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有爺在,你就有用
李金龍還是沒有管,繼續(xù)吸他的煙。
“等了這么久,總算是等到了。”
李金龍自言自語了一句,如果這個人真想殺他,那么就不是打耳朵了。
“我很難想象一個人竟然可以淡定到如此程度。”
一個穿著大紅衣服的女人從高處跳了下來,手里還拿著一把正經(jīng)八百的狙擊步槍。李金龍并不認(rèn)識她,不過看她的穿著倒是讓李金龍想起了一個人,紅鸞。她的穿衣風(fēng)格跟紅鸞十分相像。只不過比紅鸞多了一分冷冽,多了一絲嫵媚。
“說吧,你為什么要?dú)⑽野。俊?br/>
“我沒有要?dú)⒛惆。绻獨(dú)⒛愕脑挘氵€能坐在這里跟我說話?”
她并沒有坐下,而是站在李金龍的對立面,臉上掛著笑容。
“如果我知道你殺我,你還能站在我的面前?”
“影子,你還真以為你天下無敵了?別忘了,殺手排行榜的第一還沒有出現(xiàn)呢,你只不過是第二而已。”
“沒有想到殺手榜第四的竟然是華夏人,而且還是一個華夏女人。果然華夏人深不可測啊。”
李金龍笑呵呵地說道。
“聽說第六的牡丹跟你認(rèn)識?”
“認(rèn)識,而且還挺熟,怎么了,你該不會是葉想跟我學(xué)習(xí)功夫吧?”
“你也太過于高看你自己了吧,我還用得著你教我?”
殺手排行榜是蘇暖創(chuàng)立的,第四的代號叫刺猬,看她的樣子完全跟這兩個字扯不到一塊。
“那你為什么要來找我啊?”
“有人讓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你,說是還你的人情。”
刺猬拿出一塊玉佩交給李金龍,里面同樣沒有小動物。李金龍懷疑她給的這塊玉佩和楊老頭的玉佩是假的。
“那個人是誰?”
“這個我可不能告訴你,只能說他人在米國。”
“我不記得米國有人欠我的人情,所以這個東西你還是把它送回去吧。還有,以后千萬別再做這種事情了,活著不好嗎?”
李金龍把玉佩交到刺猬的手里,將嘴里的煙頭吐出去,揚(yáng)長而去。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刺猬感嘆了一句,熟練地將狙擊步槍拆掉,放進(jìn)包里離開了現(xiàn)場。她是保衛(wèi)局的人,幾乎與軍刀同一個級別,之所以排名比軍刀還高,就是因?yàn)樗掷锏哪前丫褤舨綐尅?br/>
殺手排行榜上的人基本都懂槍術(shù),只不過像刺猬這種運(yùn)用爐火純青的人卻是沒有。
“李爺,我到陵城了。”
秦赫從很遠(yuǎn)的地方轉(zhuǎn)了站來到陵城,趕到陵城之后便給李金龍打了一個電話。
“我到風(fēng)城了,你來風(fēng)城吧。”
李金龍其實(shí)沒有在風(fēng)城,至于他為什么要對秦赫撒謊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好的,李爺。”
秦赫雖然有些生氣,但是強(qiáng)忍了下來,這么長的時間他最大的收獲就是喜怒不形于色。
“秦赫啊,秦赫,希望你能撐的住,這么長時間,你也應(yīng)該有進(jìn)步了。”
李金龍找了一間網(wǎng)吧,進(jìn)去打起了游戲。時間過去了三個鐘頭,秦赫已經(jīng)到了風(fēng)城,他在風(fēng)城汽車站坐了一個多小時了。
這個時候秦赫才意識到李金龍根本就沒在風(fēng)城,他肯定還在陵城。
“李爺啊,我終于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了。如果我但凡有點(diǎn)腦子的話,也不會直接來風(fēng)城了。”
秦赫把煙仍在地上。
“喂,這里是無煙區(qū),你還有沒有點(diǎn)素質(zhì)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秦赫把扔掉的煙頭撿了起來,如果以前有人吼他,或許他就直接動手了,畢竟他曾經(jīng)可是京城有名的大紈绔。
“沒素質(zhì),也不知道爹媽是怎么教的。”
“您還真說對了,我根本就沒有父母,所以素質(zhì)低點(diǎn)也是可以理解的。”
秦赫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可是心里苦。這個時候他有些羨慕那個沒有名分的秦聰明了。他有一身好功夫,養(yǎng)活自己完全沒有問題。
可是他秦赫有什么呢?除了之前有一個秦家的身份,竟然連自食其力的能力都沒有。
“你怎么說話的,是不是想挨揍啊?”
“我錯了,錯了,跟您開個玩笑。”
對方依舊罵罵咧咧的,秦赫哈哈大笑了起來,一直等到眼淚笑出來才停下來,然后蹲著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人有神經(jīng)病吧?”
秦赫又坐上了去陵城的汽車,兩個小時到了陵城。
“應(yīng)該到陵城了吧,來網(wǎng)吧找我,咱們打會游戲。”
秦赫剛到陵城便接到了李金龍的電話,不知道為什么接到李金龍的電話竟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唉,我這就打車過去。”
秦赫特意買了兩盒中南海,最便宜的那種。
“爺,您這種大神玩還能輸啊?”
