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沒經(jīng)驗就不干革命啦?
解決掉雷蒙以后,尼古拉耶維奇站起身來,接著一槍解決了陳永祥,然后快步走進了套間,他終于見到了里面的人,那人正縮成一團躲在床后,尼古拉耶維奇抓住那人的頭發(fā)把他的臉揚了起來,確認了這就是照片上的那個人,輕聲說了句‘再見!’后就扣動了扳機,然后從搜出他的護照又再次確認了一下,把護照揣進自己口袋里,脫掉服務生的衣服,戴上墨鏡,轉身出門,向地上的拉里又開了一槍,然后飛速地從樓梯間下了樓遁去了。
從進門到出門的整個的過程花費了尼古拉耶維奇不到二十秒鐘的時間,這期間他的對手,中情局的五名特工一槍都沒來得及放,全軍覆沒。現(xiàn)在是早晨,很多客人還沒起床,尼古拉耶維奇的手槍有***,加上**的威力有限,爆炸的聲音不是非常大,就象在開香檳一樣,酒店的隔音又很過硬,所以沒有驚擾太多人,只是在本樓層隱約聽得見,樓下和樓上的人大都聽不到,有聽到的也沒在意又直接翻個身又睡過去了。
劉國華的及時處決使國內高層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原來還坐臥不安的相關機構的領導們這下可是把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高明也得到了軍情局的特別表彰。當然,高明對尼古拉耶維奇的這次行動極為滿意,他的軍功章里可真的有尼古拉耶維奇的一大半呢!他很痛快地把五十萬美元的現(xiàn)金交給了他。經(jīng)過這次行動,高明感到在關鍵時刻手邊有一些堪用的職業(yè)殺手或是賞金獵手還是有必要的,賞金可以他來出,尼古拉耶維奇可以作為他的代理幫他來組織這個事,流程就是:他把任務交給尼古拉耶維奇,尼古拉耶維奇再去選擇相應的人或團隊來執(zhí)行任務,每個環(huán)節(jié)都是單線聯(lián)系,高明不認識尼古拉耶維奇的下線們,那些人也不認識高明,再往下的也不一定要認識尼古拉耶維奇,他們只需要認定任務并在完成任務后收到錢就可以。
有了這樣的一個影子機構,很多事情就容易好多,風險也降低了好多,畢竟軍情局外派的特工都是中國人,在美國乃至世界各地的很多行動也多少都有些麻煩,畢竟黃種人還不是這個世界的主流,有些任務白種人來執(zhí)行有著天然的便利,這些殺手可以都象尼古拉耶維奇一樣,有高明的單子就接,沒單的話還是各干各的,不同的是如果有什么任務的時候軍情局就不會抓瞎了,而且這些殺手一邊都很敬業(yè),就是拿錢干活兒,多余的不問,技術水平也不必軍情局的特工差,就算是失手被抓到也不會泄露什么秘密,我們自己也沒啥損失。高明把這個想法跟蜘蛛商量了一下,并仔細地給他講明了這個事的好處,蜘蛛最后終于被說服了,說要請示上面定奪,兩天后,高明被通知回國直接匯報并參與這件事的籌劃,當然,經(jīng)費還是要由高明出的,但這點錢對他來說可謂九牛一毛了。
姜偉昌見到高明后照例是笑容可掬地夸贊了一番他這次行動的出色表現(xiàn),高明謙遜道:‘局長,您就別夸我了,老這么夸對我們這樣的年輕人成長不好,再說了,我就是牽一下頭,真正出力的是那個尼古拉耶維奇。’姜偉昌笑打趣道:‘小高啊,你也別跟我打馬虎眼,什么對成長不好,狗屁!我從你初中還沒畢業(yè)就看著你一直成長,那時你才多高,昂?我看那,你的成長比誰都好!夸你是夸不倒滴,哈哈……’高明訕笑著看著他,姜偉昌接著說:‘這次行動呢,那個叫什么尼古拉耶維奇的確是做的不錯,但對于我們來說,他就是件殺人的武器,執(zhí)行任務的工具而已,你才是使用武器的人,你正確地判斷了用什么樣的武器,什么時候,怎么用,并且直接掏錢購買了適合的武器。別看你掏了五十萬,這區(qū)區(qū)五十萬保住了我們在美國的整個的情報網(wǎng),你知道嗎,重建一個這樣的情報網(wǎng)要花費至少十幾年呢!’
聽了姜偉昌的話,高明一驚,差點嗆了一口茶水,他趕忙咽下這口水,瞪大了眼睛咋舌問道:‘有沒有這么夸張啊?!’姜偉昌說:‘你以為建個網(wǎng)那么容易啊,這可不是開公司,掏錢注冊了就可以開,你想想看,在那邊找到一個適合的有能力有信念的中國人,培養(yǎng)他,等到他從下層打拼到身兼要職,這需要多少年?可能有人的一生就花在這上面了!那還不一定能沖到最后!告訴你,我們有的同志還是那時周總理在的時候派去的,已經(jīng)在那里奮斗了幾十年,在那里的關鍵部門都擔任了要職,一旦被破獲,那根本是不能用美金來估量的呀!所以,你挽回的損失可是至少幾千萬、幾億呢!這么說來,你合理的使用了武器完成了任務,你總不能讓我去夸贊一個出色地完成了任務的戰(zhàn)士的武器吧?’高明說:‘頭兒,您這辯才可是一日千里啊,說的我啞口無言的,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您還這么厲害呢!’
