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所有的包容
,代號零零零零 !
第八十六章
壓倒雷剛的感覺太過美好,美好刺激的讓他失控,做完后才反應(yīng)過來還有很多手尾要處理,張章懊惱的吻著雷剛的唇,頻頻的問著疼不疼,舒服不的一些不太負責(zé)任的話,用手幫雷剛處理。【蝦米文學(xué)xiamiwenxue]
事實上不用張章這么處理,不習(xí)慣是肯定的,但是這個時候,漫長的思念和饑渴的身體,只要是這個人,無論怎么做,雷剛都覺得興奮無比,張章的手又刁鉆無比,握、摳、捏,快速滑動了幾下,舌尖被大力吸吮的瞬間,雷剛身上一緊,就射了出來。
張章把手指移到唇上,濃稠的液體潤亮了唇色,舌尖滑過,便全卷進了口腔里,這才緩緩的抽身離開,退到一半的時候,雷剛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淺淺親吻,厚實溫潤的舌頭舔上嘴唇,將兩個人的味道徹底品嘗了一個遍。
張章抿著嘴笑,眼彎如月,癡迷的看著身下男人深俊的面容,光影朦朧,于是襯得那雙眼黝黑如墨。
伸手打開臺燈,兩個人又在光亮下纏綿了一會兒,雷剛才被推著去了洗手間,張章套上褲子打開門,把之前忘記的行李拖了進來,然后又從柜子下面掏出了一包煙,點燃,星點火光若隱若現(xiàn),慢慢走到了浴室的門口,慵懶的倚著玻璃打量著雷剛。
真漂亮。
這一點毋庸置疑,古銅色的肌膚,肌肉膨脹緊實,活動間線條流暢伸展,每一寸、每一個部位都散發(fā)出雄性的味道,侵略的氣息,潤了水,像發(fā)著光一樣的讓他血脈澎湃。
雷剛被看的有些別扭,他不介意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的洗澡,從8年前他就一直過著軍營的集體生活,但是張章的視線卻是像舔舐一樣,一寸寸的移,從頭到腳,每個落點都像是火星在上面跳轉(zhuǎn)騰躍燥熱無比,這是一種毫不掩飾的色.情目光。
實在被看的難受,雷剛抬頭與張章對視,畢竟在他的印象里,很少人會選擇與自己的視線長時間的碰撞,但是張章卻淺瞇著眼看他,就連挑釁的目光都透露出露骨的欲.望,然后張章走過來,站在水幕下吻住了他的唇,煙草的氣味充斥口腔,夾雜著屬于張章的氣息吸入了肺部,盈滿,回蕩。
接著,張章退開自己的嘴唇,又吸了一口煙靠了過來,淺瞇的眼幽黯深邃,看不清黑白的邊際,夾帶著宛若墮落般的氣息將煙又送進了他的口腔里。
身體隱隱的又開始發(fā)熱,干脆把張章徹底扯到了懷里,手心在赤.裸的上半身游移,張章吃吃的笑著,舉高了手,修長手指的盡頭夾著一只煙。
真是……雷剛磨牙,找不到什么詞來形容這個時候的張章,每個聲音每個動作都像是在魅惑,恰到好處的釋放出淫.靡的氣息,偏偏又不娘,更像是在勾引一個女人……不對,勾引自己。
焦慮的情緒突然涌出,張口咬住張章的耳朵,張章吃痛哼了一聲,低聲問著,“還抽嗎?”
