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
,婦科男醫(yī)生官場筆記 !
我一來就說了一大通的話,目的是為了克制自己內(nèi)心的那種慌亂,同時也試圖希望轉(zhuǎn)移話題。雖然我明明知道自己的這個意圖根本不可能達到,但是我覺得自己必須這樣,有時候最后的那根稻草說不一定是可以救命的。
可是,記者們并沒有打算放過我,這時候一個記者問道:“馮教授,我們曾經(jīng)在北京的某家酒店里面見到過莊晴小姐和你先后離開房間,這次莊晴小姐到江南后我們也有人看見你們兩個人在莊晴小姐所住的五星級酒店的房間里面呆了一夜。馮教授,你可以解釋這個問題嗎?”
我看著那位提問的記者,眼前的閃光燈不住在閃爍。我沒有去管那些記者的照相,也沒有說話,而是一直在盯著剛才那個提問的記者在看。他膽怯了,回避了我的目光。我這才說道:“我想告訴你的是,你已經(jīng)違反了法律。你是記者,你應該清楚你剛才那些話代表著的究竟是什么。”
下面有人隨即說道:“馮主任,你是婦產(chǎn)科專家,我們也是為了搞清楚這件事情,從而維護你的形象。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夠回到剛才的那個問題。”
我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些記者的難纏,他剛才竟然提到了我是婦產(chǎn)科主任身份的問題,也就是說,如果我不回答那個問題的話很可能會引起人們對我職業(yè)道德上懷疑,我不得不承認他擊中了我內(nèi)心最軟弱的那個地方,所以,我不得不回答了。
于是我說道:“關于我的形象問題,我的同事們,醫(yī)院的領導們,甚至我的病人們,他們才最有發(fā)言權(quán)。你其實就是想問我是不是存在職業(yè)道德上的問題是吧?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我的職業(yè)道德有問題的話,我就不可能當這個婦產(chǎn)科主任了。還有,我可以告訴大家,莊晴在我們科室的時候我們就是很好的朋友,而且直到現(xiàn)在我們都是好朋友,甚至我還可以告訴大家,莊晴當初離開我們科室也是我鼓勵她那樣去做的,因為我剛才說了,一個人最幸福的事情是去做自己最喜歡的工作。后來,我一直在支持她,她自己也很努力,所以才有了她如今的成績。莊晴曾經(jīng)是一個好護士,現(xiàn)在也是一個好演員,她這次回到江南來是無償給我們準備建設的江南大劇院做形象代言人的。所以,關于她的人品問題不需要我多說,任何試圖在她身上抹黑的人都是不還好意的。至于酒店的事情我不想做任何的解釋,因為那是我的隱私,也是莊晴的隱私,不過在這個問題上我還是想說一句話,我想,在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曾經(jīng)有過與異性呆在一起的時候,難道你們都把那樣的情況認為是不正常的嗎?可笑嘛!我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還天天和女性在一起呢,我們科室里面除了我都是女性,這位,”我指了指身旁的護士長說,“她是我們科室的護士長,她就經(jīng)常和我在我辦公室里面談事情,難道你們也懷疑我和她關系不正常?豈有此理!對不起,我還有事情,我的病人在等著我做治療。今天你們已經(jīng)嚴重干擾了我們科室的醫(yī)療秩序,你們是記者,我希望你們要有當記者最起碼的職業(yè)道德和良心。”
說完后我就即刻走出了會議室,聽到后面即刻亂成了一片,還有人在叫嚷道:“你根本就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
我沒有理會他們,直接跑到了樓下。身后傳來的是雜亂的腳步聲,我開始奔跑,跑到我的車前后快速上車,發(fā)動,然后開車朝醫(yī)院外面而去。
其實我的心非常的慌亂,這可能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車匯入到了車流里面后我才頓時感到口渴難當。一直將車開到江邊后才停下,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把車開到這地方來。
很久之后心情才慢慢平靜下來,頓時感到奇怪:出來這樣的事情,為什么沒人給我打電話呢?猛然地想起今天做手術前自己已經(jīng)把手機關掉了,于是急忙把手機拿出來,然后開機。
一則短消息頓時跳躍了出來,我發(fā)現(xiàn)竟然是晨晨發(fā)來的:對不起,我從昨天一直到現(xiàn)在才開機。什么事情?
