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旋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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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楊雨晴家出來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鐘了,七輛汽車都奔自己家方向開去,我自己則準備回月亮灣娛樂城,我的工作單位。
夜色如水,由滄海大道奔往銀水區(qū)的這條路上的車不是很多,道的左邊是山坡,一棵棵大樹的影子倒映在月光下,顯得十分猙獰恐怖。
彎路很多,因此我的車速不是很快,音響開著,我隨著樂曲的優(yōu)美旋律輕晃著頭。忽然,我聽到車頂發(fā)出砰的一聲輕響,眉頭不禁一皺,怎么這么巧,石頭從山坡滾下來竟然落在了車頂上,可真邪門了!
但是,我馬上就明白自己的感覺是錯誤的,因為隨著當?shù)囊宦曧?一把槍刺扎透了車頂蓋,奔我頭上刺來,聽到了風聲我急速一扭頭,刀尖緊貼著我臉龐刺下了,寒氣逼人。我這才知道,車頂上現(xiàn)在正伏著一個人,一個想要結(jié)果我性命的殺手。無疑,這是個受過訓(xùn)練的高手,能從山坡上準確無誤的躍到行駛著的汽車上,并且牢牢的抓住,普通人是無法辦到的。
娘,敢來惹老子,我給你點顏色瞧瞧,心念一動,我猛的將腳下油門狠踩下去,隨既快速的左右輪打方向盤,使汽車高速在道上搖來擺去畫龍,想要將車頂上那人甩將下去。不料,車頂上的這人就像粘在那一樣,始終甩他不去,就在我心情煩躁間,他的第二刀又刺了下來,我急忙向右一避,躲開這一刀,忽見前方不遠處,一輛切諾基越野車直奔著我開過來,雪亮的燈光晃得我張不開眼睛,情急之下,我猛的朝右一打方向盤,那輛越野車緊貼著奔弛車身過去,將奔馳倒車鏡刮了下來,飄蕩著落在路上。
而這邊,我的車已經(jīng)緊挨著為防止車輛滾下一旁十多米山溝而修建的矮墻上,車身和實硬的水泥強劇烈的摩擦,蕩起一溜火花,在黑暗中顯得特別的耀眼。還沒等我把車身正過來,我忽然感到車身猛的一振,隨即向前一竄,我向后視鏡看去,是一輛中華轎車在后面猛撞我的車尾部,靠他娘的,動作還不小,不知道是誰這么恨老子,非要將我置之于死地。
就在我的車被后面中華撞的一竄一竄時,車頂上的那個狠角色又是一刀刺來,我豎著耳朵聽聲辨形,先是向前一低頭,緊貼在擋風玻璃上,避開這一刀,隨后猛的起身一掌向上擊出,將車頂穿個大窟窿,手掌破頂而出,不過卻并未擊中目標,我這才知道,這家伙是個罕見的高手,快速絕倫的避開我這掌,卻仍死死的抓在車頂上。
之前開過去的那輛切諾基調(diào)頭攆過來,他娘的,光顧著對付頂蓋上這家伙了,奔弛竟然讓破吉普子給攆上,我猛的一踩油門,奔弛車如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將中華和切諾基都拋在了后面,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車好就是牛b,你國產(chǎn)車怎么的也還是不行,老子這回讓你連車尾燈都看不見,我看你還怎么撞我。
又是一腳油門加速,奔弛車如同瘋了一樣奔前面沖去,由于車速太快,車頂蓋上的那個家伙也不敢再貿(mào)然行動,生怕被甩下去。我心中得意,都他娘的傻了吧,想跟老子逗,沒門。
不料,這得意卻并未維持多長時間,我自己就傻眼了,前方突然出現(xiàn)了一輛大型貨柜車,在正中間不緊不慢的開著,我鳴笛想要從左面超過去,可是,這倒霉司機也猛的一打方向盤,貨柜車拐到了左前方,正擋住我的去路,我急忙一腳剎車踩下去,奔馳車在距貨柜車尾一米遠的地方猛然減速停下。
車頂上那人被龐大的慣力弄的翻轉(zhuǎn)過來,雙手雖然仍抓在頂蓋上,可是整個身體都折了過來,變成背靠在擋風玻璃上,臉面朝天,有此絕佳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我猛的一掌擊出,擋風玻璃破碎,一片片的飛向四周,右掌穿過風擋,狠狠的擊在他后背上,直把他打的騰空飛起來,重重的撞在貨柜車的車廂上。
我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老子撞死你,”猛一踩油門,汽車快速向前沖去,我要將他撞成一張紙給他貼在貨柜上,讓你變成有紅有白的一張畫,娘的,紅的是鮮血,白的是腦漿。
不料,這家伙雖然傷的不輕,卻依然十分靈敏,猛的向上一竄,抓住貨柜的一角,他靈巧的飛身爬到貨柜車頂上,比猴子還機靈,這下倒好,我的奔弛車快速撞向前方,只聽轟的一聲響,奔弛車的前臉撞在了貨柜車尾上,機蓋猛然變形掀起,隨既安全氣囊快速的涌出,擋在我前胸之上,讓我不由的暗嘆,名牌車就是好,安全氣囊出的很及時。
