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煉器師夜臣
,僵尸問道 !
張洋神識一動,萬道金針立刻收勢,卻并沒有徹底消散,而是化為氤氳的云氣,但見天空中金光閃閃,隨時可能繼續(xù)攻擊而下的樣子。
“希望你所說的能夠令我滿意,否則的話,本尊不介意調(diào)動五行之力,將你煉上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才將你的神識徹底抹殺。”
張洋語氣冰冷。鎮(zhèn)妖塔仿品只能調(diào)動些微五行之力,但用來對付這元嬰?yún)s是綽綽有余了。
“謝道友手下留情!”那元嬰語氣中不敢有絲毫的怨氣,先是道謝“現(xiàn)在道友成了這塔的主人,想來賴昌那畜生已經(jīng)伏誅了吧?”這元嬰身在塔中,自然能夠感應到萬妖塔仿品的變化。先是萬妖塔仿品被賴姓修士催動,還沒有來得及發(fā)揮威力就偃旗息鼓:而沒過多長時間,眼前這頭黑僵成了此塔的主人,只要稍微推測,就不難想出其中的關鍵。
張洋大勢在握,也沒什么好隱瞞的,點點頭,語氣略含jǐng告地說道:“不錯!如果你說的那個賴昌是此寶原先的主人的話,他** 確實已經(jīng)被本尊斬殺了。現(xiàn)在這萬妖塔已經(jīng)成了本尊的認主法寶,你的xìng命完全掌握在本尊的手中。”
“哈哈哈天道循環(huán),報應不爽啊!哈哈哈賴昌你這賊妖,竟然也有今天這下場!哈哈哈老夫能看到你的末rì,即使身死,也算不冤了!哈哈哈”那元嬰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笑聲瘋狂無比。
張洋卻是一副很理解的樣子,冷眼旁觀。畢竟,不論是誰,如果被〖鎮(zhèn)〗壓在這寶塔之中,rì夜祭煉,受盡痛苦,絕對會被折磨地接近瘋狂,同時對〖鎮(zhèn)〗壓他的敵人之恨意也可想而知。
片刻時間,那元嬰很快冷靜下來,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向著張洋尷尬一笑,道:“道友切莫見笑,在下實在是恨不得生食賴昌之肉,所以,聽到其隕落,才會如此失態(tài)。”
張洋點點頭,表示理解。
“現(xiàn)在,你可說出你的交易來了吧?如果能夠令本尊心動,一切自然好說。如果不行的話,本尊一樣會滅殺你!”
那元嬰舒一口氣,稍微整理一下思路,繼續(xù)說道:“不瞞道友說,在下乃是尹川郡大禹城夜臣,在被〖鎮(zhèn)〗壓之前,正在煉制一套風火雷云陣旗,而且,只差一個關鍵步驟就能成功。小老兒有把握,如果這套陣旗煉制成功的話,放眼當今修真界,即使是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那些陣旗,能夠跟老夫這套抗衡的也不超過五指之數(shù)。”那元嬰說著,眼中都是火熱的神sè。
張洋聞言心中一動。其實他一開始就看到這元嬰的面容似乎有些熟悉。只是,那夜臣只是金丹修士而已,因此并沒有多想。
現(xiàn)在經(jīng)此嬰提醒,回憶之下,確實發(fā)現(xiàn)這元嬰竟然跟夜臣一模一樣的樣子。心中雖不盡信,卻是有了幾分疑huò。
但是面上卻是yīn沉似水,眼神一寒:“你是夜臣?哼!莫不是你以為本尊是這么好méng騙的?想要靠此種手段脫困,真是不知死活!、,張洋一邊說著,天空中狂暴的金之力覆壓而下,眼看就要繼續(xù)攻擊的樣子。
“道友何出此言?在下所言句句屬實,可不曾有一點相欺!”那元嬰見狀大驚,急忙辯解。
張洋神識一動,天空中云氣暫停,但是依舊懸浮在那元嬰上方,給對方極大的壓力。
“本尊可是曾經(jīng)見到過夜臣大師本人的,似乎夜臣大師現(xiàn)在還在大禹城。而且,夜臣大師在煉器方面雖然造化非凡,但是,在個人修為方面實在了了,僅僅是金丹修為而已,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你為了逃得xìng命,竟然如此欺騙本尊,看本尊如何將你斬殺!”
張洋又是一聲冷哼,天空中的金之力云氣立刻狂暴起來。
“嘎嘎嘎,道友恐怕對小老兒的話也有幾分相信了吧?否則的話,這萬道金針恐怕早就下來了,而不是僅僅懸浮在小老兒頭頂。”那自稱夜臣的元嬰笑聲如同夜梟一般刺耳,臉上的神sè,悲憤之中帶著凄涼,比起剛才談起賴昌來還要憤恨幾分的模樣。
“如果小老兒說,現(xiàn)在大禹城的那個夜臣是假的,現(xiàn)在道友面前的這個夜臣才是真的,道友是信也不信?”
