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 骨 肉
眾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亦或者是還在震驚之余,那剛才出場還十分驚艷的神秘老者就沒了。
對此,眾人只想說。
就這?就這?就這?
剛才還那么不可一世,搞的跟天下無敵似的。
結(jié)果連眨眼都還不到的時間就沒了。
就這?就這?就這水平?
這就被秒了?
槽都還沒有吐完呢,人就尼瑪沒了?
不過,這也足以凸顯左逸明實(shí)力的恐怖之處。
本一個神秘老者就足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結(jié)果一個照面都沒到,神秘老者人就沒了。
啊,這。
不過,眾人最關(guān)心的是,剛才左逸明好像說,東離大陸有一骨肉在這兒。
東離大陸,有神的骨肉?
鬧著玩呢這是?
王瑾瑜也是震了個大驚。
“逸明師兄也是東離大陸的?”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她和左逸明竟然還是老鄉(xiāng)。
“中州──徐家!徐鴻遠(yuǎn)!你們給我滾出來!”
正當(dāng)眾人暗自震驚的同時,左逸明的聲音再次傳來。
“徐鴻遠(yuǎn)?徐家?”
眾人稍微一滯,而后又瞬間醒悟。
他們想起來了,徐鴻遠(yuǎn)他們在剛剛出場時,率先挑釁的就是段無洛。
口口聲稱段無洛為段家的小子。
但是,這又和左逸名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一個姓左,一個姓段,根本就不搭邊啊。
這時,左逸明的聲音再次傳來。
“昔日我在東離大陸時,被你們逼的妻離子散,最后差點(diǎn)被天道抹殺。
若不是老師及時出手,后收我為弟子,我怕是連這唯一的骨肉也保護(hù)不了了。”左逸明冷聲說道,眼神猶如刀鋒一般,無比凌厲。
眾人心中一凜,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我們怎么不知道?
其實(shí)也難怪,當(dāng)年左逸名還未成就神皇強(qiáng)者之位,所以并不出名。
而且天道在降下天劫時,故意隱藏了一手,導(dǎo)致旁人還以為只是普通的打雷,并未多注意什么。
畢竟天劫實(shí)在太難遇見,自遠(yuǎn)古至今,天劫總共也就出現(xiàn)了一兩次。
誰又能輕易相信當(dāng)日劈下的是天劫呢?
所以,這件事當(dāng)時并不出名。
“徐鴻遠(yuǎn),我勸你還是早早滾出來!莫要讓貧道揪你出來!”左逸明寒聲警告道,語氣冰冷刺骨。
眾人:……
怕。。。怕是出來不了了。。。
王瑾瑜也是上前一步,主動小聲提醒道,“逸明師兄。。。那個。。。徐鴻遠(yuǎn)已經(jīng)死了。。。”
左逸明:……
左逸明嘴角抽了抽,仿佛是在問,“你咋不早說。。。”
這樣。。。好尷尬。。。
這時,王瑾瑜的聲音再次傳來,“逸明師兄,徐鴻遠(yuǎn)他們就是被剛才你殺的那個老頭殺的。”
“哼!倒是便宜了他們!”左逸明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語氣,這眼神,好似恨不得生吃了徐鴻遠(yuǎn)他們一般。
如果徐鴻遠(yuǎn)他們現(xiàn)在還活著的話,怕是肯定生不如死,遲早會被左逸明活剝生吞。
“逸明師兄,為何當(dāng)時天道會降下天劫要滅了你呢?”王瑾瑜疑惑的問道。
天道為了殺一個未踏入神皇境界的人,竟直接召出天劫。
這可是奔著想要讓左逸明魂飛魄散的念頭去的啊。
當(dāng)時到底出了什么大事?到底是什么情況?
“此事。。。我也不知。。。”左逸明沉默半天,最后沉吟道。
“這件事說來也蹊蹺。。。當(dāng)時我也曾問過老師,可老師卻說【無事,安心便是】。
但是對于天劫突然出現(xiàn)的原因卻只字不提。”左逸明眉頭微皺,沉吟道。
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自家老師絕對不是在掩飾什么,而是礙于某種原因,沒有辦法告訴他。
另一邊,二狗聞言后也是含笑開始掐指推算,可是隨著推算的時間越來越長,二狗的笑容也越來越不明顯,眉頭也越皺越深。
見狀,蕭白劍眉一豎,問道,“咋了?可是有人要害無洛?”
二狗微微搖頭。
“難道不是?”蕭白心中一喜,問道。
“我不知道。”二狗回答道。
蕭白:……
“喂!喂!你這個眼神是啥意思?”二狗瞪著蕭白,咆哮道。
瞅瞅,瞅瞅,這是啥眼神?
這是明顯在看不起本神啊!
蕭白白了二狗一眼,沒好氣的問道,“你不是自詡推算第一嗎?推算之術(shù)你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今天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沒推算出來?”
“不是沒有推算出來,也不是實(shí)力不到位,而是有人出手故意為這件事遮掩天機(jī)了。
而且還不止是一個人,起碼有兩個。
關(guān)鍵是還是至高神。
若是我強(qiáng)制推算的話,定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這樣一來,我的行蹤不就暴露了嗎?”二狗解釋道。
“原來如此。”蕭白輕微頷首,表示自己明白了。
不過隨即又問道,“你為什么害怕他們發(fā)現(xiàn)你的行蹤呢?”
“我呸!我會怕他們?我也是至高神好不好?”二狗翻了個白眼說道。
“那你是啥情況?”蕭白問道。
“不過是不想這么早暴露行蹤,不想這么早回神界罷了。”二狗幽幽說道。
“而且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神界也不怎么安寧。
雖然至高神不入劫,不死不滅,但是也會有一些頭疼事。
特別是那些有弟子的,更頭疼。”二狗補(bǔ)充道。
蕭白撓撓頭,聽了這么久,最后只說了兩個字,“不懂。”
二狗:……
這尼瑪。。。
“算了算了,反正你也就只是一條咸魚,懶的想這些事情也正常。”二狗滿頭黑線的說道。
“欸欸欸,你這句話說的我可不樂意了啊。
什么叫咸魚啊?好歹我現(xiàn)在也是一宗之主好吧?”蕭白插著腰,理直氣壯的說道。
他堂堂一宗之主,天天掛著咸魚的名號可不行。
雖然他現(xiàn)在確實(shí)很咸魚。。。。
系統(tǒng):沒想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蕭白:……
你特么別拆臺行嗎。。。。
我臉皮薄不知道?
系統(tǒng):……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而這時,王瑾瑜的聲音也幽幽傳來。
“逸明師兄。。。聽說你在東離大陸有一骨肉在世。。。?”王瑾瑜小聲問道。
“唉。。。是我對不起他,對不起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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