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2.煙火人間(26)三合一
煙火人間
男人什么時候最尷尬?
當(dāng)老婆孩子伸手朝你要錢,但你的兜里偏偏真沒多少錢的時候最尷尬。≦看 最 新≧≦章 節(jié)≧≦百 度≧ ≦搜 索≧ ≦ 品 ≧≦ 書 ≧≦ 網(wǎng) ≧
桐桐的眼睛濕漉漉的, 眼睛要是能說話, 那一定是給錢給錢給點錢吧。
四爺能說沒錢嗎?
不能啊!
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她“我說, 你沒現(xiàn)你現(xiàn)在特別隨心所欲嗎?對以后怎么展,根本沒有長期規(guī)劃。”
這個啊……確實有!如今這年月, 屬于做什么都能撈一筆的年月。感覺市場空白的地方很多, 你往里砸, 一般要是不是十分坑的行業(yè)里,十個跳進(jìn)去, 至少有八個會有賺頭的。至于之后長遠(yuǎn)的規(guī)劃,這個她真沒做。
之前呢,是屬于被身份所限制,反正是技術(shù)含量低的,有賺頭改善生活的行。如今嘛, 四爺這么問, 也確實是有些道理的。
嗯!這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 是不像那么回事。
四爺說“實業(yè)有這些都可以了,很不必再鋪張。手里騰出錢來,拿錢去投資其他行業(yè), 來錢這個快。”
緊跟著是絡(luò)時代的到來,做這些方面的投資,確實現(xiàn)在這么勞心勞力好太多了。人也徹底清閑先來了, 節(jié)奏也能慢下來了。這才是養(yǎng)老的正確模式。
林雨桐認(rèn)可四爺?shù)脑? “但是我現(xiàn)在這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人家了嗎?”
“那也別往里面砸錢。咱家的錢干點什么不好?”反正堅決不承認(rèn)真拿不出錢來, “咱家自己釀的米兒酒你叫羅勝蘭嘗嘗,別的話啥也別說,看她咋說?”
用方子入股?
這個倒也不是不能成。
躺被窩里了,林雨桐看著他睡的特別坦然的臉,問他說“咱家還剩多少錢?”
雖然卡是自己的名字沒錯,錢也全在自己的卡也沒錯,但是吧,這怎么花自己是從不過問的。
她現(xiàn)在真覺得,大概家里沒錢了。
四爺表情半點不變的摸了摸桐桐的腦袋“記多少錢干啥,怪費腦子的。反正有你花的,有家里花的……”
林雨桐“……”好吧!你說的也挺有道理的。其實做一個被男人哄的傻女人感覺也還行。
需要裝傻的時候,別太精明。
然后兩人很愉快的決定繞開這個關(guān)于錢的庸俗問題。
周末的時候,林雨桐選了一壇子自家釀的米兒酒,然后叫因唯去給羅勝蘭家送了。
因唯懶的出去,在兩家的柵欄墻喊羅勝蘭的閨女,“衣衣姐,在家沒?”
“在呢!”那邊的門開了,出來一個穿著運動裝的漂亮姑娘,手里正拿著畫筆呢,見是因唯,笑了笑“又給我們家什么好吃的?”
“酒——吧?”因唯瞧著跟自家喝的包裝有點不一樣,但估摸著是酒,“給羅阿姨嘗的。”
“成!替我謝謝你爸你媽。”她笑著將東西接過去,“我媽有飯局,她晚回來我告訴她。”完了又叫住要轉(zhuǎn)身的因唯“對了,周末,你爸你媽沒飯局啊?”
“我爸我媽一般周末都回家陪我們。”她笑了笑,又想起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道“我說衣衣姐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每次都是‘你爸’‘你媽’這樣的稱呼,叫叔叔阿姨委屈你了?”
