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與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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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教授手執(zhí)放大鏡在畫上仔細(xì)看了一便,邊看邊點(diǎn)頭,“不錯,畫的非常好,很詳細(xì),哦,原來它在蒼霧山和秀玉.峰中間,前面的這條小溪一定是望君溪了,好,有了這張圖,找尋到極樂園就是指日可待的事了。”當(dāng)他看到畫的極為詳盡的房屋時,大為驚異,“這極樂園可真不小啊,這樣氣派,據(jù)史料上說,西門慶與五個如花似玉的小老婆住在這里,有數(shù)十個年輕貌美的丫環(huán)侍侯他,并且都被他給糟踏,生活極盡奢侈,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
聽他言下之意,竟是很為不知道答案而苦惱,我便有心為他排疑解難,說道:“不是五個小老婆,西門慶一共有六個小老婆,最小的那個嫁給他時才十六歲,名叫春梅,是他屋內(nèi)的丫環(huán)被其強(qiáng)行霸占,整個極樂園**有丫環(huán)三十二人,全部被其糟踏,他的生活在當(dāng)時的物質(zhì)條件下確實(shí)極為奢侈,有時侯光是他晚膳的一道菜雞舌羹就要?dú)⒌魩资恍迈r公雞來制作,另外,由于其好色縱欲,所以每日必吃三斤往上的甲魚一只用來壯陽氣,不過,與現(xiàn)代的這些富豪比起來,也根本算不上什么,最起碼龍蝦鮑.魚他沒吃過。”
我還想說,雖然他御女無數(shù),可是洋妞卻沒玩過,所以也沒什么太稀奇的,可是看了黃教授滿頭白發(fā),一副德高望眾的樣子,終究沒好意思說出口。
黃教授對我說的這些事表示出了很濃厚的興趣,說道:“小伙子,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啊?是不是你祖先留下了什么關(guān)于西門慶的資料。”
我想了下,說道:“是留下資料了,可讓我媽都給賣了,這些都是我以前看到資料上所寫的,所以記得十分清楚。”
黃教授對此深表遺憾,一個勁的嘆息,這時侯,他三十多歲體態(tài)豐潤的保姆走進(jìn)來,拿著一杯清水和袋裝膠囊,說道:“老黃,到時間了,該吃藥了。”
我看了這個風(fēng)韻猶存的保姆一眼,發(fā)現(xiàn)她和黃教授之間絕不是單純的主仆關(guān)系,態(tài)度舉止十分的曖昧,況且來時的路上已經(jīng)聽說黃教授的老伴以于十多年前去世,如今他一個人生活,更明白了他們之間是怎么回事。不過,令我感到納悶的是,這黃教授看起來已經(jīng)七十多歲,雖然身體很硬朗,卻又如何能滿.足得了正在虎狼之年的這個保姆。
而且,細(xì)觀這個保姆,五官雖端正,左眼下方正中一寸位長有一顆桃花痣,嘴角上揚(yáng)泛三條春水線,乃奇騷之相貌,這位年以古稀的老教授卻又如何消受得了!
一瞥間,我看到黃教授服下去的藥是美國進(jìn)口的重振雄風(fēng)膠囊,不禁心中暗嘆,看來,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句話說的一點(diǎn)沒錯,這老頭子貪戀美.色竟連命都不想要了,竟敢吃這鐘名為補(bǔ)腎壯陽實(shí)則是含有大量激素的特效藥,大量預(yù)支消耗本就殘余不多的精血,此舉無異與飲鴆止渴,若是他再繼續(xù)服用這種藥,三年之后若是再到此處,只怕必得盒中見他了!
見他人以走到懸崖邊上自己兀是還不知覺,我便有心幫他一下,問道:“黃教授,你腎不大好吧,來,我給你把把脈。”
黃教授一楞,“怎么,你還懂醫(yī)術(shù),我確實(shí)是腎不怎么好,一天不如一天,正好,你給我瞧瞧。”
杜雨姍在旁邊一拉我衣袖,低聲說:“別胡鬧,你什么時侯又懂醫(yī)術(shù)了?”
我朝她一笑,“這你不知道了吧,我們家是祖?zhèn)鞯尼t(yī)術(shù)。”心里卻說,我西門慶在宋朝的時侯可是開生藥鋪的,也是位中醫(yī),俗話說,中醫(yī)是越老越有本事,若是從我前事的年齡加到現(xiàn)在,那我就是最最最老的一名中醫(yī),所一我看病的本事也一定定是最最最大的。
對不起,一牛b我就結(jié)巴,可能與我小時侯的極度自卑及至成年后性格轉(zhuǎn)變?yōu)闃O度囂張有關(guān)。
當(dāng)下,伸出兩指搭在黃教授的左腕脈門上細(xì)心疹斷,只片刻,我就明白這位貪香戀色的老教授的身體是怎么回事了。問:“你服有這種地美國進(jìn)口藥到今天正好一個月了吧。”
黃教授一楞,忙說:“等等,我想想看,上個月的二十九日開始吃的,今天是九月二十九日,可不是嗎,正好是一個月,行啊,小伙子,你真神了。”
我不以為然的一笑,說道:“剛開始的時侯你每天只吃一粒,一個小時之內(nèi)就會有反應(yīng),之后,效果漸漸的不盡人意,藥效的潛服期越來越長,你便開始加量服用,到一個月后的今天,你每天要服用四粒這種藥,卻得等到六個小時后才能體會到藥效,我說的對嗎?”
