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漁翁啊漁翁
,植物大戰(zhàn)僵尸 !
從護城河經(jīng)過水下通道趕到花園的水塘,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悄悄的從水面探出頭,瞅瞅四下無人,巡夜護衛(wèi)早已經(jīng)被撤去,我們趕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的朝西院奔去。
這只可愛兼價值連城的小豬,一直被所在左姐姐的懷里,她‘殘忍’而無奈的捏緊了它的嘴巴,它的四肢小蹄子急的亂蹬一氣,在左姐姐胸口上留下不少豬蹄印!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咸豬手’?
經(jīng)過走道時,冷不防從邊上蹦出來一道人影,嚇了我們一大跳。
幸好我等都是能走夜路打家劫舍的強悍人物,神經(jīng)堅韌,線條粗,沒有喊出來,尤其是看清了那人一臉欠扁的模樣,不是特蒙還有誰?
“拿到了?”他小聲問道:“我就知道你們準行,護院都被我調(diào)開啦,快跟我過來!”
我面無表情的走在他身后,三個女人哈欠連天,早先抱上小母豬的那份精神勁兒,已經(jīng)拋到了九霄云外,我心里偷著樂,咱白天修煉忘記了時間[ ,等同于一直在睡覺,這三個人可是快一整宵沒有合眼了。
都說熬夜是女人的天敵,那這只小母豬,豈不是三大美女的撒旦了?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和特叔叔商量商量下一步的動作!”我朝她們?nèi)苏f道!
“好啊!”朱麗葉道
“現(xiàn)在才說,小壞蛋,來,把這小小壞蛋接著,快累死老娘了”左姐姐哼哼道
小小壞蛋?指的是小母豬么?跟小壞蛋有什么關(guān)系?我有點跟不上她的節(jié)奏了!
“澤哥,你也早點休息”芩丫頭朝我說道,我點點頭,她們?nèi)讼嗬^離去。
從左姐姐手中接過小豬,俺有樣學樣的掐住它哼哼唧唧的豬嘴,恨不能再找一根繩子把它捆起來,它大爺?shù)模±颂阕吁叩奈倚乜谡嫣郯。?br/>
不曉得左姐姐有沒有受傷哦?需不需要人幫她揉點藥油呢?
我躲在特蒙的身后,小豬被藏在我和他的中間,有意的避開護院和早起的家丁,來到了特蒙的書房里。
和特蒙說了一下拿回小豬的經(jīng)過,他拂著那一縷山羊胡須,笑著說原來是這樣,老蔣可是我的生死兄弟,有他出手,那是鐵定萬無一失的了,那仙人掌,在整個植師境界里都是極高級的植物,吐出的尖刺連一般銀甲尸的腦殼都能扎透,何況是人!
這點我早就知道了,還消你說,我直覺得特蒙和蔣天笑都是大老粗,兩個人都查出了實情,卻不肯通通氣,若是我們今天魯莽一點!結(jié)果就有三個
一,我們?nèi)患獯淘屏四X袋
二,蔣天笑被重力區(qū)域壓制后,又被倭瓜砸人半身不遂,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
三,兩敗俱傷,全部死翹翹!
一把放開小豬,它撒開腿丫子就四處狂奔,躥來躥去,撞翻了三只沒長眼睛的凳子,打破了四個無辜的花瓶,終于累了,消停下來,縮在角落里拱著地上的黑土。
特蒙看著它,兩眼放光,跟見了親生女兒一般,一翻手,變出一根水靈靈的白菜,扔到墻角,不想那小豬湊過去,聞了聞,鄙夷的看了一眼特蒙,撅著屁股就跑開了。
特蒙很受傷,訕訕的笑笑。
“大概是雷錘商會的人已經(jīng)把它喂飽了吧!”
少來,你聽說過豬有吃飽的時候嗎?總之我是沒有聽過!撇撇嘴,不以為意,我朝他問道:“特叔叔,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這只小豬,你不會就養(yǎng)在書房里吧!”
人家說的好,寧惹君子,莫惹小人,方才小豬打翻凳子和花瓶,已經(jīng)惹了不少的家丁前來查探,都被特蒙給糊弄過去了,但是,經(jīng)常這樣下去,豬哼的聲音肯定會被別人聽到,而且,這只母豬的來歷不簡單,以后它總得下崽吧,一下崽,你總不能說天上掉下個母豬吧!
這事啊,早晚還得被雷錘商會那個小人給惦記上!
“放心,這點難不倒我”他自得的一笑,道:“我已經(jīng)命劉管家抓緊時間,在北院修葺一件密室出來,到時候再從我武神廟挑幾名好點的徒弟過來保護,包管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事到如今,也只好用這個辦法了!
特蒙不停的跟著小母豬的屁股后面轉(zhuǎn),這讓我很是無語,或許血色大6的人本就是如此,像我們地球人,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甚至母豬上樹的圖片都見過,這只小母豬的對我的誘惑力,能有他萬分之一就不錯了。
“特叔叔,昨天城主府那邊有什么情況沒有?”
青青的委任狀就要到了,如果我是柳寒風,這個時候,只會采取兩種措施,一是收拾行囊,帶著所有的財富準備跑路,二是再次不擇手段的對青青進行一系列的暗殺!
如果他選擇前者,我們就要加以阻撓,不讓他逃出德科郡城,如果他采取后者,我們就得更加小心謹慎,被人算計的感覺尤其不爽,柳寒風十足奸詐,我相信他絕不會就此罷手!