“你爸媽年輕嘛,走出去看,真覺得我跟你媽才像是姐妹倆呢,叫阿姨怪別扭的。”她這么說著,還要問什么,突然聽到窗戶拉開的聲音,是因何的窗戶開著,她聽見兩人說話了,然后拉開了紗窗探出頭來,她們住的實際才是一樓,只地平線高出一米多點的距離,她說因唯“趕緊回來做作業(yè),咋那么多話。”說著,又對隔壁的人笑“青衣姐你忙,因唯說話沒規(guī)矩,你別見怪。”然后瞪了因唯一眼。
因唯沒當(dāng)著外人的面不給她姐面子,扭身回家了。
爸爸坐在沙看新聞,媽媽在餐廳一邊聽新聞,一般處理泡椒,午應(yīng)該是吃酸辣魚吧。
她說了一聲送過去了樓去了,找她姐“干嘛說我?我說的不對?她那人看著挺好的,可也太沒規(guī)矩了。一口一個你爸你媽的,咱都這么熟了,過年還一塊玩呢,這么不尊重人,覺得這人怪沒勁的。”
因何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傻?”
“我怎么了?”因唯瞪眼,怎么傻了。
因何關(guān)了窗戶,關(guān)了房間的門,這才低聲道“次去她家,她的畫室還記得嗎?”
因唯頓時變了臉色。
畫室她當(dāng)然記得,里面有羅勝蘭羅阿姨的畫像,也有自家爺爺奶奶拔蘿卜蓋菠菜的畫像,連路過的路人,她都畫下了。當(dāng)然了,最多的還是自家的。
除了爺爺奶奶的,有自己和姐姐回來的時候一人抱著一個烤紅薯凍的鼻子紅的畫像。也有因緣抓了一把的雪往因果脖子里塞的畫像。是自家親戚來家里串門在門口驚嘆房子的畫像都有。應(yīng)該是她在她房間里看見的順手畫下來的。
可最多的照片反而是自家爸媽的。
有自家爸爸出門拉著自家媽媽的畫像,有晚下班回來,自家爸爸從車下來給自家媽開車門的畫像。有自家媽給自家爸爸整理衣服領(lǐng)子的畫像等等等等,幾十張都不止。
因何看因唯像是明白了,道“你想想,是不是每張畫像,爸爸都是正面的側(cè)面的,可媽媽在畫像里都是沒有臉的。”
這么一說,因唯的臉色更難看了。
沒錯,爸爸拉著媽媽出門,媽媽是低著頭的,像是在整理掛在脖子的圍巾,只能看清楚型衣飾,可是那個角度看不見臉,所以,這個畫像叫人覺得很溫馨很甜蜜,也不覺得有違和的地方。
可再想想其他的,爸爸給媽媽開車門,爸爸是側(cè)臉,臉的線條硬朗帶著幾分別樣的柔和,而媽媽卻正在下車,低著頭,躬著身子往出鉆,能看見頭頂?shù)牡目ǎ芸匆姀能嚴(yán)锵壬斐鰜淼拇┲吒哪_和大長腿,還是看不見臉。
更有給爸爸整理衣服的媽媽,爸爸的表情柔和,眼神寵溺,可畫像里的媽媽卻只有一個背影看的出那是個漂亮精致的女人,可依舊還是看不見臉。
一張沒臉不怪,兩張沒臉許是趕巧了,三張沒臉以為是人家的創(chuàng)意,可張張都沒臉,這絕對有問題。
“這說明什么?”因唯眼里已經(jīng)有些惱火了。
因何搖頭“好說不好聽,但大概是那個意思吧。”
羅青衣不光仰慕爸爸,還羨慕媽媽。她其實是欣賞或是喜愛媽媽的打扮裝飾,因此,畫像有媽媽,但媽媽卻沒臉露出來。她這或許是另一種替代,一種內(nèi)心之的替代,將她的臉幻想到畫像……
這么一想,因唯一臉跟吃了蒼蠅一般的表情“怪不得總是你爸你媽的叫,從來不叫叔叔阿姨。”說著,又一臉的遺憾,“羅阿姨那么爽利一人,可惜了!”
因何坐過去又寫作業(yè)“她是暗戀,也沒干啥,也干不了啥,或許過兩年好了。你別說出去給說破了,那難堪了。”
我有那么傻嗎?
