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這是在撩她?
“對了吳嬸,我想買些布給錚哥和兩個孩子做幾件夏衣。”林楚楚道:“手工錢就照城里的給您看成嗎?”
“你這說哪里話。”吳嬸道:“不過幾個針線的事,不要錢不要錢。”
飯桌上的肉幾乎都被楊小山一個人給吃光了,她還哪里好意思收錢。
“吳嬸,不妨事的。”林楚楚還未說話,閻永錚道:“我跟楚楚都年輕,日后少不得有事情要麻煩您。”
“您就別推辭了。”
推拒了幾句吳嬸應(yīng)了下來,她走后,閻永錚主動承擔(dān)起收拾碗筷的重任。
他這么主動,弄得林楚楚都不好意思心安理得葛優(yōu)躺了。
“那,那我要不我來洗吧。”她悄悄走到廚房。
“不用春日里凈水涼,我來洗就好,以后洗東西也都用熱水,等我傷好差不多了我去打柴,燒好了水你再用。”
閻永錚碩大的身型,頭部都快要頂著廚房的棚頂高了。
側(cè)眼看過去,下頜冷硬,就連鼻子都像刀削的一樣。
可說出來的話卻無端的讓人覺得心暖。
林楚楚耳朵有些熱,扣了扣衣角干巴巴地回了聲,“哦……”biqubu.net
閻永錚一只眼睛瞥了她一眼,不著痕跡地說:“你要真覺得不好意思。”
“就剛剛那句錚哥。”
“再叫一遍就成。”
“?”
“??”
林楚楚眨了眨眼睛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獨眼龍這是……在撩她?
臉頰瞬間竄起紅暈。
“你……你……”這回輪到她口齒不靈。
林楚楚瞅著這男人抿唇的樣心頭一氣,抬腳就照著他小腿來了一下,“我才不叫,你好哈洗碗吧你!”
望著那有些慌亂的背影。
閻永錚手里拿著碗低頭笑了笑。
這天閻永錚依舊是在荒草堆上窩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
他就被打發(fā)去里正家里借牛車。
去城里的一路上林楚楚神經(jīng)緊繃著。
直到馬上看見了豫州城門,牛車后面才傳來她和兩個孩子的說話聲。
城里的醫(yī)館很多,林楚楚挑了最大的一家讓閻永錚看眼睛。
結(jié)果不出意外。
基本沒有治好的可能了。
可就算是這樣,開藥的錢也花了快二兩銀子。
倆孩子長這么大銅錢都沒摸過,二兩銀子簡直就是天文數(shù)字。
“娘,醫(yī)館的藥好貴啊……”小月說。
“是好貴啊,娘好心疼……”林楚楚揉了揉小月的臉說:“為了彌補娘的心痛,咱們?nèi)コ院贸缘陌桑 ?br/>
“嗯?”小月小滿同時愣了愣。
從來沒聽說過,花了錢心疼了,還要用另一種花錢的方式補回來。
時候還早,剛出家門的時候吃了早飯,現(xiàn)在也不餓。
林楚楚便主張者再去買些東西。
柴米油鹽醬醋茶,之前買過的不再繼續(xù)。
這會林楚楚專挑零食鋪子,肉鋪,各種貴的地方進。
買東西的全程她都在觀察著閻永錚的表情。
在從布莊出來的時候,閻永錚總算是說話了。
她這么大手大腳的花錢,還以為這人能憋到什么時候呢。
“怎么沒給你自己多挑些布?”
閻永錚這么說林楚楚有些意外。
她也知道農(nóng)人賺錢不易,故意這么做就是為了想試試他的人品到底如何。
“我有穿的就行。”
林楚楚岔開話題道:“正午了,咱們先去吃飯吧。”
“嗯……”
吃飯的地也是她挑的。
林楚楚空間里躺著四百兩,空間里的東西販賣了換成銀子,都夠她一輩子用的。
上輩子前她都花習(xí)慣了。
穿越到這里來她也沒想改。
要是閻永錚收不了,那就趁早散伙,就當(dāng)跟兩個小家伙的相逢是夢一場。
“小二。”林楚楚喊了聲。
中午出來下館子的男人居多,還沒見過那家女人敢這么拋頭露面。
閻永錚全然不在乎,小二來了以后,跟林楚楚說,“想吃什么?”
林楚楚看了看他,對小二道:“把你家招牌的菜肉菜兩個素菜三個,再來一個涼碟一個湯。”
“你要喝酒嗎?”
閻永錚想了下,“還是不了,郎中的遺囑說不讓飲酒。”
小二走后,兩個小的局促不安眼睛來回亂看。
小滿緊繃著身子,很小聲地說:“娘,在這吃飯是不是要很貴?”
“要不然咱們還是走吧。”
他可記得他爹的銀子都是那命換來的。
小月同樣點了點頭。
“小滿這是心疼錢了?”林楚楚笑著彈了下他的腦門,“放心,娘不會把你留下刷盤子的。”
“哦……”
要是真的沒錢付賬,把他留下刷盤子也可以。
要是老板看他刷的好了,能留下幫工掙錢就更好了。
小摳門小滿如是想。
不多時,飯菜上桌。
醬油底的清蒸魚,爆炒肉,炒羊蹄,炒白菜,清蒸蘿卜,一盤醬鴨、還有個素燴湯。
六個菜擺了滿滿一桌。
倆孩子眼睛都看直了。
好吃的誰見了心情都好,林楚楚高興道:“小月小滿還看什么!趕緊開動啊!”
一頓飯風(fēng)卷殘云,誰都沒有客氣,小滿小月吃的頭都沒抬。
林楚楚數(shù)著閻永錚干掉的四大碗米飯,心道,‘他可真能吃。’
飯吃完了,林楚楚喊來小二結(jié)賬。
閻永錚卻攔了下來,說:“我來吧。”
林楚楚詫異地看著他……這男人竟然還有小金庫?
這一頓飯足足吃掉了一兩銀子。
飯館門口,小滿滿是心疼地道:“娘,這地方太貴了,咱以后不來了行嗎?”
小豆丁懂事的樣子,讓林楚楚心頭熨帖,“不會總來的,只是偶爾小滿別擔(dān)心……”
她的話還沒說完,身后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哎,玉樹,這不是癡情與你,你的那個童養(yǎng)媳嗎?”
“別瞎說,我與她早沒有半分關(guān)系。”這人語氣里滿是嫌惡,好像林楚楚是什么臟東西一樣。
林楚楚回過頭,就見幾個書生模樣的人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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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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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