那家伙站在貨柜車頂上向我張望,他穿著一套緊身皮衣,頭頂上戴著女性所用的黑色絲襪,把一張臉遮擋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只精光四射的眼睛,嘴角處流著鮮血,顯得十分神秘,慘淡的月光映照在他身上,將他影子拉的長長的,更加令人感到恐怖,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鬼。
娘的,不要以為你長的丑,弄出這副裝扮就可以出來嚇人,無論怎么樣,你都是個冒牌的假鬼,老子才是真正死過一次的歷鬼,我會怕你,一會就給你好看。
我剛掛上倒檔,想要將車褪回去,忽然只聽后面又是轟的一聲響,車身又是猛的一振,是那輛切諾基越野車追上來狠撞在我的車尾上,將奔弛車的屁股撞的高高撅起來,娘的,看來開越野的這小子一定擅長隔山取火干撅炮,所以撞車也是狗改不可吃屎,從后面來撞我的車屁股。
此時,我的奔馳車前后都被撞的撅起,宛如一條小小的船兒兩頭尖,多虧了胸前的安全氣囊,不然的話,非死死的把我卡在駕駛座與方向盤上不可。趁著前面貨柜查和我拉開一定的間隙,我猛的左打方向盤,車子快速的移動過去,后輪飛快的旋轉(zhuǎn)摩擦地面,發(fā)出吱吱的尖叫聲,兩秒鐘,已經(jīng)挑過頭來,我心里罵了一句,娘的,不是要撞車嗎,大爺就陪你玩玩。猛的一腳油門,奔弛車瘋了一樣向切諾基撞去。
切諾基也不示弱,亦是卯足了勁頭沖過來,轟的一聲響,兩輛車迎面撞在一起,我車子的機械蓋離了車身,飛到一旁的山溝里,奔馳車變成了鬼臉,切諾基是越野車,明顯的禁撞一些,比我車子受損情況要輕一些,機械蓋變形起來蕩了兩下,終于還是咧著嘴扣在車子上面。
沒關(guān)系,俗話說的好,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咱們接著來。我反應(yīng)奇快的將車子倒后十來米,二次沖上前來,此時,這小子才剛剛起動車子,被我車子猛力撞過去,把他車撞的后退四五米,頂在了后面的矮墻上。
兩輛車的機械蓋都已撞飛不見,露著的發(fā)動機冒著白煙,散發(fā)著死亡的氣息,我和對面車里的駕駛員相距不足三米,兩亮車的擋風玻璃都以破碎不見,我們互相清楚的看到了對方的模樣。
切諾基里是個三十多歲的瘦削漢子,長發(fā)披肩,一臉陰森森的目光。我把胸前的氣囊拔拉到一旁,冷笑一聲,向他豎起右手小指,輕蔑的看著他,說了聲,“再來。”快速的調(diào)換檔位,車子猛然間后退七八米停下,兩輛車的馬達俱是轟鳴著,仿佛是垂死之人回光反照的最后爭扎。幾乎就是在同一時間,奔弛與切諾基如離韁的野馬沖了出去,就在要相撞的這一瞬間,我踹開車門蹦了下去,緊接著,就聽到一聲龐大的聲響,兩輛車相撞發(fā)生爆炸,汽車零件四處飛散,火苗竄起四五米高,持續(xù)了四五秒鐘,然后落下來一些,辟啪的熊熊燃燒著。
火光將四周映照的通紅,仿佛白晝,不遠處,一條身影快速的飛奔過來,長發(fā)蕩向腦后,瘦削的面孔,原來是開切諾基那家伙,好小子,原來也從車里蹦了出來,并沒有受一點傷。距我還有三四米遠的地方,這家伙騰空而起,在半空中右足奔我踢來,勁道十足,原來不光車技好,還是個練家子。
從他出腿的方位,足尖的變化我看的出來是霹靂旋風腿,這倒和我的無敵鴛鴦腿有一拼,我心中暗道:看一下咱們倆誰是真正的北腿王,就用我的鴛鴦腿領(lǐng)教你的旋風腿吧。
想想我的一生注定和男女之事有聯(lián)系,那么些的腿法我都不學(xué),為什么練的偏偏是鴛鴦腿呢?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這《射雕》里的名句,不知道會讓多少癡情男和女在傷心處落淚!今天就上演一出相對浴紅衣吧!
眼見那腿到得近前,我亦是騰空而起,半空中連環(huán)兩腳踢出,正是一招鴛鴦戲水。頭一腳踢在了他膝蓋之上,第二腳正中他的右肩,將他踢的倒縱出去十來米,不過,卻沒有跌倒,而是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也不得不讓我佩服他的抗擊打能力及卸力的本事,要知道,剛才我這兩腳足以開碑裂石,而他能將力道卸開而保全自己并未受傷,怎能不讓我感到驚奇。
而我的對手心里的驚異更是遠甚于我,面色凝重的看著我,沉聲說道:“無敵鴛鴦腿?”
我點頭,“不錯,你倒是識貨。”
“怪不得老板說你是個武林高手,同時派我們四絕出面收拾你,果然是個歷害絕色。”
我心中驚奇,原來這幫人前來圍殺我是有人在幕后指使的,可是這個神秘人物倒底是誰呢?于是,急忙問道:“你們老板是誰?”
這家火獰笑著說:“你到陰間去打聽吧,小子你武功雖然不錯,可是太不會做人了,竟然敢得罪我們老板,今天你不能活著離開這里,因為我們四絕從來也沒有失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