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婦科男醫(yī)生官場筆記 !
    我完全沒有想到進(jìn)來的竟然會是她。孫露露。
    不過我隨即便想到了是怎么回事情了:康德茂,上次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叫了孫露露來。所以,一定是康德茂把孫露露介紹給寧相如的。很明顯,這又是他們采取的熟人戰(zhàn)術(shù)。
    “你怎么到這里來上班來了?不在以前的單位了?”我笑著問孫露露道,同時去看了康德茂一眼。
    康德茂朝我笑了笑,朝我做了個鬼臉。
    “我們那單位,現(xiàn)在發(fā)工資都困難。以前那樣也不是個事情。寧總讓我來上班,待遇還不錯,最關(guān)鍵的是她的女老板。”她笑著說。
    康德茂和寧相如都在笑。我也笑,“女老板和男老板有區(qū)別嗎?”
    “給男老板當(dāng)秘書,別人總覺得我是那種女人。”她說,“這當(dāng)然不同了,至少在上班的時候不會受到老板的騷擾。”
    我頓時大笑,“有道理。”不過,我心里依然疑惑:你以前不是經(jīng)常幫那些老板們陪客嗎?雖然你有一定的原則,但還是可以讓別人隨便摸你的啊?忽然想起上次她R房上長包塊的事情來,我頓時明白了:她害怕了,或者厭煩了,所以才想有一份安穩(wěn)的工作。忽然想起一個成語來,浪子回頭,她當(dāng)然是浪女回頭了。所以,我也替她感到高興。
    后來我提了一個要求:不要去酒店吃飯。“酒店除了環(huán)境好點(diǎn)之外沒什么可取之處,還是去專門的酒樓。”我說。
    “我知道一家。專門吃野味的。那里的野兔、野豬肉做得不錯。”孫露露說。我當(dāng)然相信她說的話,因為她以前就是專門兼職陪客的,“好,就去那里。”
    她們兩個女人在前面走,我和康德茂跟在后面,我輕輕拉了他一把,怪笑著對他說道:“德茂,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很厲害啊。今天你可是把寧相如感動了啊,而且早有預(yù)謀地把孫露露請到了她的公司里面來了。”
    “她以前的那個秘書不行。樣子很平常不說,而且還高傲得很。所以我覺得她公司里面就缺這樣一個人。”他笑著說。
    “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讓寧相如今后親自去陪客。”我低聲地笑道。
    他看著我苦笑,“我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知我者,馮笑也。”
    我覺得有件事情還是需要向他說明一下,“德茂,不是我過分,因為我必須替林姐著想。”
    他急忙擺手,“你別說了。我知道的。你下樓的時候我好專門對相如講了呢。其實她開始的擔(dān)憂也是對的,不過女人畢竟是女人嘛,總沒有男人那么大氣。幸好她即刻改變了主意。其實馮笑,有你當(dāng)中間人我是最放心不過的了。你看得起那八百萬?呵呵!現(xiàn)在我可知道了啊,原來你竟然是江南集團(tuán)林老板的女婿。”
    “別說這個。”不知道是怎么的,我竟然有些尷尬起來。
    “馮笑,我很奇怪,這個項目這么好,你怎么不把它介紹給你岳父?”他問道。
    我身上即刻涌起了雞皮疙瘩,都是他所說的“岳父”那個詞鬧的,“他本來也想去參與的,但是后來有人對他說那個項目不吉利。呵呵!他很迷信呢。”我撒了個謊。
    “哈哈!”他大笑,“原來如此。不過這樣也好,否則相如哪里還有機(jī)會啊?”
    我也大笑,“你家伙才只是脫了人家的衣服就相如、相如地叫起來了?今后那樣了,不,今天晚上你把她那樣了后肯定就叫她如了。”
    “聲音小點(diǎn)!”他大驚,急忙去看前面的兩個女人。當(dāng)然是虛驚一場,“馮笑,我覺得你今天一定可以把小孫搞定。小孫很漂亮的啊,你看她那兩個酒窩,多迷人。”
    “古時候男人娶老婆,同時也要把老婆的貼身丫鬟給辦了的,你就把她們兩個一并克服了吧。”我低聲地笑道。
    “我哪里有那么好的身體?”他大笑。
    “你們兩個,在后面說什么?怎么笑得這么歡啊?”寧相如轉(zhuǎn)身問我們兩個人道。
    “馮笑剛才說了個笑話。太好笑了。”康德茂急忙地說道,同時朝我眨眼。
    “太好了。一會兒馮醫(yī)生一定要講給我們聽啊。”寧相如說。
    我瞪了康德茂一眼,“你家伙,我哪里來的笑話?你趕快給我講一個。不然的話一會兒就麻煩了。”
    “你們醫(yī)院那么多好笑的事情,隨便講一個就是。我講的不行,和你的專業(yè)不匹配。”他說。
    我不禁苦笑。
    結(jié)果到了吃飯的地方后剛剛坐下寧相如就讓我講笑話。
    干脆在車上的時候我一直在絞盡腦汁搜尋腦子里面的那些笑話,但是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現(xiàn)在,她忽然提出來了,結(jié)果我反倒從腦子里面冒出來了一個,“三個護(hù)士談她們?nèi)绾巫脚聛淼尼t(yī)師,第一位說:我把藥棉塞在他的聽診器里。第二位說:我用針把他抽屜里的保險套都戳破了。第三位護(hù)士聽完,當(dāng)場昏倒……”
    她們兩個頓時大笑,康德茂卻說道:“肯定是你剛剛參加工作時候的事情。”
    我哭笑不得,“別胡說!”
