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0章
,婦科男醫(yī)生官場筆記 !
我隨即就知道自己心里那種不舒服感覺的真正原因了——李秘書長曾經(jīng)有過要把蘇雯介紹給我的想法,雖然去拒絕了,但是在我的心里卻把她當成了一個好女孩子,所以我在心里不希望她被其他已婚男人褻瀆。
男人在這方面是極其自私的,其實很多男人的內(nèi)心里面都是這樣的想法,只不過自己不愿意講出來罷了。其實女人也是一樣,作為人,我們在情感和對待異性的問題上都是自私的,大多數(shù)人都有“凡是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息得到”這樣的自私心理。而且似乎,權(quán)力越大、個人越成功的人這樣的自私心理反而越強烈。
這一曲終于結(jié)束了,是劉政委唱的一支軍旅歌曲。他的歌聲更差,而且還有些五音不全,幾次都讓我差點踩錯了節(jié)拍。當然,這也與我的心不在焉有關(guān)系。
接下來張參謀長去請了歐晴,我即刻去請?zhí)K雯。劉政委去請了組織部的那位女同志。
張參謀長是今天的主角,他的級別最高,包括請?zhí)柽@樣的事情,都只能是他先選擇后我們再繼續(xù)。
音樂響起后我?guī)еM入到舞池里面,她沒有說話。我的觸手所及之處是她的腰和手,她的手非常的小巧、溫潤,她腰部的肌膚很柔膩,我的手所在的地方正好是她曲線的弧度處,她的身材很好,給我的感覺她的身體沒有一絲的贅肉,而且她皮膚下面的肌肉很有張力。未婚女性大多是如此。
我不希望我們這樣沉悶,畢竟她是我的下屬,一邊跳舞一邊說話,這樣的狀態(tài)在別人的眼里才是正常的。所以我即刻地就說話了,“小蘇,今天謝謝你啊。”
她微微地在搖頭,“其實吧,我是最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的。你們男人在內(nèi)心里面其實都不大尊重我們女性,非得讓我們女人去陪別人喝酒跳舞。馮市長,我喝了酒,想什么就說什么,你別生氣啊?!?br/>
我笑著說道:“小蘇,我不贊同你的這個說法。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只不過這個社會是男性為主罷了。男人在吃飯喝酒、唱歌跳舞的時候希望有女性參加,這是一種自然。這就如同你們女人在聚會的時候有男性一樣。我們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平衡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和諧。不就是一起吃飯喝酒,然后跳舞唱歌嗎?大家并沒有褻瀆你們的意思。反而地,在座的每個男同志對你們都很尊重。小蘇,是這樣的吧?”
她說道:“你們男人心里怎么想的,難道我們不知道?”
我禁不住就笑,“小蘇啊,你這樣的想法就更不對了。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這就如同你們喜歡帥哥一樣,這是非常自然的反應(yīng)。不過作為人,我們都有倫理道德在約束,人家在心里想想有什么不對的?只要不把自己心中的想法付諸行動就行。我們只能去管別人的行為,人家的思想我們總管不了吧?還有就是,其實作為談戀愛的兩個人來講,首先吸引對方的是外貌,是我們身體里面的霍爾蒙在起作用,然后才是感情。所以,這沒有什么奇怪的?!?br/>
她頓時也笑,“馮市長,你這個學(xué)醫(yī)的人說出來的話就是不一樣,不過我聽著怎么覺得不大對勁?。扛杏X我們?nèi)嗽谀难劾锞拖駝游镆粯??!?br/>
我笑著說道:“人就是動物啊?高級動物罷了。我們除了獸性之外還有理智,這就是我們與其它動物唯一的區(qū)別。”
她也笑,“倒也是?!?br/>
我說:“小蘇,你年齡也不小了,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覺得你應(yīng)該勇敢地去面對自己新的生活,找一個合適的人結(jié)婚生孩子,這才是一個女人最完美的人生。你現(xiàn)在這樣可不行,我怎么覺得你對男性有著一種本能的排斥呢?”
她嘟著嘴說道:“我才沒有呢?!?br/>
我笑了笑不再說話,因為我已經(jīng)聽到這一曲已經(jīng)到了尾聲。
一直喝到晚上近十一點,張參謀長才提出來說結(jié)束。我看他是已經(jīng)不勝酒力了,因為整個晚上他都在被大家圍攻。只不過大家都采用的是恭敬或者奉承的方式在圍攻他,圍攻的工具是啤酒。
蘇雯說要送我,我沒有同意。在這樣的地方,我不得不萬分小心。其實在我的心里把今天晚上的喝酒也當成是了自己工作的一部分。本來也是如此。
在睡覺前我給夏嵐發(fā)了一條短信:我的孩子呢?在你那里嗎?
過了一會兒后她給我回復(fù)了:在。明天下午我們帶著他回江南省。
我頓時大喜,不過卻只是給她回復(fù)了兩個字:謝謝!
