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對峙
“砰。。。。。。”
突然一聲槍響,剛才還談笑風(fēng)聲的大叔額頭上多了一個洞。
“老頭子。。。。。。”
老板娘蹲在他的面前尖聲喊道,歇斯底里。
“你保護(hù)下這位阿姨,我出去一下。”
李金龍這次是真怒了,身上的黑氣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整個人幾乎全部黑氣籠罩住了。
外面站著幾個人,這些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肯定是來殺李金龍的。
李金龍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平時那么敏銳的洞察力,怎么今天就沒有發(fā)覺這些人呢。
“我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今天必須死。”
本來就寒冷的天氣,在李金龍說完這句話之后似乎又下降了幾度。
幾個人想跑,可是李金龍已經(jīng)堵住了他們的去路。這次沒用軒轅劍,而是拳拳到肉的打在他們身上,幾個人的骨頭幾乎都被李金龍給打斷了,像爛泥一樣攤在地上。
“誰派你來的?”
李金龍蹲下,點上一支煙,兩只眼睛全是紅色的,就像魔鬼一樣。
“要殺就殺。”
“倒是挺有骨氣,那就下地獄吧。”
李金龍把幾個人全部清理干凈,然后才來到餐館。老板娘像一個空洞的樹木一樣呆坐在地上,而藍(lán)瞳又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安慰這位阿姨。
李金龍進(jìn)去撲通一聲跪在老板的面前。
“阿姨,對不起,是我害了大叔。您節(jié)哀,我一定會替大叔討回公道的。”
老板娘還是坐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眼睛中的絕望要比之前藍(lán)瞳來的還要強(qiáng)烈。
一個那么好的大叔就這么沒了,多么好的夫妻啊。
老板娘突然站起來,拿起菜刀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
藍(lán)瞳把她攔住了。
“阿姨,大叔肯定希望您好好活著的。”
“你讓我跟著他去吧,沒有他我還怎么活啊?”
老板娘癱在地上,用手堵著額頭上的那個窟窿。
“老頭子,你睜開眼睛看我一眼啊。這年你讓我怎么活啊?”
那種悲傷一般人真承受不了,李金龍轉(zhuǎn)過頭去,偷偷抹去眼角地淚水。
藍(lán)瞳眼含熱淚,她緊緊拽著李金龍的衣角,她并不是沒見過人死,只不過從來沒有如此傷心過罷了。
“別人勸是勸不了的,你在這里陪著她,我去找納蘭若海,今天他必須得死。”
李金龍把所有的罪責(zé)全部算在了納蘭王爺?shù)念^上。
外面的雪花依舊飄著,路燈下的背影顯得異常沉重。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可是卻因為自己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這是李金龍所不能忍受的。
“天怎么這么冷啊?”
兩個路過李金龍身邊的年輕人緊了緊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李金龍,快速前進(jìn),只有家里才是最溫暖的地方。
因為馬上過年,所以周圍響起了鞭炮聲,還有一些零星的煙花灑向空中,這一切在李金龍看來就是納蘭王朝的葬禮。
“王爺,他來了。”
“幾個人?”
“就一個人,一把劍。”
“通知所有人,用最快的速度往這里趕。”
納蘭王爺有些慌了,他知道這次李金龍當(dāng)真決定要不死不休了。本來以為他只是聲東擊西收取他的公司,現(xiàn)在看來這是要破釜沉舟啊。
“王鶴年,如果你想在東北稱王,那就趕緊去納蘭若海的別墅。”
李金龍用最冰冷的語氣給王鶴年打了一個電話。
“無處話凄涼啊。”
他抬起頭雪花落在臉上涼涼的。他從始至終都在秉承著一個原則,那就是人不犯我,我盡量不犯人。可是這種類似君子的做法被別人看成了懦弱。
“小白,趕緊給老子出來。”
李金龍喊了一聲,小白從李金龍的胸口跑了出來。
“去找那天那個白衣女人,我怕她會出來攪局。”
“老大,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壓根也不是她的對手啊,如果被她做成了蛇羹湯,那老子這么多年豈不是白活了?”
小白很委屈地說道。
“如果不去,現(xiàn)在老子就把你劈成兩半,別以為我在開玩笑。”
小白只能自己去找那個白衣女子,其實它知道風(fēng)在什么地方,畢竟它的感官要比常人厲害太多了。
“主子,少主要去納蘭家了。”
覃明看著手機(jī)緊張地說道。
“怎么回事?怎么這么突然?”
