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四個沙灘小麻辣
“呵呵呵,好的,好的。我常來南非旅游,日后少不了您的關(guān)照。下次我再來寶地旅游,定要非常正式的請您吃飯。”懸鴉也湊到高大警官的耳旁,壓低了聲音說。
高大警官沒有說話,只稍稍點了點頭,便又踩著嗒嗒響的靴子,轉(zhuǎn)身走回了巡查船上。他和懸鴉之間的簡短交流,已經(jīng)令彼此心照不宣。
“二位來南非旅游,一定要遵守本地法令,否則我依法辦事。好了,我們還要去執(zhí)行巡查任務(wù),祝你們玩的愉快。”高大警官說完,指揮著巡查船遠(yuǎn)去。
“,楠吉羅這個混蛋!我上次給他送禮物時,這家伙居然一點都沒提他即將升遷的事情。這還不到半個多月的時間,唉!白讓我破費了一次。”
懸鴉憤憤地罵完,便啟動快艇,繼續(xù)朝熙熙攘攘的海岸靠去。高大警官臨走前,丟下的一句話,實則是在提醒我倆,每次來南非辦事,風(fēng)格低調(diào)一些,別捅婁子出來。畢竟,他剛上任不久。
懸鴉每次受雇于人,都可以賺到豐厚的傭金,可他還是拼命的積累財富,現(xiàn)在看來,只在打通關(guān)系這一方面,就很是耗費財力。
那兩盒名貴的哈瓦那雪茄,不知可以換到多少倍的啤酒和罐頭。當(dāng)然,這也是有回報的。之所以有人肯花大價錢雇傭懸鴉做事,看重的就是懸鴉的成功率和辦事效率。每到一處,直奔任務(wù)目標(biāo)而去,毫不拖泥帶水,被類似的瑣事羈絆。
剛才那位戴墨鏡的高大警官,從他的巡查船靠上我們快艇的船舷,直到他的衛(wèi)兵把我和懸鴉完全控制起來,這家伙才有模有樣地走出來。這種人,永遠(yuǎn)活在炮灰的后面,很安全。
也許,高大警官把懸鴉當(dāng)成了一個到此投機的外籍奸商,他根本不知道,懸鴉的真正身份,是一名國際性高級獵頭者。
只要有人肯定大價錢,雇傭懸鴉干掉這名高大警官,我想不出一周,德班城,甚至整個南非城,大街小巷的報紙上,都會出現(xiàn)他遇害的消息。
快艇越來越接近海岸,浮動著湛藍(lán)色海水的金色沙灘上,云集著大片穿泳裝的白人游客。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像一群白色海獅,擁擠在一起,享受著充足的太陽。
從望遠(yuǎn)鏡中,不時可以看到性感的金女郎,抱著彩色游泳圈,牽著孩子的小手,從海水里走出來,到沙灘上買冰激凌。
而沙灘上,那些從事服務(wù)工作的人員,多是頭短卷、嘴唇厚翻的黑人。他們笑露著一口白牙,很高興外籍游客光顧自己的生意。
“從距離上看,前面就是防鯊網(wǎng),咱們把快艇從側(cè)面斜過去,租賃一個好的攤位,然后打車直奔烏博莊園,晚上在那里過夜。”
我說好,于是就開始整裝,將快艇底層的假寶石和真寶石都掏了出來,放進(jìn)各自的大背包。
蒼翠的山脈北側(cè),坐落著一排白色緊湊的小樓房,建筑十分別致,融入了深厚的歐非混搭風(fēng)格。小樓房的臺階,多由木板構(gòu)造,成T型筆直延伸到近海。
很多豪華的私家小艇,都泊位在此,我們找了一個空位,懸鴉把船停好,然后上岸去交租金。
“he11o-friends!”一名售票的黃皮膚男子,頭戴一頂南非國旗圖案的鴨舌帽,從一樓的小窗口里面探出頭,遠(yuǎn)遠(yuǎn)地對我和懸鴉擺手打招呼。
他知道我們走上岸要買票,就提前招呼我倆,免得新游客再左顧右盼地費勁找售票口。
全文字版,更新,更快,盡在!“oh!great!you-aree-musinet–the-netcert?”這個售票的男子,黃皮膚黝黑,他見我和懸鴉都背著一只黑色包裹的大提琴,就把我們當(dāng)成了音樂家,以為我們是特意到德班城參加音樂會。
懸鴉從錢包里拿出五百個蘭特,交給這名男子,并很有音樂家風(fēng)度地甩了一下頭,回答說:“yes”。
“I-1ike-music!Very-mu”買票男子笑得很夸張,他睜大了眼睛,眉毛抖動,顯得很興奮。租賃票據(jù)一交到懸鴉手上,懸鴉就果斷干脆地回了一句:“Bye”,扭頭朝南面的沙灘走去。
我緊緊跟在懸鴉后面,身后傳來一聲熱情洋溢的呼喊:“p1easjourney!”
