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9章
,婦科男醫(yī)生官場筆記 !
康之心并不知道我和她女兒的那種關系,而章詩語也對我和她媽媽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那一切一無所知。而現(xiàn)在,當康之心忽然看見我和她女兒這樣親密的狀況后不疑心才怪了。
可是,這時候章詩語卻忽然在挽住了我的胳膊,“媽媽,我想嫁給他,但是他不同意。你幫我勸勸他吧。你不是說要讓我找一個知道根底的男人嗎?我覺得他就很合適。”
我頓時尷尬極了,訕訕地看著康之心不知所措。
康之心的臉色難看極了,“詩語,別胡鬧!馮笑不適合你!”
我急忙地也道:“對,我不適合你!”
章詩語瞪大著眼睛看著她媽媽,“為什么啊?”
康之心對她女兒道:“詩語,你先回家,我要和馮笑談談。”
章詩語嘀咕道:“為什么不告訴我?媽,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但是我喜歡他啊?”
康之心忽然大怒:“詩語,聽話!你先進屋去!”
章詩語也生氣了,“進去就進去,用得著你這么大聲音嗎?真是的!”
隨即她就氣沖沖地進屋去了,還猛地將門關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巨響。
康之心恍若未聞,她在冷冷地看著我,“你,跟我來。”
隨即她就朝草原里面走去。我猶豫了一瞬后還是跟了上去。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無法逃避,只能去面對。除非我去找章詩語要來車鑰匙開車離開,但是這根本就不可能。在這荒無人煙的、距離奧克蘭市區(qū)一百多公里遠的地方,我只能乖乖地聽話。此刻,我心里忽然害怕起來,因為我想到那次在康之心家里的時候所發(fā)生的情況。
怕什么呢?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只要今天晚上不在她家里吃東西就是。我在心里這樣想道。
她一直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著她,一直到了草原的深處,我轉身去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房子已經(jīng)變得很小了。
她忽然站住了,然后轉身來冷冷地看著我,“說吧,你和詩語到底是什么關系?”
我說:“她喜歡我,但是我不喜歡她。就是這樣。”
她依然冷冰冰的,“我是問你,你和她發(fā)生過關系嗎?”
我:“……都是她主動的。”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猛然地朝我揚起了手然后就朝我揮了過來,我急忙去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別這樣!真的,都是她主動的。從一開始就是。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完全可以去問她。”
她的呼吸急促,胸部在我眼前快速地起伏,“你,放開你的臟手!”
我即刻放開了她,但是她的手卻再一次朝我揮了過來,這次我沒有躲閃,她的一記耳光清脆地打在了我的臉上。我是故意沒有躲閃的,但是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痛。她的手再次揚起,我冷冷地看著她,“康之心,你夠了沒有?我是在讓你你知道不知道?”
她怔了一下,隨即將手放了下去,“馮笑,你就是一個流氓!”
我憤怒地道:“你自己說說,我和你的事情究竟是誰干出來的?我還沒有說你就是好的了。你女兒和你也是差不多,你們一家人都不正常!還來說我是流氓?你們才是!”
她頓時怔住了,“馮笑,我不和你說那些事情了。你現(xiàn)在必須娶詩語,否則的話我就和你沒完!”
我氣急,禁不住大笑了起來,“我為什么要娶她?今后我一個人服侍你們兩個?母女通吃?笑話!”
她再次朝我揮過手來,我急忙地閃開。她站立不穩(wěn),一下子就摔倒在了草地上,然后開始嘶聲力竭地痛哭。
我的心頓時軟了下來,覺得自己剛才的話太惡毒了些。隨即過去拉她,“好啦,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我說了,我不會娶她的,你想想,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和她怎么可能?今后我們?nèi)绾慰梢栽谝黄穑磕阆脒^沒有?”
她沒有從草地上起來,而是繼續(xù)在痛苦,蜷縮著身子在草地上痛哭。
我不禁嘆息,隨即俯身去看她,“你,沒事吧?”
她猛然地抬起頭來,臉上眼淚、鼻涕都有,“馮笑,你怎么這么壞啊?你說得對,都是我自己不好。都是我和她爸爸作孽造成的啊,冤孽啊!馮笑,你娶她吧,然后你們離開我得遠遠的。只要她幸福就行,我可以不再見她。”
我想不到她竟然忽然變了性,竟然變得如此通情達理。我搖頭說道:“不見面就完了?而且那幾乎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的問題是不能讓章詩語知道我們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然后我也再不見她了。這才是最好的辦法。你說呢?”