“不。”現(xiàn)在只想要你。
張章手指輕彈,將抽了幾口的煙丟在了地上,轉(zhuǎn)身摟住了雷剛的脖子,手指一路下滑,壓在臀部上,在中間游移,“你看,咱們太熱情了,連套子都沒帶,我?guī)湍闱宄鰜怼!?br/>
雷剛移動了一□體表示不用,這種事情還是自己來比較好。
“哦……”張章拉了個長音,潤濕的睫毛緩慢的上下?lián)]舞了一下,親吻著雷剛的胸口一路往下滑,嘴里說著一些詭異的話語,“我……覺得作為男人很舒服。”
“嗯?”雷剛低頭看他。
“你想……前面也刺激,后面也刺激,雙倍的感覺,所以做起來那么爽。”
雷剛挑眉,有點兒想反駁,說實在的,后面根本不舒服。
張章的手指在臀部畫了一個圈,站起了身,“我出去等你,你自己處理出來。【蝦米文學(xué)xiamiwenxue]”
“不一起洗?”雷剛以為張章進來是這個意思,上次腳受了傷,很多事情都做不了。
“我倒是想。”張章挑眉,視線在雷剛的腹部劃拉了一下,“你愿意嗎?行了,慢慢習(xí)慣,我門口等你。”這么說著,張章抽過毛巾,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你先找了程兵?”轉(zhuǎn)身背對著浴室,張章邊擦邊問,冷靜下來一想就清楚明白,雷剛能先進門絕對不是什么特種兵的手段,畢竟他的家里有一套安保系統(tǒng),直接連著國安局那邊,除了程兵讓雷剛進來外,幾乎沒有別的可能性。
“程科長找的我。”
“嗯?”
“本來我也在想該怎么聯(lián)系你,程科長就派人過來了。”
“嗯,什么時候來的?”
“昨天中午。”
“哦。”張章想起程兵好像就是昨天上午通知的他放假時間。
“程科長他……和我說了些你的事,以后我會盡量過來這邊找你……”后面幾個字說的有些模糊不清,張章扭頭看了一眼,掛滿霧氣的玻璃隱約透出一個人形,那姿勢應(yīng)該是在自己處理問題,張章挑眉,摸了摸鼻梁轉(zhuǎn)過了身。
其實那玩意兒張章從來不會在意,一來都是對方處理,二來他都會戴套,突然看到雷剛來這么一下,心里說不熱是假的,甚至還有些恍惚的感覺,竟然真的上了雷剛,就在剛剛,黑暗里,這種血脈膨脹的激動真的很久很久沒感受過了。
想想自己之前的舉動,真的有些青澀小子的魯莽。
收斂心神,張章啞聲問了句,“新部隊怎么樣?還滿意嗎?”
里面沉默了一會,雷剛的聲音夾雜在水聲和霧氣中低啞的傳來,“對不起,我還是選擇的部隊。”
“有什么好對不起的?”張章失笑,其實有這句話就夠了,只要知道不是自己在獨自掙扎就夠了,“我覺得你的選擇很好,你看……”張章扭頭看他,透過模糊的水霧,對方也正看向自己,黑色的眼竟然格外的醒目,穿透重重阻隔直射到心里,張章頓了一下,才開口道,“畢竟在部隊呆了那么多年,舍不得也是應(yīng)該的。”
雷剛沒有說話,無論舍不舍得,在張章面前他總歸是有內(nèi)疚感。
張章等了一會兒,想了一下,笑道,“我喜歡看你穿軍裝,帥得不行,你這次帶常服出來沒有?回頭穿給我看看,我都還沒見過呢。”
“……有。”雷剛抿了抿嘴,淺笑,可能是從早到晚穿著,不穿也得穿,所以從來也沒想過自己到底適不適合穿。
“能穿常服做.愛嗎?”
雷剛挑眉。
“有時候吶,我就在想,你穿著常服,風(fēng)紀扣緊緊的系著,然后下半身什么都不穿,對了,還得把帽子戴上,搖晃起來的時候,肩膀上的金星劃出一道道的光,一定性感得要命。”
雷剛抿緊了嘴,原本還沒覺得,張章這么一說,突然有一種還是別穿在身上的感覺,畢竟有些事物不適合受到星點的污染。
這邊張章說完,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感慨一聲,“原來我是制服控啊……”
“……”
“明天我去搞件醫(yī)生外袍來,你喜歡醫(yī)生袍嗎?先說好,學(xué)生裝我是沒法穿了,就這張老臉穿上也不合適,西裝你是見過的,沒什么新意,嗯……其實我比較偏好軍裝,要不去買件空軍的常服吧,白色的,多……”
一只手唔到張章嘴上,雷剛嘆息一聲,聲音夾雜在溫?zé)岬乃餆o奈的開口,“我們兩個不需要這些東西,現(xiàn)在不需要,以后也不會需要。”
張章轉(zhuǎn)過身勾住他的下巴晃了晃,“情趣,懂嗎?嗯?算了,先這樣兒,等時間長了我再想寫別的花樣。”
雷剛笑了笑,偏開頭走到了客廳,一年就見這幾次面,哪用得著培養(yǎng)情趣?走到沙發(fā)邊撈起衣服套上,想到外面不明情況的人對軍人的評價,猴急、粗魯、沒情趣,可這有啥辦法?比起慢慢悠悠的培養(yǎng)情緒,回了家直接抱老婆上床才是正事。
張章貼過來蹭他,喃噥開口,“這一周想好怎么過了嗎?”