黃教授滿是皺紋的眼睛瞪的溜圓,驚異的說:“對呀,簡直神了,你說的一點(diǎn)都沒錯,那我想問一下,這藥是怎么回事,說明上明明寫著服用一個療程后既能像年輕人一樣……”他本想說硬無比,可是杜雨姍就在面起,所以沒好意思說出口,頓了一下,換成了“孔武有力”四個字。
接著說道:“可是現(xiàn)在,加量吃都不好使啦,你說這是怎么回事?”他眼里露出渴望的目光,盼望我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我搖頭說:“這藥你不能再吃下去了,再吃下去,就不是好不好使的問題,而是你能不能活命的事了。”
黃教授大驚失色,差點(diǎn)從椅子上倒仰過去,顫聲道:“有……有這么嚴(yán)重,那我從現(xiàn)在起,再也不吃了。”他扭頭間看到了自己體態(tài)豐腴的保姆,見她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忙又說道:“小伙子,看的出來,你對醫(yī)術(shù)頗有研究,你給我指條明路,看看我的腎病如何能治好,你放心,小兄弟你要找尋極樂園的事包在老哥哥身上啦。”情急之下,他不顧自己七十有二的高齡,與我這十八歲的毛頭小子稱胸道弟起來,直看得旁邊的杜雨姍是目瞪口呆。
我要的正是他這句話,即然你答應(yīng)幫我找到極樂園,那我就真心實(shí)意的幫助你一下好了,便說道:“我給你開個藥方,你試一下,興許對你的病有效。”
黃教授大喜,忙說:“好,謝謝兄弟,我一看兄弟就是講究人。”親自把毛筆蘸了墨,遞到我的手中。
我唰唰幾筆,便胸有成足的開了副藥方,這藥方是在宋朝的時侯,一位云游道士路過陽谷縣得我資助,然后傳與我的,可以說是千古奇方,專治男人軟弱無能之病,起效比之傳統(tǒng)中藥快速訊猛,不過決對沒有毒副作用。
黃教授見我開的藥方上不過是幾位尋常的中草藥,不由的面露狐疑之色,微感失望的問道:“這些藥材也沒什么稀奇的,真能治好我的病?”
我朝他一笑,說道:“藥還沒配齊,還缺最重要的一味,我這就給你弄。”隨既我的臉色轉(zhuǎn)為凝重,又說:“這藥方是我祖?zhèn)鞯拿芊?你一定要保存好,千萬不可外傳。”
黃教授見我說的鄭重,忙點(diǎn)頭說:“一定一定,兄弟你放心吧,我保證不把這藥方流傳出去。”
我見他答應(yīng),這才走出去,來到了庭院之中,在一盆盛開著的金色菊花前面停下了腳步,我知道,這花盆底下一定有我所需的藥材,將那盆花挪到一旁,果然,在原來花盆底部潮濕的土壤上,十多條三寸多長的土黃蜈蚣攪扭在一起,見到了陽光,急忙要四下爬去,我右掌向下一伸,掌力回縮,十多條蜈蚣全被我吸在了手掌之上,無一逃走,老實(shí)的掛在我手掌上一動不動,宛如被粘在了上面一樣。
杜雨姍見到了這副情景,惡心的直要嘔吐,叫道:“你弄這么些蟲子干嗎呀,惡心死了。”
我故意揚(yáng)起滿是蜈蚣的手掌,伸到她面前,逗她說:“惡心嗎?我看一點(diǎn)也不惡心,挺可愛的。”
“媽呀,我求你了,快把它拿走。”杜雨姍尖叫著向后退去。
我則滿意的大笑,伸出左手兩指,將不能用的蜈蚣悉數(shù)從右掌上挑落下來,它們落到地上慌慌張張的逃走了,我回頭沖黃教授說:“有白酒沒有,倒一大碗過來。”
黃教授答應(yīng)一聲說有,忙讓保姆去倒一碗過來。那位保姆從屋里出來時,手上已經(jīng)端著一大碗白酒,我讓她把就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右掌挪到酒碗之上,一收功,六只肥大的蜈蚣自手掌上摔落,掉入酒碗中,極力的張牙舞爪掙扎了幾下,隨既肚皮朝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