    她們倆笑得更歡了。一會兒后孫露露問道:“還有嗎?你們醫(yī)院里面的笑話肯定很多。”
    我急忙搖頭,“沒有了。我平常哪里會去注意那些笑話啊?”
    寧相如掩嘴而笑,“那就更說明剛才那個笑話是發(fā)生在你身上了。”
    我很是尷尬,“說的是護(hù)士呢。”
    “哈哈!事情是你干的,只不過把那護(hù)士嚇壞了罷了。”康德茂大笑。我哭笑不得,但是又無法申辯,唯有不再說話。
    “我講一個你們醫(yī)院的笑話。也是我以前聽別人講的。”孫露露說。
    “好啊。”康德茂第一個呼應(yīng)。
    “有點(diǎn)下流。你們不要怪我啊。”她笑道,嘴角處的酒窩特別迷人。
    “都是成年人了,沒什么。”康德茂說。
    寧相如也笑,卻不說話。
    “那我真的講了啊。”孫露露笑道。
    “講吧。反正是好玩。我們四個又不是什么外人。”寧相如這才說道。
    “一位護(hù)士在看書的時候不認(rèn)識旮旯兩個字。她琢磨了很久,竊喜道:一會兒在上日,一會兒在下日,日了九下還能翻過來日九下,還不把人美死呀!哄鬼哩,世上哪有這樣好的男人?”她說,說完后她自己卻大笑了起來,而且滿臉緋紅。
    我頓時一怔,張大著嘴巴看著她,康德茂也是如此。我和他對望了一眼,禁不住同時猛然地大笑了起來。
    寧相如輕輕地去打了一下孫露露,“你這個瘋丫頭,這么下流的笑話都講得出來!”
    我發(fā)現(xiàn),漂亮女人講黃色笑話的效果很不一樣,因為更能夠引起男人的浮想。特別是那個“日”字從她嘴巴里面冒出來,只要是男人,沒有不興奮、詫異的,而在詫異之后卻會猛然地產(chǎn)生一種難以克制的原始沖動。
    不過也幸好有了她的這個笑話才使得后面的氣氛活躍了起來。大家說話也就再也沒有了什么顧忌。喝起酒來也就完全地放開了。
    不過大家都沒很醉。只是有些興奮。康德茂挨著寧相如坐,他后來興奮得去抱住了她。寧相如并沒有躲避的意思。孫露露看了我?guī)籽郏裆殴帧?br/>
    “小孫,過去挨著你馮哥坐啊。”康德茂對她說。
    我嚇了一跳,“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吧。”
    “去唱歌吧。”康德茂說。
    “不去了。德茂,你最好不要去那樣的地方。你的身份特殊。”我說。因為我見過端木雄在皇家夜總會里面的樣子。正如寧相如說過的那樣,康德茂能夠到現(xiàn)在這一步不容易,他不能去和端木雄相比,畢竟端木雄的級別和背景不一樣。
    “是啊。德茂,你好真的要注意了,千萬不要得意忘形才是。”寧相如也說。
    我發(fā)現(xiàn)寧相如現(xiàn)在對他說話的語氣都變了,心里很是懷疑康德茂的話來。我感覺到他肯定在那天晚上已經(jīng)把寧相如搞定了。
    “哎!難道想好好高興一次。算了,身不由己啊。”康德茂感嘆道。
    “露露,去結(jié)下帳。”寧相如對她的助手說。孫露露笑著去了。
    “一會兒讓小孫送你吧。”康德茂對我說道。
    “不用,我自己打車回去就是。我們之間就不要那么客氣了。主要是我現(xiàn)在開車技術(shù)還不熟練,所以不敢在喝酒的情況下開車。”我說。
    “算了,還是相如開車送把。”康德茂說,很不情愿的樣子。我知道他這是故意地說的這句話,目的當(dāng)然很明白。
    “好吧,讓小孫送我吧。”我說,隨即去看了寧相如一眼,發(fā)現(xiàn)她早已經(jīng)是滿臉緋紅。奸夫淫婦!我在心里笑著暗罵了一聲。
    寧相如和康德茂離開了,我和孫露露站在酒樓的外邊看著那輛白色的寶馬離去。江南的冬天更加寒冷了,我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小孫,你住什么地方?我打車送你吧。”
    “我暫時還是住在單位的宿舍里面。馮大哥,我們走走吧。好嗎?我可是很久沒有清閑的在街頭散步了。”她說,隨即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的身體震顫了一下,沒有去掙脫她。我的內(nèi)心在掙扎。馮笑,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不能……“小孫,我想回家去了,外邊太冷了。”
    “馮大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不是因為我以前做的那份兼職的工作而覺得我是壞女人?”她在我耳畔幽幽地問道。她的個子比較高,今天穿的是高跟鞋差不多與我齊平。
    “我知道你有你的底線的。我聽別人講過。”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