隨即,我從褲兜里面摸出手絹去遞給了她。我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平日里習慣在身上帶紙巾或者手絹。因為我經(jīng)常要給病人檢查身體,然后要洗手,洗碗手后不可能將濕濕的手在身上揩拭吧?
她接了過去,然后將鼻涕全部擤在了我的手絹上,隨后把它遞給了我。我苦笑著將手絹放回到了褲兜里面,“你,讓章詩語送我回去吧。”
她搖頭,“我不會讓她送你的,不會讓你們的錯誤繼續(xù)犯下去。”
我頓時為難起來,“可是,你這里距離市區(qū)那么遠,我怎么回去?”
她說:“那是你的事情。馮笑,我們家不歡迎你。”
我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變得這么快,心里不禁憤怒,隨即轉身就朝來的方向走。幾次想轉身去看她,但是我都克制住了自己。
我繞過了她的家,然后在草原上看著遠方的公路而去。此刻,我才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寬闊的草原上竟然是如此的寂寞和孤獨。
忽然聽到手機在響,我頓時激動了起來:難道是章詩語?這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無助。
“你好,我是曾郁芳的愛人。請問她現(xiàn)在在你身邊嗎?”可是,電話里面?zhèn)鱽淼膮s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頓時失望極了,“沒有。她今天一個人去玩了,我另外有事情。”
他說:“這樣啊,那麻煩你告訴她一下,她父親病危,希望她能夠早些回來。”
我急忙地道:“行。不過我可能得在明天才可以碰見她了。”
他說:“麻煩你盡量快些找到她,最好是她能夠回來和她父親見最后一面。謝謝你了。”
我看著眼前一片茫茫的草原,還有正在暗淡下來的天色,頓感為難,嘴里卻在說道:“好吧,我盡量。”
電話掛斷后我站在了那里,想了想后我才轉身,然后朝著那處紅色房頂?shù)牡胤阶呷ァ?br/>
當我到達這里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地黑暗了下來,屋子里面已經(jīng)布滿了燈光。站在這里,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非常的憤怒與凄涼,幾次想叫出聲卻都失敗了,因為我心里覺得憋屈難受得厲害。
可是,當我想起曾郁芳的事情后還是覺得自己必須去將章詩語叫出來。
“詩語!你出來!”終于地,我聽到了自己的嘴里發(fā)出了聲音,只不過我覺得這個聲音好像并不是我自己的。
門開了,可是出來的卻是康之心,她的臉色難看極了,“馮笑,你的臉皮怎么這么厚?”
我沒有理會她,“章詩語,你快點出來。我要你馬上送我回去!我有急事!”
“馮笑,媽媽不準我出來。”里面?zhèn)鱽砹怂穆曇簟?br/>
康之心看著我,眼神冷冷的,隨即就轉身將門關掉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那片燈光之外,黑暗之中。
我嘆息了一聲,隨即轉身朝公里上走去。這一刻,我心里的悲憤難抑,禁不住開始掉淚:馮笑,你真他媽的傻!竟然被這兩個女人給戲弄了。
新西蘭夜間的天空很明亮,星光燦爛,月光淡淡地灑在草原上,讓公路在我眼里顯得很清晰。
我孤獨地一個人在公路上行走,眼前是無盡的長路。走了一會兒后我的心情不再那么糟糕了,反而慢慢地喜歡上了這種孤獨的感覺。我對自己說:無論如何今天都要走到附近的一個鎮(zhèn)上去。我記得今天章詩語開車到這地方來的時候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小鎮(zhèn),所以我的心里并不是那么的沮喪。
不過我開始痛恨起章詩語來了:你她媽的不是很反叛嗎?怎么這時候變得這么乖了?連她媽的一個電話都沒有!
繼續(xù)朝前面走,一邊看著遠處天空中的星星,月亮已經(jīng)在了我的身后。我繼續(xù)往前走,讓孤獨一直伴隨著自己。
本來以為這段路不會很長,以為自己很快就可以到達那個小鎮(zhèn),但是我錯了,結果我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后才看到了一處暗淡的燈光。那也是一處別墅樣的建筑。而在我的前方卻依然是被夜色所籠罩。
我朝那處別墅處走去,因為我記得章詩語對我說過,她告訴我說這個地方的人很熱情。
到了這處建筑的前面,我硬著頭皮去敲門。
門打開了,我面前出現(xiàn)的是一個小女孩,竟然是亞洲人的面孔,她雙眼骨碌碌地看著我,用英語在問我道:“你找誰?先生。”
我也用英語問她道:“你的爸爸、媽媽在嗎?”
這時候我忽然聽到里面?zhèn)鱽砹艘粋€女人的聲音,她說的竟然是中國話!“妞妞,誰啊?”
