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夸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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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站在原地發(fā)楞,忽然覺得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忙回過頭來,看見一個十**歲的女孩正笑吟吟的看著我,原來是陳茵,她個頭中等,身材嬌小玲瓏,打扮的十分前衛(wèi)時尚,一張?zhí)鹈赖耐尥弈樕?大眼睛漆黑清澈,睫毛很長,忽閃忽閃的,樣子十分可愛。
“嗨,你在這干什么呢?”她親切的說著話,仿佛我們是相識多年的好友。
我朝她一笑,“是你呀。沒什么,我過來拿車。”
“哪輛車是你的?”她好奇的問。
我朝她身后不遠(yuǎn)處的林肯一指,“那輛就是。”
她回過車,看到那輛加長的林肯,吃驚的把白嫩的手指搭在了紅唇上,扭頭含笑看著我說:“你太夸張了吧,上學(xué)開這種車,我爸爸是做生意的,想要買一輛和你這款差不多的加長車,爺爺都不讓買,說這種車太過招搖,怎么你一個學(xué)生會買這種車?”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看來這位也是名門千金,于是解釋說:“這車不是我買的,是我一個遠(yuǎn)房三孫子送給我的,我覺得開著好玩就留下了。”無形之中,藍(lán)文彩成為我的三孫子啦。
她點了下頭,“哦,原來是這樣,我說的嗎,以你這種人的品味怎么會買這種車。”
我不由的一笑,“我是什么品味,你怎么會知道?”
“我當(dāng)然知道,因為我覺的你和我一樣,都是高品位的人,那是我的車,前排第二個,你覺得我的品味怎么樣?”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輛紫紅豪華阿爾法雙座跑車靜靜臥在那里,便點頭說:“你的品味不錯,比我強(qiáng)的多。不過,我現(xiàn)在要和同學(xué)去聚餐了,我們下次見吧。”
“那好吧,把你電話號給我留下吧。”
我一楞,“留它干嘛?”
“無聊的時侯找你聊聊唄,再一個,我聽別人說你是學(xué)校老大,要是別人欺負(fù)我的話,你給我出頭行不行?”她半開玩笑的說。
“好啊,這個忙我倒是幫的上,你記一下,我的電話號是……”
“我記不住,你給我寫手上。”說著,她伸出一只白如玉的手掌,掌心朝上,上面的紋絡(luò)清晰可見,簡單不雜亂。隨之而來的是,另一只小手遞給我一只水筆。
我一楞,問她:“你干嗎不用手機(jī)存儲下來,為什么要用這種古老的方法來記?”
她調(diào)皮的一笑,“我就是不喜歡用手機(jī)記電話號,就想讓你給我寫到手上。”
“好吧,滿.足你的心愿。”我接過筆,左手握住她滑膩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她雪.白的手心上寫下一行數(shù)字符號,說:“這個就是啦。”然后把筆遞給她。
她卻沒有接過筆,而是又提出了新要求,“把你的名字也寫上面吧。”
我很納悶,明明都已經(jīng)知道我的名字,干嘛還要我寫上面,不過,看來若是不答應(yīng)她的要求,我是一時半會也抽不了身,心中嘆了聲,小女孩可真是會纏人!于是,廖廖幾筆,我在那玉掌上面書寫完畢,將筆遞還給她,說:“寫完啦。”
她向手中看去,卻見哪里有什么名字,大拇指下面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只仰天長嘯的狼頭,雖然只是數(shù)筆簡單勾勒,線條簡單,然而面目兇惡栩栩如生。她抬起頭,一雙好看的眼睛望向我,不解的問:“我要你寫的是名字,你畫它干什么呀?”
我意味深長的一笑,“它就代表我,我就是它。”
她調(diào)皮的一笑,問:“那是什么意思,是惡狼的傳說嗎?”