她坐過去看她姐“你說,你總這么替別人想,知道你好的人能看的見你的好,可要是遇看不到你好的人,你得被人欺負(fù)死。”
“我有爸媽還有你我怕什么?”因何淡定了寫完一頁,然后翻到后面找到答案,自己對照看自己作對沒,做錯的圈出來改在旁邊,一點也不弄虛作假。
“行吧!”因唯起身往出走,“誰欺負(fù)你我撕了她,誰敢欺負(fù)咱媽,我也撕了她。她最好給我收著,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她。”
門外端著切好的菠蘿的林雨桐默默的端著果盤下樓了,這倆孩子夠敏銳的,這都感覺的出來。
隔壁那姑娘應(yīng)該是有那么一點苗頭的,但至于沒畫到自己的正臉,這個或許自己跟人家的原因?qū)Π氚桑约阂恢陛^敏|銳,有人盯著自己偷窺呢,自己是不可能叫人看見自己的正臉的。這完全是潛意識里的動作。
不過,那羅青衣多大?大二的孩子吧,還小呢。
在孩子的成長過程缺乏父愛,許是孩子更容易對年紀(jì)較長的異性產(chǎn)生好感也不一定。她跟四爺兩個,不存在信任危機這回事。這事在她看來,跟孩子的感冒燒一樣,要不了多久過去了。
唯一麻煩的是,一到周末這姑娘顛顛的從學(xué)校往回跑。然后坐在她的畫室,只要拉開窗簾,能看清外面的情況,自己和四爺進(jìn)進(jìn)出出的,都逃不過人家的眼睛。
略煩是真的。
晚都過了十點了,羅勝蘭來了,不光自己來了,還帶了她閨女,“這丫頭今兒不知道怎么了,對生意倒是感興趣了。我說要來談?wù)拢钦f來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然后四爺起身“那你們談,我先去睡了。”
直接走了。
青衣看林雨桐“因總不管生意的事嗎?”
林雨桐笑了笑,奔著羅勝蘭問“這么晚了,什么事這么要緊。”
羅勝蘭只想著跟林雨桐合作的事,也沒注意她閨女,說起了要合作的事。兩人談了兩個多小時,敲定的差不多了,眼看十二點都過了,羅勝蘭不多留了,拉著閨女起身“趕緊回去睡吧,這都幾點了。不叫跟非跟著。”
羅青衣朝林雨桐的臥室那邊看了一眼,只不好意的笑了笑。
林雨桐假裝什么也不知道“沒事,隔音效果好,聽不見咱們說話的。老人年紀(jì)大,覺輕,當(dāng)初裝修的時候考慮過這些問題了。”說著話,把人送到門口。看著那母女離開,直到關(guān)門的時候還能聽到羅勝蘭跟她閨女道“媽還能騙你?這做生意沒你想的那么簡單。你要好好聽話,在學(xué)校好好學(xué),讀個研究生,想出國深造也行。最好能直接留校,一個姑娘家,能在大學(xué)里呆著,體面又輕松,家里又不缺你的錢。是公司給你哥打理,也少不了你的股份……”絮絮叨叨的,拳拳愛子之心。
不過這事啊,至少給兩個閨女了一課,這一課的題目是別人的男人碰不得。
今日能對羅青衣氣憤成這樣,那么,他日如果真遇到這樣的事,他們能感同身受,明白這個本來誰都該明白的,卻還總是有人以各種的借口去違反的規(guī)范底線。
道德規(guī)范,也是規(guī)范。是規(guī)范,要去遵守,多簡單的道理。
這段時間為了跟羅勝蘭合作的這個事情,已經(jīng)夠忙了。可偏偏的,這個時候市里又召集企業(yè)家去開會,為的是下崗職工再業(yè)的問題。希望每個企業(yè),都給下崗職工一個機會。這些會議林雨桐都不耐煩,是四爺去的。但卻偏偏的,有一個會,四爺替代不了。
那便是省婦聯(lián)召開的女企業(yè)家座談會。
官方的邀請下來了,你不去?除非是躺在床病的要死了,否則你還是去吧。你給人家面子,人家才會給你面子不是?
