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十八線男藝人黑化了(二十五)
阮喬回到家里的時候, 季北已經(jīng)回來有會兒了,做好了早餐正在等她。
季北或許以為她只是去外面走走,因此并沒有問她去了哪兒, 只是將碗筷放在了她的面前,讓她坐下吃早飯。
阮喬剛哭過, 怕被季北看出來,就只低頭喝粥,沒有抬頭。
季北卻還是注意到了, 拉開她身邊的椅子, 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眼角,問:“怎么哭了?”
阮喬握著筷子的手緊了下,才轉(zhuǎn)頭看向他,說:“我……剛才去外面買咖啡, 回來的路上不小心將咖啡灑。”
早上些涼,阮喬下樓時還穿著他的淺色外套, 此時袖口的地方已經(jīng)沾了些咖啡的污漬,她清澈的眼眸似乎也帶了些低落色彩。
阮喬就是這么容易哭的性子,季北沒有懷疑,只是好笑地將摸了摸她的頭, 說:“先把早餐吃, 待會兒我陪你再去買。”
阮喬“嗯”聲,不敢對上他帶著笑意的柔和眼眸。
就在這時, 季北的手機響, 他起身去了陽臺接電話。
電話是崔均打過來的,他的語氣帶了些猶猶豫豫:“北哥,我聽秦爺身邊的人說些事,是關(guān)于嫂子的, 我想得跟你說一聲……”
崔均本來只是夜總會的普通員工而已,根本接觸不到秦爺這樣的大佬,因此通過季北的關(guān)系幸見過秦爺一面,他就開始努力想攀上秦爺,自然要先和秦爺手底下那些人打好關(guān)系。
結(jié)果,就從秦爺身邊的人那兒聽到了些關(guān)于阮喬的事情,才震驚地發(fā)現(xiàn)阮喬竟然是秦爺親外甥的未婚妻,家世自然也比他以為的還要好。
他還聽說阮喬就是逃婚出來的,她哥哥已經(jīng)過來找她回去了。
崔均擔心季北會因此觸怒秦爺,這才趕緊給他打電話。
季北聽著,散漫的情漸漸散去,像是籠層寒霜。
崔均在那頭憂心忡忡:“北哥,你打算怎么辦?”
季北沒有回答,掛電話。
他轉(zhuǎn)頭看向在餐桌邊吃早餐的女孩,她吃東西的動作很秀雅,小口小口地咬著三明治,只是眼神些空茫,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
他的眼眸幽深,看不出什么情緒。
阮喬正發(fā)愁該怎么才能將分手這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卻忽然察覺到了季北的視線,她轉(zhuǎn)頭看向他,隔著陽臺的玻璃門,他的情似乎幾分不的淡漠,她心里跳。
沒等她看清楚,季北卻已經(jīng)朝她走過來,他的態(tài)輕松散漫,并沒什么異樣。
“小喬……”他走到她身前,右手搭在了她的椅背上,忽然俯下身看著她,手指柔情地撫摸著她的臉,說,“這些天我太忙,都沒時間陪你,下午我?guī)闳ビ螛穲鲈趺礃樱俊?br/>
他的唇角帶著笑,柔和而溫暖,讓人舍不得拒絕。
阮喬答應(yīng)下來,還沒到最后的期限,她還可以繼續(xù)拖延,等拖到拖不下去的時候再說。
到了下午,阮喬就和季北起出門了,因為是坐摩托車,她就沒有穿裙子,而是穿條短褲。
她的腿很漂亮,膚白如雪,纖細修長。
季北扶她上車的時候,目光就不動聲色地滑過她的腿,隨后才上車。
車子猛地竄出去,季北開車的速度一直那么颯,快得讓人難以承受。
阮喬只能緊緊地抱著季北的腰,害怕自己會被甩出去。
十幾分鐘后,阮喬就站在了游樂場的門口,今天正好是周末,游樂場里很擁擠,不過大多是父母陪著小朋友來玩。
走進去以后,阮喬就看見群小朋友在那兒排著隊買棉花糖。
棉花糖像是白云樣柔軟美麗,小朋友口咬下去,就露出了純真無邪的開心笑容。
這笑容很治愈,讓人原本壓抑的心情也忽然松緩幾分。
就在她盯著人家小朋友開開心心吃棉花糖的時候,她的眼前也忽然多出了團潔白如雪的棉花糖。
她詫異抬頭,就對上季北張揚帥氣的臉,他眉梢輕輕一挑,帶著笑意看她:“別人家小朋友都有的,小喬當然也要。”
阮喬:“……我又不是小朋友。”
話雖這么說,她還是有些驚喜地將棉花糖接了過來,低頭咬了口,甜蜜柔軟的感覺在口中彌漫開,她的情也明朗許多。
季北卻牽起她的手,邊穿過喧鬧的人群,邊問:“小喬想玩什么?”
阮喬就四處看看,前頭打槍的攤子前很多人,每一槍射擊時發(fā)出的聲音聽著都有激動人心的感覺,讓人不由期待擊中的那一瞬間的喜悅。
阮喬就和季北起過去看看。
玩兒槍的多半是情侶和些少年,只是他們的技術(shù)都不怎么樣,很少射中的。
輪到他們的時候,季北買了十發(fā)子彈,將槍調(diào)整了下才遞給她,還教她一下怎么拿槍。
但阮喬第一次玩這個,連著打三槍,卻沒個擊中靶心的,她不由沮喪:“算,不玩這個。”
就在她要放下槍的時候,身后的季北卻忽然貼近她,從背后握住她的手,重新握住槍,將槍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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