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國之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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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美麗溫柔的異國女孩,我心里思緒萬千,這算什么,剛和曉雪分手不長時間,難道,我又要發(fā)生異國戀情嗎?
另一方面,我腦海里的另一個聲音又做著解釋,這是個日本女孩,我只不過是玩玩她罷了,讓她墜入情網(wǎng),最后再一腳踢開,豈不是既過癮又報(bào)了國仇家恨,放心的和她處吧,你不會對她動真感情的。
經(jīng)過了這么一想,我真的放輕松了許多,刻意的扮演著戀人的角色,嘴不對心的說:“雅子,我愛你。”
雅子緊緊地?fù)Пе遥杨^伏在我的肩膀上,幸福的閉著雙目,低聲的說:“哥哥,雅子也愛你,非常的愛,雅子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我想好了,將來我就姓張了,全稱叫做張雅子,你說好嗎?”
我身軀猛地一震,姓張,皇室成員是沒有姓的,女成員若是將來嫁人了才會改為夫姓,難道,她真的想要在將來嫁給我?不過,這樣也好,愛的越深,失去的時候就會越痛苦,讓這位日本最尊貴的女孩將來嘗一下這種被拋棄的巨.大痛苦吧。
“好啊,張雅子很好聽。”我敷衍著說。
雅子卻沉浸在愛河中不能自己,絲毫沒有聽出我的語音有什么不同,她充滿深情的說:“哥哥,這是我第一次戀愛,我覺得戀愛很美好,自己好幸福啊!哥哥,你就是雅子最愛的人,為了你,雅子什么都會去做。”
“雅子,我也會好好對待你的。”
兩個人就這樣摟抱著,雅子的紅唇自然而然的找尋著我的嘴唇,我們又熱烈的親在一起,確實(shí),不管怎么說,戀愛的滋味都是相當(dāng)?shù)拿烂睢?br/>
當(dāng)我們身體再分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對親密的戀人了,雅子親熱的挽著我的胳膊,陪我游走在上野公園內(nèi),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采。戀愛中的女孩無疑就是最美麗的,何況,這位日本公主長的本來就漂亮,此刻更是靚麗無比,看的我是怦然心動。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遠(yuǎn)處的夕陽如同一個火紅的圓盤懸掛在西邊,今天就要結(jié)束了。
雅子十分不情愿的談到了明天的話題,“哥哥,你對明天的比賽有信心嗎?我希望你能贏得這場比賽。”看的出來,這個小妮子十分的擔(dān)心我。
我點(diǎn)點(diǎn)頭,“放心吧,我有信心。”
“可是,你面對的畢竟是日本頭號劍道高手弘一壽山,你知道嗎,他自從十六歲起就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是當(dāng)之無愧的日本劍神。”
我反問道:“你怎么對他知道的這么清楚?”
雅子平靜的回答:“他是我的師父,我的劍術(shù)就是他傳授的,我是她的關(guān)門弟子。”
我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一下頭,這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作為日本就尊貴的少女,若是她學(xué)習(xí)劍道的話,當(dāng)然要給她找最好的劍術(shù)老師。沉吟了一下,我說道在:“既然弘一壽山是你的老師,你為什么還是希望由我來贏得比賽?”