這樣的感激之情是不可以用語言表達的,只能放在自己的心里。而且,我也不能給她打電話,因為我不知道此時林易是不是在她身邊。我和夏嵐畢竟有過過去,所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會讓林易覺得敏感。
現(xiàn)在,我對林易也更加地感激了,他真的幫了我很多。對于童瑤那些針對他的懷疑,我更加覺得是她的一種誤會。
這不僅僅是因為林易幫助了我,而更多的是我覺得林易根本就沒有要去做那樣事情的必要。還是我問童瑤的那句話:犯罪是需要動機的,可是林易的動機是什么?既然他沒有動機,那么童瑤的懷疑就是非常可笑的。
這天晚上我興奮了很久,后來連做夢也夢見了我的孩子,夢中的他正歡笑著朝我跑來。
第二天上午我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隨后帶著秘書去到了市文工團。在去那里之前我讓秘書給歐晴打了個電話,請她陪同我一起去那地方看看。
歐晴見到我后很高興,“馮市長,想不到您這么快就安排出時間去視察文工團了,您真是一個雷厲風(fēng)行的好領(lǐng)導(dǎo)。”
我禁不住就笑,“小歐啊,你這馬屁拍的,我怎么聽起來覺得怪怪的呢?第一,我只是去看看,不是什么視察工作。第二,正好我今天有時間,所以也就安排了這個時間。至于接下來的事情,我可是什么都沒有去想。昨天我對你講過了,我不分管這一塊,只是去看看?!?br/>
她說:“您能夠抽時間去看,這就說明您思想里面對文化的重視了。”
她這句話倒是說到我心里去了。我笑著說道:“小歐,你真會說話。”
市文工團在城市的中心地帶,不過都是比較陳舊的房屋。這個單位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那就是臨街。所以這個單位擁有的門面都出租了出去,而且我估計租金并不便宜。
我暗自慶幸:幸好他們有這樣的一些門面,否則的話這個單位早就垮了。
進入到單位里面后我發(fā)現(xiàn)這里面其實就是一個院落,其四周都是破舊的房屋,從建筑的風(fēng)格來看應(yīng)該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建成的。里面已經(jīng)有人在迎候我們了,我想肯定是歐晴提前打了電話。
站在這里面,我忽然想起孫露露來,心里頓時就開始傷感起來。我在想,假如當時省歌舞團的情況不是那么糟糕,她就不會出來掙外水,也就不會認識我,就不會去到我的公司里面上班,就更不會認識童陽西,后來一切的悲劇也就不會發(fā)生??上У氖?,這只是假如,而現(xiàn)實就是那么殘酷。曾經(jīng)那么美麗的她就這樣年紀輕輕地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朱團長,這是馮市長。這位是我們市文工團的朱團長?!睔W晴把其中一位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的女人介紹給了我。
我伸出手去和她握手,微笑著對她說道:“今天我只是來看看。簡單了解一下你們這里的情況?!?br/>
朱團長很激動的樣子,“馮市長,我可是早就聽說你了。我們這里很久沒有來過領(lǐng)導(dǎo)了......”
我朝她微微地笑道:“你帶我看看吧。隨便看看,同時請你給我介紹一下你們單位目前的情況,還有你們的優(yōu)勢,比如現(xiàn)有的演員情況什么的。”
她連聲答應(yīng)著,“馮市長,我們單位現(xiàn)在幾乎沒有演出了,也就是偶爾參加一下縣里面的慶典活動。單位里面目前還有二十幾個演員,可以勝任一般的演出。獨唱演員有五個,舞蹈演員有十幾個,還有雜技演員兩個。有兩個相聲演員雖然在崗,但他們平時都在做自己的事情?,F(xiàn)在我們單位就這個樣子,領(lǐng)導(dǎo)不重視,我們自己也找不到出路,就這樣拖著?!?br/>
我點頭。
她隨即帶著我去看了他們的排練廳。這地方也很破舊,而且里面很多的灰塵,一看就知道很久沒有人進去過了。
我不禁嘆息著說道:“雖然你們單位在現(xiàn)有的情況下很困難,但是你們自己也應(yīng)該做好管理工作啊。你看這地方,應(yīng)該是很久沒有人進來過了吧?我想,你們的演員在業(yè)務(wù)上早就生疏了,是吧?”
朱團長不好意思地說:“我們現(xiàn)在能夠吃飽就不容易了,大家哪里還有心思去想其它的事情啊?!?br/>
我不好去批評她,因為她這年齡的人其實在思想上有著一種僵化,而且她能夠把這個單位維持到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了。
我慢慢看著里面的情況,然后又去到外邊看了看那些門面,后來去到馬路的對面看了看文工團所在的位置。這地方今后肯定是要拆遷的,這就是他們的機會。我心里這樣在想道。
“回去吧?!蔽覍γ貢⌒旌婉{駛員說。
“馮市長,這樣就看完了?您也不談?wù)勀南敕ǎ俊睔W晴詫異地問我道。
我笑著說:“我能夠談自己什么樣的想法?目前這個單位這樣的情況,演員那么少,而且業(yè)務(wù)上都很生疏了,這樣的情況可是一句話就可以解決的?”
她隨即問我道:“那,馮市長,您有什么具體的想法嗎?”
我看著她,心里頓時一動,“小歐,你現(xiàn)在是什么級別的干部?”
她疑惑地看著我,“馮市長,您干嘛問我這個問題?”
我朝她微微地笑,“小歐,我在想,假如組織上讓你來當文工團的團長的話,你接下來會怎么做?你有沒有信心把它搞起來?”
她急忙地搖頭,“我可不行。除非是市里面給我一筆錢。”
我搖頭道:“市里面不可能給錢的,但是可以給政策?!?br/>
她更加疑惑了,“政策?”
我即刻收口道:“我只是說說罷了。再說吧。我下午要去省城,我再思考一下這個問題,然后和分管文化的市長商量一下再說。不過我覺得,是文工團還是很有希望的,畢竟這是一個產(chǎn)業(yè)。”
她開始的時候莫名其妙地看著我,隨即就笑了起來,“馮市長,雖然我不知道您的具體想法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既然您這樣說了,那就一定沒問題?!?br/>
我指了指她,“你呀,這叫盲目崇拜。”
她不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