雷剛正彎腰套褲子,紋絲不動的單腳立著,淡然開口,“在家里。”
“家里?”
“嗯。”雷剛直起了身,深深的看著張章,“以后這里就是我家。”
張章愣了一下,然后緩緩的彎下了眼角,笑開了牙齒,“回頭給你配把鑰匙。”
雷剛點頭,勾著張章的脖子親了一口,“所以你一定要小心。”
“嗯,會的,有了家,就絕不會死在外面。”有了家,就更應(yīng)該珍惜自己的命,他懂雷剛的意思。
兩個人摟著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前面的電視放著訪談類的節(jié)目,明星把自己的部分私生活曝光在大眾面前,總是能夠掀起一陣議論的熱潮。
他們說不上喜不喜歡這類電視節(jié)目,說實在的,娛樂八卦離開他們的生活太遠,又太過光鮮亮麗,更記不住這些明星都是誰,看了不過五分鐘,視線就往對方身上飄,三兩下就抱在了一起。
當(dāng)雷剛在沙發(fā)上進入自己的時候,張章才發(fā)現(xiàn)半年前的那一天自己是多幸運,身上沒有傷勢的雷剛求索的力度十足,幾乎要把人給撞散了,完全沒有花俏的動作,粗魯暴力的幾乎要把肺部的空氣完全掠奪。
兩個人各做一次也算是公平,激情退去,張章帶著雷剛出去找吃的。
雷剛在5點過就接到程兵的電話,在屋里一直等到9點才把人等到,自然是什么都沒吃。
穿著厚厚的衣服,兩人漫步在街道邊,霓虹燈和車燈在黑夜里閃爍,臨近12點,街道上的人流依舊不息,還沒打烊的店鋪隱約可以看到一絲絲的年味透漏出來。
“托你的福,我還有機會在國內(nèi)感受一下過年的氣氛。”張章四顧尋找店鋪,一只手伸進雷剛的外衣口袋里,交握的手遠比另外的半邊身體暖和許多。
或許是晚上的原因,雷剛對這樣的舉動坦然的接受,他反手將指間插.入五指的間隙,懶洋洋的笑了笑,嗯了一聲,其實他也很久沒在外面過過年,對于基層的軍官而言,過年也不過是個名詞。
“明天白天再出來走走吧,接點兒人氣,誒,選好沒?想吃什么?”
“隨便。”真沒什么挑剔的,餓極了樹根都能吃,何況是坐在館子里吃飯。
張章抬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示意前面的一個路邊攤,“吃那個吧。”
“好。”
這路邊攤是個小炒攤,看樣子肯定是沒食品衛(wèi)生牌照,幾個桌子擺在遮陽棚下,四周用方格子的彩布圍了一圈,掀簾進去里面充斥著老湯的肉香,隱隱夾雜著蔥姜蒜的氣味,里面有一桌男女,都很年輕透著股潮氣兒,女孩子畫著微濃的妝,有種才從夜場里出來的感覺。
“要出去玩玩嗎?”等菜的時候,張章翻腕看了眼手表,12點過點兒,應(yīng)該還有些場子還沒到□時間。
雷剛挑眉。
“混混時間,我知道幾個環(huán)境還不錯的地方。”
“你想去?”
