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是對?是錯 下
第九章是對?是錯(下)
“你他媽的還像個男人嗎?什么是對?什么是錯?我不知道。//Www.qΒ⑤。cOm/沒有廣告的我也不需要知道。”蘭波一下抱住我的頭,臉幾乎貼在我的臉上,眼睛直視著我,對我吼到:“我問你,他是不是個孩子?”
我點頭。
“那他手里有沒有槍?”
我再點頭。
“他是不是在向我開槍?”
我繼續(xù)點頭。
“那是不是你開槍救了我?”
我只好繼續(xù)點頭。
“你是說…”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對!不管他有多可憐,多老,或者多小,他始終是敵人,他不是來送橄欖枝來了,他是送子彈,要命的子彈,是要我們命的人。這是戰(zhàn)爭,沒有什么對與錯,善與惡,只有殺人或者被人殺。今天如果沒有你,死的就會是我而不是他。到時候你認為他會因為殺了我而內(nèi)疚嗎?”
蘭波頓了頓?看著遠方,用一種十分蒼涼與低沉的聲音講到:“你以前是個大學生,不也被迫殺人了,不管你或者他,你們以前是怎么樣的,是年老,還是年幼,是男人還是女人,是善良還是邪惡,子彈卻不會因為你善良就饒開你的,這就是戰(zhàn)爭,只要上了戰(zhàn)場,就不再會有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殘廢,傻子”
“戰(zhàn)場上永遠都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活人,一種是死人。”
“如果不想成為死人,你就必須得殺,即使對方是小孩,是女人,是老人。我曾經(jīng)也是這么過來的。”
蘭波遞過來一支雪茄,為我點著,自己也點了一根,狠狠地吸了一口,再慢慢地吐出了煙圈:“世界上有太多無奈的事,我活了大半輩子,死在我手上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吸毒的癮君子,也有緝毒警,有黑幫老大,也有政壇政客,總之,什么人都有。”
我不做聲,只是慢慢的品著雪茄的味道。
“開始的時候,我跟你一樣,不過后來慢慢也想通了,出來混,遲早要還。死在我手里的人,他們在舉起武器的時候,就應(yīng)該有了死的覺悟。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做‘殺人者,人恒殺之’,就是這個道理。”
“怪只怪那些讓不該拿起武器的人拿起了武器的人。你慢慢想,想通了就到車邊找我,車輪胎壞了,我還得修理一下。”
看著蘭波走開的背影,我看到了什么?
堅強?冷靜?麻木?憤世?孤寂?落寞?內(nèi)疚?惋惜?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我剛才難過主要是因為對方是個小孩,如果說不是小孩,而是個大人,我是否就不會內(nèi)疚了,我想答案多半是的。
看來,好像原因只是對方太小了罷了,是否他再長個4、5年,成年后我再殺他就不會自責了?
我不是因為殺人本身而難受,我只是受到人道…
主義文化熏陶,教育的影響而對死在我手里的人的年齡特別在意而已,我只是基于大多數(shù)人對小孩的特別感覺而產(chǎn)生了罪惡感罷了。
如果將他當成一個有能力承擔自己所選擇的道路責任的成年人,就不會有絲毫困惑了。
既然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他能將槍法,暗殺反應(yīng)練到如此地步,至少也殺了不少人,再者,在剛才那種情況下,我不殺他,他也活不久,而且他要殺我的朋友,我是為了救人而殺人,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這是在幫他。他每天都承受的痛苦不亞于非人的折磨,我只是讓他得到解脫罷了。
人嗎?總要或多或少地給自己干的事情找點理由的,我也不例外。有了理由的我,好像也不是那么難受了,我將煙頭掐滅。向蘭波要了個鏟子,挖了個坑,將這個潛伏者埋了。
當替他蓋上最后一鏟土,我明白,這也將我在戰(zhàn)場上的最后一絲憐憫與同情埋掉了,我相信,在以后我的眼中敵人是沒有性別,年齡,地位之分的,只有活的,與死的之分。
至于是對?是錯?
我現(xiàn)在也無須知曉了。反正幾千幾萬年來,人類的戰(zhàn)爭中,大部分戰(zhàn)士都跟我現(xiàn)在的想法差不多吧。
“蘭波,走吧!”我向蘭波招手。
他將車開過來,向我笑道:“想通了?”