“哼,這小子一天賺多少外匯,居然高興成這樣。”我無奈地?fù)u了搖頭,對懸鴉說到。“呵呵,追馬兄,說不定他真的喜歡音樂。”
我沒有再說話,沿著每隔百米就有一間冷飲小屋的沙灘,走了沒多遠(yuǎn),我就把咖啡色墨鏡戴在臉上,掩蓋起自己的相貌。懸鴉也戴上他的黑色墨鏡,但他的臉,還得被一層紗巾遮住,隱藏起人皮圖騰。
我倆背著行李包,肩上挎著的兩把大提琴,這一切都是小珊瑚特意配置,用來容裝狙擊步槍。只要走出這片海灘,到了出現(xiàn)馬路的街道,我倆就可以打車。
“哎呀!這南非的太陽,一點不遜色非洲。咱倆去買兩個冰激凌,追馬兄,你喜歡那種味道兒,草莓?還是荔枝?”
懸鴉穿著本來就厚實,再加上他遮面,自然汗流浹背,所以要去吃冰激凌。我倆走到一位黑人婦女的攤位,主動拉開人家的冰柜。
“是涼的就行,給我拿一個吧。”我也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很想將手上拎的樂器放下,可我又不能如此大意。
“呵呵呵,呵呵呵……,坎蒂絲,你們兩個又輸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輕白人女孩,扎一頭金黃色的馬尾,穿著性感艷麗的比基尼,抱著排球笑呵呵地走來。
“柏莎,你先別得意,等我吃點冷飲,補充了體力,你就沒這么走運了。”跟在馬尾女孩身后,有三個同樣年紀(jì)的妙齡少女,一黑兩白。
“老板,給我來一杯……噢!”馬尾女孩話未說完,就對我和懸鴉手上拎的大提琴產(chǎn)生驚訝。
“miss,這里沒有‘噢’這種冷飲。”懸鴉很風(fēng)趣地調(diào)侃了馬尾女孩一句。他的這種搭訕,似乎很被眼前這個女孩青睞。
“e11!”,馬尾女孩很無辜地擺了一下雙手,然后笑著問懸鴉。“你們是音樂家?也是來南非度假的嗎?”
