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蒸籠里的血液
池春伸出濕乎乎的手指,抓住我一只胳膊。“幫我把孩子解下來,估計他也熱的難受。”我把木桿兒用力的插到地上,使它垂直立著,騰出手來去解纏繞在池春豐腴上身的繩子。
包裹小家伙兒的布片,已經(jīng)很潮濕。池春把孩子一層層的刨開,從肥大的上衣里拽出自己充溢白嫩的**,將滋著乳白珠汁的褐色奶頭塞進(jìn)孩子嘴里。
其實,三個女人都熱的難受,想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只是我趕回大船心切,忽略了這一點。池春自己也香汗淋漓,溫燙的汗水將她上身的衣服吸濕在肌膚上,彰顯出熟婦的曲線。
由于她之前害怕嬰兒脫落,把繩子綁的過于繃緊,在加上一路顛簸,兩只膨脹的**被勒的格外凸顯,仿佛要從她胸前傾泄下一般。包裹**的地方,在孩子哭鬧之前,就已經(jīng)隔著衣物冒出瑩瑩白液。
池春在我面前掏出自己溢著奶水的**,早已是習(xí)以為常的事情。我現(xiàn)在完全可以把手伸過去,抓捏她任何一只白皙柔軟的玉囊。無論多么漂亮的女人,只要是她愛上的男人,想怎么觸摸她的身體,都不會引起反感的。
“你還沒告訴我,狐猴是怎么樣的呢!”蘆雅的追問,打斷了池春白嫩豐胸對我產(chǎn)生的誘惑。我把視線從嬰兒吮奶的小嘴上收回,看到蘆雅正用折下的芭蕉葉子給自己扇風(fēng)。她嬌嫩紅暈的小臉上,一顆顆**的汗珠,不斷順著香腮淌落下來,那因悶熱而緊鎖的眉頭,擠得大眼睛虛瞇起來。可她還是好奇的盯著我,想知道接下來的答案。
蘆雅的俊秀有一種特殊的美,可以驅(qū)散男人的欲念,讓人更深層次的去感悟女性美。池春白雪似的**輪廓,倏然從我大腦意識中淡去。那種抓撓男人心尖兒的感覺,像被魔法破解的經(jīng)咒一般,從身體中撒去,讓我再次回復(fù)到現(xiàn)實的悶熱環(huán)境中來。
“噢!狐猴的面部很像狐貍,兩只凸鼓的眼睛,猶如晶亮的紅寶石。而且,它們的尾巴和浣熊的極為相似,上面有斑馬線圈,支楞起長長的硬毛。”蘆雅被我的話很是吸引,她用碩大的芭蕉葉子,遮住頭頂散射下來的灼熱光線,開始朝四周張望,幻想著能有附近能有一只狐猴出現(xiàn),滿足下好奇心。
伊涼見到蘆雅一副執(zhí)著的樣子,又忍不住偷偷抿嘴笑。行進(jìn)中,我每回頭查看后面的動靜,伊涼也跟著我投向她身后的目光望去。現(xiàn)沒有尾隨的危險,她就含情脈脈的看我的眼睛。她知道我心里惦念著她的危險,所以那閃動的明眸里,總是有著一種欲言又止的靈犀。
“你看到的是大松鼠嗎?它們正在干什么?尾巴為什么長的那么大。”蘆雅并未在四周潮濕高聳的翠色樹枝上看到類似于她能想象的小動物,就聯(lián)想到了松鼠,那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天真,令人哭笑不得。
“長尾巴用來保持重心,在高枝上攀爬跳躍時,能像風(fēng)帆一樣控制方向。當(dāng)時兩撥兒狐猴在爭搶地盤,或者是爭奪配偶。一只立了大功的雄性狐猴,想和伏在樹上的母猴交配,可另一只強壯的雄性狐猴卻在樹下對它嘶叫,表示不滿和抗議。”
回答著蘆雅的稚問,我用樸刀從身旁砍下一個兩米多長芭蕉葉,然后削成扇狀,給喂奶的池春呼扇起來。嬰兒的小嘴巴,一聳一聳的吸裹著池春的奶頭,稚嫩的嘴角兒,漾著白色乳汁。
芭蕉扇子的風(fēng)力不算太大,但對于汗流浹背的池春來講,頓時涼爽舒適了許多,那被熱汗?jié)櫟母囝佹碳t的臉上,立刻出現(xiàn)舒暢的表情。她微微翹起嘴角,閉著眼睛享受著我送來的涼爽。
那副醉人的神態(tài),仿佛等待情人親吻的艷麗嬌娘。白皙流暢的乳溝上,冒出的汗液不斷順著股溝淌下,張揚出一種極度誘惑的肉欲感。這中勾魂攝魄的景象,又一次映入我的眼簾,使我的心像被一棵千年妖樹的根須牢牢盤抓,內(nèi)臟擠壓出的血液,被興奮的神經(jīng)調(diào)控的異常沖動。
池春是個善于觀察男人的熟女,她察覺出自己白玉般的胸脯另我眼神有些迷離,就嫣然一笑,把安靜下來的嬰兒推進(jìn)我的懷中。“你來抱會兒,我?guī)湍闵纫幌聸鲲L(fēng)。”
我接過小孩,抱著懷里。池春低下頭,整理自己裸露的衣襟,右乳上的褐色奶頭,被嬰兒的嘴巴吮的有些扁平。池春用她白蔥般的食指,輕輕揩掉上面黏糊的口水和凝結(jié)的乳汁,把那些刮下來的稠液,竟抹在了我胸膛上。
那軟玉般的手指,仿佛帶有電流,使我不自覺得出一陣悸動。“呵呵!”池春居然也像個頑皮的孩子似的,為自己的曖昧舉動笑出了聲。
她拿出一塊兒帶在身上的干燥布條,邊溫柔的為我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邊用另一只手上的葉子,對著我的臉扇風(fēng),驅(qū)趕濕熱的暑氣。那雙動情的明眸,將我?guī)霟o限溫柔。
我立刻意識到,樹林里的悶熱,使身體成熟的人極易產(chǎn)生欲念,這種**是迷幻的,使人放松警惕的。“大家提高警惕,現(xiàn)在趕緊趕路,那條下到海岸的溪流就在前面不遠(yuǎn)了。”
池春不是有意撩撥我的**,而是想暗示給我一種責(zé)任。她讓我覺得自己是擁有著她的,對囊中之物的美色不必過分貪戀,占有著一種東西的快意,比享用這種東西更充實。她故意給予我這種充實,讓我擺脫**的干擾,全身心投入到行進(jìn)中去。
伊涼雖然僅有十六歲,可女人的天性是具有的,她看到池春對我曖昧的時候,依然能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盡到自己保護(hù)大家的義務(wù),這份責(zé)任心很是難能可貴。
“伊涼,準(zhǔn)備出。”把睡著的嬰兒重新綁回到池春的背上,我對伊涼說一聲。她能聽出這簡短的幾個字里,充滿了鼓勵和贊賞,就對我會心的一笑,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