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不留情面
,總裁,離婚請簽字 !
中午馮姨接到老宅打來的電話,說燉了乳鴿湯,叫她去老宅吃午飯。
那一千只鴿子也才喂半個多月吧,這么快就能吃了嗎?
說實話那么可愛的小東西,讓她吃,還真有些于心不忍。
到老宅快一點了,祁爺爺和祁新一直等她到了才吩咐廚房端菜上桌,餐桌上很豐盛,祁新也做了幾道菜,這道乳鴿湯就是她親手燉的。
“爺爺和沫冉多喝點這湯。”餐桌上祁新熱絡(luò)的幫林沫冉和老爺子一人盛了一碗。
“謝謝,你也多喝點兒。”林沫冉急忙伸手接住,往碗里瞟了眼,幸好只是湯,要是有只鴿子的小爪子估計她怎么都不敢喝下去。
這是祁新來祁家后,第一次跟她同桌吃飯。
席間就見祁新不停的給爺爺還有她夾菜,本來氣氛還算愉悅的,祁新忽然笑瞇瞇的冒出一句:“沫冉一定要多吃點兒,好早點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少爺,你看你太瘦了。”
老頭的臉色暗淡了幾分,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林沫冉從來沒見過老人在她面前露出這種神色,隱隱透著失望和傷心,不再是以往純粹的疼惜。
“好,謝謝,我,確實太瘦了點兒。”她努力忽略掉心底的壓抑感,只覺得這個祁新說話也太直白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就聽老人忽然開口,對著她說:“這鴿子湯確實好,以后讓馮姨每天過來抓幾只煲點湯。”
“嗯,好的,爺爺。”
“爺爺..”祁新很隨意的插話道:“午飯后,您把戶口本給我一下。”
“要戶口本做什么?”老頭有些煩躁的放下了筷子,沒有半點食欲了。
女人答得自然:“我想去辦張身份證,準備找份工作。”
“嗯。”老頭思考了一下,很是贊成:“也好,下午讓張伯陪你一起去。”
聞言,女人微微愣怔,她沒想到老頭也就說了這么一句,然后就沒下文了!
“爺爺和沫冉幫我建議一下,我找哪方面的工作比較適合呢?”
林沫冉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不好插話,‘我又不知道你有哪方面的一技之長,能提什么建議?’
女人暗示的這么明顯,祁爺爺應(yīng)該也聽懂了吧,她想去祁氏上班。
只聽老頭開口道:“這么大個A市,總會有合適你的工作,不急,慢慢找。”
沒想到老頭會是這樣一番不咸不淡的話。
“...爺爺說的是。”女人垂下眼眸,繼續(xù)吃飯。
林沫冉來祁家四年多了,這餐飯吃的從未有過的壓抑。
午餐后,來了三個特殊的客人,兩男一女,都是外國人,祁爺爺一直在書房里招待這三個客人,神神秘秘的。
晚上,祁尊剛進屋,手機又響了,每次聽見他的手機響,林沫冉都有些排斥感。
他看了眼號碼,接起電話:“什么事?”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他扯領(lǐng)帶的動作僵住,掛斷電話后,抬頭看著她,神色有些歉意道:“早點睡,我要出去一下。”
“很急的事情嗎?必須要現(xiàn)在出去嗎?”林沫冉抬手幫他把領(lǐng)帶取下來,顫抖的手暴露了她的擔(dān)憂。
展躍受傷還躺在醫(yī)院里,如今他每次晚歸,或者晚出,她都擔(dān)驚受怕的失眠。
“對..”祁尊定定的看著她,神色有絲掙扎,像似有些不忍,忽然一把摟住她的腰,往懷里一帶,纏綿悠長的就是一番深吻。似乎每次他有所隱瞞、或者無法解釋的時候,都是這個方式拒絕著她。
馬上十點了,祁尊離開的匆忙,身后跟著不少保鏢,祁家醫(yī)院的方向。
祁尊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手術(shù)室的門緊閉,展凌身穿白大褂坐在手術(shù)室的門口,傷患展躍捂著胸口也守在手術(shù)室的門口。
老管家神色擔(dān)憂的來回踱步,氣氛隱隱透著緊張。
“老頭這次,挺不過去了嗎?”祁尊走過去問著展凌,淺淡的語氣,透著憂傷。
“不知道..”展凌整個人懵逼的狀態(tài):“我趕到的時候,沒有看見人,在里面實施搶救的聽說是三個國外的專家。”
“國外專家?”祁尊眉頭輕輕一皺,看向了老管家:“怎么回事?”
“少爺,這三個專家是老爺子專門從國外邀請過來給少奶奶看身體情況的,也不知道下午在書房談了些什么,老爺子一口氣沒緩上來,還吐了血,情況實在危急,所以就沒給展凌打電話,讓這三個專家著手搶救了。”
張伯這話很明顯是在暗示展凌搶救展躍的事情,怕展凌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
不一會兒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黃發(fā)碧眼的外國男醫(yī)生走了出來,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問道:“請問,誰是祁尊?”
這句話讓候在門外的幾個人同時僵住,氣氛又緊張了幾分。
祁尊抬步走了過去:“我。”
“你進來一下吧。”
醫(yī)生這句話,展凌、展躍、老管家也擠了過去:“老爺子怎么了?”
