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川洪振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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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尺長的飛刀猛地揮了下去,我扭過頭去不忍再看,畢竟洪嬌雖然心狠手辣,卻是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就這樣的喪生刀下香消玉殞,讓我感到有些可惜。
“住手。”隨著一聲威嚴的喝聲,一只鐵膽橫空飛過,正打在刀刃上,令楊雨晴手中的飛刀離手而飛,重新變成了一把飛著的尖刀,不過卻是飛向了廢車堆,濺起了一溜火花。
我和楊雨晴都驚奇的扭頭看去,只見車場中不知何時多了一輛奔馳車,和一輛陸地巡洋艦,兩輛車的前面站著三個人,為首的是個五十來歲的長者,重眉虎目,神態(tài)莊嚴,手里還握著一只黑色的鐵膽,無疑,剛才的那枚鐵膽是他發(fā)出來的。
楊雨晴毫不畏懼的站起身來,與我走到這三個人面前,冷冷的問:“你是誰,憑什么管我的事?”
長者答道:“我是洪振東,你所要殺的人正是小女。她做的錯事我都知道了,有今日之劫完全是她咎由自取,不過,還請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饒她一命,回去以后我一定將她嚴加管教,以后她不會再冒犯二位了。”
我和楊雨晴對望了一眼,都覺得這個秀川真正老大洪振東倒是明白事理,既然他這么大的歲數(shù)親自為女兒求情,也當(dāng)賣給他這個面子,不然有些說不過去。
楊雨晴倒也爽快,說道:“行,你是她父親,又是西京黑.道上元老級的人物,我們給你這個面子,你把她帶走吧,不過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地管教她一下,別讓她平白無故的出來害人,道上也有道上的規(guī)矩,老爺子我說的對吧?”
洪振東點點頭,“小姐說的對,道上有道上的規(guī)矩,我會讓她以后按規(guī)矩辦事的。”他扭過頭來問:“這位是峰火堂的張?zhí)弥靼桑俊?br/>
我點頭:“正是晚輩,不知洪爺有什么指教?”
洪振東擺手說:“指教談不上,本來我約張?zhí)弥髑巴F鬼樂園,只是為了我義弟何福生的事,沒料到這個混賬女兒卻膽大包天先行一步將張?zhí)弥鲾r截過去,致使堂主受了委屈,我在這替她給你賠不是了,你的車我給你拿回來了,還有,這里是十八萬塊錢,請張?zhí)弥魇障路帕撕胃I!?br/>
旁邊的一個馬仔走過來,將手中的小手提箱交給了我,我打開來一看,確實是十八萬現(xiàn)金在里面裝著,于是,沖他一點頭,抱拳說了聲后會有期,拎著皮箱上了車,楊雨晴則上了她的那輛法拉力,我二人一同離去。
楊雨晴跟在我的車后面來到了楊木鄉(xiāng)磚廠,下了車,她贊嘆道:“這地方不錯呀,想不到你在這還有個秘密基地。”
我朝她笑了一下,說:“還行吧,對付著用而已。”
磚廠的院里停著十多輛車,我的眾多小弟都聚在這里,我讓姜明打開倉庫的門,看到了四個已經(jīng)餓得有氣無力的家伙,他們幾個見到了我,再也沒有原來牛氣轟轟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態(tài),一個勁的哀求說:“張大爺,你就行行好吧,把我們放了,欠的錢保證一分不差的給你送過來……”
我冷笑一聲,說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是早就把錢還回來,你們幾個何苦受這份罪,怎么樣,餓著的滋味不好受吧。現(xiàn)在你們可以往家里打電話,讓家人拿錢來贖人,如果在天黑之前我還沒有看到誰的錢拿過來,對不起,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幾個人爭先恐后的叫道:“電話給我,我現(xiàn)在就讓老婆把錢拿過來……”
我扭頭對姜明說道:“把繩子給他們解開,電話給他們。”
姜明一擺手,幾個小弟走上前去把他們身上的繩索解開,然后姜明把手中的電話遞給他們幾個,何福生一把將電話搶在手中,就要開始撥號碼。
我擺了下手說:“何廠長,你就用不著打電話了,你跟我出來一趟。”
何福生一驚,可能以為我是要將他斯票,嚇的兩腿發(fā)軟,蹲在了地上,顫聲說:“老大,別殺我,我這就打電話讓我老婆送錢來,我還雙倍錢,不……只要您能饒我一命,讓我拿多少錢都行……”
旁邊的那個胖子一把將電話搶在手里,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你都是要死的人了,別占著茅坑不拉屎,我還想活命呢。”他急忙撥通了號碼,說道:“喂,老婆,你趕緊帶上九萬塊錢,到……”
然后,抬頭問:“大哥,咱這是那塊?”
