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帝宮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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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城美女呱呱多,戲劇學(xué)院是個窩。”
在J城這座享譽全球的國際化大都市里,流傳著這句民謠。
小明星大多被玩爛了,所以有錢的富二代圈子里,更流行玩清新亮麗的戲劇學(xué)院女學(xué)生。
元素,戲劇學(xué)院校花。
一身牛奶般白嫩的肌膚上襯著精致完美的素顏,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媚骨天成,謹然是男人們心中那種天生的尤物,沒有詞能形容她的美麗,卻不妨礙她成為“美女窩”中的絕對翹楚。
是夜,淫雨霏霏。
她第一次站在J市以豪奢聞名的‘帝宮娛樂休閑會所’鎏金的大門口。
所謂‘帝宮’,顧名思義,帝王般的極致享受,這座總共九層的高級娛樂場所,在J城,乃至全國都享有名氣,正是高端男人的銷金窩。
心中掂量了許久,她終于舒展了眉頭,既來之,則安之。如今,這是她唯一的選擇,顧影自憐并不是她的風(fēng)格。
踩著奢華的波斯地毯,她邁進了門檻兒。
修長如玉的美腿,不盈一握的腰身,靈動嫵媚的小臉,還有經(jīng)過時那長發(fā)飄蕩的馨香,讓佇立在一旁的門童驚艷的張大了嘴,瞬間聯(lián)想到了三個字。
狐貍精!
在帝宮這個地方,別說是美女,即使是常常在電視上露臉的明星大腕們,他也瞧得不少,可眼前的女子,還是瞬間抓住了他的眼球。
“你也不必牽強再說愛我,反正我的靈魂已片片凋落……”
一進門,手機鈴聲驟然響起,元素瞧著手機屏幕猶豫了,可對方似乎很有耐性,那鈴聲不停的叫喚著。
電話是她相戀了三個月的男友錢仲堯打來的,沉吟了半晌,水蔥似的指尖還是按上接聽鍵。
“素素,我在你學(xué)校門口等你。”
“仲堯,對不起,我不在學(xué)校,家里出了點事,我回家了。”
“需要我?guī)兔γ矗俊甭犓Z氣不愉,那頭的錢仲堯有些擔(dān)心。
“沒事,我自己能解決,掛了啊!”
將手機放到包里,她的心像是灌滿了鉛,沉痛。
仲堯,對不起!
現(xiàn)實這玩意兒,簡直就是劊子手,不會一刀結(jié)束,卻會將你慢慢的凌遲,過了今晚,她又該如何面對仲堯?
苦笑著扯扯嘴角,她很想轉(zhuǎn)身瀟灑的離開,可現(xiàn)實卻逼得她不得不繼續(xù)往里走。
那個打小疼愛他的洛叔叔還躺在醫(yī)院里,等著錢做手術(shù),車禍重傷昏迷,而該死的肇事司機卻逃逸了。
小時候,她媽動不動就喝酒,一喝酒就鬧騰,一鬧騰就又哭又笑,最愛的酒后運動就是狠狠揍她,每次都是洛叔叔和洛陽哥哥護著她,這些年家里的大事小事,也都是洛家?guī)鸵r著過。
現(xiàn)在洛叔叔有難,她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觀?然后窮人的悲哀在于,她全身上下唯一值錢的東西,只有這個光鮮亮麗的軀殼。
人命和尊嚴之間,她選擇了前者。
“素素……”
轉(zhuǎn)過頭,她看到約她的九姐在招手。
她點點頭,跟著九姐踏上通往帝宮第九層的專屬鍍金電梯,一進電梯,九姐就神情凝重地囑咐她:
“丫頭,我跟你說,這位爺來頭可不小,咱得罪不起的,你千萬不要逆了他的性子。這線是九姐好不容易才搭上的,15萬不是小數(shù)目,你可得使點勁兒!”
撩一撩長發(fā),她露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那些有錢有勢的男人,哪個不是爺,為了洛叔叔的命,她又怎敢擰著性子。
帝宮第九層乾坤殿。
璀璨耀眼的仿古水晶燈下,錢傲端著酒杯大喇喇地靠在輔著水貂皮的沙發(fā)上,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一下一下的扣擊著杯沿,這是他不耐煩的習(xí)慣動作。
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看上去玩世不恭,可那幽深的雙目里卻蟄伏著野獸般危險的陰鷙。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帶著與生俱來的霸氣和狂傲,像極了一只充滿攻擊性的野狼,隨時會將人吞噬入腹。
話說這錢傲,典型的牛逼二代,年紀(jì)輕輕就從母親手里接過了權(quán)力棒,成為了J·K國際中國區(qū)總裁,J·K國際全球家族企業(yè)唯一的繼承人,一跺腳滿城顫的商業(yè)巨鱷。
他爹老來得子,年過不惑才生下這小祖宗,從小被慣得無法無天。
“我說錢老二,聽老爺子說,你和咱家小雅的事兒定下了?”白慕年淡笑著問道。
他是‘帝宮’會所的老板,白家的長房長孫,錢白兩家原是世家,這哥倆更是打小一個大院長大的,從玩泥巴、下部隊,打群架到泡妞兒一路走來,從未缺席過彼此的生活。
錢傲微瞇了眼吸了一口煙,線條剛毅的下巴微微上揚,“年子,少他媽給我扯蛋,你是不是瞅著哥哥我風(fēng)流快活特不樂意?”
搖了搖頭,白慕年有些失笑,話峰一轉(zhuǎn),擔(dān)憂的說:“瘋子的事兒你聽說了嗎?酒駕撞人,聽說人傷得不輕,這小子丟了車就跑了,警局那邊正在查,這事兒得你出面,讓他爹知道,非揍死他不可。”
“一會我打電話知會一聲,明兒要去H市,看上塊兒江邊的地,價錢還沒談好,郝靖那小子,一輩子就知道裝瘋賣傻。”
白慕年淡笑點頭,見九姐進來,笑著招了招手。
“九姐,不是說有頂頂漂亮的鮮貨?還不快弄來孝敬錢二爺。”
九姐眸光閃了閃,隨即露出職業(yè)的討好笑容:“可不就是,這姑娘是戲劇學(xué)院的校花,還未破過身呢。”
錢傲噗哧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轉(zhuǎn)過身邊笑邊擺手。
“甭他媽扯淡了,戲劇學(xué)院還有處,八成是后做的一層膜吧。”
一聽這酒肉臭的朱門二代戲謔的話,元素那火蹭蹭地往上竄,不就是胎投得好么?憑什么這么糟踐她們?一激動,以至于忘了剛才沉淀的情緒,沖口而去就是一句雷語。
“我就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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