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鬼蜘蛛老巢
,植物大戰(zhàn)僵尸 !
聽說在華夏國的古代,這些青樓之類的風(fēng)月場所,大多開在街頭柳巷,生意才會紅火,畢竟,在浩浩蕩蕩的大街上萬一被熟人撣見可不是什么幸福的事情,回家就算籬笆不倒,老丈人也要罰跪的,這德科郡城倒也美妙,國色天香樓、怡紅院、萬花樓、凝香露玉樓大張旗鼓的開在最是繁華的地方,姑娘們花枝招展的在門口拉客。
進(jìn)進(jìn)出出的男淫臉上帶著滿意和自豪的笑容,仿佛能上那暖玉溫香的大床,似乎是得了什么莫大的光榮一樣,也對哦,五個銀幣一次,不是普通人能消費(fèi)的起滴!
像我現(xiàn)在這樣,腰里揣著上萬枚的金幣,咱應(yīng)該屬于這城里的上流人士吧,我露出金票的一角,給胖子看看“說吧,兄弟,你想玩幾飛?只要你開口,整個萬花樓的姑娘我都給你包下來做陪,咋樣?”
胖子沒吭聲,用眼神示意我身后的青青郡主,她正好奇的打量著這里,想來是第一次進(jìn)這種地方,跟劉姥姥進(jìn)了大觀園一樣好奇,不光她是這樣,連同左姐姐》 、芩丫頭都是如此。
胖子不停的朝我擠眉弄眼,有賊心沒賊膽的家伙還敢見色起意?想的美!這種苦差事還是我親自處理比較好,誰讓咱們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我當(dāng)嘛,老實(shí)說,我一點(diǎn)都不覺得委屈!
這萬花樓不愧是柳寒風(fēng)城主的**老窩,姑娘們整體上的素質(zhì)比凝香露玉樓高了不止一個層次,無論是吹拉彈唱這些賦庸風(fēng)雅的活計,還是妞們的臉蛋、爆胸、腰肢,無一不是姿色極佳的上品。
而且都有個普遍的現(xiàn)象,穿的都挺不怕冷,處處鶯歌燕舞,香氣襲人,勸酒調(diào)笑聲此起彼伏,閉上眼睛還以為自己在參加王母娘娘的蟠桃盛會來的!
一排穿著肚兜裹著紗巾的女子從我們身前走過,抖著手絹甩起一陣香風(fēng),各個捂著嘴巴笑著,臨經(jīng)過時還要偷看一眼!
把我們這幾個男人同時撩撥心旌蕩漾,冷不防后面?zhèn)鱽韼茁暲浜撸《颊苏伾凼钦?jīng)的男人!都是官爺,別勾引哥,嫂子會生氣的!
“芩丫頭,今晚咱也這么穿”
左姐姐有意的在芩丫頭耳邊嘀咕一句,聲音恰好被我聽見,頓時心花那個怒放啊——就快凋謝了!
說也奇怪,我們這一郡穿著制式盔甲的城主府親衛(wèi)兵進(jìn)來,這里面卻依舊異常熱鬧,這幫花天酒地的人居然視我們?nèi)鐭o物,難道說兵哥逛窯子是常事?又或者說做為柳寒風(fēng)的轄下頭號青樓,咱們這些府兵過來根本就是常事?
那特蒙這老家伙干什么吃的?以前就沒留意過這里?
我白了他一眼,他老臉一紅:“這個,你知道,調(diào)查這些地方,始終是不太方便”
你妹的,你是盟主啊,又不要你親自來!我看他的腦袋八成是被驢踢過的!
一個老鴇扭著腰抖著手絹跑了過來,情形與凝香露玉樓如出一轍,都擦著厚厚的脂粉,嗲聲嗲氣的能讓人掉下一地的豬皮疙瘩,(拜托,這里是血色大6,你換個十七歲的嫩鴇中不?)
“哎喲,幾位官爺,什么風(fēng)把您們給吹過來了?”
“是陰風(fēng)!”我冷冷道,上前一步,張攀看了我一眼,識趣的退到身后!