“回家就是睡覺,時間白白浪費了。”
雷剛抿嘴笑著,“我們時間還長,不過你要去我就陪你。”
張章點頭,掏出了手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算了,明天再說。”說完,直起身子喊了一句,“再來四兩泡酒,兩杯裝著。”
“大半夜的……”
“冷啊,溫差差距太大,回來都有些不習(xí)慣。”
雷剛點頭,不再說話了。
菜一個個的上來,冒著熱氣兒,油光亮澤,香氣四溢。
兩個人悶頭吃了一會兒,先把胃墊上,張章抿了一口酒,狀似心不在焉的問了句,“你想給兒子起什么名字?”
雷剛手抖了一下,垂著的眼簾看不清情緒,低頭扒了口飯,才淡淡的開口,“這樣很好。”
“什么?”
雷剛看了眼不遠處的年輕男女,“就現(xiàn)在這樣,很好。”
張章低頭想了想,“其實我有點兒事沒和你說……”
雷剛的目光閃爍,然后黯然的垂了下來,“如果你已經(jīng)決定的話……多大了?”
張章挑眉,審視般的看著雷剛,剛剛那話聽著實在是有些別扭,試探般的問了一句,“你不介意?”
雷剛抿緊了嘴角,隱約透露出排斥的氣息,但是到底開口說道,“孩子的事兒……如果你覺得合適……”接著頓了一下,抿著嘴角笑了笑,“我會當(dāng)成自己的一樣喜歡。”
張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底瞬間漾起了笑,“七個月了,孩子他媽很漂亮。”
雷剛微微蹙眉,七個月?那不是第一次分開之后的事兒?也是,那時候自己什么都沒表示過,不該介意的。
張章歪頭看他,嘴角的笑透著股邪氣兒,“你看,我不知道的也就算了,如今既然知道了,總不能把孩子放在外頭,不健全的家庭對孩子總不好。”
接過來不也不健全?想健全了跟那女人在一起不是最直接?雷剛緊緊捏著筷子到底什么都沒說,胸口憋著一口氣兒,什么都吃不下去,吃醋這種東西不分年齡和性格,一想著當(dāng)初自己考慮的那段時間,張章就在外面爬墻,媽的!自己還沒有立場指責(zé),心里的火就撩了起來。
“不過我現(xiàn)在這工作沒法照顧,你那邊呢?能幫上手不?”
雷剛搖頭,倒是實話,他去基層帶兵,平時都住在軍營里,有時候拉出去訓(xùn)練或者碰到個演習(xí)什么的,肯定一兩周都回不去,兩個人都這么忙,要個孩子干什么?但是……哎,就像剛剛說的,不知道無所謂,知道了總不能就放著不管,想了一會兒,雷剛暗啞的開口,“孩子……那邊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她要要也不會丟給我,你看,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也該有些想法了是吧?你難道就不想?回頭兒要有個孩子過去你那邊去探親也方便,等你升了職,分了房子,孩子就帶在身邊,挺好,你還可以給家里一個交代。”
雷剛看著張章,眼底慢慢匯聚出戾氣,然后‘啪’的一聲砸了筷子,嘴唇動了兩下,嘶啞的說了一聲,“回去了。”起身就往外面走。
張章看著搖蕩的門簾捂著嘴開始笑,對老板勾了勾手,結(jié)了帳,扭頭就看到不遠處那對年輕男女悄悄摸摸的往這邊看,張章對他們曖昧的眨了一下眼,撩簾走了出去。
雷剛就站在不遠處等著他,黑夜里卓然而立的身影醒目深刻,一輛的士從遠處開過來,車燈照在他的臉上,眉頭微蹙,懊惱著,卻又露出一種我該拿你怎么辦的無奈,無奈的寵溺,無奈的放任,無奈的仿佛就像是你哪怕捅了天大的窟窿我也只能體諒包容著的感情。
張章雙手插進包里,低頭笑了起來,對著雷剛走了過去……
孩子的事兒嘛……先緩緩再解釋,現(xiàn)在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愚人節(jié)騙人。
這篇文覺得寫到這里差不多了,我在考慮要不要在這里完結(jié),畢竟在人生最美好的時候畫上句號是親媽該做的。
后面長期的分離兩地,張章的那種危險工作,我每次想起來都覺得好危險,提心吊膽的感覺,總覺得無論怎么寫下去,這些愁云都撥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