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賈家著火了?
賈張氏止不住的點頭:“行,只要道長你能幫我消災(zāi),無論花多少錢我都愿意。”
見狀,馬大師露出了一絲笑容:“那就好,你先把這東西給吞下。”
見到他手中奇怪的藥丸,賈張氏疑惑道:“大師,這是?”
“這是洗精伐髓丹,可以強(qiáng)化精氣神,同時讓你的陽氣大增,一般的污穢之物就不敢靠近伱了。”
“多謝大師。”
聽完,賈張氏畢恭畢敬的接過藥丸,隨后一口吞下。
馬大師繼續(xù)說道:“想要化解這次災(zāi)難,你必須得現(xiàn)在就去買一只鮮活的大公雞,再買一只大鵝,最后買5斤糯米,一定要是新鮮的。”
“剩下的事情,貧道會竭盡全力幫你置辦。”
“到時候我會做一場法事,結(jié)束后你自然會逢兇化吉,高枕無憂。”
“但是事成之后,你要給我一百塊錢。”
聽到馬大師一下子要這么多錢,賈張氏一下子猶豫了起來。
自己這次可是連兒子的撫恤金都帶來了,但也只有兩百多,這一下子就要一百塊,簡直就是在割自己的肉啊。
見狀,馬大師勸說道:“女施主,錢財那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必如此不舍?”
內(nèi)心掙扎了許久后,賈張氏總算是狠下了心。
“行吧大師,這次可全都看你的了。”
“放心交給貧道吧。”
說完,賈張氏就急忙坐車來到了菜市場,花了幾塊錢總算是把東西給買來了。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漸晚,馬大師法壇前擺放著兩碗鮮血。
一碗是雞血,一碗是鵝血。
馬大師并起兩根手指夾住一些糯米,隨后在蠟燭的火尖上略過,口中念念有詞。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
“血不在多,有料就靈。”
“敕敕洋洋,日出東方,吾賜靈符,普掃不祥,口吐山脈之火,符飛門攝之光,提怪遍天逢歷世,破瘟用歲吃金剛,降伏妖魔死者,化為吉祥,太上老君吾吉吉如律令。”
說完,馬大師便將手指前后粘上雞血跟鵝血,隨后在賈張氏的額頭上輕輕一點。
做完這一切,馬大師的臉色看起來蒼白了許多,額頭上都在冒著虛汗。
賈張氏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大師,你沒事吧?”
馬大師擺了擺手,道:“行了,你拿著這些符紙。回家后連續(xù)三天在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點燃。”
“多謝馬大師,這次真是麻煩你了。”
賈張氏掏出十張大團(tuán)結(jié),遞到了他的手中。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你就趕緊回家去吧。”
“好。”
賈張氏高高興興的往村口跑,自己的災(zāi)難總算是被消掉了。
看著他越跑越遠(yuǎn),馬大師的嘴角不由得上揚(yáng)。
緊接著他脫下一身行頭,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那赫然是......
深夜,四合院內(nèi)。
傻柱推開房門,打算去上廁所。
才剛走進(jìn)院子里,就被賈家里的亮光給吸引了。
都這個點了,大伙早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唯獨賈家卻有些反常,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不過傻柱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是賈張氏又在作妖。
于是他便悄悄走上前去觀察,發(fā)現(xiàn)這亮光跟煤油燈不太一樣,好像在不斷的搖曳,就像是火光一樣。
而且火勢看樣子還不小,該不會要出什么意外吧?
好奇心在心里作祟,傻柱扒著窗戶往里面看。
只見賈張氏屋里放了一個火盆,整個屋里彌漫著灰煙,但她好像聞不到似的,還在不斷的往里面放黃紙。
在門口,秦淮茹滿臉著急的看著賈張氏:“媽,你別燒了,再燒下去,咱家都要被燒沒了!”
賈張氏卻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就這么點大火能出啥事?”
秦淮茹無奈的搖了搖頭,抱怨道:“媽,你別聽那些假道士瞎說,這世上哪有什么邪祟,全都是你心里作怪罷了。”
“再說了,大晚上的小當(dāng)和槐花不用睡覺嗎?”
“你懂啥,這些東西可是我從蔡徐村里馬大師的手上求來的。”
“為了消災(zāi),我可是花了不小的代價呢!”
聞言,秦淮茹的眉頭越皺越深,自己家都快吃不起飯了,這婆婆居然還花這冤枉錢。
現(xiàn)在她看著賈張氏的眼神逐漸充滿了恨意,要是能把她給送上西天的話,自己的生活也不會這么苦了。
“媽,你老實跟我說,那個叫什么馬大師的,你給了他多少錢?”
“不多,就三塊錢。”
“我告訴你啊,那個馬大師可神了,連我最近有啥麻煩,以前干了啥,他全都了如指掌。”
秦淮茹像是看著智障般看著賈張氏,自己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婆婆,不僅是個老婆,還是個老封建。
但賈張氏卻還在喋喋不休道:“淮茹,你也來幫我把這些紙給燒了。”
“把這一沓紙燒完,再過兩天,就萬事大吉了!”
秦淮茹根本就不相信這些東西,自己婆婆整天說她遇見鬼了,估計是大腦受到了什么刺激,還是去醫(yī)院看看比較好。
“算了,這味兒我實在是受不了,還是你自己一個人慢慢燒吧。”
秦淮茹咳嗽了兩聲,便關(guān)門回到了自己屋里。
賈張氏也懶得管他,自己燒就自己燒。
她盤腿坐下,雙手合十,口中還念著咒語。
“暗梅幽聞花,暗是大蠢驢......”
窗戶外的傻柱見狀,徹底是無語住了。
一想到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半夜尿褲子,居然從一個江湖騙子手上搞來黃色燒,見狀是要笑掉大牙。
他也懶得管這些事了,轉(zhuǎn)頭就要離開。
“去哪啊,傻柱?”
就在此時,一只手打在了傻柱的肩膀上,頓時把他嚇得后背都冒起了冷汗。
等他回頭望去,才發(fā)現(xiàn)是閻埠貴這家伙。
“原來是一大爺啊,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嚇我干啥?”
閻埠貴回道:“沒啥,我就是看到賈家屋里好像起火了,就過來看看。”
此時傻柱的眼睛骨碌一轉(zhuǎn),開口道:“一大爺,我是剛出來打算上廁所。”
“不過看樣子賈家好像真的著火了!”
閻埠貴徹底慌了,要真是這樣的話,秦淮茹一家不久死光了嗎?
他著急的說道:“不行,咱不能就這么看著,必須得想辦法滅火!”
傻柱見狀,眼神中閃過一道精光。
“一大爺,我看這火勢越來越大了,咱一時半會肯定解決不了!”
“不如這樣,我們先把大伙叫出來,再商量怎么辦才好。”
聞言,閻埠貴連連點頭。
“就按你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