沒有人能夠體會得到我這一刻激動的心情。在這異國他鄉(xiāng),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當我忽然聽到有人在用漢語說話的時候,我的心里頓時就激動了起來,“你好,我是到這個國家來出差的中國人,我迷路了。我可以進來嗎?”
里面的女人頓時發(fā)出了驚訝的聲音,“啊?中國人?”
隨即,我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看得出來,她應該是我們中國人。她疑惑地在看著我。
我急忙地道:“是,我是從江南省來的,我是江南醫(yī)大的醫(yī)生。”
我這樣介紹自己的目的是為了打消她對我的懷疑。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和善起來,“啊?江南醫(yī)大的啊。聽說過。那你請進吧。我這里就我和孩子兩個人住。你進來喝點茶。對了,你還沒有吃晚飯吧?那就將就吃點?”
我早就餓了,“太感謝了。想不到在這里竟然能夠遇見祖國同胞。太好了。”
這里的夜晚有些寒冷的感覺,進入到她的屋里后我頓時就感覺到了一種溫暖。她請我坐到了沙發(fā)上面,然后給我端來了熱茶。我不住道謝,手上的茶杯頓時讓我的全身有了一種暖融融的感受。
她在我對面坐了下來,她的孩子在好奇地看著我,我朝孩子笑了笑,“小朋友,你幾歲啦?”
孩子脆生生地回答了我,“我三歲了。”
我朝孩子伸出了手,“叔叔抱抱你可以嗎?”
孩子忸怩著去看她的媽媽,臉上帶著一種猶豫和害怕,隨即來問我道:“叔叔,你真的是醫(yī)生嗎?你是不是要給我打針?”
我禁不住笑了起來,“叔叔是給大人看病的,只給大人打針。你放心好了。”
孩子的媽媽問我道:“你貴姓啊?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我回答道:“我姓馮,我叫馮笑。我和朋友一起到這里來玩,結果我們走散了,后來就迷路了。”
她頓時變得警惕起來,“你身上沒有電話?”
我苦笑著說:“我那朋友沒有電話。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呢。”
她頓時替我著急了起來,“那怎么辦?”
我心里很慚愧,因為我覺得自己不該騙她。但是,我不騙她的話又能怎么辦?難道要把我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告訴她不成?
我隨即問她道:“我不知道怎么樣才可以查到我住的酒店的電話,或許我那朋友已經(jīng)回去了呢。麻煩你告訴我好嗎?”
她問我道:“你住在哪家酒店?哪個房間?”
我即刻告訴了她,她隨即去撥打電話。孩子依然在那里看著我,眼睛大大的,很可愛。我再次朝孩子伸出手去,“來,叔叔抱抱你可以嗎?”
她怯生生地來了。我將孩子抱在了腿上,柔聲去問她:“這里好玩嗎?”
她說:“一點都不好玩。我想我爸爸。”
我不方便去問孩子的爸爸是誰,因為我知道或許這是人家的隱私,“你叫什么名字啊?”孩子回答我道:“我叫露絲。”
我說:“多好聽的名字啊。”耳朵里面卻聽到孩子的媽媽在對著電話說話,當然是英語,“有個叫馮笑的先生,他想找他的同伴。”隨即她來問我,“你那位朋友住哪個房間?”
我告訴了她,“她叫曾郁芳。”
她朝我點頭,“你等等。酒店馬上把電話接到你那朋友的房間里面去。嗯,電話通了。喂!曾女士是吧?你朋友找你。”
我大喜,急忙抱著孩子去接電話,孩子的媽媽從我手上將孩子接了過去,我不住向她道謝,隨即去接過了聽筒,“小曾嗎?你回去了?太好了。我在外邊迷路了。你聽我說,你老公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你父親病危,希望你能夠早點回去。”
她頓時著急了起來,“那怎么辦?”
我說:“你馬上收拾好東西去機場啊。看看今天還有沒有回國的班機。酒店的費用我回來結就是。對了,你身上有錢吧?”
她說:“有錢啊。可是我一個人……我等你回來后一起走好不好?”