“恩!”我點點頭。
“那上車吧!想去哪里?”
“去村東偏南15度,距離離這里約7公里處的一個山洞。”我向那個方向一指,眼中也閃爍出一道紅芒。
“OK,沒問題,GO!”蘭波一打方向盤,車像脫疆地野馬般狂奔向目的地。
“你也不問我要去干什么?”我笑問。
“還用說嗎?看你現(xiàn)在那副吃人的樣子,再加上去一個荒僻的地方,不去殺人,難道去渡假不成?”蘭波翻起白眼。
“那你也不問問我要去殺什么人,就敢跟我去!”
“嘿嘿,還能什么人,肯定不是好人。”蘭波奸笑道,“順便我也去過過手癮,好長時間沒活動了,身體快僵化了。”
靠,什么人嗎?這么嗜殺,剛才勸我時還講的一愣一愣的,裝得跟尼古拉斯凱奇一樣,搞了半天,這家伙要能產(chǎn)會內(nèi)疚,那豬都會上樹了。
“好吧!我告訴你,我要去殺的一共有四個人,他們?nèi)际强植婪肿樱∧憧梢⌒牧耍麄冇?xùn)練有素,經(jīng)驗也很豐富!”我故意激起蘭波的好勝心。因為我從被我殺的那個小子記憶中得知庫伯、庫塞可是挺臭名昭著的。
“恩,早就猜到了,那么多C4,可不會是一個恐怖分子才有的,一定有同伙!”蘭波得意的賣弄自己的分析能力。
“是啊,蘭波大哥你真厲害!”
“那是自然,想當年…”蘭波他又想顯擺他的那些英…
雄實際,我連忙打斷:
“那想來庫伯、庫塞也不是您的對手了,就交給您一個人擺平吧。啊!…”還沉浸在自己的記憶中YY的蘭波,聽到那倆恐怖分子的名字后,愣了半秒后,車子很不爭氣的左擺右擺,弄了10幾秒鐘,才被他停了下來。
蘭波犀利的眼神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現(xiàn)在他正用他那對狼一般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我。
“不死兄弟,你確定是他們嗎?”
“我確定!”
“你真的要去對付他們嗎?”
“是的。”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你不會發(fā)瘋了吧?”蘭波咽了口唾液。
“沒有!”我繼續(xù)保持著同樣的表情,語氣十分平靜。
“你真的確定要殺他們?”蘭波還想再確認一下。
“確定,確信,以及肯定。”
“好,有種,我喜歡。你既然知道他們的名字,那就應(yīng)該知道他們可很不好惹,他們曾在美英兩國制造過多起爆炸性襲擊事件,還在伊拉克綁架了許多重要人物,制造了許多恐怖事件。”
“雖然他們很難纏,不好惹。但你知道,大家為什么喜歡看魔術(shù)表演嗎?其實人生就像變魔術(shù),會變的人可以將不可能變?yōu)榭赡埽粫兊娜司椭荒茏隹纯土恕!?br/>
“嘿嘿…知道我為什么會活這么久嗎?因為我是蘭波!為什么我是蘭波,而別人不是?因為我會變魔術(shù),變大魔術(shù),變了近30年的魔術(shù),今天再變一次大的也無妨,早就想會會他們了,這次終于被你老弟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行蹤。好久都沒有這么爽過了。”
“是嗎?那蘭波大哥今天可能不會十分爽了,因為我也要爽他一個,嘿嘿…”我那三分文氣,三分堅毅,三分邪異,與一分殘忍的臉上,現(xiàn)在只剩下殘忍了,與蘭波大哥那餓狼般毒辣的眼神交相輝映。
“好!兄弟你剛出道就有這份豪氣,拼得一身膽,敢把將軍拉下馬,他們不是將軍,但兄弟你卻是渾身是膽,大哥佩服你!”
“那么,蘭波大哥,我們這就走吧!”
“好,let‘sgo!!”車子立即發(fā)動,比起剛才這回卻如同極品飛車般的迅猛。
“嘿嘿嘿嘿…”我笑了,笑的很邪異,笑的很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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