇子聞言,連忙道:“不不不,能救本王出來,已經(jīng)是救命之恩了,我豈可恩將仇報……唉,是你們救我出來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北辰于是將事情的經(jīng)過,大概說了一遍。
當(dāng)然,其中增添了很多演義和文學(xué)藝術(shù)加工成分。
七皇子緊緊地握著林北辰的手,道:“原來是北辰小兄弟你,得到了劍之主君冕下的托夢,才知道我被囚禁在監(jiān)牢,冒死帶人在第五城區(qū)殺了個七進(jìn)七出,砍卷了十把青鳥劍,殺的尸橫遍野,打的梁遠(yuǎn)道抱頭鼠竄,才救我出來……林兄弟,你的傷勢怎么樣了?”
林北辰謙虛地一笑,道:“殿下放心,我恢復(fù)能力比較強。”
頓了頓,又道:“殿下,您是怎么被關(guān)押在那個地方的?”
“唉,說來話長,戰(zhàn)爭初期,我奉父皇之名,前來朝暉城督戰(zhàn),本來一切順利,誰知道梁遠(yuǎn)道這個亂臣賊子,竟然假傳圣旨,將我調(diào)離朝暉城,在返京的路上,暗算本王,將我擒到監(jiān)牢之中……”
說起這件事情,歪脖七皇子不由得怒目圓睜,將以前的事情,簡述了一遍。
林北辰也沒有細(xì)問。
他道:“這個梁遠(yuǎn)道,竟敢對皇子殿下你出手,不知道您是我林北辰最佩服和親近的人嗎?簡直是罪無可恕,該千刀萬剮,殺一萬次……呵呵,殿下,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不如我們這就去見老高,將梁遠(yuǎn)道的罪行,昭之于眾,然后聯(lián)合老高出手,將梁遠(yuǎn)道直接斬殺,為殿下您報仇雪恨。”
七皇子歪著脖子搖頭,道:“不可。”
“嗯?”
林北辰一愣,道:“為何?”
旋即又恍然大悟一般地道:“難道殿下是怕導(dǎo)致朝暉城內(nèi)亂,被海族趁機攻破城池嗎?啊,殿下真的是心懷大義,胸襟寬廣,氣象格局,非常人所能想象,不愧是身體里流淌著皇室血脈的男人,聽說皇室男人,講究的是有恩必報,那我救出殿下這件事情……”
七皇子啞然失笑。
如果不是他對林北辰頗為了解,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個佞臣。
哪有正人君子是他這幅口吻的?
但這孩子遭遇了家族大變,又有腦疾,所以說話做事,有些偏頗,完全可以理解。
“高勝寒此人,立場不定,與我四哥走的很近。”
七皇子歪著脖子,表情沉郁地道:“我被梁遠(yuǎn)道算計之事,背后只怕是有高勝寒的影子,就算他和梁遠(yuǎn)道不是同伙,卻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我若是去找他,只怕是下場難料,而且,一旦高勝寒貼了心,要為四哥除掉我的話,那你也會被連累,整個云夢營地,都將被卷入無妄之災(zāi)。”
他說這樣的話,明顯是拿林北辰當(dāng)心腹了。
然而展現(xiàn)出露的林心腹,卻是一陣陣的腦瓜子發(fā)麻。
感情救出來一個皇子,暫時非但撈不到好處,還等于是抱了一個炸藥桶在懷里。
七皇子混得有點慘啊。
怪不得脖子歪了。
“那殿下有什么打算?”
林北辰試著問道。
七皇子略微思忖,道:“我要想辦法回帝都,把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告訴父皇……”
林北辰道:“可是如今海族圍城,水泄不通,殿下想要出城,都有困難,此去帝都,一路上危險重重,沒有高手保護(hù)的話,只怕是很難活著回去,那梁遠(yuǎn)道一定會派遣重兵,各路殺手,前去圍殺殿下的。”
七皇子道:“你說的不錯,所以我要躲起來暫避風(fēng)頭,同時暗中招募高手護(hù)衛(wèi),等到局勢稍微平復(fù)一點,再想辦法出城。”
林北辰一聽,好像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林兄弟,我與你一見如故,覺得咱們就和親兄弟一樣,這次你又救了我,這樣的恩德,我以后一定會報答你的。”
七皇子歪著脖子,非常熱情地表達(dá)自己對于林北辰的感激之情。
林北辰隱約覺得,好像是哪里不太對。
果然夸了幾句之后,七皇子就委婉地提出了借錢的要求。
“林兄弟,我一百萬我不白白借你,等我回到帝都,恢復(fù)了力量,一定會加倍償還你。”
皇子殿下歪著腦袋,說的非常誠懇。
林北辰聽了想罵娘。
竟然還有人想從我的手中借錢?
還想要從鐵公雞身上拔毛?
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
林北辰猶豫了一下,道:“殿下,原來你也有這種感覺,我也一直都覺得,和殿下宛如異父異母的兄弟一般,有一句老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賬,非常有道理,既然殿下要借錢,那好說,這樣吧,你寫個借條,本金利息都寫清楚,嗯……既然是親兄弟,那利息就少算一點吧,一口價,一個月十萬金幣利息,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