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戰(zhàn)俘的武器
“我是一名傭兵,就像一部殺人機器,你沒必要遷怒我射殺了誰,因為你沒操控機器本身。”我盡量垂低了頭,讓杰森約迪認(rèn)為我被他打得很嚴(yán)重。
海盜頭子又把咬在嘴里的煙斗拿了下來,他那抿在一起微微上翹的鴨子嘴,在長長的馬臉下端努了努,墨鏡后面好似也出些光亮。
“看來,你蠻想活下去。”杰森約迪嘖嘖了幾下嘴巴,做了半天怪異的表情,才似笑非笑的低下頭望我的臉。與此同時,我也抬起腫得像烤面包一樣的臉,露出陰險的微笑。
“我還沒殺夠人”一句冰冷低沉的話語,從我干裂的嘴唇出,不帶絲毫情感。身旁的三個海盜,聽我把殺人說的如此輕蔑,立刻怒意大增,想快些宰了我,為死去的同伙報仇。
“我的骨頭快斷了,我需要落地舒緩,給我最好的醫(yī)療,十二顆鴿子蛋大的寶石,給那些不幸犧牲的船員做補貼費。”用盡最后一絲氣力,說完迫切要求,我假裝昏厥過去。其實,我當(dāng)時的假裝,卻使自己真的昏厥了。
當(dāng)我再次醒來,已經(jīng)躺進(jìn)了鐵籠子,這是彈藥庫里第二只鐵籠,比以前裝滄鬼的那個,相對小很多。手腕和腳腕上的勒痕,已被潔白的紗布專業(yè)地包扎好,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左臂竟然有輸液過的針眼。這會兒,我腦子清醒很多,臉上的浮腫依稀可見,右眼眉弓處,也被一塊看不到全貌的白紗布遮蓋。
我試著慢慢坐起,伸出手去拿擺在鐵籠外面的一小塊兒面包和淡水。這群家伙兒,對我心存疑慮,故意不讓我吃飽,以防俘虜有足夠的體力逃跑或反抗。
四五個海盜,圍坐在我打制的爐架旁邊,他們一邊烤火,一邊分吃著獸肉,他們彼此沉默,言行拘謹(jǐn),毫無盜匪的喧嘩吵鬧氣象。看到這些情況,我猜想當(dāng)天木盆里的是獸血,只要女人們平安無事,嚴(yán)密躲避在樹林中,情況就沒槽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這么多海盜,一旦現(xiàn)一大群女人,必定失去理智。
海魔號的統(tǒng)領(lǐng),杰森約迪不知去了哪里,困住我的牢籠四周,同樣做了精心設(shè)置,無任何逃脫的可能。我現(xiàn)在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意識,這關(guān)乎我能否活命。
再后來,海盜用黑布將我罩在籠子里,我感覺自己像一只畫眉鳥。他們經(jīng)常在大船里搬運東西,出雜亂的噪音,雖然看不到,但至少我可以在里面養(yǎng)傷。
現(xiàn)在,除了身上的衣物,就是自己的**和冰冷的鐵棱。四周漆黑一片,我看不到時間,更不知外面是白天或黑夜。女人們的食物,不知還能堅持幾天,希望這群海盜,把精力放在大船內(nèi)的軍火上,千萬別向湖泊對岸的樹林搜索。
隱藏的女人們一旦暴露,杰森約迪會第一個把我宰了。不知過來幾天,我被幾個海盜搬吊起來,由小艇運載到了另一艘大船,仍舊看不到外面,但我知道,自己應(yīng)該上了敵人的母船。
大概到了第六天,他們終于把我籠子上罩的苫布撤去,四周的光線很暗,或許當(dāng)時正是晚上,為了保護我的眼睛,才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提審我。
一個戴高沿帽的海盜,坐在離我十米遠(yuǎn)的幽暗處,他高蹺著二郎腿,銜在嘴巴上的煙斗忽明忽暗,燃燒著融融煙絲,仿佛夜空中時隱時現(xiàn)的星星。
三個彪形大漢抱著胳膊,站在海盜頭子身后,像狼一樣兇狠注視著我。我現(xiàn)在不能多說話,避免引不必要的麻煩。過了一會兒,杰森約迪終于慢條斯理開了腔。
“追馬,我再問你一次,我來之前,島上就你一個人嗎?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你想清楚在再回答。不然,我讓你自己動手,把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
杰森約迪今天如此莊重,這般陰冷的詢問,話音里好像是在給我機會。他畢竟是海盜統(tǒng)領(lǐng),說話不得不服眾,若再欺騙他,想活命是不可能的。
但同時,他的話也讓我猛然心驚。敵人很可能探測到樹林里面的熱源,無論他們是否把女人們抓捕進(jìn)了母船,我不能因為愚弄敵人而喪命,那樣就徹底沒了希望。
我拼命的呼吸,猛吸四周的氣息,剛才靠近我的三個海盜,身體上的氣味兒仍未擴撒太多。“哼哈啊,哼哈啊……”我故意深呼吸,讓自己看起來像在帆布底下憋久了,需要好好透氣。
周圍殘留的氣味兒,如無數(shù)小小的爬蟲,急沖撞著往我鼻腔里猛鉆,滲透進(jìn)大腦記憶的皮層。潛意識中,淡淡泛起池春身體的味道。
那三個海盜,一定剛接觸過池春不久,或許是強暴了她,也或許是抓捕她時生了扭打。突然,四壁的燈光大亮,道道灼刺眼睛。
額前撒亂的長,為我遮擋了不少刺激,為了不惹怒敵人,我迅而坦然的說:“我每次殺人前和殺人后,都要找不同的女人**,這樣會帶給我幸運。這個島上,還有滄鬼大船里的女人,她們并不是你們的敵人。”
“哼哼……”杰森約迪冷笑了兩下。隨即咬緊煙斗,空出雙手擊了一下掌。不到兩分鐘,門口出現(xiàn)四個壯碩的海盜,掐著池春胳膊,把她披頭散的脫了進(jìn)來。
我很想提醒池春不要慌亂,可她不明白眼前的處境,只顧使勁兒掙扎著,意圖撲奔向我。這也使她充盈的**被左右搖甩,不經(jīng)意間流露性的誘惑。
“這些女人是滄鬼搶來的,專供手下玩樂。幾乎每一個女人都被十個以上的男人無妨護的接觸過,她們的體內(nèi),是否攜帶著隱性病菌甚至病毒,我想你這位領(lǐng)軍應(yīng)該很清楚。”
說完這些,池春霎時不再掙扎,她仿佛一瞬間明白,槍炮和蠻力都是徒勞,必須通過斗智,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但與此同時,她也向我投來幽怨的眼光,明白以前為何我處處躲避她溫軟潮濕的神秘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