馬尾女孩笑瞇瞇,她身后的幾個女友,也相繼圍了上來,很是高興地望著我和懸鴉。
“you-are-right!”懸鴉咬了一口冰激凌,很是享受地品嘗著,卻又顧及到回答馬尾女孩。
眼前這個女孩,似乎突然對懸鴉有了莫名的好感,她一直盯著懸鴉挺直的鼻子,眼神兒中流露著喜歡。
“on-youo?”馬尾女孩又試探著詢問懸鴉。“yes”懸鴉繼續(xù)咬著冰激凌,點頭回答女孩。
得知就我和懸鴉兩個大男子,我倆身邊沒帶其他女性,,四個妙齡女孩立刻激動不已。
“我們四個來自約克大學(xué),為了過一個充實的暑假,就特意來南非。你愿意加入我們嗎?咱們晚上在野地宿營,我很希望你可以到我的帳篷里來演奏。”
馬尾女孩說完,很是期待地望著懸鴉,希望他可以欣然接受。她身后的三個女孩,更是興奮不已。我約莫聽得出來,這四個女孩很想約男性朋友一起度假。尤其這位馬尾女孩,她大概只有十九歲,居然很直白大方地對懸鴉暗示。
看來這女孩有點對懸鴉一見鐘情的意味,或者她在約克大學(xué)有男朋友,只是這會兒想要一次新鮮的隔夜情。我無法理解,懸鴉這家伙身上,哪一點魅力,對眼前這個窈窕的妙齡女孩產(chǎn)生了魔力。
因為,就連我天天和懸鴉在一起,也只看到他那一雙暗藏銳利的雙目,至于他的高挺的鼻子,也只在紗巾下展現(xiàn)輪廓。
而眼前這位瞪著藍(lán)眼睛的漂亮女孩,對戴著一副墨鏡的懸鴉,卻從感覺上被瞬間吸引了。如果,我讓她們知道,我和懸鴉是兩個只有膚色、而沒有國籍的殺手,而且殺人時手法黑暗,毫不姑息。
我想,她們四個一定會嚇得哇哇大叫,只怕連排球都不顧上拿,就慌亂地逃散沒了蹤影,更不要說約懸鴉深夜鉆進(jìn)她的帳篷里,和她浪漫**。
“你們是英國的大學(xué)生?也是音樂專業(yè)嗎?”懸鴉用舌頭舔舐著牙床,開始撕開第二個冰激凌的包裝。
“yes!我們四個還準(zhǔn)備在本地開一個小小的篝火paRTy,到時有了你們的加入,一定會更棒。你來嘛!”馬尾女孩說完,故意咬著嘴唇兒,眼神迷離地望著懸鴉,很有挑逗意味兒。
“no!”我下巴一揚,戴著碩大的咖啡色眼睛,對馬尾女孩冷冷說了一句。我的話,真像一盆冰水,嘩啦一下潑灑在她臉上,澆得她頭、臉頰、乳溝不住滴水。
“hy?”我的話,令馬尾女孩很吃驚,她更加夸張地瞪大漂亮的藍(lán)眼睛,一臉無辜地扭頭看身后的三個女友。
“hy-not!”我繼續(xù)冰冷生硬地回答。四個女孩見我態(tài)度堅決,而懸鴉只顧在一旁大口吃著冰激凌,毫無在意她們的樣子。
“哼!”馬尾女孩終于生氣了,她憤憤地扭身走開,身后的三個女友,也隨著一起。可是,馬尾女孩沒走幾步,突然回過頭來,閉一只眼睛,歪吐著舌頭,一副鬼臉面對我,并把一根細(xì)長白皙的中指,豎立的很直。“degay!”
我毫不生氣,依舊側(cè)著戴墨鏡的面孔,嘴角兒泛起笑意,對那個馬尾女孩點著頭。“you-too!”
吃完冰激凌,身體的熱量驅(qū)趕掉大半,我和懸鴉繼續(xù)拖著沉重的行李往前走,剛上到馬路,就有一輛紅色TaxI,我倆匆忙坐了進(jìn)去。
呼!懸鴉一關(guān)閉他那一側(cè)的車門,便如釋重負(fù)一般。“現(xiàn)在的小妹妹,可真夠麻辣,望塵莫及的時代了。呵呵呵……”懸鴉自顧笑起來。
“是啊!她要是半夜找你拉提琴,我可以一點忙都幫不上。”
懸鴉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說:“差點班門弄斧了,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伺機,去烏博莊園,”懸鴉話一說完,前面那個伺機立刻抬眼,望了望頭上側(cè)的倒車鏡,打量起我倆。
“prob1ems-you?我們趕時間去演出。”懸鴉見伺機沒有立即開車起步,而是舉動異常,立刻嚴(yán)厲地逼問。
“no-prob1em”!伺機被嚇了一跳,連忙打火起步,載著我和懸鴉,順著長滿猴面包樹柏油路,直奔西北方駛?cè)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