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八章 秦始皇的抱負(fù)
“你……”圓臉少女總覺得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姐姐手中,很是郁悶。
“我們走吧,你也就別老想著報(bào)復(fù)那小偷了,人家都手下留情了,還有,那兩個家伙邪門得狠,從一開始,就迷惑我們,造成一種貪生怕死的無能假象,而且,進(jìn)了這房間之后,還故意內(nèi)訌,讓我們失去警覺,分散我們的注意力,一言一行,看似簡單,卻是深思熟慮,這種人,還是少碰為妙。我們還是盡快完成任務(wù)回去交差吧。”
“放過他們?哼!挨耳光的又不是你……嗯,先暫且放過他們,等完成了我們的處女任務(wù),就找他們報(bào)仇。”圓臉少女摸了摸被抽得浮腫的臉頰,一雙大眼睛里面,仿佛要噴出火焰一般。
“什么處女任務(wù)?”
“第一次任務(wù)不是處女任務(wù)嗎?”
“好吧,處女任務(wù)。對了,我覺得你挨耳光是咎由自取!”
“為什么?”
“士可殺不可辱,你為一點(diǎn)雞毛蒜皮的小事用槍逼著兩個大男人跪在地上,人家抽你兩耳光已經(jīng)很對得起你了,你想想,如果剛才他們讓你跪在地上,你會怎么做?”
“哪怕是他們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殺他們!”圓臉少女殺氣騰騰道。
“就是,你一個女孩子都不甘受辱,他們兩個男人被你逼得跪下,抽你兩耳光,算是輕的了,你居然還好意思口口聲聲報(bào)仇。”高挑少女生怕圓臉少女和王蠢他們糾纏耽誤任務(wù),難得的苦口婆心勸說。
“啊……”
“你也別為這破事煩心了,這兩個家伙詭計(jì)多端,也不是好惹的,特別是那叫王蠢的家伙,看起來一副老實(shí)巴交膽小如鼠的樣子,行事作風(fēng)卻是心狠手辣,打起女人來也毫不心慈手軟,我們還是盡快完成任務(wù),別招惹是非,節(jié)外生枝,夜長夢多。”
“兩個小偷而已,真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圓臉少女一臉不服氣。
“我們在他們手中已經(jīng)栽了三次,第一次你的手機(jī)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偷,第二次,錢包被偷,第三次,我們手中拿著槍,卻被他們困住,如果不是他們內(nèi)心尚存一絲良知,我們早就成了沅江河的浮尸了,難道這還不算厲害?”
“啊……還真是這樣……”圓臉少女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一陣后怕。
……
兩個少女殺手撤離的時候,王蠢和石小寶,已經(jīng)到了文靜居住的小區(qū)。
“我們來這里干嘛?”王蠢問道。
“蠢哥,你那破屋不能回去了,我的老巢也不能回去了,能夠去的地方,也就只有文靜這里了。”
“可是,文靜已經(jīng)不在了,而且,我們沒有鑰匙……”
王蠢的話,戛然而止。
在石小寶這個慣偷面前,鑰匙是最多余的一樣?xùn)|西。
“嘿嘿,蠢哥機(jī)智!”
“……”王蠢無言。
兩人到了文靜居住的房間之后,石小寶只是略施手腳,那防盜門便被打開了。
進(jìn)了房間一看,與他們上次看到的沒有什么兩樣,顯然,文靜直接被他父親給帶走了,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收拾行李。
當(dāng)然,以文靜那樣土豪級別的人物,想必對這些身外之物也沒有放在心上。
“房東老板會不會回來?”王蠢有點(diǎn)擔(dān)心。
“文靜可是土豪,他租房子,肯定是一年一年的交房租費(fèi),難不成還像我們一樣按季度交。”
“嗯嗯,我們可以大大方方的鵲巢鳩占了。”
“嘿嘿……”
文靜的房子很大,裝修很豪華,歐式風(fēng)格,有四個房間,至少有二百多個平方。
上次,王蠢和石小寶到文靜家里來過一次,但是,他們只是在大廳里面呆了一會兒,根本沒有進(jìn)入文靜的房間。
當(dāng)王蠢和石小寶把這棟房子俺了一遍之后,都是一臉呆滯了。
四個房間,一個最小的保姆房是臥室,最大的一間房里面明顯是練功房,除了有很多健身器材之外,還有一些沙包和木樁之類的玩意兒,在墻壁上,則是掛滿了各式各樣長短不一的刀具,隨隨便便抽出一把,都是鋒利異常,一看就是價(jià)值不菲。
書房的功能還是書房,不過,在書房里面,除了浩如煙海一般的書籍一般,還有很多巨大的玻璃瓶,玻璃瓶里面浸泡著一些奇形怪狀的生物胎兒,看起來就像詭異的科學(xué)實(shí)驗(yàn)室。
兩人隨手在書桌上面翻了幾本書,發(fā)現(xiàn),都是一些與解剖學(xué)相關(guān)的書籍。
剩下的一個房間里面最為古怪,一個小小的金屬工作臺,工作臺上面,有打磨機(jī)和銼刀等制造工具,在工作臺上面,散落著一些銀色的子彈……
……
文靜在干什么?
王蠢和石小寶對視了一眼,腦袋里面,都浮出了這個問題。
一直以來,王蠢和石小寶都把文靜當(dāng)成一個理發(fā)師,后來,其土豪身份曝光之后,兩人又把文靜歸類于離經(jīng)叛道的富二代,而現(xiàn)在,事情顯然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
文靜有很多秘密。
“這家伙想干什么?”石小寶用手掂量著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一臉困惑之色。
“土豪的世界,我們不會明白的,不早了,睡覺吧。”
“睡覺睡覺,被那兩個婆娘一折騰,還真累了,哎呀……我的跌打酒忘記了……”石小寶猛然一拍腦袋,一臉焦急,猛然沖向房門。
“你干嘛?”王蠢一把拉住石小寶。
“我要去拿跌打酒。”石小寶心急火燎道。
“寶哥,萬一那兩個傻兮兮的女殺手沒有離開咋辦?”