秦赫到網(wǎng)吧的時候正好看到李金龍輸?shù)袅擞螒颍⑿勐?lián)盟是他們幾個之前玩過的游戲。那個時候他會跟林海,龍女他們一起開黑。
“這種游戲是團(tuán)隊(duì)的,一個人再強(qiáng)最終也起不了決定性地作用。”
秦赫遞給李金龍一支煙,李金龍放在鼻子上聞了好久。
“我聞到了咱們年輕時候的味道,那個時候你丫挺的可是一直記恨我啊。”
“是啊,那個時候我可是大紈绔,怎么可能隨意任別人踐踏呢,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夠幼稚的。”
秦赫又去吧臺要了四罐啤酒,給李金龍開了一罐。
“沒有那個時候的幼稚,怎么會有現(xiàn)在的成熟呢。小赫啊,你不會怪我吧?”
“不怪,我現(xiàn)在是完全可以理解你的良苦用心了。接下來怎么做?”
“開機(jī),玩游戲。不到王者絕對不下機(jī)。”
“好來。”
兩個人碰了一下酒罐,相視一笑,開始進(jìn)入到召喚師峽谷。兩個人那是打的昏天暗地的,一直打了兩天兩夜,終于雙雙上了王者。
“成功了,接下來去睡覺。睡醒再進(jìn)行下一步計劃。”
李金龍兩天沒怎么睡覺沒什么感覺,但是秦赫就不行了,他完全是靠自己的意志力支撐下來的,這也得益于自己這段時間來的修身養(yǎng)性。
“讓他去我的房間里面睡覺,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什么時候睡醒了,什么時候跟我說,然后吃飯。”
“好的,先生。”
李金龍現(xiàn)在也只能靠意志驅(qū)動自己的身體,因?yàn)樗F(xiàn)在但凡看到符合自己審美的女人都會有沖動,苦惱說不上,但是卻不怎么舒服。
李金龍再次看到了玫瑰,兩個人直接面對面了。
“玫瑰小姐,怎么突然從風(fēng)城來陵城了,葉姨沒有追究你的失職?”
“我是來出差,也是為了工作。”
“你們會所還需要出拆,都是大客戶,陵城應(yīng)該沒有你們會所能看上的人才對啊。”
李金龍遞給她一支煙,自己也點(diǎn)上了一支。
“你怎么突然吸這種煙了?”
“童年回憶罷了,這味道才是我熟悉的童年。你不是京城的人,你又如何能體會我的感覺呢?”
玫瑰笑著坐在了李金龍的旁邊。
“一個人的命運(yùn)不能被自己掌控是一種什么感覺啊?”
“你不是已經(jīng)體會到了嗎?干什么還來問我啊?”
李金龍?zhí)痤^白了玫瑰一眼。
“我確實(shí)體會到了,這種感覺很不舒服吧。不過有一點(diǎn),你是自愿的,而我是被動的。你還知道你的命運(yùn)誰能掌控,但是我卻不知道。這狗娘養(yǎng)的人生真是夠扯的。”
“如果我們兩個合作呢?”
“合作?我們兩個能有什么可以合作的?我馬上就要走了,你愿意在陵城怎么折騰就折騰吧。我知道你為什么來陵城,而且還知道你為什么要來靜雅酒店。”
玫瑰愣了一下神。
“哈哈哈。。。。。。我真不知道在說什么。”
“果真不知道?”
“當(dāng)然不知道。”
李金龍笑呵呵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那盒秦赫給他的中南海放在了沙發(fā)上,還特體敲了兩下給玫瑰看。
“你這是在警告我嗎?”
玫瑰笑著搖了搖頭,走出去兩步又退回來,拿起那盒中南海重新離開了。秦赫睡了一天一夜,醒來的時候非常精神了。
“醒了啊?去吃飯,喝酒。”
“好來。”
李金龍跟秦赫在靜雅吃了一頓飯,兩個人又喝了一頓大酒,當(dāng)然秦赫已經(jīng)喝多了,李金龍卻非常清醒。
“李爺,秦家沒了,秦家沒了。”
秦赫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抱著李金龍,李金龍哭笑不得。
“秦赫,你給爺記住了,只要秦家還有你,那么秦家就沒有倒。”
“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就是一個廢物,什么都做不成啊。”
“說你娘的什么屁話呢,只要有爺在,你秦赫就永遠(yuǎn)有用。好好睡一覺,明天離開陵城。”
秦赫情緒很難平穩(wěn)下來,一個勁的哭喊著,嗓子都喊啞了。
“啪。。。。。。”
李金龍一巴掌拍在了秦赫的臉上。
“給老子振作一下,要是再這樣,老子一腳把你從樓上踢下去。”
這一巴掌,一頓罵把秦赫給罵醒了。
“我這不是發(fā)發(fā)牢騷嘛,嘿嘿嘿。。。。。。”
秦赫立馬調(diào)整情緒,擠出一個很諂媚的笑容。
“對,這才是你丫應(yīng)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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