那元嬰直視著張洋,眼中竟然十分坦dàng的模樣。
張洋面上神sè不動。
“哦?莫非,這其中有什么故事不成?”“對!道友如果有興趣的話,小老兒倒是愿意告知。雖說家丑不可外揚,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小老兒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那元嬰嘆息一聲,開始侃侃而談。
按照這元嬰所說,他才是真正的夜臣,作為整個修真界都知名的煉器師,所積攢的財富自然是驚人的,從來都不缺乏修煉所需的資源。
夜臣本人的修真資質(zhì)也是不錯,可是,因為他將大多數(shù)心力都用在了煉器上,以至于他在修煉道路上并不是多么突出。
饒是如此,多年來慢慢積累,大量丹藥靈草堆積下,夜臣也漸漸達到金丹大圓滿。
為了獲得更加悠久的責元,能有更多的時間研究煉器,夜臣終于打算渡雷劫了。
畢竟渡雷劫是有著相當大的危險的,所以,在此之前,他安排好了自己的后事,將一生所總結出的煉器經(jīng)驗盡數(shù)傳授給自己的一名得意弟子。
即使是一些高深的煉器手法,那名弟子一時之間不能理解的,也都刻錄進玉簡之中。只怕自己寶貴的煉器手法失傳。
夜臣是本運的,也是不幸的。
辛運的是,在充足的準備下,他終于渡劫成功,成為了元嬰修士:不幸的是,他安排的那個弟子在得到夜臣的傳授之后,竟然對夜臣一聲積蓄覷覦,聯(lián)合狗友賴昌,趁著夜臣渡劫后的虛弱期驟然發(fā)難,將夜臣的**毀滅之后,將元嬰〖鎮(zhèn)〗壓在萬妖塔仿品之內(nèi)……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弟子研究數(shù)年仍然不能解決那套風火雷云陣旗最關鍵步驟的話,他們也不會留夜臣到現(xiàn)在。
聽完之后,張洋又看似隨口,其實用心良苦地問了幾個問題。
那個元嬰都是毫不猶豫地回答。
張洋問的這幾個問題看似都是細節(jié)方面的小問題,但如果不是事實的話,是很容易lù出破綻的。
至此,張洋也看不出什么漏洞,對這元嬰的話倒是相信了幾分。
看著張洋陷入沉思,那元嬰知道其對自己的話相信了幾分,繼續(xù)說道:“道友可知,這賴昌的父親,乃是終南紫府的賴天王?賴天王手中可是有半仙器鎮(zhèn)妖塔,比起這鎮(zhèn)妖塔仿品來,不知道要強大了多少倍。而且,這賴天王對這賴昌寄予了極高的厚望的。道友現(xiàn)在斬殺了賴昌,相信那賴天王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知道,而且,會放下手頭一切事物,立刻趕過來為兒報仇。
道友能夠應付得了鎮(zhèn)妖塔仿品,相信是有些手段的。可是,賴天王本身就是元嬰巔峰的修士,再加上鎮(zhèn)妖塔的強大,恐怕就不容易對付了,還望道友多加小心才好。”
夜臣小心地提醒道。顯然,他也知道,自己在這頭黑僵手中,還有逃生的希望。可是,如果對方被賴天王斬殺,自己再落入賴天王手中的話,就連最后的希望都沒有了。
張洋對那風火雷云陣旗確實有幾分興趣。他現(xiàn)在在法寶、功法等方面,都有著不錯的憑仗,唯獨在陣旗方面,卻是大大的不足。
而且,張洋還有著另外一個打算。如果這元嬰真的是夜臣的話,
他在煉器方面的功夫,如果能夠為自己所用的話,將是不小的臂助。
當然,估計這夜臣也是沒有那么容易屈服的,讓其交出風火雷云陣旗容易,讓其臣服于自己難。
這么想著,張洋收回意識,將鎮(zhèn)妖塔關閉,決定先磨磨對方的xìng子再說。
反正即使要拿風火雷云陣旗,也要等歸云交流會結束之后再說。
一天之后。
張洋站在一堆廢墟之中,看著周圍倒塌的宮殿,心中唏噓不已。
光是看這廢墟的規(guī)模就知道,這里曾經(jīng)是一座多么恢弘的宮殿,不知道是哪位大能之士huā費了大力氣修建的。
可是,現(xiàn)在一切塵歸塵,土歸土。也不知道這里的主人是修真有成飛升仙界,還是因為什么事故意外隕落,留下修真界這座洞府,被后人一層層搜刮之后,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模樣。
張洋并沒有指望在運里再尋到什么寶物。無數(shù)人搜刮過的,不可能再在這里留下任何有用的東西。
張洋需要的是線索,任何能夠證明那些神秘灰鐵是什么東西的線索。
張洋萬分確定,那神秘灰鐵絕對跟八方印有著不小的聯(lián)系,他心中甚至有個隱隱約約的想法,懷疑八方印跟這些神秘灰鐵原本就為一體。
八方印的本體,或許也是一塊兒這樣的神秘灰鐵,只是被某位煉器師給祭煉成了一方印章法寶。
張洋查過相關方面的資料,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哪件有名的寶物是符合這個特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