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做了壞事兒
    ,大叔別撩我 !
    第126章 做了壞事兒
    邵鈞庭忙將明笙摟進(jìn)懷里,問道:“明笙,怎么了?”
    像腦袋里有小螞蟻在爬一般,明笙靠在邵鈞庭身上,靜默了片刻,才吐了一口氣,說:“家里的電話,柳蕓說我不是顧晉東的女兒,說之前的DNA是假的,還說她有證據(jù),如果我不把我爸爸弄出來,就把這件事說出去……沒事,她可能是氣瘋了,才說的這句話。”
    邵鈞庭挑了挑眉,想到了沈雋那天說的話,低沉著嗓音,又問了一句:“明笙,你有沒有考慮和顧晉東再做一次DNA測試?”
    明笙微微張了張唇,有些訝異地看著邵鈞庭。
    這些事情在之前的二十年里,她不是沒想過,但因?yàn)橹澳欠軩NA,很早就打消了疑慮,突然聽到柳蕓這么說,整個(gè)人還有些發(fā)懵。
    邵鈞庭垂眸,掩去眸中的神色,道:“你和顧晉東,確實(shí)各方面都不太像。而且,查這件事,可能也能多知道一些你媽媽當(dāng)年的事。”性格不像,長得也不像,和顧明珠也不像,明笙和徐槿長得像,但又比徐槿的眉眼里多了一分舒朗矜貴的感覺。
    沈雋那天說的話,對明笙是沈家的孩子這一點(diǎn),他持保留態(tài)度,但徐槿和顧晉東的關(guān)系,越想就越覺得蹊蹺。這一團(tuán)迷霧,總是要撥開的。
    “也好。”明笙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不管是不是,總要做個(gè)了斷,我也挺想知道我媽媽當(dāng)年的事情的,說不定,還可以死心得更徹底一些。不過,這個(gè)要怎么進(jìn)行……?”總要顧晉東同意吧。
    順便還可以做個(gè)她和沈雋的DNA檢測,邵鈞庭沉著嗓子道:“有根頭發(fā)就可以了,我找人來做。至于柳蕓那邊,我來解決。”
    明笙沉默,她也真沒想到有一天要到了和生父到了DNA需要再三確認(rèn)的地步。
    嗡嗡。
    手機(jī)又響起,一個(gè)陌生號碼,明笙以為又是柳蕓的電話,冷著聲說道:“你還要說什么?”
    結(jié)果那邊響起的卻是一陣白筱溪的鬼哭狼嚎: “嗚嗚明笙,你快點(diǎn)來救我啊!我在邵氏大酒店,這回你是真的得來救我了……記得帶套衣服……”
    白筱溪敘述得有點(diǎn)支離破碎,不過明笙還是聽懂了,她和邵景睿好像發(fā)生了什么微妙的事件,心里猛地一沉,頓時(shí)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昨天她不該叫酒量那么淺的筱溪喝酒的,也不該真的那么放心讓景睿送她回去。
    明笙掛了電話,對邵鈞庭道:“我出門下……去找筱溪。”
    “景睿今天身體不舒服請假了,公司有個(gè)會,我要替他去,你要去哪,順便送你。”邵鈞庭起身取了外套。
    明笙掰了掰手指,想了想,還是支支吾吾地報(bào)了酒店的地址。
    邵鈞庭聽了,頓時(shí)抽了抽唇角,揉了揉太陽穴道:“景睿……不是那么沒分寸的。”
    ……
    明笙火速趕到了白筱溪說的酒店地址。
    1101,VIP總統(tǒng)套房。
    明笙著急地按響了門鈴。
    白筱溪飛奔地打開門,看到她,整個(gè)人像樹袋熊一樣摟住明笙:“明笙,嗚嗚嗚。我做壞事兒了。”
    明笙看到她披著一件浴袍,頭發(fā)還是半濕不濕的樣子,肩膀上有她很熟悉的某種小草莓,總覺得剛剛那個(gè)可怕的猜想好像又印證了一些,道:“你和景睿……不會……”
    越想越覺得有些自責(zé),不該讓景睿送她回去的,畢竟是干柴烈火,白筱溪看過去開朗,某些方面還是挺保守的。
    白筱溪見她想歪了,搖了搖頭,紅著臉,道:“不是你想得那樣,邵……邵景睿還是挺君子的……”
    其實(shí)是非常君子,想到昨天半夜的事,白筱溪的臉愈加地紅。
    明笙松了一口氣,將帶來的衣服給白筱溪換上,兩個(gè)人很熟悉,也從來不避諱。
    “你們倆昨晚到底怎么了……你讓我來救你什么?”明笙看到換衣服的白筱溪身上露出來的更多的痕跡,不由問道。
    白筱溪換好衣服,欲哭無淚地看著明笙:“明笙,我昨晚……吐了邵景睿一車……”
    明笙:“……”
    白筱溪:“我強(qiáng)吻他以后,還吐了他一身。”
    明笙:“……”
    白筱溪:“他把我送到酒店,我不知道怎么搞的,差點(diǎn)強(qiáng)X了他……”
    明笙深吸了一口氣。
    白筱溪眼巴巴地望著她,道:“今天早晨惱羞成怒,還把他給揍了,踹了他那里一腳。明笙,你能不能借我點(diǎn)錢,我好賠他,外加跑路……”
    怪不得邵景睿今天身體不舒服。信息量太大,明笙消化了半天,道:“賠……可能還是要賠的。不過應(yīng)該不用跑路,景睿人品度量還是挺好的,應(yīng)……應(yīng)該不會對你怎樣……而、而且,我覺得他可能還挺喜歡你的……”
    “不行不行。”白筱溪一臉絕望地看著明笙,道,“你那是不知道我昨晚都對他說了什么做了什么。沒法面對啊!!!嗚嗚嗚,實(shí)在太特么丟臉了。”
    “我不該讓你喝那么多酒的……”明笙摸了摸白筱溪的頭發(fā),有些慚愧地說。
    筱溪酒量很淺,是她疏忽了。
    “也不是嘛,是我自己想喝。”白筱溪眨巴著眼,朝明笙伸了伸,手,道:“反……反正我早晨已經(jīng)跟邵景睿說清楚了。車和衣服,不賠他我心里不舒服。不過實(shí)在太貴了,明笙你借我點(diǎn),我下學(xué)期還你。”
    “我們倆之間說什么借不借的。”明笙大手一揮,問道,“多少。”
    白筱溪附耳說了一個(gè)數(shù)字。
    明笙咂了咂嘴,說:“洗個(gè)車這么貴。”
    白筱溪悲憤地說:“人家說是進(jìn)口跑車,還什么發(fā)動機(jī)都有問題了,還有衣服也是那個(gè)A牌的。不是這個(gè)數(shù)我也用不著借錢。”
    明笙一臉同情地看著白筱溪,道:“我也……沒現(xiàn)金,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我去找邵鈞庭借下……”
    “這么丟臉的事兒你別跟你家邵叔叔說啊,他畢竟和邵景睿是叔侄。”白筱溪抓著明笙的手,“殷殷囑咐”。
    “剛剛……是邵鈞庭送我來的……”明笙微囧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