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8章
,婦科男醫(yī)生官場筆記 !
剛剛吃到一半的時候就忽然接到了唐孜的電話,“馮笑,余敏和劉夢吵起來了。”
我頓時頭痛起來,“你勸勸她們,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吵架有什么用?”
“我勸不住。”她說。
“勸不住也得勸!我懶得管你們的事情了。”我憤憤地道,即刻就掛斷了電話。現(xiàn)在,我一點食欲也沒有了,即刻付了錢就打車回家去了。
我心里很煩悶,因為我想不到她們兩個人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精力去吵架!
其實我也不是真的不想去管她們的事情,問題是我怎么去管?本來我就處在尷尬之地啊!還有,我相信唐孜是可以勸阻得了她們的。
隨即就關(guān)掉了電話,因為我心里實在是太煩悶了。不過我回到家里后還是換上了原來的那張卡,然后開機,隨后就分別給林易和上官琴發(fā)了短信。我擔(dān)心他們有事找不到我。
我的感冒雖然好多了,但是現(xiàn)在我依然感到身心俱疲,于是就躺倒在床上開始休息。家里就我一個人,但是卻并沒有感到孤獨,因為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沒有了孤獨的權(quán)利了。
不多久上官琴就打來了電話,她問我道:“我聽會計說她們在吵架,你去管管她們吧。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吵架?”
我心想你不是說讓我別和她們聯(lián)系的嗎?“我懶得管她們。現(xiàn)在我心煩死了。”
她嘆息道:“也罷。”
我急忙問:“怎么樣?你那里。”
她說:“我以后告訴你。現(xiàn)在說這些事情不大方便。”隨即她就掛斷了電話。
我頓時郁悶、惴惴起來: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劉夢的老公干的那件事情?
算了,別去想了。我嘆息了一聲后就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童瑤的電話驚醒了我。當(dāng)然,最開始的時候我并不知道是她打來的電話,不過我現(xiàn)在對自己的手機鈴聲特別的敏感。
“馮笑,晚上我們一起吃頓飯吧。就在你的酒樓里面。”她在電話里面對我說道。
我當(dāng)然不可能拒絕,現(xiàn)在,既然是她主動給我打電話來那就說明她肯定是有事情要找我。因為我知道她的性格。而如今,我對所有的事情都很敏感,所有也就不再去考慮她是否會知道我這次剛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了。
今天,我發(fā)現(xiàn)自己是特別的善變,總是在沖動與理智之間不住地徘徊著,而且也特別的善變,因為我總是可以替自己找到一種不愿去做某件事情的理由。
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下午六點了,我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去到洗漱間洗了一把臉,然后就急匆匆地朝外面走去,隨后開車去往酒樓。
我到那里的時候童瑤也剛剛到,她詫異地看著我,“馮笑,你搞什么名堂?怎么變得這么憔悴?”
我禁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憔悴?這個詞好像不是形容我們男人的吧?”
她笑道:“就那意思。最近生病了吧?”
我點頭,“感冒了。”
她點頭道:“我說呢。”隨即卻猛地搖頭,“不對,你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頓時明白了:她肯定不知道才發(fā)生在我身上的這件事情。于是急忙地搖頭道:“沒有。”
她看著我,疑惑地問道:“那你怎么滿臉都是胡須?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啊?在我的記憶里面你可從來都是很干凈的。”
我這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有兩天沒刮胡子了,“感冒了,所以就沒有了那心思。昨天還在輸液呢。”
她搖頭道:“不會,我了解你,而且你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從來都很注重自己的儀表的。算啦,你不說算啦。”
我淡淡地笑,“童瑤,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說?是苦禪寺的那件事情嗎?”
她搖頭道:“不是。我就想和你隨便聊聊。”
我當(dāng)然不會相信她所謂的“隨便聊聊”了,不過也不想這么著急地去問她,因為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話肯定會慢慢告訴我的。于是我說道:“我們點菜吧。我中午還沒有吃飯呢,現(xiàn)在可真的有些餓了。”
她說:“還是那幾樣最好吃的菜吧。馮笑,我們喝點酒好不好?”
我看著她,“童瑤,原來是你心情不好?”
她一怔,隨即才對我說道:“我最近老是做夢夢見陽西。”
我頓時明白了,于是安慰她道:“我完全理解。他畢竟是你的弟弟。雖然不是親弟弟,但你們還是很有感情的。他現(xiàn)在不在了,你心里肯定難受了。對了,你可以把你的夢告訴我,我可以替你解一下夢。”
她瞪了我一眼,“馮笑,想不到你這個當(dāng)醫(yī)生的竟然還會相信迷信的東西。”
我笑著對她說道:“什么啊。我可是學(xué)過心理學(xué)的,是用科學(xué)的方法替你解夢好不好?”