“你以后就會明白的,再見。”已經(jīng)在這耽擱了一陣,我不想遲到,于是,匆匆與她告別,打開了林肯車的門,這時又聽到身后傳來她戀戀不舍的聲音,“要是有人欺負(fù)我,我給你打電話你可得一定幫我呀?”我回頭答了一句,“我會的。”鉆入車中,開車向前而去,從后視鏡中我看到,她還呆呆的站在原地,端著那只被我寫字作畫的手掌,低頭看著,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十來分鐘后,林肯車停在了盤石大酒樓的停車場,我快步走進(jìn)了大廳,聽到王宏濤喊道:“峰哥你過來,坐這桌。”
我走過去,只見跳拉丁舞的幾個同學(xué)和周老師坐在一桌,還給我留了個座位,是在楊雨晴和周老師的中間,心說,這位子不知道是誰給我留的,真講究,讓我左右都有美人陪,太好了!唯一可惜的是,這美人只能看不能摸,要是她們兩個美人坐在我兩條腿上,陪我喝酒的話,我想一定能把我美上天的。
啥也別說了,沒那個福啊,認(rèn)命吧!
我坐下來,眼看酒菜已經(jīng)擺滿桌,面前的酒杯里已經(jīng)倒?jié)M酒,于是,端起酒杯說:“各位,對不起,剛才臨時有點事,所以來晚了,這樣吧,我先自罰一杯。”說罷,嘴一張,把那杯酒倒進(jìn)肚子里,因為這樣喝比較省事。
楊雨晴冷眼看著我將酒喝掉,說道:“怎么樣,和那個唱歌的小妹妹聊什么呢,興高采烈的,還往人家手上寫字,寫的什么呀,是不是‘我愛你’這三字呀?”
我一楞,笑著問她,“怎么,在偷看我嗎?”
她臉一紅,“我干嘛偷看你,你們兩個明目張膽的站在那里演戲,除非瞎子看不到,張曉峰你挺有本事呀,勾搭女孩一來一來的,剛見一面就如膠似漆的粘粘乎乎的難舍難分,卻讓我們大伙在這傻等著。”
不知是我太過敏.感還是根本就是我的錯覺,我在空氣中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這種味道很像是醋的味道。
旁邊的周老師笑著溜縫,“是嗎,張曉峰你挺有這方面的天賦呀,不過你得悠著點,女人太多也不什么好事。”
我解釋說:“別聽她胡說,那女孩只不過是找我簽個名而已。”
“這名簽的可真有意思,都簽到手上啦。”楊雨晴諷刺說。
“那有什么,誰讓我魅力大呢,那女孩說手上有我的名字晚上睡覺睡的香。”我跟她抬著杠。
楊雨晴反唇相譏,“想的美,我看她是為了辟邪吧。”
對面的屠嬌嬌笑著說道:“你說的也不對,我看那女孩是為了避孕,張曉峰能殺精子。”
一桌子的人都大笑起來,就連周老師都被逗的撲哧一笑,輕搖著頭,心想現(xiàn)在的學(xué)生可真是了不得,一個小女生,什么話都敢說。
我瞪了屠嬌嬌一眼,惡狠狠的說道:“那好,我寧可吃點虧,把我名字紋你屁股上,看你將來的老公不得天天打你。”
屠嬌嬌滿不在乎的一笑,說道:“那正好,天天得被我坐在屁股底下,你也不怕喘不上氣來,我壓死你,天天放屁熏著你。”
這丫頭彪的歷害,引得眾同學(xué)又是一**笑。
我還要接著說她,周老師碰了我胳膊一下,含笑說:“好了,到此為止吧,再說下去不用吃飯啦,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應(yīng)該讓著女同學(xué)點。”
別人的面子我可以不給,不過,周老師的面子我卻不能不給,當(dāng)下不和屠嬌嬌計較,大家推杯換盞的喝起酒來,沒想到,周老師看起來嬌滴滴的樣子,倒有幾分酒量,雖然不能和楊雨晴相比,不過在女同胞中酒量算是大的啦,貌似有能喝一兩瓶白酒的量。
都是自己熟識的同學(xué),所以大家吃喝玩的興致很高,酒到半酣,全班同學(xué)共同給班主任周老師敬酒,這一刻,她顯得很開心,把杯中三兩多的白酒一飲而進(jìn),立刻桃腮暈紅,不過興致倒是很高,還高聲說,“接著喝,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之后,三十多個男同學(xué)輪流給我敬酒,我是舉杯相陪酒到必干,一會的工夫,三兩一杯的白酒我就喝了三十多個,把旁邊的周老師給看個目瞪口呆,笑稱我是酒囊飯袋。
敬酒的這些人里唯獨缺了副班長趙天宇,這家伙自打在廁所被我們打暈,在里面昏迷了一整天,一直都沒來上學(xué),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