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小白
,植物大戰(zhàn)僵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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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朝的皇帝復姓慕容,七公主的全名喚作慕容丁香,她穿著一襲米色的絲質(zhì)長裙,頭發(fā)挽成了宮髻,腰部用一根彩色帶子束起,上面是平坦的小腥,再往上一點,就是那一對嬌好的乳鴿,因為她一直坐在那里,而我又比較高,所以不怎么敢抬頭,否則,一眼就能看到她的事業(yè)線......頗有輕浮之閑。
于是,我將目光投下了她懷里,那里,有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東西!
“這就是小母豬?”
我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的不那么突兀,但雙手還是忍不住的顫動著,就差沒直接摸進丁香公主的懷里。
“它叫小白!”
七公主撫摸著它的背部,它睡的更香了,還嗒吧著嘴吧,似乎夢到了什么香甜可口的食物一樣。
“呵呵!”
我傻笑著,緊盯著小母豬的腹部,那里有一排小豬乳,看著特別親切......
(真的是母豬啊,皇帝老兒,祝你萬壽無疆)
“小白,挺好聽的名字!”我嘿嘿道:“比特蒙取的好多了,他管他們家那頭母豬叫肉肉!”
七公主皺起眉頭:“特蒙?”
“哦,他是武神廟在德科郡城的分盟盟主,本身也有六級植武士的修為,他們家有德科郡城唯一的一頭母豬.....”
“哦!”
七公主若有所思,她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道:“博城主,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咱們趕緊出發(fā)吧!”
“這個可以有!”
我點點頭,也不好意思在這香氣四溢的馬車里多呆,掀開門簾正準備下去,不小心露出來的腳丫子卻是被她看見,她“噗嗤”一聲,輕笑道:“其實不用這么拘謹?shù)模瑢α耍疫€沒問你,為什么你剛才不肯下跪呢?”
“這個.....”
我放下門簾,撓著腦袋回到了車里,和她面對面的坐下,腦海里組織了一會兒,這才緩緩道:“公主,您是皇親國戚,對你們這些上位者而言,或許別人給你們下跪是天公地道的事情,但是,在我們的家鄉(xiāng),哪怕是犯了十惡不赦的死罪,哪怕是要殺頭,也沒有下跪這一說!”
“死罪也不跪?”七公主驚訝道。
我搖了搖頭,道:“不跪,除非是拜神,或者說某些祭祀,否則,哪怕是見了像皇帝那樣的國家頭號首領,也沒有人會下跪的!”
“這樣啊!”
七公主點點頭,想了一會兒,道:“嗯,我錯怪你了,這樣好啦,以后你都不用跪......”
我嘿然道:“我本來也沒打算跪!”
“你!”
丁香公主聞言為之一窒,她俏臉一紅,似乎是生氣了,扭過頭不再看我!
這點我能理解,按她的想法,她同意讓我不用下跪,那是對我的恩賜,我就應該感恩戴德,而我卻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在她們這些皇親國戚眼里,似乎不下跪,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沒打算給她洗腦,索性不在這件事情上理論,下了馬車,穿上鞋子,想起即將屬于我的那頭“小白”,心情變得異常愉悅,不由的吹起了口哨。士兵們看向我的眼神更加凌厲了,他們一定以為我調(diào)戲了他們的公主。
“出發(fā)吧!”
我懶得給這些人解釋,笑吟吟的和眾人道。
......
為了鞏固德恩郡城的建設,乾衍皇帝也舍得花本錢,居然還賞賜了一百匹戰(zhàn)馬.....為什么我始終覺得賞賜這兩個字聽著很別扭呢,嘉獎,嗯,他嘉獎了我們一百匹戰(zhàn)馬。
村子里加起來才八十幾號人,這還包括小孩在內(nèi),因此,在我的強烈要求下,終于人手一匹,當然,這是暫借給他們的,到了城里還得歸還給城池建設用,他們知道這個情況之后,并沒有任何的不快,對于他們來講,能夠摸一摸戰(zhàn)馬,似乎就很知足了!
有了戰(zhàn)馬之后,行進的步伐卻較之前沒什么變化,因為狂獅重甲軍行進速度一般,僅比我們之前的速度稍微快一點,按照進程來看,最遲明天下午就能到達德恩郡城。
寧公公是個天生的奴才命,他始終跟在七公主的馬車邊上,隨時聽候差遣,而且豪無怨言,拋開‘狗眼看人低’的毛病不說,這個人倒也不壞,只是這個世道上最為悲哀的產(chǎn)物罷了!
哪天我要是心血來潮把他寫在了《博若澤日記》里,你說該用哪個稱謂呢?
‘他’還是‘她’?
相比起寧公公而言,馬明遠倒是很健談,他吩咐傭兵團的另外一個騎士帶隊上前偵察,自己策馬到了村子邊上,教眾人騎馬,又幫這幫那,很快便和四方谷的村民們打成了一片,忙完這些之后,他又策馬到了我的邊上。
“博城主!”他拱手道:“早就耳聞博城主年少有為,今天一見,果然英雄出少年啊!”