“啊……”石小寶頓時石化。
“那兩個娘們殺手,被我抽了兩耳光,肯定懷恨在心,還真有可能蹲在那里守株待兔,讓我們自投羅網(wǎng)。”
“那可怎么辦?”
“你急個屁,你那藥酒雖然珍貴,但是,也得識貨的人,那兩個笨殺手,都是女孩子,不可能偷酒喝的,等幾天,風(fēng)頭過后,再去拿就是,我就不信她們兩個外地人,還真住在那里不成。”
“那倒是……好吧,先避避風(fēng)頭。”想到那兩個動輒動槍殺人的少女,石小寶打了個冷戰(zhàn)。
“睡吧睡吧……”
王蠢話還沒有落音,石小寶就像兔子一般沖入了文靜的臥室。
“我靠!”
王蠢怒罵一聲,在那雜物間中,找了干凈的被子和竹席,想了想,搬到了文靜的工作室。
原本,王蠢首選是睡在練功室,但是,想到石小寶那廝肯定會沒事就在那里折騰,只能放棄;其次,王蠢是想睡在書房,可一想到那些瓶瓶罐罐中浸泡的胎盤標(biāo)本,他就頭皮發(fā)麻。
剩下的,也就只有文靜的工作室了。
工作室里面絕大部分都是一些打磨的工具和一些金屬部件,空氣之中,充斥著一股子冷冰冰的金屬味道。
王蠢打了個地鋪,直接睡在了地上,反正現(xiàn)在是熱天,隨便找個地方都可以睡覺,何況每個房間都有空調(diào)。
“今天表現(xiàn)不錯。”
王蠢剛躺在地上,腦海之中,就響起秦始皇的聲音。
“還好。”王蠢不用問,也知道秦始皇是在說他與兩個殺手之間的事情。
“不過,男子漢大丈夫,動不動就跪下,實(shí)在是……”
“當(dāng)年,赫赫有名的韓信,也能夠忍受胯下之辱,我王蠢跪下又算得了什么?再說,如果你腦袋被一支槍指著的時候,就知道厲害了。”王蠢對秦始皇的話嗤之以鼻。
“韓信是誰?那女人手中拿的槍很厲害嗎?”
“……”
趙原突然反應(yīng)過來,和他對話的是二千年以前的秦始皇,在他那個年代,還沒有出現(xiàn)韓信這個人物,或者說是出現(xiàn)了,還沒有名動天下。
至于手槍,已經(jīng)是跨了無數(shù)世紀(jì)的東西,別說是秦始皇那個年代,哪怕是之后的一千多年里面,手槍都沒有出現(xiàn)。
毫無疑問,要想向秦始皇解釋手槍,絕非三言兩語能夠解釋清楚的。
“我有權(quán)利拒絕你的如何問題,除非,我們交換。”
“好吧,你問。”秦始皇倒也爽快。
“你是如何監(jiān)視我的?”
“寡人麾下,有很多修真者,他們會通過水晶球來記錄下你的事情,然后向寡人匯報(bào)一些重要的。”
“你在學(xué)習(xí)我的語言?”王蠢發(fā)現(xiàn),秦始皇說話的方式似乎已經(jīng)在改變,更接近現(xiàn)代。
“寡人征戰(zhàn)天下,要接觸的方言成百上千種,你說的語言通俗易懂,學(xué)會又有什么稀奇的。”
“那倒是……修真者……喂喂,你剛才是說修真者?”王蠢突然醒悟過來。
“有問題嗎?”
“你也是修真者?”王蠢急問道。
“寡人勤于國事,廢寢忘食,哪里還有時間修真。”秦始皇淡淡道。
“修真者厲害嗎?”王蠢好奇的問道。
“厲害。”
“既然修真者厲害,他們?yōu)槭裁匆犇愕模俊蓖醮啦唤獾膯柕馈?br/>
“這個問題雖然很愚蠢,不過,寡人還是可以回答你。寡人不僅僅是權(quán)傾天下,而且麾下甲兵百萬,猛將如云,皇室修真高手,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修真者哪怕是再厲害,寡人兵鋒所指,不一樣灰飛煙滅……”
“你不怕死?”王蠢可是知道當(dāng)年秦始皇曾經(jīng)拍五百童男童女尋找仙藥。
“哈哈哈……延年益壽對于寡人來說,乃是輕而易舉之事,哪怕是寡人不修真,廣招天下煉丹高手,活個幾百年也不是問題。”
“丹藥大多都是汞,重金屬超標(biāo),很容易中毒的。”王蠢忍不住提醒道。
“汞是什么?重金屬是什么?”
“……”
王蠢啞口無言,他突然發(fā)現(xiàn),和一個兩千多年前的老古董,根本就沒法溝通,因?yàn)椋麄兺耆巧钤趦蓚€空間次元的人,有些婦孺皆知的知識,對秦始皇來說,都是天書一般的存在。
突然,王蠢想到了一個問題。
如果把秦始皇東巡暴病而亡,之后陳勝吳廣起義,項(xiàng)羽劉邦滅了秦朝的歷史告訴秦始皇,會是怎么樣的結(jié)果。
幾乎是立刻,王蠢就得出了結(jié)論。
如果秦始皇知道了歷史,他必定會在第一時間殺死陳勝吳廣,然后滿天下通緝項(xiàng)羽和劉邦,甚至于,還會取消東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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