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他山之石
現(xiàn)在我總算是把溫如玉的心態(tài)了解得一清二楚,其實她跟我一樣,都把對方供在心里當(dāng)做神一般的存在,僅僅只是患得患失,打點擦邊球沒關(guān)系,要想邁出實質(zhì)性的那一步,總覺得還沒準備好。
我多次臨門一腳時嘎然止步,主要考慮的就是溫如玉的感受,總怕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碎了一地,而她對我居然也是這樣,更多的是考慮她的形象,千萬別在我的心中崩塌。
溫如玉嘆了口氣,苦苦一笑:“人真的挺矛盾,看那些外國的小電影時,總覺得那些女人很傻,很惡心,什么樣的動作片都敢演。細細想來,她們倒是挺幸運的,能夠肆無忌憚地放逐自己不說,還把自己最美麗的身體,和最美好的年華,永遠記錄在了電影里,老的時候回味起來,那該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呀!”
暈呀!
表面風(fēng)姿卓著,優(yōu)雅賢淑的溫如玉,居然還有這種心態(tài)?要不是偷聽她們閨蜜之間的交流,我永遠也不知道她有這種想法。
張清月嘆道:“可不咋滴,不過這與國家的風(fēng)俗和傳統(tǒng)有關(guān),她們國家小,人口少,要想維持民族的繁衍,也就不得不劍走偏鋒了,其實這與開放不開放沒一毛錢關(guān)系。”
張清月這話說的一點不假,一個小小的鄰國,為了自己民族的生存與發(fā)展,不得不因地制宜,制定出有利于自己的國策,這是我們大國國民所無法理解的。
在古代,我們的這個小小鄰國,不同的島嶼上,生活著不同的部落,他們?yōu)榱藘H有的土地和海洋資源,不斷的掀起血雨腥風(fēng)的掠奪戰(zhàn)爭。
由于戰(zhàn)爭和海難事故的頻發(fā),使得許多部落人口的銳減,為了生存和繁衍后代,各個部落都自發(fā)地實行通婚、群婚和走婚的策略,而且為了配合這種策略的推廣和實施,甚至讓文人墨客們,編撰出一部有關(guān)群島國土的來源,都是兄妹在一起瞎搞后的產(chǎn)物。
他們捏造出兩個天神是親兄妹,這對親兄妹來到東海之上玩耍,哥哥問妹妹:“你的身體長成了嗎?”
妹妹說:“我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長成,只有一處沒有合在一起。”
哥哥問道:“正巧我的身體也都長成了,但有一處是多余的,如果把我多余的地方,塞進你的未長合的地方,就會生產(chǎn)出一片流動的大地,漂浮在蔚藍的大海之上,你看怎樣?”
妹妹答應(yīng)了。
于是他們在彩云之間結(jié)合在一起,在東海之上誕生下了許多島嶼,又在那些漂浮的島嶼之上,繁衍出了他們的民族。
這事如果出自外國人的嘴,還以為是故意黑他們,可他們自己奉為經(jīng)典的第一部神話傳說,講的就是這個故事,其目的,就是為了之后他們的通婚、群婚和走婚政策,提供歷史的依據(jù)。
溫如玉并不了解鄰國的這段歷史,和這個神話傳說,顯得很不自然的說道:“要說他們實行通婚、群婚和走婚政策我信,但說他們國家各個家庭都瞎搞,我覺得還是有人故意黑。”
張清月笑道:“現(xiàn)在他們國家的人口多了,要說家家戶戶瞎搞,那當(dāng)然是夸大其詞,但在古代的時候,還真是那么回事。我在北海道的時候,就聽當(dāng)?shù)厝苏f過一句諺語:女婿最大的情敵就是自己的岳父;婆婆最大的情敵就是自己的兒媳婦!”
溫如玉開始恐怕恨我一樣,一下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句諺語是什么意思?
等她回過味來之后,驚奇道:“我去,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覺你胡說八道的時候,居然還是特么一本正經(jīng)?”
“我真的沒有騙你!除了部落之間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和長年累月的血腥屠殺,再加上海難事故,使得原本就不富裕的人口驟減,尤其是男丁的減少,讓他們感覺到部落的生存和繁衍危危可及,所以每個家庭都不得不響應(yīng)部落的號召,開始通婚、群婚和走婚制。”
“你剛才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
“問題是他們原本家庭觀念很強,而且等級分明,可通婚、群婚和走婚制在確保生命繁衍的同時,對家庭的破壞力也是巨大的,尤其是統(tǒng)治階層自身的人口本來就是少數(shù),為了保持血統(tǒng)的純正,他們的家庭亂搞,其實就是從皇室開始的。”
這個事情我也聽說過,對于皇室而言,他們不能跟平民通婚,群婚和走婚,只有在內(nèi)部成員之間那個啥了,所以近親在一起做那種事情,再正常不過。
而許多平民的家庭也是一樣,既然是在本部落實行通婚、群婚和走婚制,男子夜晚又能夠到多遠的地方去走訪女子呢?
如果不是游獵或者出海打魚,他們在定居的情況下,晚上游蕩的范圍方圓不過三十里左右,如此一來,近親就很難避免。
上至天皇下至平民百姓,異母兄弟姐妹之間結(jié)婚甚至是非常頻繁的事,這些可見于歷史的記載,甚至同母兄弟姐妹在一起的事時有發(fā)生。
正因為如此,我們這個鄰國的家庭觀念和成員個性,都遭到了毀滅性的顛覆,使得絕大多數(shù)人失去家族個性的特征,整個民族都顯得特別單調(diào):女人含忍內(nèi)斂,男人狂躁偏執(zhí)。
溫如玉眨巴著眼睛問張清月:“你旁征博引的講了一大套,不就是鼓動我跟二虎那個啥嗎?我就不明白了,是大虎給了你什么甜頭,還是二虎給了你什么藥,你丫的居然中毒這么深,非把我往火坑里推不可?”
張清月嘻嘻一笑:“第一,人家鄰國近親都沒事,你跟二虎八桿子打不到一塊,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第二,你要是在二虎那里開辟出一條通道,說不定將來我也有機會呢?這就叫真人玫瑰,手有余香!”
“去!弄半天你是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呀?”
“弄半天你不傻呀?”
“那什么,”溫如玉突然壓低聲音說道:“你給我講的這些道理,回頭去對二虎說,讓他主動一點。”
“哈哈,暴露了不是……”
“噓——,小點聲,別讓他聽見了。”
張清月也壓低聲音說道:“我要把這些故事講給他聽,萬一他一激動,直接朝我撲來,你可別怪我近水樓臺先得月呀?”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