醫(yī)生指了指祁尊,費力的說道:“就他進來。”
“抱歉,這家醫(yī)院由我負責(zé),我想我有資格加入搶救工作。”展凌神色一冷,就要進去。
“Sorry,這是老人的意思。”
這情況,隱隱有些怪異。
祁尊淡淡一個眼神,示意展凌退下,抬步進了搶救室,他這一進去就是大半個小時,誰也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幾個人焦急的等候在外面。
擔(dān)憂老頭這次是不是挺不過去了。
不一會兒手術(shù)室的門忽然打開,祁尊步伐不穩(wěn)的從里面躥了出來,他臉色發(fā)紅,雙眸冒著怒焰,氣息不穩(wěn)。
“尊!”展凌、展躍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扶住了他,展躍瞬間警惕起來:“怎么回事?”
“尊少!”跟著祁尊過來的一票保鏢迅速的圍了過來。
展凌一看他這情況心下頓時明了,這是被注射催/情/藥了,而且劑量不小。
糟了!老頭還是等不及了,這是準備提取祁尊的精/液找代理孕母嗎?
難怪老狐貍不讓他進手術(shù)室!
祁尊甩了甩發(fā)昏的頭,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雖然全身都是暴戾的氣息,神態(tài)卻有了幾分妖嬈,雙眼迷離,他一把揪住了展凌的衣領(lǐng),喘息著擠出兩個字:“沫冉..”
這兩個字兒,就連不通醫(yī)術(shù)的一票保鏢都明白咋回事兒了。
老管家張伯的神色仿佛一滯,張了張嘴,擠出句:“...少爺,您別怪老爺子,人老了就容易犯糊涂,他也為了祁家,為了你啊..”
管家話音未落,手術(shù)室里傳出老頭的怒吼:“混賬!你給我站在!”
老爺子拄著拐杖顫巍巍的走了出來:“這事兒,可由不得你!祁家不能斷送在你的手里。”
老頭身后緊跟著出來了七八個鼻青臉腫的外國男人,還有三個身穿白大褂的外國專家,此時三人驚恐的表情,有兩個臉上也掛了彩。
展凌頓時感覺一個頭兩個大,老頭這次是真的太過火了,比起撮合祁尊跟沫冉的婚事還過分,他都忍不住情緒了,怒喝道:“祁爺!您這是做什么呢!這種事情能勉強嗎?您是不是老糊涂了!”
“你小子給老子滾開!”老爺子氣勢更勝展凌一籌:“他若是能聽勸,老子何苦這樣!”
展躍神色一凜,眼露殺氣,捂住胸口的手緩緩放了下去,快速的移步到了祁尊的身前,沖著身后的人問了句:“爺,沒事吧?”
祁尊再次甩了甩發(fā)昏的頭,一滴滴汗水順著臉頰往衣領(lǐng)里流,剛才經(jīng)歷了一番打斗,這會兒已經(jīng)撐到了極限,只感覺身體快要暴烈般,腫脹難耐,他冷冷的四個字幾乎是從喉骨里擠出來的:“不留情面。”
說完,他腳步發(fā)虛的往電梯走去,身后只跟了兩個保鏢,其余的堵了手術(shù)室的門。
遠遠的還聽見身后老頭的怒吼:“混賬東西!你給老子站住!”
展躍走到老頭的面前,語氣里帶著笑意,眼神卻是極認真的:“祁爺,您三年前使手段讓尊少娶了沫冉,如今又用同樣的手段想讓尊少留個后,您都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能不能消停點啊?一定要弄個爺孫反目嗎?”
說完強硬的把老頭從手術(shù)室門口扶了出來,對著身后一招手:“尊少的話沒聽見?給老子揍。”
“你們敢!”老爺子頓時暴怒:“都給老子退下!”
“祁爺,對不住了!這次是您過分了。”竟然沒有一個人聽從老頭命令的。
不一會兒就聽見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當著老頭的面,把這群外國打手和三個專家,打得鼻青臉腫,丟垃/圾似的扔了出去。
祁尊一上車,神色迷離,意識開始有些渙散了,他仰靠在后座,抬手兩把扯了純白襯衫的紐扣,一顆顆汗珠順著胸膛往腹部滑落,這副樣子實在勾/人,嗓音性感沙啞的兩個字:“回家..”
“是!”保鏢從后視鏡里把后座的人瞟了眼,實在不敢再耽誤,這得打了多大劑量的藥?
一腳油門下去,路上飆車無數(shù),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桃苑居。
祁尊跌跌撞撞的上了樓,一掌推開臥室的門。
臥室里沒人!
他喘息著,準備往書房去找,一回身就見身后的人兒,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他:“你怎么...唔...”
她話還沒問完被他猛然一把箍住,低頭就堵了她的唇,力度大的恨不得掐斷她的身子,耳邊只有他粗重的喘息聲,異常炙熱的吻。
他的身子滾燙,擁著她跌倒在床上,刺啦兩聲,她的睡裙被粗暴的撕開,幾下就除去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只聽他沙啞的喚了聲:“沫冉..”沖進了她的身體,急切而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