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婦科男醫(yī)生官場筆記 !
她頓時怔住了,一會兒后才說道:“馮笑,你說得真好。我想不到醫(yī)學(xué)方面的知識還可以與人生聯(lián)系起來。”
我笑道:“人生,說到底就是肉體和靈魂,再加上社會。我們的肉體和靈魂是主體,社會是客體,三者相輔相成就組成了我們每個人的人生。其實我也不懂,只是這樣感覺罷了。”
“你說的太好了。”她說,隨即看了看時間,“馮笑,時間不早了,你家里還有人在,你早點回去吧。”
“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再回去。”我說。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先去我家,你必須完成下午你還沒有完成的事情后再回家。現(xiàn)在才九點過,我說的時間不早的意思是我們事情完成的時間。你明白嗎?”她卻這樣說道。
我:“洪雅……你,你不是那樣嗎?今天你好好休息吧,吃點中藥。以后再說吧。”
“不行。你今天倒是爽了,我還難受著呢。”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說。
我開始猶豫起來……
“走吧,不準(zhǔn)耍賴!”她即刻站了起來,同時招呼著遠處的服務(wù)員結(jié)賬。
我不禁苦笑,因為我發(fā)現(xiàn),當(dāng)這樣的事情被當(dāng)成一種任務(wù)去完成的話就不好玩了。
與此同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再內(nèi)疚,因為今天莊晴的那個電話讓我完全地、再次地墮落了。而且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是這樣認(rèn)為的:一個人的肉體和靈魂是可以分開的,只要我的靈魂不去背叛陳圓就行了。因為我自己知道,我永遠不會放棄陳圓的。這就夠了。
我現(xiàn)在還很年輕,三十剛出頭,如果陳圓一直這樣昏迷下去的話,我總不可能不過性生活吧?只要自己不去嫖娼什么的不就可以了?我在心里這樣替自己辯解。當(dāng)然,我替自己辯解的原因是因為明天莊晴就要回來了,還有蘇華。其實我們很多人都是這樣,都是在一邊干著不該干的事情,一邊在找理由替自己辯解的過程中生活著的。特別是現(xiàn)代社會,自欺欺人也是很多人的生活方式,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要求得心理上的平衡。
洪雅開的車。在去往她住處的路上我看到了我持卡的那家銀行,急忙讓她停車。
“干嘛?”她停下車后狐疑地問我道。
“我去把裝修房子的錢轉(zhuǎn)賬給你。那里有自助銀行。”我說。
“真的不用了。錢,對我現(xiàn)在的意義已經(jīng)不大了。只要你真心對我好就行。”她說。
我搖頭,“不行。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男人。”
她歪著頭來看我,“你以為我把你想象成了什么樣的男人了?”
兩個小時后我才回到了家里。
“我給你泡了一壺濃茶。”阿珠對我說。
“沒喝多少酒。”我說。
“那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她問。
我心里頓時不悅:你干嘛來管我?嘴里卻在說道:“主要是聊天。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她癟嘴道:“鬼才相信你!你們男人在一起喝酒沒有不醉的。”
“你以為還是以前啊?在酒桌上面勸酒、讓別人喝醉那是野蠻的做法,你以為是鄉(xiāng)下啊?現(xiàn)在城市里面的人都是借吃飯的機會談事情呢。”我說。
“那你也喝點茶吧。我看你很疲倦的樣子。”她說。
我心里頓時有些感動,同時也覺得有些汗顏,因為我的疲倦完全是因為洪雅造成的。在她的家里,我給她按摩了許久,不過她后來真的達到了gao潮,甚至出現(xiàn)了潮噴。
我離開的時候她抱著我哭了,“馮笑,我真不想讓你離開。”
“別傻了。我父母還在家里呢。”我說,忽然感到疲倦萬分,很想馬上沉睡過去。
“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她嘆息。
我沒有完全明白她的話,不過我也沒問,因為我知道問了后只能造成自己更大的麻煩和煩惱。
穿好衣服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她忽然問我:“馮笑,你說說,你最希望自己能夠得到什么東西?”
這下我就真的不明白她的意思了,“我啥也不想要。”
“我讓你不要把錢給我,你非得要給。我想把那些錢拿去給你買一樣?xùn)|西。說吧,你想要什么?”她問我道。我頓時明白了,隨即說道:“我真的不需要什么了。而且那筆錢本來就應(yīng)該給你嘛。”
“好吧,那就暫時先放在我這里吧。以后再說。”她這才罷了。不過就在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隨即朝她伸出手去,“給我。”
“什么啊?”她問。
“鑰匙啊。我新房子的鑰匙。”我說。
“我去給你拿。”她說,隨即揭開被子起身。她身上光溜溜的,曲線非常的美,她就這樣從我面前走過然后去到了外邊。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女人的美除了她們本身的基礎(chǔ)之外,還需要另外一種東西,那就是自然。
她把鑰匙給了我,隨即來將我抱住,“馮笑,我真不想讓你離開。”
我的手在她裸露著的、光滑的身體上游走,“別這樣,我真的得回去了。”
“要不我們再來一次你再回去?”她在我的懷里撒嬌道。
我不禁苦笑,“你以為我是機器啊?想來就可以來?”