“啊?”那老鴇一窒,還沒明白什么意思,我揮揮手“奉城主大人之命,前來公干,快把你們?nèi)f掌柜叫出來,我們有事找他!”
老鴇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賠著笑臉走到了后臺,我咧開嘴!不是笑,是芩丫頭在身后掐了一把!
額,這丫頭太不地道了,我才是主角嘛,這時候當(dāng)然由我來打主場,如果換成張攀,那不就搶鏡頭了嗎?再者說了,這親衛(wèi)兵隊長與普通的親衛(wèi)兵服飾上沒什么區(qū)別,只是腰牌不同而已,張攀不出聲,誰敢來拆穿!
過了不多時,一個走路呈大字形的中年人跑了過來,他戴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眼小如鼠,目光猥瑣,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zhuǎn),卻偏偏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德行,好生叫人厭惡,加上行走間那副烏龜?shù)淖耸剑蠲撁撘粋€龜丞相在世,我要是開青樓,也要找這么號個龜公,生意還悉不火嗎?
他生就副尖鴨嗓子,偏偏還故作正經(jīng)道:“你們這幫差人,不好好當(dāng)值,跑到我這青樓來做什么?”
我假裝打量了一下四周,湊到他耳邊:“萬掌柜,是柳城主吩咐我們過來的!”
“哦?”
他驚訝的嘆了一聲,仔細(xì)的打量了我們,好在我們偽裝工夫做的不做,這一聲的親衛(wèi)兵鎧甲如假包換,是以他不再懷疑,朝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招招手:“這里不方便說話,跟我到內(nèi)室!”
我得意的朝身后看了一眼,這種隨機(jī)應(yīng)變的事情,叫張攀那個大木頭可做不來,否則也不會在特府潛伏了那么多年,還三級植士的修為,卻依舊只是個小小的牢頭!
這里又不是地球,沒有先進(jìn)的竊聽器和對講機(jī),你讓我坐到張攀的肚子里給他支招啊?辦不到!還不得我親自來!
這個頂著烏龜腦袋,戴著綠帽子,走路還一副王八樣的萬掌柜,帶著我們穿過大堂,走到一間不起眼的房間前面,我看了看頭頂?shù)呐崎w“天香閣”。
他推門而入,等我們走了進(jìn)來,掩上房門,微弓的背部突然直了起來,居然還有那么一點(diǎn)上位者的氣勢!
這個該死的龜公站到了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不習(xí)慣抬頭看著低級人員說話,城主大人叫你來找我所謂何事!”
我心里罵了一句娘,看來這個脾氣和毛病甚多的龜公大人,倒還是個高級人員,絕對是柳寒風(fēng)的心腹,應(yīng)該知道不少的秘密!
嗯,為了大事,咱忍他丫的(其實(shí)我多想找塊磚頭削死他丫的,然后再踩著他的臉狂笑三聲!這樣他就非得抬頭跟我說話了!)
我扶劍而立,不卑不亢道:“奉城主大人之命,帶這位張大叔前來,城主大人說了,照張大叔的要求辦,這是原話!”
“我要見我的兒子,張白枝,狂斧學(xué)院的學(xué)員,被你們抓到哪里了?”
張大叔從眾人背后走了出來,那萬掌柜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細(xì)細(xì)的想了想,心下便明白了幾分,拍了拍巴掌!
“啪”“啪”“啪”
三響過后,我們聽到有門打開的吱呀聲,兩個蒙著臉的黑衣人扶著一個十多歲的少年從屏風(fēng)后面走了出來,少年雙目微閉,張大叔一看到他,便熱淚滿眶,恨不得立馬撲上前去,這必是他的兒子張白枝無疑!
萬掌柜甩甩腦袋,示意兩名黑衣人放開張白枝,張大叔早迫不及待了,上前一把將少年摟在了懷里“白枝,白枝,你怎么了?”