這做企業(yè)的女人如今也多了,服裝加工廠的,衛(wèi)生巾廠的,做化妝品的,反正各行各業(yè)吧,都有女人。
林雨桐跟羅勝蘭挨著,她認(rèn)識的人多,帶著林雨桐給介紹,反正在會議開始之前,倒是也認(rèn)識了不少人,大家約著,說哪一天也辦個小型的聚會,只咱們這些女人們一塊,都是場面混的人,都很會說話,談的也還算是愉快。
到了正式開會了,跟之前說的那些差不多,是叫幫忙安置下崗職工。
其實林雨桐這邊的一線工人,包括基層的管理人員,都是下崗的女工。人家開會說,廠里的下崗職工例應(yīng)該占到百分之三十。林雨桐二話沒說舉手,表示擁護(hù)這一決定。沒問題啊,自家的員工全部加起來,下崗職工能占百分之六十往。
羅勝蘭那邊有點為難,因為她那邊用下崗工人沒錯,但卻沒多少是女工的崗位。
像是一些產(chǎn)品包裝之類的,這都直接外包出去了,說起來都不是自家公司的。便是將來這飲料廠,之前和林雨桐商量的,也是盡量的機械化減少成本投入。只要機器先進(jìn),大廠房里只有機器運作還有零星的維護(hù)人員之外,哪里需要那么多的人手了?
林雨桐低聲提醒“職工食堂。”
原本職工食堂是打算外包的,如今算了,可以單獨開出來,這里面是能消化一部分人手的。她也表態(tài),“一定盡力安排,幫著省里市里排憂解難……”什么企業(yè)的社會責(zé)任心之類的巴拉巴拉的又說了一堆。
出來之后,羅勝蘭說“咱也不是說大話,這叫咱們幫忙安排,能幫忙的當(dāng)然幫忙,咱都是廠里出來的,還能不知道這里面的難處?”
好些說是自謀生路,可到底是創(chuàng)業(yè)干大的是少數(shù),也有些自己干個小買賣,收入只能說差不多,但絕大多數(shù),還是在下苦力。像是送煤氣這樣的活,都是這些下崗職工在干的。像是女工,也有安排去做服務(wù)員或是服務(wù)行業(yè)的,但這培訓(xùn)也不是說馬培訓(xùn)出來的。年輕的還有機會,像是三十五六往的,在廠里都習(xí)慣了大聲大聲的說話,叫他們跟客人輕聲細(xì)語,這真是難為人的很。時不時的老毛病冒出來了。可這也不能怪她們,她們十七八在車間了,一半的人生都在車間里那么過的,能怎么辦呢?
可這些人能吃苦,叫加班的時候從來沒有二話。對工作看的認(rèn)真的很。
最后羅勝蘭是連廠里的保潔到園丁,反正不是非要男性不可的工作,能用女職工的,都招收下崗女工。
好些人都是對原來的廠子心情復(fù)雜。要說有感情沒?那是真有感情。對他們來說,那時候的口號是愛廠如愛家,以廠為家,可是這樣一個以為能依靠一輩子的廠子,說不要他們不要他們了。有些廠子被賣了,有些是廠子合并了,但領(lǐng)導(dǎo)的親戚是哪怕裁員的時候一樣能進(jìn)廠子,一樣拿工資,可這些沒門路的普通工人了,人家也是說不要不要了。可別說啥‘我不下崗誰下崗’的話,這事擱在誰身誰疼。
四爺之前說林雨桐做事沒規(guī)劃,可林雨桐這次真的想規(guī)劃著做一件事,“我想跟市里的有關(guān)部門溝通溝通,咱們一個社區(qū),一條街道,看著試著設(shè)立一個或是幾個便民店。早經(jīng)營早餐,平時的時候也賣饅頭切面麻食餅子之類的東西。食品是咱們廠統(tǒng)一出,然后每天配送車定時配送,一個便民點,能安排兩個人。兩口子的話最好。先安排夫妻都下崗的家庭。”
一般,一個大社區(qū)養(yǎng)的起一個點,一條街,十個八個都是能飄的住的。一個市里,這得安排多少人。而這個便民廠,光是每天加班加點的生產(chǎn),這里面又該安排多少勞動力?