我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是在一個小時前她發(fā)來的這條短信,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中午十二點了。想了想,隨即給她撥打過去,“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可以嗎?我確實想和你說一件事情。”
“好吧,你到音樂學院這邊來,我在學院外邊的一家飯館等你。不過先說好啊,我請你吃飯,就算還你上次的藥錢。”她笑著說。
“行。我盡快趕到。半小時吧。”我即刻慌不迭地道。隨即開車朝音樂學院的方向而去。
在路上的時候給康德茂撥打電話,我心里一直惦記著那件事情,很擔心今天自己關機后他無法和我聯(lián)系。
果然,電話接通后他就在責怪我道:“干嘛關機?我打了好多次電話你都處于關機狀態(tài)。”
我說:“做手術。情況怎么樣?”
“他批評了我。”他說。
我又一次地莫名其妙,“他批評你?為什么批評你?”
“他批評我在他面前賣弄小聰明。呵呵!這領導太聰明了也真麻煩啊。”他說,我仿佛看到了他苦笑的模樣。
“他究竟說沒有說要去參加的事情啊?”我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他卻這樣說道:“他沒有說。”
我哭笑不得,“那怎么辦?”
他卻問我道:“你們今天的晚宴是不是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我說:“本來就是為了他才準備的,如果他不來的話……”
他說:“不管他來不來,你們都要準備好,而且都要按照正常的情形進行下去。”
我很是不解:“為什么這樣說?”
他忽然放低了聲音,“你去問你岳父,我這里有人來了。”
電話被他掛斷了,我依然感到莫名其妙,一會兒后才給林易打電話,他聽了我講述的經(jīng)過后說道:“康秘說得對,我們按照原計劃進行。”
我實在鬧不明白康德茂和林易究竟是什么意思,不過我終于明白了一點:我的智商比他們低許多。或者僅僅是對官場上的認知方面的智商比他們低一些罷了。
不過事情到了現(xiàn)在這樣,我也算是基本上完成了任務了。
關于這件事情,我認真地想過,我絕不相信黃省長對莊晴會有什么企圖。首先,他們的年齡相差太大,其次,現(xiàn)在的官員雖然很多好se,但黃省長畢竟是從高校出來的,而且他身處那樣的位置,必須顧及影響的。更何況這件事情是林易在操作,而黃省長與林易的關系并不密切,所以他更會注意影響了。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他來不來都還是一種未知數(shù)呢。
不過,既然已經(jīng)說了要按原計劃進行,那我這邊也就更需要繼續(xù)去做那些我份內(nèi)的事情了。
所以,在車上的時候我還給林育打了個電話,在電話上我對她說:“黃省長沒說來,也沒說不來。你一定要來啊。”
她說:“哦?你怎么給他講的?不,康德茂怎么給他說的?”
我覺得自己不能夠隱瞞她任何事情,于是就把康德茂的那個主意還有目前的情況對她講述了一遍。
她聽完后說:“那他就應該會來了。不過這樣也好,我來的話也就無所謂了。告訴我,在什么地方?還有時間。”
我即刻告訴了她,隨即問道:“姐,你為什么說他一定會來?”
她笑道:“我可沒有說他一定要來啊?只是說他應該會去參加你們今天的晚宴。這是領導的心思,他們不反對的時候往往就是默認,不發(fā)表意見的時候往往在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只不過還沒有最后拿定主意罷了。馮笑,康德茂這件事情做得漂亮,他很聰明,你應該向他多學習。不過也無所謂,呵呵!反正你就想當你的醫(yī)生。”
我現(xiàn)在還有很多話想對她講,不過我現(xiàn)在沒有了時間,于是我對她說道:“姐,今天下午我想見見你,你有空嗎?”
“很重要的事情嗎?”她問。
“是的。非常重要。”我說。
“那你下午去你那間石屋等我吧。我們在那里談。正好今天下午我還比較空閑。”她說。
是的,我很想找她說說今天的事情,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了,而且我很心慌。
放下電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到達音樂學院的門口處,我開始尋找晨晨告訴我的那個小飯館。看到了,就在前面不遠處,于是將車緩緩滑行到那里。我看見她了,她就坐在小飯館里面的一張桌前。
我的心情頓時有了一種激動的情緒。正準備下車卻聽到電話在響,看后發(fā)現(xiàn)是一個不熟悉的電話號碼,猶豫了一瞬后還是接聽了,“馮教授,我是《南方娛樂》雜志的記者,想采訪您一次,您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我頓時憤怒了,并且還有一種恐懼,“你從什么地方知道了我的電話號碼的?”
她笑道:“這不重要吧?馮教授,請您一定給我一個機會,好嗎?或許我可以幫助您。”
我憤怒地壓斷了電話,想了想,然后關機。隨后,我下車去到了前面的那家小飯館里面。她看見我了,正在朝著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