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話費,還送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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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能夠享受一回喻千尋的照顧,冷楚舍不得破壞掉這樣溫馨的氣氛,他任由手機大喇喇的響著,也不去管。
一開始喻千尋也沒有說什么,畢竟那是別人的電話,與她無關,冷楚都沒在意,她去在意,算怎么回事?
她一勺勺的喂著冷楚吃粥,越是不去在意,那鈴聲越是鬧騰得歡,鍥而不舍地響了不下十遍了……
她喂了一半,說,“你還是接吧,也許真的是找你有急事。”
冷楚是真不打算接的,是聽了她深明大義的話之后,覺得有幾分道理,才猶豫著,將電話接了起來。
“楚,你在哪里?我今天出院,你為什么沒來接我?我打了好多通電話給你,不是占線,就是無法接通,好不容易打通了,你又半天不接電話,楚,你是不是后悔了,故意躲著不肯見我?”冷天心噼里啪啦的說了一通之后,自憐自哀地啜泣了起來。
聽到她在電話里頭哭,冷楚頓時覺得頭大如斗,柔聲細語地哄著,“傻丫頭,你想多了,我在忙,不方便接電話,你現(xiàn)在人還在醫(yī)院么?……這樣吧,我叫齊飛過去接你,你先好好的在家休養(yǎng)幾天,我過兩天再去看你,好不好?”
冷天心一天見不到他,都覺得心神不寧,聽他講電話有些遮遮掩掩的,她敏感地覺著,有情況,于是說,“醫(yī)生說我已經(jīng)完全康復了,不需要在家休息,楚,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過來找你,好不好,我想你。”
冷楚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喻千尋,他哪里敢讓冷天心過來,他倒不是怕。只是因為那天在醫(yī)院天心撞見了他和喻千尋接吻的畫面,受了很大的刺激,他擔心天心過來看到他和喻千尋獨處一室,又會生出誤會,她才剛剛大病初愈,冷楚不想再增加她的負擔。
本著替冷天心著想的目的,他婉言拒絕著:“我也想你。我現(xiàn)在人在外地,出差,過兩天才能回C市,乖乖在家等我,想要什么禮物,我買給你。”
喻千尋看著這個說謊不打草稿,臉不紅,氣不喘的男人,暗暗在心里,狂甩他白眼,果然,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聽著他哄冷天心的那些甜言蜜語,她雞皮疙瘩直往下掉,再聽下去她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吐出來。喻千尋端著碗,打算去廚房清靜清靜,轉身的時候,不小心一腳踩在了地上的枕頭上,腳打滑,手里的碗沒拿穩(wěn),嗖——的一下飛出去,掉在地上,哐當一聲悶響之后,四分五裂了。
陶瓷的聲音很是清脆響亮,冷天心聽到之后忙問,“楚,怎么了?什么東西打碎了?”
冷楚盯著有驚無險的喻千尋,微松了口氣,淡淡地對冷天心說,“沒事,打碎了一個碗而已,天心,我要忙了,就這樣吧,我再打給你。”
冷天心站在醫(yī)院的大門口,依依不舍的握著嘟嘟忙音的電話,想著冷楚剛才的那句話,打碎了一個碗?
冷楚是什么身份,進出的地方絕對是高檔的,伺候他吃飯的服務員一定也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的,打破碗,不是不可能,只是那碗摔在地上的聲音未免太過響亮了,不像是不小心失手落地,倒像是被拋在高空落下去打碎的。
冷天心直覺有古怪,她扣緊掌心處的手機,麗容黑了黑,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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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楚掛了電話,將手機隨意地放到一邊,看著還沒回過神來,僵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一下的喻千尋,微擰眉道,“怎么那么不小心?”
他緊繃的聲線,與剛剛他同冷天心說話的語氣態(tài)度截然不同,聽起來倒像是責怪她笨手笨腳似的,喻千尋頓時就有些來氣,“還不都是因為你亂扔東西,害得我差點摔跤。”
她都沒說要怪他,他還想來指責她不成?
冷楚見她怒氣騰騰的瞪著自己,目光微沉,有點好笑地說,“我又沒說要怪你,對我這么兇巴巴的做什么?”
“誰兇巴巴的了?”喻千尋越發(fā)被他撩/撥得惱火,分貝不自覺地提高,“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滿口謊言的騙子。”
冷楚失笑,“你指什么?”
喻千尋意識到自己失言了,頓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冷楚這下連眼底都染上了笑意,“你是指,我剛剛對天心撒謊,沒有供出跟你在一起,是這個意思嗎?”
喻千尋也拿不準自己究竟存的是個什么心思,她的確是有些吃味。她覺得自己和冷楚的關系光明正大,她不怕冷楚告訴冷天心,他們在一起。
她反倒是有些受不了,他遮遮掩掩自己的存在,好像她是有多見不得人一樣。
她雖然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冷楚仔細地一想,覺得自己剛才所言,的確是欠缺了考慮,欠缺了喻千尋會作何感想的考慮。
“千尋。”冷楚還是第一次當著她的面,去掉了姓,直呼她的名字,不習慣是有一點的,但也有一絲從未有過的情緒在她心尖徘徊,無數(shù)的人這么叫過她,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像他這樣,叫得她心里發(fā)燙。
冷楚斂了笑意,目光難得柔和平靜地與她對視,聲音也溫柔得讓她著迷。
他說,“我不是故意要撒謊的,只是,天心對你我之間的關系,存在著一些誤會,她才剛剛大病初愈,我不想再刺激她,你能理解我嗎?”