“馮笑,你是我遇到過的最棒的男人。”她說。
我頓時有了一種自豪感,是男人都會喜歡女人這樣贊揚自己的,“是嗎?”
“我的第一次給了那個香港人,他其實很差勁,每次幾下就出來了,特別是第一次,我只感覺到痛,然后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后來每次都這樣,不到一分鐘他就完了。那位董事長稍微好點,不過他太肥胖了,喜歡我在他上面,每次都是我累,他卻像死豬一樣地只知道享受。我最后遇到的那個小男人倒是不錯,可是他一點不知道體貼我,只是一味地在我身上沖刺,完了就自己睡去了。還是你最好,每次都注意到我的感覺和情緒。”她仰起頭來對我說,聲音和眼神都是那么的勾魂奪魄。
說實話,她的這番描述已經(jīng)讓我意動了,我發(fā)現(xiàn),她這樣的比較還真的讓我感到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受。
“我真的要走了。你這完全是為了刺激我嘛。下次吧,乖啊。”我急忙斂住自己的心神。
她頓時笑了起來,“馮笑,你就是這一點不好,男人嘛,有時候就是要假裝不知道女人的意圖才對。你說出來了就不好玩了。”
我一怔,隨即大笑著離開,手上拿著的是我那處別墅的鑰匙……
“喂!你喝茶啊?怎么傻了?”我正想著前面的事情耳邊忽然聽到阿珠在大聲地叫,頓時回過神來,急忙從她手上接過茶杯然后一口喝下。猛然地,我差點吐了出來!“阿珠,你什么時候泡的茶啊?怎么這么冰涼?”
“啊,我搞忘了,這是兩個小時前泡的。對不起,我馬上去倒了重新給你泡。”她這才說道。
我不禁苦笑,“算了。我可要睡覺了。”
那邊我的父母在笑,母親說:“阿珠,你可真夠馬大哈的,今后嫁人了再像這樣可不行。”
“我嫁人了后只能是他給我泡茶,我才不會給他泡呢。”阿珠說。
我也頓時笑了起來,“得,看來今后一般的人還沒有給你泡茶的福分呢。”
阿珠忽然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馮笑,我今天才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你是不是想把我介紹給你那同學(xué)?我告訴你啊,我可不喜歡他。”
我頓時瞠目結(jié)舌,“阿珠,說什么呢。那天晚上不是你自己要求要去的嗎?又不是我安排你去吃飯的。怎么說我要把你介紹給我那同學(xué)呢?話又說回來了,康德茂是離過婚的男人,而且比你大那么多,我怎么可能把你介紹給他嘛。”
她這才朝我嫣然一笑,“那還差不多。”
我父母頓時都大笑起來,母親說道:“阿珠啊,你太好玩了,我肚子都要笑痛了。”
“不是,阿姨,您不知道,馮笑鬼得很。他的想法經(jīng)常很特別,而且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我擔(dān)心自己在不知不覺上了他的當(dāng),所以才這樣直接給他提出來的。”阿珠說。
我頓時愕然,“阿珠,我有那么壞嗎?你的事情我總得經(jīng)過你自己同意吧?”
“反正我有些怕你了。你這人詭計多端,萬一我在你的詭計下莫名其妙喜歡上你那同學(xué)了的話可就完了。”她癟嘴說。
我也頓時覺得她很好玩了,“阿珠,我又不是妖怪,怎么可能讓你不知不覺喜歡上別人了呢?我又不會什么魔法。除非是你自己真的喜歡人家了。不過呢,你要是真的喜歡上了康德茂我也不會反對,畢竟他很優(yōu)秀,而且我和他還是同學(xué),至少他今后不敢欺負你。”
“打住啊,我可不喜歡他。”阿珠頓時生氣地道。
我父母再次大笑起來。
洗完澡我去睡覺,我覺得太疲倦了,而且明天上午我還要去接莊晴。對了,蘇華也是明天要回來。
睡覺前我去到了陳圓的床前,她依然雙目緊閉,像睡著了的樣子。旁邊不遠處的小床上是我們的孩子,孩子也在熟睡。
我嘆息了一聲然后shang床。在入睡前我在心里對自己說:這一天總算過去了,或許明天她就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