“過獎、過獎!”
我揮揮手,開玩笑的道:“馬團長,您這么大的人物,還親自幫咱們這些平頭老百姓,那才叫平易近人呢,我得向您多學習啊!”
“您還老百姓啊,您不是榮升德恩城主了嗎,話說這城主之位是您親手打下來的,您可真厲害啊!”
“哪里哪里,您不也貴為一團之長了嗎,這騎在馬上威風的很呀,小姑娘們看著都流口水,小伙子們看著眼睛都冒綠光啊!”
“還是比不上博城主您哪!”
我說:“我比不上你!”
馬說:“我比不上您!”
“咱們倆別互拍馬屁了行嗎?”
我苦著臉道:“你看村長他們都快吐了......”
馬明遠:“........”
馬明遠今年三十七,果然是七級植士的修為,但是卻只有六星銀級冒險者的稱號,因為七級銀甲尸實在難以獵殺,它們非常聰明,懂得找來一大幫的小嘍羅,光是肅清這些低級銀甲尸,已經(jīng)不是普通人能夠做的到的事情了。
這件事也從側(cè)面說明了,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們這么好運,能夠捕捉到一只尸語者,擋住了所有的低級僵尸......
這里順便說一下僵尸智慧的事,之前曾經(jīng)提過,四級銀甲尸已經(jīng)有了不弱于普通人的智慧,但是,智慧這個事情本身是沒有界限的,也沒有標準的,以前我就曾以僵尸智力的問題詢問過阿大,他向我解釋了一下。
僵尸的等級越高,智力越高,這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再高,它也有一個限度,否則,不死書生豈不是已經(jīng)到了大智近妖的境界,那天下間還有誰能制的住它?
僵尸的智力,在七級銀甲尸的時候,會到達一個峰值,這個峰值取決于這只僵尸生前為人時的智力水平,比如說,一個人,他生前的智商是150,那么,當他化為僵尸后,智商會歸為零,只是單純的嗜殺,喜歡吞吃腦子,隨著等級的提升,智商慢慢的增加,10、50、70、100,一直到七級銀甲尸的時候,會達到150的極限值。
然而僅此而已,它的智力只會在這附近晃動。
當然,也不排除一些特殊情況發(fā)生,例如奇遇,薩倫這只尸語者不就是一只有了奇遇的僵尸么?
“對了,阿澤,我很好奇,僅憑你們七人是如何獵殺掉德恩郡城的近萬銀甲尸的?”
與馬明遠聊了一會兒,我們便熟識了,尋思著老是喊官階也麻煩,索性我喊他馬大哥,他喊我阿澤,這樣一聽起來,頓覺舒服多了。
他此言一出,原本熱鬧的行軍隊伍瞬間寂靜了下來,無論是傭兵團、還是穿重甲的士兵們,亦或是四方谷的村民,幾乎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生怕錯過了什么!
“也沒什么,就一個一個的殺唄!”
我訕訕的撓著頭,心道也不知胖子等人將那五十只銀甲尸藏好了沒有,萬一被這幫人看到,還真以為老子和僵尸勾結(jié)呢,不行,得想個辦法提前通知他們才好!
“還跟我保密呢!”
馬明遠哈哈大笑,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阿澤兄弟,這好的去除僵尸的辦法呢,需得推廣,這樣才能讓更多的人在保住性命的情況下獵殺僵尸不是!”
“這個.....”
(姓馬的可真不簡單啊,三言兩語就占據(jù)了道德的至高點,這下老子不回答都不行了!)
“澤哥!”
芩丫頭焦急的道,看她神色,似乎已經(jīng)在替我捏了一把冷汗了!
馬明遠將小芩的表情看在眼里,他故作大度,爽朗的笑道:“沒事,要是實在不方便就算了!”
“哪里!”
我朝芩丫頭笑笑,然后看著馬明遠道:“讓馬大哥見笑了,主要吧,是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得先組織一下語言,這樣吧,薩倫......”
早先龍騰傭兵團過來的時候,我就命令薩倫低下頭,讓它收斂體內(nèi)的尸氣,千萬別在這時候露出了馬腳,它尸語者的身份暫時還不方便被外人知道,如果被一些險惡用心的人拿去做把柄,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薩倫穿著村民們的衣服,一直低著頭,即使騎在戰(zhàn)馬上也是混跡在人群中,是以根本沒被其他人所發(fā)現(xiàn),直到聽我叫喚時,這才突兀的抬起了頭,深藍色的眼珠呈現(xiàn)在眾面前。
“藍眼.....僵尸!”
馬明遠一聲驚喝,幾名傭兵甚至舉起了手中的長槍,眼看著就要朝薩倫身上刺去。
“住手!”
我一聲輕喝,按下他們的長槍,策馬用自己的身體和戰(zhàn)馬將薩倫掩在了身后,大喝道:“馬大哥,你誤會了,它并不是僵尸,而是來自海族的朋友,它有一項特殊能力,可以控制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