“放心,他只是昏迷過去了,依舊是細(xì)皮嫩肉的!這幾天好酒好菜的招待著他,肉可沒少吃”萬掌柜冷冷道:“城主大人有沒有其他吩咐,你必須一字不漏的告訴我,諒你們也不敢耍什么花樣!”
“這倒沒有,城主大人只是說,全聽?wèi){這位張大叔的,其他我一概不知!”做戲就得做全套,該知道的事情我知道的差不多了,沒必要和這家伙繼續(xù)糾纏下去。
“張大叔,既然城主大人已經(jīng)把你兒子交還給你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咱們先回去復(fù)命了!”
“可是,澤…澤少爺已經(jīng)去世了,這孩子又昏迷不醒,誰來替我醫(yī)治他,萬掌柜,你得把我的孩子喚醒啊,是不是喂他吃什么毒藥了,解藥呢?”
我心嘆好險,這張大叔肯定是激動壞了,差點(diǎn)就露了餡,不過他反應(yīng)倒也快,澤少爺去世?這算不算咒我?我呸,天官賜福,百無禁忌!
“放心吧,他只是被迷香弄暈了而已,要不了多久自然會醒過來,我萬掌柜什么身份,會和你一個拉黃包車講大話嗎?沒事就趁早滾蛋!”
龜公下了逐客令,我們便不再久留,略有禮貌的拱手告辭!
從天香閣中出來,有意的多看了一下這里的環(huán)境,咱們現(xiàn)在的處境是如履薄冰,不多長個心眼,真的會死的很慘的!
再到大堂時,這些花姑娘們卻不再對我們拋媚眼了,想來知道我們和這些嫖客不是一路人,卻不知是把我們劃分到了城主心腹的范圍內(nèi),還是真正公來公干的親兵!
出得大門,張大叔背著他兒子朝玄武街的貧民窟走去,張攀在我的授意下,有意的安排黑白雙俠跟在他們身后,而我們一大家子人,這下卻沒的地方住,只好移駕城主府,附近有個親兵別院,正是打入敵人內(nèi)部的好去處。
半路上,人聲鼎沸,看到我們這些人的裝扮和氣勢,紛紛避讓開來,也難免多了一些白眼和憤恨,好在我早已經(jīng)把頭領(lǐng)的位置讓給了張攀,就讓他來飽受這些仇恨的目光吧!
親衛(wèi)軍的宿舍在城主府邊上,我們八人早已安排好了在一個房間,張攀就比較牛叉一點(diǎn),單人間(沒有空調(diào)),還有一個丫鬟全方位服侍(你懂的),整的我都想弄個親衛(wèi)隊長干干!當(dāng)然,這話對口不對心,你懂的,芩丫頭這么好,給我一百個丫鬟我也不換!(一千個?你拿來試試!)
掩上房門,投下幾顆土豆雷在門后,以防有人監(jiān)聽!
大家都脫掉了沉重的盔甲,芩丫頭也取掉頭盔,火紅色的長得以釋放,真美啊——要是屋子里就我們倆人就好了!
“大家剛才注意沒有,萬花樓里那兩名黑衣人,手臂上都有鬼蜘蛛的印記,而且,他們沒有植靈力的修為!”我正了正顏色,挺嚴(yán)肅的道!
“確實(shí)如此,剛才那印記我也看到了!”青青點(diǎn)點(diǎn)頭!
“那我們還等什么?澤少爺,干脆殺上萬花樓,抓住那幫混蛋,我就不信逼不出柳寒風(fēng)那老賊的罪證!”
說這話的是張攀,這孩子已經(jīng)憋壞了,拳頭、額頭上都是青筋,跟剛才判若兩人,幸虧在萬花樓是我打的頭陣!
拍拍他的肩膀,道:“別急,你先幫我查清楚,從白虎街的萬花樓,到青龍街的失樂園,有沒有捷徑或者暗道可以走,我懷疑這兩個地方是通著的!”
看他那副激動的模樣,這事多半還得交待別人去辦,“也罷,芩丫頭,一會兒我們出去打探一下,你們在這里好好休息,等特叔叔的消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