聞言,喻千尋挺心寒的,她不傻,相反她其實挺聰明的,也是個人精,一點就透。
他的意思她明白,冷天心是他的摯愛嘛,他不想摯愛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所以他只能選擇傷害她。
呵呵,喻千尋忽然很想笑,她就真的笑了,心里明明就痛得很,她卻假裝一點事也沒有,一臉云淡風輕地說,“我明白。”
說完,她就去了廚房,在廚房呆了很長一段時間,她才又折回來,手里多了一把掃帚,收拾完地上的殘局,又把房間整理干凈整齊之后,喻千尋才跟冷楚提出告辭。
冷楚哪舍得放她走,“你走了,誰照顧我?”
喻千尋面無表情地說:“我想冷小姐會很樂意來照顧你。”
冷楚聽著這話,覺得有些酸,“你是在跟我賭氣嗎?”
“沒,你想多了,冷小姐是你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她來照顧你,再合適不過。”說著,喻千尋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快五點了,她說:“小白快放學了,冷總,謝謝你替我兒(二)……弟解決了入讀的問題,再見。”
冷楚見她說了再見之后,真的就轉身走了,忙扯著嗓子喊她,“喻千尋,你回來,沒有我的命令,你哪里都不準去,回來。”
喻千尋對他的話,充耳不聞,頭都沒有回一下,直接就走到了大門口,剛把門一打開,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一個人,她步伐一頓,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是一驚。
還是冷天心的反應要快一些,她伸手一把將擋在門口的喻千尋推開,走進來,冷楚這會兒人就站在臥室的門口,一手扶著墻,他看到冷天心之后,腳步就邁不動了。冷天心也是一眼就看到他,見他裸著上半身,她的秀眉頓時就皺了起來,再度看著喻千尋,她身上男士的襯衫,深深刺痛著她的美目。冷天心感覺肺里就好像要炸了一樣,有團火在燃燒。
“這就是你所謂的在外地出差?”她看著冷楚眼神冰冷的質問道。
喻千尋想著之前冷楚對她所說的那番話,冷天心對他們之間的關系有所誤會,現(xiàn)在見到這樣一幕,怕更是深信不疑,他們之間有著不清不白的關系。直覺的,她不想讓誤會加深,抿了抿唇,她看向冷楚,“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冷楚點頭,目光直視冷天心帶著一抹柔情,“天心,你想多了!”
冷天心目光如火,話如冰霜,“楚,你還要維護她嗎?在醫(yī)院那一次我選擇相信你,可是這一次呢?她就是想勾/引你,她是為了錢,你跟所有的女人都一樣,楚,這樣的女人你還要嗎!?”
一句話,惹火了喻千尋,不等冷楚說話,她便先開了口,“冷小姐,請你說話放尊重點,什么叫做我就是想勾/引他啊?你是你,我是我,麻煩請不要拿你的眼光來評價我,咱倆壓根不是一個檔次的,好嗎!? ”喻千尋一挑眉高傲如女王。
不是一個檔次的?這話是什么意思?是說她的眼光很差勁么?
冷天心氣的臉都綠了,小手緊握,目光移動到冷楚的臉上,眼底立刻浮起楚楚可憐的淚光,“楚,你真的喜歡這樣的女人嗎?”
喻千尋看著變臉比翻書還要快的女人,簡直覺得受不了,她不去演戲,真是浪費了人才。
冷楚的視線從喻千尋的身上收回,嘴角掛著一抹笑意,卻是不達眼底的冷笑,他怎么可能聽不出,剛剛喻千尋的那番話是暗諷他渣呢。“天心,你想多了,她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小小秘書,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論呢?誰都無法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已經(jīng)走出大門的喻千尋,聽到這番話,身體一震,悄悄隱掉心里那份怪異的感覺,暗自罵道,靠,真是小看他了,這么酸這么惡心的話他都能說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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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千尋到家的時候,小白也已經(jīng)放學回家了,她看著小白,二話不說,先揪住了他的耳朵。
“媽咪,你為什么要虐待我的耳朵?”小白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不可憐地看著她。
喻千尋知道他是裝的,這小子最會裝無辜騙人了,她扯著他的耳朵,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瞪著他的模樣十分地兇狠,“喻小白,你可以啊,都算計到我的頭上來了。”
小白眨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喻千尋看著這張和那個混蛋如出一轍的臉,心里越發(fā)的惱怒,“跪一下搓衣板,我想,你應該就能想起來,我說的是什么了。”
小白冷汗層層,裝不下去了,立即坦白從寬道,“媽咪,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好,你想啊,JK是國際知名的大公司,收入高,還輕松,去那里上班簡直就是一舉多得的好事,你說是不是?喻千尋瞇著眼睛,不相信地說:“喻小白,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盤。”
“我一個小孩子,能有什么心思,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不領情就算了,還猜忌我,媽咪,我真的不是你充話費送的么?”小白,扁嘴,一副不識好人心的委屈模樣。
喻千尋見小白真的快要哭了,心一軟,松開了擰在他耳朵上的手,仍然有些不放心道,“喻小白,要是被我知道,你存了什么不厚道的心思,我一定把你回爐重造。”
小白萌萌地眨了兩下眼,說,“媽咪,請看我純潔地臉。”
“滾!你怎么看,都很陰險,好不好。”
“媽咪,我一定不是你親生的,哪有人這么說自己兒子的。”小白憤憤地說道。
喻千尋樂了,捏著他Q軟的小臉,笑得花枝亂顫,道:“對呀,你是我充話費送的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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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喻千尋洗完澡,上了一小會兒的網(wǎng),都準備關電腦睡了,忽然她放在電腦桌上的手機響了一聲,是短信,她看了一眼,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短信只有寥寥幾個字。
————我在你家樓下等你!
署名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