雅子用深情的雙眸看著我,說:“哥,難道你真的不明白雅子的心嗎?你就是我最愛的人,在我心里,沒有人比你更重要。”
這一下,我真的被這個日本女孩感動了,將她緊緊地?fù)ПА?br/>
耽擱了片刻,雅子開車將我送回了賓館,她從后座上拿出一把龍泉寶劍,說:“按照規(guī)定,你和我?guī)煾该魈於家谜婕一锉任洌⑶倚枰炗喩绤f(xié)議,這把寶劍是我爺爺十年前訪華期間,中國的總理贈送給他的,他一直珍藏著,我把它偷了出來送給你,明天,你就用這把寶劍比武吧。”
我把寶劍接在手中,感覺到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光看外表已經(jīng)知道此劍不是凡器。墨綠的鯊魚劍鞘每面鑲著七顆紅寶石,黃金鑄造的吞口,沉香木雕就的劍柄,極盡奢華。我拔出一截來,頓覺寒氣逼人,劍身如一泓秋水般,劍刃薄如紙,鋒利異常。我不由得贊了一聲,“好劍,果然是真正的龍泉寶劍。”
龍泉寶劍有著悠久的歷史,創(chuàng)始在兩千多年前的春秋戰(zhàn)國時代,由當(dāng)時著名的煉劍大師歐冶子鑄造,精美絕倫,削鐵如泥。當(dāng)然,我手中的這柄龍泉寶劍是后世煉造的,不過,同樣深具龍泉寶劍的真髓,怪不得一直暢銷于國內(nèi)外。而這把劍柄上雕由神龍圖案的寶劍,更是其中的極品。
我朝雅子笑了一下,說:“這把劍如此珍貴,你把它偷出來送給了我,若是讓你的天皇爺爺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你。”
雅子說:“沒關(guān)系,大不了他罵我兩句罷了,只要你能贏得這場比賽,平安的回來,我做什么都值得。”
“你可真好。”我輕輕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那我下車了,你回去的時候慢點(diǎn)開車,注意安全。”
雅子說道:“放心吧,明天我會去比賽現(xiàn)場為你加油的,再見。”
我看著雅子看著本田車離去,這才拿著寶劍從后門走進(jìn)名靈賓館,上了二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黃成冬正在房間里面看書,見我走進(jìn)房,他站起來興奮地說:“峰哥,我們在武田高中看到你踢館的現(xiàn)場直播了,打得可真帶勁兒,把那幫家伙揍得鬼哭狼嚎的,可真是為我們中國人爭了光。你都不知道,那幫日本學(xué)生氣得都快發(fā)瘋了,有個家伙居然一邊看一邊斯著自己的頭發(fā),你將幾家道場踢下來,他都快成禿瓢了,哈哈,可笑死我了。”
看著這小子笑得前仰后合,我也覺得自己挺值得驕傲的,不管這種踢館行為有多野蠻,可也是變相的為國爭了光不是。
“小子,再給你看樣?xùn)|西。”我把手里的龍泉寶劍向前面一遞。
黃成冬驚喜的說道:“龍泉寶劍……”他急忙把劍接過去,愛不釋手的看個不停,贊嘆說:“這把劍真是太牛逼了,峰哥,你花多少錢買的?”
我笑了一下說:“不是買的,是別人送的。即便是我想買,花多少錢都買不到,這劍只是手工鍛造了這么一把,全世界獨(dú)一無二。”
“峰哥可真牛啊,還有人送給你這寶貝。”黃成冬對這把龍泉寶劍真是贊不絕口。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說:“峰哥,剛才有個女的給你打電話,說她是什么電視臺的主持人,有要緊事找你。”
我微微一愣,自己并不認(rèn)識什么電視臺的主持人啊,怎么會有這么個人物找我?忙問:“她說叫什么名字了嗎?”
“那倒沒有,不過,她說了,一會兒還打電話給你。”
黃成冬的話音剛落,電話鈴配合的響了起來,他忙說道:“這可能就是那個女人打來的電話,你快接吧。”然后,他放下寶劍,知趣的躲出去回避。
我抓起話筒,用日語說:“您好。”
電話里傳出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日語,聲音也柔和甜美:“您好,我請問一下,中國的張曉峰君回來沒有?”
我遲疑了一下,說:“我就是,請問您是?”
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得欣喜,“您好,原來您就是張曉峰君,怪不得聲音這么好聽,我是東京電視臺的主持人千島藤香,張君還記得我嗎?白天我一直尾隨在您的身后,坐著現(xiàn)場直播。”
原來是她?我的眼前立刻浮現(xiàn)出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漂亮日本女人,年齡大概是二十五六歲,據(jù)我的目測,身高一米六七左右,體重大概是五十公斤,胸前倒是波濤洶涌,大概在d罩.杯左右,她找我到底要干什么呢?
“您好,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嗎?”我好奇的問。
電話那頭先是一陣低聲淺笑,之后,千島藤香柔聲說道:“張君武功蓋世,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對您十分傾慕,特備下薄酒蔬菜,想請張君前來小女香閨一敘,不知張君意下如何?”
我腦袋飛快的旋轉(zhuǎn)著,這女人請我喝酒,聽著話語里的意思十分曖昧,有勾.引我的傾向,或者,還是有什么企圖?
沉吟了一下,我婉言拒絕說:“天已經(jīng)黑了,男.女有別,我就不過去打擾了。”說完這句話,我自己心里都想笑,媽.的,把自己弄得好像正人君子似的。
千島藤香的生因更加的溫柔,且及其魅惑的說:“張君,長夜漫漫,小女實(shí)在難眠,您就發(fā)發(fā)善心,過來陪陪孤獨(dú)的小女子吧?”
我靠,這句話就是十分的露.骨了,想想看,這個日本女人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是極品,不如自己過去開開洋葷,那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