“倒是沒有什么情況,姓柳的呆在城主府里一天沒出來!據(jù)說是粒米未進,不曉得在搞什么勾當!”特蒙答道。
粒米未進?人家可以召喚水果的,不過,如果有米飯的話我也不會只吃水果,在這大6上吃膩了,如果以后回到地球上,估計再也不會買水果吃了!扯遠了,那柳寒風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會不會是又在策劃什么陰謀呢?
“阿澤,你有什么好的計劃沒?”
“暫時沒有!”
我又不是《無限恐怖》里的楚軒大校,這特蒙養(yǎng)成了壞習慣,一有事情就問我有什么主意,自己都懶的動腦筋了!
“特叔叔,你要找人嚴密監(jiān)視城主府,尤其要查清楚柳寒風的去向,千萬別讓他輕易出城,如果他要強行出城,你要想辦法,哪怕不擇手段也要把他留下來!”我鄭重道
“你是怕他攜款私逃?”
“這是明擺著的事!”
“好,都聽你的!”
這件事情確實已經(jīng)很明了,張攀等人已經(jīng)在城主上演無間道,等他們查出了確鑿的證據(jù),就是我們向柳寒風攤牌以及宣戰(zhàn)的時候,雖然在德科郡城,可以說的上他是一家做大,但是,咱們可以揮群眾的力量,推倒他!
推倒這個詞好像用的不大合適,反正就是那么個意思,你懂的!
但光這么等待著那幾個人去查證也不是辦法,畢竟敵人的陰險是無孔不入的,最好的辦法還是主動出擊,偏偏我們暫時又不具備那個實力。
楚軒大校說,智也是力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還是極高級的那種,偏偏我現(xiàn)在就是抓耳撓腮也是無計可施,端的讓人心急!
驀然,眼角掠過那一頭拱著泥土的小母豬!
我心下一沉,有了!
皺著眉頭,詳細的思考一番,對了,對了,嗯,就這么辦,雖然還差點火候,但是,不失為一個妙計!
我看向特蒙,他正樂呵呵的逗著小母豬,眼里倒沒有多少金幣的光芒,反而類似于那一種久違的童真,這個世道,這個大6,真讓人蛋疼!
“特叔叔,這頭母豬,咱們送人好不好?”
他急的一下子躥了起來“你不是燒了吧?開什么玩笑呢?”
我額頭開始滲出了冷汗,和腦神經(jīng)不夠達的人談什么智謀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得解釋,得想辦法讓他明白你想做什么,這比想出這個智謀還要費腦子。
“老特,這只小母豬我們從誰的手上搶來的?”
他疑惑道“老蔣啊,不是他送的嗎?”
我不耐煩的撇過頭,罵了一句娘,回過頭:“這原本是屬于誰的?”
“老蔣他的生死兄弟!”他咧開嘴:“這回我答對了吧”
“你大爺,雷彪那老***!”
特蒙黑著臉,看那樣子很想一口把我吞下去“你罵我!你居然敢問候我大爺!”
我的冷汗越流越多了“沒有,老特,咱倆什么關(guān)系了,那是口誤,口誤,我是想說他大爺!”
特蒙砂鍋那么大的拳頭伸到我的面前,捏的咯咯作響“少蒙我,我老特在德科郡城是出了名的聽力好,你剛才就是罵我了,你可得給我解釋清楚,到底有什么計劃,說的不好,我賞你一老拳!”
我摒住呼吸,盯著他,一動不動,他也保持瞪著我的姿式,持續(xù)了半分鐘左右。
“還差一點點”我掐著手指頭道
“什么?”
“還差一點點!”
他疑惑道:“差什么?”
“眼神!”我指著他的眼睛道“眼神再兇狠一點,就真的像火了!”
他咧嘴笑了,雷了我一拳“靠,都被你現(xiàn)了!”
現(xiàn)個鳥,老子是瞎蒙的,后背都被冷汗給打濕了,鬼知道你有沒有底限哪,交朋友就是如此,萬一碰到朋友的底限,不小心罵錯了對象,非得找個臺階和借口胡蒙過去不可,我可真是精明啊!
“阿澤,你的意思是,把這頭小豬送給柳寒風,然后讓雷彪那家伙和他狗咬狗,一嘴的毛,咱們再來個漁翁得利?”
我點點頭,行啊,這小子,學到不少東西了,還會用成語了,小學畢業(yè)證可以拿到手了!
“沒錯,雷彪和柳寒風的關(guān)系到了哪一步,我們不好說,但是,這次死的可是雷龍,雷彪剩下唯一的兒子,他雷家老三無后了!如果這頭母豬再落在柳寒風的手上,任他們關(guān)系再好,恐怕也要反目成仇吧!”
特蒙眼前一亮,道:“那倒是哦,以雷彪的性格,肯定會懷疑柳寒風,偏偏柳寒風又斂財無數(shù),嗜錢如命,他不解釋還好,越是解釋就越是掩飾,這事如果鬧的大了,基本上就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
“我說阿澤,你那小腦袋瓜子怎么長的,咋就那么多花花腸子,你是不是吃過什么好東西啊?想我特蒙文武雙全,武功智謀在德科郡城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怎么就想不出這么好的主意呢?”
“這個,特叔叔,我從小就吃腦靈通,又用腦黃金、白金搭檔,當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不過那些東西都是我們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找遍整個血色大6都沒有,您老就死了這條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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