我頓時為難起來,“可是,我現(xiàn)在……”
這里的主人隨即對我說道:“馮先生,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大喜,頓時對她感激不盡,“可是你的孩子……”
她說:“只好一起了。這樣吧,我們吃完飯后就送你。”
我不住道謝,想不到自己今天的運氣這么好。
她做的晚餐很簡單,就是雞蛋面。不過味道挺不錯的,完全的中國口味。
吃飯的時候她對我說道:“馮先生,今天你運氣不錯,因為平時的情況下我不會讓孩子去開門的,今天也就是沒有注意到她。”
我點頭,“謝謝。我可以理解,畢竟在這荒郊野外的,很不安全。”
她說:“那倒不是。這個國家很安全的,治安很好。只不過是我不喜歡和外邊的人交往。”
我心想:她和孩子獨自住在這樣的地方肯定有她的原因,但是我不好去問她,不過她剛才話中的意思我似乎明白了,于是急忙地回答道:“你放心,我不會把我今天麻煩了你的事情對任何人講的。”
她的臉上紅了一下,“謝謝。”
我急忙地真摯地道:“應該說謝謝的是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的好意。”
她說:“那倒是不需要。畢竟你是我們中國人,能夠為你做點事情也是很高興的事情。”
我心里很感動。
她問我道:“馮先生,你是哪一科的醫(yī)生呢?”
我回答道:“婦產(chǎn)科。我是江南醫(yī)大附屬醫(yī)院的婦產(chǎn)科主任。”
她猛地咳嗽起來,隨后便笑道:“你一個男的,竟然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
我苦笑道:“現(xiàn)在男婦產(chǎn)科醫(yī)生已經(jīng)很多了。”
她笑著說:“倒也是。”
吃完飯后她去開車,讓我抱著孩子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我不禁感慨,“要是在國內(nèi)的話,我今天就不一定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她說:“是啊。國內(nèi)的治安可沒有這么好。而且人與人之間沒有最起碼的信任感,特別是對不認識的陌生人。”
我深以為然。
一個多小時后我們就到達了我所住的酒店,孩子在我懷里竟然睡著了。我不由得替孩子的母親感到擔心,“你們回去怎么辦?孩子睡著了。要不我在這里給你們開一個房間怎么樣?你們明天再回去。”
她搖頭道:“不用了。一會兒我讓孩子睡在后面就是。我開車慢點就行。”
我很是過意不去,但是卻又不好堅持,想了想,從口袋里面摸出一張我的名片,“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你今后回國的話希望我能夠有機會請你吃頓飯。”
她接過了我的名片,嘴里卻說道:“我很少回去,不過我在國內(nèi)的家距離你們江南很遠。”
她的意思我明白了,其實就是委婉在拒絕。我再次向她道謝,一直到她離開我都沒有問她的名字。我不好去問,因為她已經(jīng)把話說明了。
我很感慨。
上樓后去敲曾郁芳的房門,她打開了門后我即刻就看到了她焦急的臉,“馮處,你的手機怎么打不通?”
我有些吃驚,“不會吧?”隨即摸出手機來看,發(fā)現(xiàn)它果然是處于關機的狀態(tài),“肯定是沒電池了。從國內(nèi)出來到現(xiàn)在我都還沒有換過電池呢。”
她說:“我說呢。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機場嗎?”
我點頭,“好吧。我馬上回房間收拾一下東西。這樣吧,你先去下面總臺上問問航班的情況,如果今天晚上有飛往香港或者韓國的班機的話,我們馬上就回去。不然的話就只好等到明天了。”
她點頭。
我即刻回到自己的房間,首先換掉了電池,電話打開后我即刻就發(fā)現(xiàn)上面有很多的短信。
前面的竟然是洪雅的:馮笑,開機后馬上給我打電話。
出什么事情了?我心里頓時著急起來,隨即去看了后面的,發(fā)現(xiàn)竟然都是章詩語發(fā)來的:馮笑,你在哪里?怎么關機了?
馮笑,我好著急,我從家跑出來了,你究竟在哪里?
我心里頓時厭煩起來,現(xiàn)在我不但對她,還有她的母親都充滿著一種極度的厭惡。
隨即,我開始給洪雅打電話。
“你怎么關機了?”洪雅問我道。
“手機沒電了。才發(fā)現(xiàn)。什么事情啊?”我急忙解釋道。
“你還在新西蘭嗎?”她問。
“是的。我準備馬上回來呢。究竟什么事情?”我說道。
“我今天到惠靈頓了。你在這里嗎?”她問道。
我很詫異,“你跑到這個國家來干什么?”
她說:“我忽然想你了,所以就來了。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可是卻打不通你的電話。”
我的心里頓時升騰起了一種溫情,同時當然也有驚喜,“啊?真的?那我今天晚上就趕過來。你不是騙我的吧?”
她笑道:“馮笑,難道你連我都不相信了嗎?你沒有在惠靈頓?”
我頓時激動得心里“砰砰”亂跳,“我在奧特蘭。我今天晚上就過來和你匯合。”
她說:“要不我過你那里來?”
我急忙地道:“我過你那里去吧。我不想讓我的同事看到我們在一起。”
其實她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最需要躲避的是章詩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