她頓時詫異起來,“哦?你還有這樣的本事?我不相信。”
我說:“夢其實就是一個人潛意識里面的東西,解夢就是替你破譯出你潛意識里面的真實想法。這并不難。”
她說:“哦?那我就講給你聽聽。你別騙我啊。”
我朝她微笑。
于是她開始講述她的夢,“馮笑,最近我總是做著同樣的一個夢。我夢見陽西對我說,他不是被孫露露殺害的,他說殺害他的是另外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我問:“就這樣?”
她點頭,“就這樣。”
我又問:“難道沒有場景什么的?比如他在夢里是什么樣子的,還有是在什么地方,他的表情是怎么樣的等等。”
她說:“記不得了。對了,他好像……呵呵!我真的記不起來了。”
我說:“這樣,你現(xiàn)在閉上眼睛,然后靜靜地默想,靜靜去回憶你夢中的情景,不要有任何的雜念。”
她搖頭,“馮笑,你別逗我了。”
我苦笑,“好吧,那我就先按照你說的這部分夢的內(nèi)容替你解析一下。你的這個夢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你內(nèi)心深處一直在懷疑童陽西的死有問題。只不過你還沒有找到其中的疑點罷了。或者,你根本就不相信孫露露能夠殺得了他。也或者,你根本就不相信孫露露會那么糊涂。總之,你對童陽西的死還有另外的猜測。”
她愕然地看著我,“是吧?”
我知道自己說對了,于是點頭道:“是這樣。如果你能夠說出你夢的更多細節(jié)的話,我還可以替你解析出更多的東西的。”
她看著我,神情變得認真起來,“好吧,我按照你說的方法試試。”于是她就閉上了眼睛,雙手托在腮下。我看著她,看到她的眼瞼在顫動……現(xiàn)在的她好美。我頓時有了一種自卑,于是急忙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一會兒過后她睜開了眼睛,“馮笑,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了夢里面的陽西像風(fēng)箏一樣的在飄,還有,他好像是騎摩托回家的……不,是他這樣在夢里告訴我的。”
我詫異地看著她,“飄?騎摩托?”
她點頭,“是這樣的。對,我完全想起來了,他就是這樣對我說的。在我的夢里。”
我開始思考,“飄……這說明你始終認為他還在你身邊,他的靈魂,對,你覺得他會有什么事情要告訴你……騎摩托,他那天不可能騎摩托回家的,他是公司老總,有自己的車。他以前經(jīng)常騎摩托嗎?”
“不。我覺得自己的這個夢很奇怪。”她說。
我再次詫異起來,因為我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眼神有些飄逸。她在騙我!猛然地,我腦海里面靈光一現(xiàn),“童瑤,童陽西是警察,對不對?”
待說出了這句話來之后連我自己都驚住了: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太可怕了。
她卻大聲地道:“馮笑,你說什么啊?怎么可能?”
我想去捕捉自己剛才那靈光一現(xiàn)所根據(jù)的東西但是卻抓不住一絲一毫,頓感頭痛,于是苦笑道:“可能是我想錯了。”
她瞪著我說:“本來就錯了!”
這時候菜已經(jīng)上桌了,還有酒,童瑤的母親也過來了,“小馮,你可有好幾天沒來了。”
我急忙地道:“最近太忙了。”
她朝我慈祥地笑了笑,“那你們慢慢吃吧,我去招呼一下其他的客人。”
我頓時笑了起來,“阿姨您現(xiàn)在可真像酒樓的老板了。”
她笑道:“習(xí)慣了。呵呵!我是什么老板啊?你才是呢。我不過是替你在當(dāng)這個老板的啊。”
童瑤頓時不高興了,“媽,您別來打攪我和馮笑說話啊。我們談事情呢。”
老太太笑呵呵地離開了。
童瑤苦笑著對我說:“我媽就是這樣一個人,閑不住。”
我還在想剛才自己的那個念頭,竟然沒有注意去聽她說話。我在想:剛才自己為什么會忽然出現(xiàn)那樣一個念頭呢?
“喂!我在和你說話呢!”她伸手來狠狠打了我一下。我頓時清醒了過來,“呵呵,對不起。來,我們喝酒。”
隨即我們碰了杯。然后我問她道:“童瑤,你今天真的沒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說?”
她搖頭,“真的沒有,只是我心情不好。”
于是我說道:“來,我們吃東西,我陪你多喝幾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