事實這件事一申請,得到了支持,甚至是給了許多像是免稅之類的優(yōu)惠政策。
哪怕是攤子鋪的大,林雨桐也是能做一點算一點,其實做這個,利潤空間是最小的,一點也不合算,但她還是這么做了。
這玩意難度系數(shù)不高,反正是籌備了兩個月,等孩子放暑假的時候,出去買早飯的話,能看到一個個市里給準(zhǔn)備的那種活動板房,噴著各色的顏色,敞開三面的窗口,里面經(jīng)營的人員都是帶著圍裙,手帶著衛(wèi)生的一次性塑料手套,頭帶著白帽子,不管多熱,都帶著白色的口罩,在現(xiàn)在對衛(wèi)生還沒那么多講究的時候,這造型很是吸引人。人來人往的總能看見有人光顧。
因著這里賣的東西又干凈,味道也還不錯,很多人都很樂意買這里的。像是因大姐的包子鋪,因著路口多了一家這樣的店,倒是襯的她的生意不好了。以前一早十籠屜的包子肯定能賣完,現(xiàn)在呢?籠的量。
可偏老太太都不叫保姆蒸饅頭了,從店里買,還說因大姐“你的包子賣不出去,怪誰?早說了,你那包子做的不行,不說自己的問題,倒是嫌棄人家賣的好了!”
誰說嫌棄了。
因大姐輕哼“我現(xiàn)在也不靠著賣包子掙錢。我改水果店了。還輕省呢!”
其實一點也不輕省,那進(jìn)貨是容易的事,東西都死沉死沉的。
可自從因大姐開了水果店,家里再沒吃過好水果,回來天天家里都是果盤。賣不了的壞了的果子,把壞掉的削了,剩下的切成果盤。
實在吃的人不愛吃了,因唯說她大姑“咱自家吃了多浪費啊!您把這果盤弄好,放在塑料盤子里擺好,然后用塑料薄膜封起來。誰要是買過二十塊錢的水果,可以送一份水果拼盤。”
是不滿二十的,搭點啥也得湊夠這個數(shù)啊!
這是自家吃了合算。
可算是把她大姑給忽悠回去了。
美萍馬要實習(xí)去了,過來玩,在一邊聽的笑,問因何說“大姨那水果店,真那么賺?”
“賺著呢。”因緣拿著一牙哈密瓜過來,“尤其是這拆成一牙一牙的,光是這個,在人流量多的地方,一天賺的多死了。二姨夫在批市場那邊,拉車一天也幾十塊錢,可要是買這個,那塊的人流量,一天賺一兩百估計都行。”
美萍還真過去蹲了一天,看在批市場的路口賣這個的,一天能賺多少錢。
還別說,賺兩百大概有些夸張,但一百下絕對是有的。
她尋思了,這要是放在特殊的地方,豈不是更賺錢。
哪里特殊了?
醫(yī)院門口啊!要是在醫(yī)院門口盤個鋪子,開了花店水果店,肯定是賺錢的。
到了醫(yī)院實習(xí),進(jìn)進(jìn)出出的,她沒少動這樣的心思。
然后到了九月,暑假過了,這孩子還真給在醫(yī)院門口的好位置,弄了一個店鋪不大,但也有十來個平米的地方。
里面一邊放花籃,一邊放果籃,門口弄個冰柜,買個飲料之類的東西,這個收入,絕對在拉人力三輪多,而且輕松的很。
因二姐在廠里這邊班,如今覺得人家的管理制度和管理手段,其實離了她這個看門的也還行,她也不好意思老在弟弟這邊賴著硬賺這一份工資,跟林雨桐請辭“你二姐夫那邊也忙不過來,一個人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