姜明將地址和他說了一下,他照著描述了一遍,最后交代自己的老婆說:“你立刻把錢帶過來,若是來晚了,就再也見不著我了……”
另外一個嘴上有兩撇小胡子的瘦子見他喋喋不休的說起來沒完,在一旁著急的催到,“喂,你能不能快點,真是急死個人?”
胖子囑咐完畢,這才把電話交給他,不滿的說道:“你著的是什么急,離天黑大老早呢。”
瘦子也顧不得和他爭辯,急忙撥通了電話號碼,焦急的等待接通,深怕錢送來晚了變成刀下之鬼。
眼見他們幾個爭搶著打電話朝家里要錢,我心里覺得很滿意,于是,扭頭走出了倉庫,兩個小弟將癱.軟在地上的何福生架了出來。
何福生抱著最后的希望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給我磕著頭,簡直如搗蒜一般,“張大爺,我錯了,你別殺我,饒了我吧……”
我笑了一下,說道:“本來我也沒說要殺你,你起來吧,現(xiàn)在我放你走了。”
何福生一愣,卻不相信我剛才說的話是真的,直愣愣的看著我,問:“張大爺,你說的話是真的?”
我點頭,“放心,我說話算數(shù),告訴你吧,你的把兄弟洪振東已經(jīng)把你的欠款統(tǒng)統(tǒng)的還清了,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
“謝謝張大爺,謝謝。”何福生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向磚廠門外走去,由于一天一夜水米未進,他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很虛弱,真不知道他如何能走到有計程車的公路上去。
我看著他歪扭的背影覺得有些可憐,便對姜明說:“你辛苦一趟,把他送回去吧。”由于他的那輛面包車已經(jīng)光榮殉職變成了一堆廢鐵,所以我讓他開我的車去送這位何大廠長。
姜明答應(yīng)一聲,開車去送何福生。之后,一個小時的工夫里,陸續(xù)的有人拿錢來贖人,等最后一個人質(zhì)離開磚廠時,又有七十多萬到了我的手中。我把錢全部交給姜明,讓他拿其中的一部分去付弟兄們的醫(yī)藥費,剩下的幾十萬全部用來購置軍火,我要把峰火堂武裝成西京配置最好的黑.幫,有了槍,我的腰桿子硬氣了很多。
將堂中的幾個首腦人物叫道一起,我囑咐了一番他們應(yīng)該注意的事,然后,扭頭笑著對楊雨晴說:“這回消停了,走吧,大班長,我請你喝酒去。”
楊雨晴興高采烈的說道:“好啊,我也正想和你喝幾瓶呢,快走。”
我坐上了她的法拉利駕駛員的位置上,想要體驗一下這世界名車的魅力,扭頭對楊雨晴說道:“坐穩(wěn)了,我要開車了,我跟你說,哥們開車可快呀,比火箭慢不了多少。”
由于經(jīng)過了這場秀川事件,我們倆的關(guān)系又親近了很多,感情也變得更加的深厚,我對她的看法也改變了很多,不再把她當(dāng)做一位高傲的公主,像以前一樣總是嘲諷排斥她。而她通過長時間的接觸,也對我玩世不恭的性格漸漸接受,所以,有時候聽我跟她胡言亂語她不但不會生氣,反而會顯得很開心。
她笑著說:“開你的車吧,怎么,還要在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我可是曾經(jīng)的職業(yè)賽車手,你那兩下子可遠去了。”
“是嗎,那好,咱們走。”我一腳油門踩了下去,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如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
幾分鐘后,車子駛上了盤山公路,雖然不時的要拐彎,我還是令車速提升到了每小時百公里的速度,手疾眼快的輪轉(zhuǎn)著方向盤,在盤山路上進行著急轉(zhuǎn)彎,與迎面而來的各種汽車緊貼著掠過,令楊雨晴大呼過癮刺.激。
不一會,法拉利下了盤山路,駛上了筆直的公路,我逐漸的提速,一百二,一百五……一百八,最后以每小時兩百公里的速度風(fēng)馳電掣的行駛著,見車必超,眼見著一輛輛高級轎車被我遠遠地落在了后面,我的心里一陣興奮。
眼見又有一輛紫紅色的阿爾法跑車被我超過,我的心里更是暢快,高興地一拍方向盤,沒料到,我卻有點高興地太早了,因為,這輛阿爾法跑車馬上卯足了勁頭又重新反超過來。莫非,這家伙想和我玩飆車,好玩,本少爺除了對身旁的這位美.女車手欽佩無比外,還沒服過別人,這下正好我可以大顯身手,與他一決高下。
在那輛車經(jīng)過的時候,我扭頭瞥了一眼,忽然驚奇的發(fā)現(xiàn),開車的竟然是個年輕女孩,長發(fā)及肩,帶著一副茶色眼鏡,雖然由于她車開的很快,我只是驚鴻一瞥,但是從她的輪廓上看,以及內(nèi)心的直覺告訴我,她,絕對是個美.女。
這更是激起了我極大地興趣,我要追上她,與美.女賽車,好比同她做.愛,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