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滇池
    (劇情不方便透露,抱歉,大家跟下去,會滿意的。)
    大云山位于薛王朝的東南部,周圍地勢低洼,有數(shù)十個大小水塘坐落其中,棲息民眾,足達十萬之多。
    烈日當空,蠻牛拉犁,農(nóng)夫鋤地耕田,眾多青苗隨風而動,一片祥和景色。
    大云山高聳入云,濃濃白云籠罩山頂,根本看不到其中景色。此山被周圍城鎮(zhèn)居民稱為圣山,傳說此地原為一座火山,時常噴發(fā),滾燙的巖漿不知吞噬了多少人的性命。
    對于大云山,周邊居民都很是敬畏,雖然已經(jīng)數(shù)百年沒有再行噴發(fā),但是每年年末,都會進行大型祈禱,希望能夠風調(diào)雨順,無災無禍。
    對于此山,有太多太多的傳說,不過都是無稽之談,無需當真。
    秦觴兩人輾轉(zhuǎn)來到大云山,遙望穿聳入云的巍峨青山,心中也大為贊嘆,青木環(huán)繞,群鳥紛飛,透發(fā)這一股生命的氣息。這樣的美妙山景,凡人間并不居多。
    大云山,兩人并不是第一次前來,曾經(jīng)尋找礦石的路上,也曾路經(jīng)此地,得到一些珍貴礦石,此次前來,是秦觴所決定,希望在此進行鑄劍。
    兩人踏云而行,并未驚動身下勞作的農(nóng)夫,幾朵流云穿過,近身在大云山半山腰。
    眼前之景,更加美妙,與遠望有所不同,其中感覺很難說清。
    徐徐東風,兩人陡然而起,隨著長風,飛向了濃霧之中,人影消失不見。
    霧氣彌漫,難以辨清,兩人憑著感覺緩緩而行,周圍空氣略顯濕潤,微風漸漸發(fā)涼起來。
    飛行不久,兩人同時而下,落于山峰之下,高聳入云的山頂已近在眼前,濃濃的青綠,不少小獸,嬉戲玩鬧。
    大云山頂,有一低洼之地,數(shù)百年來,雨水灌注,形成一片池水,清凈透徹,倒影著高空中流動的白云,幾條紅魚,搖尾劃行。
    此處池塘,被居民稱為滇池,平日很少動用滇池之水,只有在干旱時節(jié),才使用幾分。此時林木豐茂,青草環(huán)山,偌大的大云山,并未有人停留。
    秦觴獨身走到滇池之前,一股紫霧噴出,集聚而來的礦石,靜靜落入青草之上,微淡光芒照耀,閃著興許光澤。
    鑄劍所需工具,秦觴早已備齊,一股能量波動,也從紫云戒中拿出。
    秦觴赤裸上山,擺弄好一切,開始鑄劍。蕭儒靜靜觀望,并未近身,雖然面色平靜,但是眼中那迫不及待的神色,顯然內(nèi)心激動異常。
    目光在周圍掃去,秦觴挑選了幾塊巨石,足有半身大小,擺放身前,一股紫霧噴出,巨石飛空,靜靜懸浮在滇池之上,水面漣漪蕩漾。滇池中央,一道黃光突兀而現(xiàn),極為神奇。
    秦觴沉穩(wěn)稍許,開始鑄劍。礦石盡數(shù)被烈紅炙烤,火勢洶涌滂湃,周圍溫度漸漸而增。
    蕭儒微微皺眉,秦觴此時所用之法,與自己所見大為不同,根本不像修仙者鑄造器物,反而與人間打鐵,很是接近。雖然心中迷惑,但是并未出言,靜靜觀望。
    礦石被秦觴融合一體,巨大的鐵錘轟然而動,巨大的聲響,傳出百里開外,青觴早有準備,一道淡淡光罩陡然而現(xiàn),聲音收攏其中。
    如此大的動靜若是傳出,定然惹來山下居民的探視,引起騷亂。
    秦觴鑄劍手法嫻熟,神情關(guān)注,仿佛經(jīng)常行鍛造之術(shù),下錘既為剛猛,又而迅速,沒有一絲的遲疑。
    十大名劍的鑄造之法,秦觴早已爛記于心,神隨身動,自己完全融入其中,火花噴射四方,勁風呼呼作響。
    一些列工序,在秦觴手中接連展現(xiàn),行云流水,幾個時辰后,寶劍已然成型,表面粗糙,并未有任何光澤,這只是一個坯件。
    “呼”秦觴一口白霧口中噴出,額頭滿是汗珠。看了看手中之物,微笑點了點頭,一副很是滿意模樣。
    “秦觴,你不會告訴我這就是你為我鑄造的寶劍吧”蕭儒忍耐許久,看著秦觴手中烏黑的東西,皺眉說道。
    “著什么急,鑄劍哪有那么容易,一切準備好之后,還有吸盡天地靈氣,七七四十九天,你還有得等呢”秦觴道了一句,便不再理會臉色難看的蕭儒,開始繼續(xù)鑄造。
    錘聲又響,強大的力量一擊擊落下,整片大地都開始微微顫抖,細小的碎石,不停跳動。
    粗糙的劍身越顯平整,秦觴慢慢捶打,一絲絲流光閃爍,此時終于有些寶劍模樣。青光內(nèi)斂,一股淡淡青色霧氣彌散空中。
    “嗡”秦觴單手一抖,劍身微微晃動,一股聲響從中傳出,地下沙塵肆虐。
    秦觴再行打量了稍許,終于揚劍而去,長劍化為一道青色流光,落向滇池方向。
    青色的劍身懸浮滇池中央,金色的光芒籠罩其上,光幕緩緩而動。
    “在等七七四十九日,此劍便算出世了”秦觴向蕭儒道了一句,盤膝而坐,自己所做之事已經(jīng)完畢,如今只有等待。閉目,陷入修煉之中。
    蕭儒緊緊望著那青色寶劍,臉上表情異常豐富,如此光華寶劍,如果能夠出世,定然不會是凡物,只是要等七七四十九日,實在太過難為他。
    紫氣徐徐在秦觴身上浮現(xiàn),秦觴氣神寧和,完全沉入自己的修煉之中,任何蕭儒如何呼喊,都不加以理會,看來不到時日,絕對不會清醒的。
    蕭儒盤坐不住,內(nèi)心不管如何,都不能平靜,圍繞滇池,不停走動,那雙眼睛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滇池上空的寶劍。
    星河日月,晝夜交替,這樣的日子實在是讓蕭儒難熬。
    煙云如雪,一行白鷺飛天而過,清亮的聲音,回蕩山中,蕭儒略顯煩躁,此時的清鳴鳥叫,在他耳中卻顯刺耳。
    “哎,才過十三日,這樣的日子也太漫長了”蕭儒躺在一塊巨石上,嘴上叼著一棵野草,咕噥說道,目光向著秦觴看去,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秦觴安心修煉,紫氣東來不斷參透,進步可說不小,蕭儒在旁,秦觴萬萬不能修煉墨家心經(jīng),若是被其發(fā)現(xiàn),以對方的性子,定然追問到底。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