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腹黑的錢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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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桿見洞本是高爾夫術(shù)語,可被這老鄭一說,語氣卻不太對味兒了。實際上,平日里這些人隨便開一些葷素不忌的玩笑本是家常便飯,可這么當著眾人的面兒這么意有所指地說出來,還是讓人心驚肉跳。
他毫不掩飾的眼光打量得元素直發(fā)毛,臉龐瞬間漲得通紅。
“嗤!”
錢傲不怒反笑,那笑容,陰鷙得讓元素膽戰(zhàn)心驚。
而老鄭同志卻渾然不覺,見他笑了,心里那個舒坦啊。傳聞錢老二對玩過的女人都棄若敝履,昨晚那個大明星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這個當然也不會例外。一想到這個美人兒將會屬于自己,他心里樂得差點開了花兒。
可他的興奮只持續(xù)了不到半分鐘,就再次聽到錢傲陰惻惻的聲音。
“我說,這賭注也忒小了點,沒什么勁兒。要玩,咱不如玩點大的?”
老鄭當然也不傻,這話他倒是聽出點苗頭來,可轉(zhuǎn)念一想,雖說錢老二名聲不太好,不是個善茬,可自己好歹也是個廳級干部,諒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樣。
“哈哈,那錢董說怎么賭?”
“你年紀不小了,怎么說我也不能欺負你。這樣吧,這局讓我女人陪你玩兒,不過這賭注嘛,得再加大點……”
聽他這么一說,元素一愣,轉(zhuǎn)眸死瞪著他,心里仿佛裂開一個很大的空洞,這人渣還真要將自己賭出去?她連高爾夫球桿都沒有摸過,不是擺明著輸嗎?
一看她繃了大半天的臉終于有了表情,錢傲滿意的瞇起眼,攬住她的肩膀。
“不會玩沒關(guān)系,我教你!”
“……”
他志得意滿,太邪乎!老鄭額頭有點冒虛汗了。
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摸著球桿,錢傲嘴角噙著笑,笑容顯得意味深長:“鄭廳長,這個玩golf和做人是一樣的道理,講究的是力量與技巧,下盤要扎實,穩(wěn)打穩(wěn)扎才好,我看你下盤又低又松散,只怕是不能流暢的推球,更控不了球。”
在這個圈里沉浮多年的老鄭當然聽得出他話里含沙射影了他的仕途,可話已經(jīng)逼到這個份上,騎虎難下,他想示弱也不允許。
“錢董,球要一桿一桿的打,分要一分一分的得,你也是個明白人,不到最后誰知道輸贏?”
低笑一聲,錢傲毫不客氣地反駁。
“我喜歡痛快的,一桿定輸贏。”
“賭什么?”勉強地笑了笑,老鄭這會是硬著頭皮了。
“一桿進洞的提議好,不過得看是哪個球洞,還得看是誰的球桿……”
“……”老鄭眉目一沉。
“這些年在J市,鄭廳長也算是官運亨通,可我怕這一局賭下來,你不僅輸不起,還會連本帶利,血本無歸!”
心一抽緊,老鄭感覺冷汗爬上了脊梁,喉嚨噎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錢老二的背景他大概也知道一些,憑自己現(xiàn)在的根基,以卵擊石啊……秘書小劉不是說錢老二從不在意女人的?媽的,差點壞事。
他心下有些惻然。
美人和官途,孰輕孰重,他還是拎得輕的。
他扶了扶額頭,有些惋惜地悵然一笑:“錢二少,鄭某人多有得罪,你大人大量,這樣,比洞賽太傷身,還是比桿賽吧,誰輸了晚上誰請吃飯。”
錢傲放下球桿,臉上的肅殺之氣消退了不少,這老東西這么不經(jīng)嚇,一唬就慫。不過,敢覦覷他的女人,總歸得讓他吃點苦頭才行。
這突然轉(zhuǎn)了風(fēng)向,把元素搞得莫名其妙。
人都走遠了,她還傻傻地杵在高爾夫傘下面,喝了一大口水瓶里的水,才想起是姓錢的剛才喝過的,狠狠的擦拭了一下嘴角,心下懊惱。沒想到那男人以暴制暴,三兩下就把人給收拾了。
極目遠眺,那男人正揮桿擊球,動作行水流水,倒真是長了一副好皮囊。
可惜,經(jīng)常不辦人事兒!
像他這種人,生來就是讓人供著拜著的吧,站在哪里都是雞里那只鶴,光芒耀眼,總得凌駕在別人頭上才肯罷休!
一直打到傍晚他們才收桿,最后,錢傲以38桿之數(shù)贏了鄭廳長。
晚飯是在俱樂部的餐廳吃的,老鄭執(zhí)意要請,熱情得讓人受不了,簡直比伺候他爹還殷勤,而元素一臉的苦相,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得罪了天上的哪路神仙,非得到凡間來受這活罪不可。
只盼著時間能過得快一點,可它依然按照自己的定律慢慢轉(zhuǎn)動。
“吃東西。”見元素興味索然的樣子,錢傲夾了一大筷子菜放她碗里。
“我不餓。”
她現(xiàn)在對吃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和這些人在一起,心里就驂得慌。
錢傲臉色一沉,這女人是真真不識好歹。
“錢董,來,我敬你一杯。”老鄭目光復(fù)雜地掃過一直垂著頭的元素:“元小姐,你也一起,賣鄭某人一個面子。”
他還有面子?
心里鄙視著,她眼角的余光瞟到姓錢的在皺眉,很不高興的樣子,沒等他發(fā)作,她就舉起酒杯來,深呼吸,然后面色平靜地一飲而盡。
眾人一陣叫好聲!
一看到某人臭著一張臉,她突然升起一絲快意。
他不樂意,她就愿意。
她很少喝酒,一杯酒下肚,頓時面紅耳赤,臉上一片醉人的酡紅。
老鄭見狀,爽朗地大笑,滿意地仰起脖子,一杯茅臺酒瞬間沒了。
飯桌上,敬酒是必修課,接下來,又輪了幾圈。
元素在某人的瞪視中又喝了幾杯,都說借酒澆愁,原來還真不假,她幾杯酒下肚,近日來放在心里那些堵像是開了塞似的,舒暢了許多,生活不就是這么狗血么?
一扭頭,錢某人一張臉鐵青,那眸光里的狼性又增添了幾分,她感覺有點肝兒顫,借口上洗手間,逃也似的跑了。
貌似真喝多了,她的頭越發(fā)暈了,眼也有點花!
跌跌撞撞地走出洗手間,卻被同樣喝得二不掛五的老鄭攔住,那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赤果果的情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