“他在餐館吃飯,餐館的老板被人給殺了,這是他選擇去納蘭家的主要原因。”
“咱們趕緊去,他這次恐怕是鐵了心要與納蘭若海不死不休了。”
蘇暖還曾記得李金龍小時候,因為有一個小孩說了她的壞話,兩歲多的年紀(jì)竟然跟人拼命,眼睛都被這小子給弄瞎了,如果不是老佛爺出面,那件事情恐怕解決不了,因為對方的勢力并不比李家小。
“好。”
兩個人出了酒店,用最快的速度往納蘭家趕去。
王鶴年領(lǐng)著幾十個人浩浩蕩蕩往納蘭家趕。
“一會到了地方,誰都別手軟,出了一切事情,老子一人承擔(dān)。”
王鶴年大聲喊道。
“是。”
納蘭王爺家門外幾十個穿著黑衣服的人,這些都是納蘭若海這么多年培植起來的勢力,當(dāng)然其中還有很多島國的忍者。
而一個女人的出現(xiàn)讓所有人都覺得很詫異,那就是葉倩竟然也來到了東北。
“葉小姐,您怎么突然到訪?”
葉倩穿著一身素衣,跟往日的穿衣風(fēng)格差別很大。
“我葉家的產(chǎn)業(yè)受到了攻擊,我不能坐視不管。”
“那你是要站在我這一邊了?”
“不是,我只是針對他而已。”
王鶴年比李金龍先到了納蘭家,嘴里叼著煙,一副老子就是王的王霸之氣。
“王鶴年,你蟄伏這么久,怎么這會倒沉不住氣了?”
“聽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現(xiàn)在就是走報仇的最佳時機(jī)。”
“我還真不記得跟你有仇啊。咱們不是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嗎?”
王鶴年把煙頭使勁扔在地上,用腳踩了一圈。
“如果不是你,當(dāng)年她不會死,我也不會是現(xiàn)在的光棍一根。”
納蘭若海只是笑了笑,當(dāng)年他做的事情自然他自己最清楚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不過就你這些人還想動我,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雖然王鶴年帶過來的人手中都有武器,但是納蘭若海根本就沒放在眼里。他在東北扎根這么多年,手里的武器數(shù)量很可觀。
“砰。。。。。。”
王鶴年身邊的人突然倒地不起,眉心有一個彈孔,跟之前餐館老板眉心上的傷口如出一轍。
緊接著又是一個人倒下,不到兩分鐘的功夫已經(jīng)倒下了十幾個人了。
“小年啊,你要是想活命,還是走吧,畢竟子彈是不長眼睛的。”
王鶴年深知這個人的槍法有多精妙,他之所以沒殺自己,完全就是怕引起自己家老爺子的怒火,最后一發(fā)不可收拾。
“李金龍,你大爺?shù)模€不來啊。”
王鶴年在心里使勁罵著李金龍。
此時的李金龍已經(jīng)到了納蘭家門口。
“王鶴年,你也太不中用了,就這么幾下便把你給嚇住了?虧你還在保衛(wèi)局待了那么久。”
李金龍扔給他一支煙,自己也點上了一支。
葉倩可以看到他身上的黑氣,內(nèi)心有些驚訝,這么久不見,他身上的戾氣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比以前更加嚴(yán)重了。
“有人使陰招啊。”
躺在地上的人已經(jīng)被納蘭若海全部清理干凈了。如果這里發(fā)生一場血戰(zhàn),明天一早絕對就跟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你的這些人也沒什么本事啊,被人陰了竟然還找不著人。”
李金龍接過王鶴年的煙來點上,即便是現(xiàn)在他對王鶴年也不是真心能信得過。
“李金龍,你真以為我在東北是吃素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納蘭王爺?shù)鹬┣眩砗蟾敲炊嗳诉@是他的底氣。
“納蘭若海,你真是太把自己當(dāng)人物了。你知道這么多年我什么一直沒有動你,而且還讓你逐漸壯大嗎?”
“洗耳恭聽。”
李金龍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葉倩,眼神中全是玩味。
“聽說過養(yǎng)豬計劃嗎?在我的眼里你只不過是一頭待宰的肥豬而已,在賣豬之前當(dāng)然它喜歡吃什么就吃什么了。”
納蘭若海即便是再有城府也受不了李金龍把他比喻成豬啊。
“李家小子,我看你真是活膩了,今天如果讓你活著離開東北,那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納蘭若海擺了一下手,狙擊手立馬瞄準(zhǔn)了李金龍,在他的手要扣動扳機(jī)的時候,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
“這種行徑你不覺得很無恥嗎?”
來的人是澹臺雨,其實即便是澹臺雨不來李金龍一樣可以解決掉他。
“再見。”
澹臺雨想要動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竟然逃跑了。而且還把狙擊步槍一塊帶走了。澹臺雨覺得這是對她極大的侮辱。
“砰。。。。。。”
王鶴年身邊又有一個人倒下了,但卻不是剛才那個狙擊手做的,也就是說現(xiàn)在有至少兩個狙擊手在暗處虎視眈眈。
李金龍拿著軒轅劍指著納蘭若海。
“你的名字不用倒過來,你肯定是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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