姜偉昌得意地一笑,說道:‘咳,跟你們這些年輕人呆久了,搞得我都為老不尊了!好啦,不跟你耍貧嘴啦,不過,你在發(fā)生這件事后馬上提出的那個構想還是很及時的,這個事給上面的震動也很大啊,所有人都大叫萬幸,都覺得這個高明真的是個福將,所以你的想法一經(jīng)上報馬上就獲得了支持,而且因為你這些年來的出色表現(xiàn),上面覺得就把這件事的策劃經(jīng)營全權交給你來辦,一句話不問過程,只要結果就可以了,這也是組織上對你的信任啊!’高明說:‘謝謝組織上對我的信任,那么具體的操作上有沒有什么指示呢?’姜偉昌搖手說:‘你來定,都是你來定,你去找人,籌錢,接單,辦事,需要執(zhí)行的任務會由蜘蛛傳達給你或你指定的人,其他的我們一概不管,都由你做主。’高明想了想說:‘我必須要設一個助手,專門負責調度和處理這些任務和結算,要不您給我再派個人?’
姜偉昌說:‘人是不能再給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是一個人當幾個使喚,他們都抱怨說使喚驢也沒這么狠的,我現(xiàn)在也是缺人啊,你一個推廣蘇聯(lián)成功模式的計劃,那個地方不需要派人啊,沒有經(jīng)驗的不頂事,有經(jīng)驗的骨干又少得可憐,我還要老著臉向老戰(zhàn)友老關系那邊要人呢,我哪里有閑人給你,再說,李興和唐小曼不是都調給你了嗎,我看調唐小曼去處理這個事就不錯,按說李興比較把穩(wěn),更為合適,但你那公司也是疏忽不得,一個不留神被人算計到了老本就沒了,留他坐鎮(zhèn)你的公司幫你看場子也叫人放心,畢竟那邊是你造血的根本,馬虎不得,你看呢?’
高明有點為難地說:‘唐小曼是搞經(jīng)濟的,雖然也受過一些特工的訓練,但還是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啊!’姜偉昌說:‘誰不是現(xiàn)學現(xiàn)賣呀?我們這里也缺乏有經(jīng)驗的人,你就多花些時間帶帶她不就完了?當初我們抗美援朝的時候,兩年的時間就培養(yǎng)出一支可以與美國人抗衡的強大的空軍,這是任何國家都沒有做過的事,要知道那時候的飛行員連飛機都沒摸過,后來不照樣上天嗎,你還能困難過他們?沒經(jīng)驗就不干革命啦?要是按你的邏輯,沒有足夠有經(jīng)驗的人,那么新中國的工業(yè)不用搞了,兩彈一星也不用搞了,我們干脆都種地去好了,咱們國家那時別的沒有,農民可有的是!’高明無語中......姜偉昌接著說:‘多想想好的地方吧,小同志,唐小曼同志至少是個又紅又專的同志嘛,腦子靈活,素質比較高,對黨對國家忠誠,關鍵的時候可以不惜犧牲生命捍衛(wèi)國家利益,這樣的同志只要帶一帶就可以迅速成長成為獨當一面的人才,跟你學金融操作不也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嗎?’
看來領導還是目光如炬滴,高明只得點點頭說:‘也只好如此了,那么這個事可以馬上開始了?’姜偉昌說:‘越快越好,這個影子機構我個人還是很看好的,相信以后要有必有大用,一定要從開始搭好架子,組織上要建得嚴謹些,不能有任何漏洞,你們可是在人家眼皮底下舞槍弄棒啊!’姜偉昌還是很有前瞻性的,高明建立的這個強力的影子機構在后來幫助國家執(zhí)行了無數(shù)次任務,發(fā)揮了巨大的作用,成為了軍情局在海外的一支王牌的力量,這都是后話了。
高明在北京沒怎么耽擱,很快回到了美國,并立刻讓唐小曼飛到洛杉磯和自己見面。同時,他登門拜訪了黃文生,對他講出自己想成立一個為國家工作的特種任務小組,可以執(zhí)行刺殺、保衛(wèi)、破壞、甚至盜竊等任務,需要幫手,看看他這里有沒有功夫過硬又忠肝義膽的人,黃文生立刻說道:‘嗯,我看萬成就不錯,這小家伙這兩年功夫長進很多,人又機靈,又夠義氣,那里中國人受欺負了他就去幫手,成天就喜歡跟人家打打殺殺的,你別看他見到你一付乖乖的樣子,他在外面很囂張的,現(xiàn)在越南幫的人聽到他的名字都直皺眉頭呢,我都擔心他以后可怎么辦,這下可有了合適他的營生了,我看他真的很適合做你這個活兒,而且這小子對你可不是一般的崇拜,我看除了我以外,還就你能降得住他!’
高明笑道:‘真是瞌睡遇到枕頭啊,好,他自己不會不愿意吧?’黃文生笑著搖手道:‘我跟你打個賭,五美金,他聽到這個事一準歡喜得要死呢,你打不打?’說完笑吟吟地看著高明,高明笑著說:‘師哥說的這么邪乎,我就不冒這個傻氣了,他現(xiàn)在在嗎?’黃文生說:‘出去啦,孩子們都大啦,這成天價東游西逛的,到處給我惹是生非,唉,師弟呀,你趕快把這個禍害給我領走吧,我也澇得耳根清凈。’高明眨著眼說:‘師哥,你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也跟你打個賭,你這個寶貝徒弟跟著我走了你肯定成天得想著他,你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