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江文軒篇(二十六)尾聲
    番外江文軒篇(二十六)尾聲
    苦笑一聲,便恢復神色的看向雪姨他們,我現(xiàn)在手中持有百分之五十四的江氏股權,絕對控股。
    從今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今天這樣的事。
    雖說是一波三折,但好在,我還是江氏的總裁。
    本以為勝券在握的雪姨,早已經(jīng)目瞪口呆,在童遠離開之后,她憤怒的踢翻了椅子,對我怒目而視。
    “你還知道自己姓什么嗎?竟然聯(lián)合一個外人來坑害江氏!”
    我笑著說道:“雪姨這話從何說起?我是什么身份我非常清楚,但雪姨似乎把自己擺錯了位置,我父親還在醫(yī)院,你就著急將我趕下臺去,現(xiàn)在不過是反了過來,再者說,我本就是江氏的總裁,雪姨又何必氣急敗壞?”
    雪姨雙眉緊蹙,“你以為童遠是真心幫你的嗎?別忘了江氏和童氏是競爭對手,你在商場混跡這么多年,連這點都看不出來?我們才是自己人啊!”
    “自己人?”我冷聲說道:“我可不這么覺得,相比而言,我倒覺得雪姨更像外人,我和童總的確是競爭對手,但他今日卻幫了我,你所說的別有用心,我感受不到,憑我的直覺,我只能感受到童總的誠意,他能光明正大的當著眾人的面將股份轉(zhuǎn)贈給我,就足以證明他沒有目的,而雪姨你,你是什么目的,你自己最清楚不過,還需要我說的那么清楚嗎?”
    “你……”雪姨一聽這話,捂著胸口面色蒼白的出聲說道:“等老爺醒過來,我自會跟他說明今天的情況!”
    “你覺得,你還有說的機會嗎?”我冷笑著道:“你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說著,我將目光落在了江海峰的身上,面色陰沉的出聲說道:“識相的,就老老實實過完這輩子,我以前對你不聞不問,是因為不想讓我父親傷心,但現(xiàn)在,我對你絕不留情!”
    在場的人一頭霧水,唯獨江海峰和雪姨面色驟變。
    倒是江淮,顯得十分鎮(zhèn)定,鎮(zhèn)定到,讓人心驚。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沒關系,就讓他在得意一會,我看向他,說道:“現(xiàn)在我以絕對控股的權利要求你交出手中的所有股份,我會按照市場股價,讓財務室和你結(jié)算。”
    江淮聽著這話笑了起來,“你覺得,你贏了嗎?別忘了,江氏的產(chǎn)品曾經(jīng)致人死亡,就算你再怎么經(jīng)營,它都將是永遠抹不去的污點。”
    我就知道這件事是他的手筆!
    “你一直都覺得自己特別聰明,可你知道嗎?有的時候,越聰明的人,越容易犯糊涂。”
    江淮眉頭一蹙,似乎沒明白我話里的意思。
    我笑了笑,說道:“你難道從未想過,為什么同樣的醫(yī)生同樣的藥物,提前送到附屬醫(yī)院的病人就會死亡,而其他病人盡數(shù)痊愈?”
    江淮瞳孔一縮,目光陰沉的看著我,“你想說什么?”
    “猜不出來嗎?”我笑著說道:“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的能力。”
    江淮猛地一怔,面容上透露著不可思議的出聲說道:“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看了看江淮,“你覺得,那個人死了,是嗎?”
    “當然!”江淮冷笑著說道:“我去醫(yī)院看過,也看過那個人的病例,醫(yī)院連死亡通知書都已經(jīng)發(fā)到了家屬的手里,她怎么可能沒死?”
    “你騙我,你以為我會上當?”
    江淮像通了一般的恢復了面容,一臉譏笑著看著我。
    我笑了笑,輕敲著桌面,出聲說道:“知道曼陀羅花粉嗎?我買通了醫(yī)院的一個實習生,讓他趁所有人沒有防備的時候,把花粉涂在病人的針孔處,花粉遇到傷口,會自行浸透。”
    “這種花粉能高度抑制人體循環(huán)和腦部功能,導致脈搏,心跳,呼吸,血壓變得十分微弱,一般方法檢查不出,這種狀態(tài)俗稱假死,專業(yè)點,叫微弱死亡。”
    在場的人聽見這話,皆是一臉驚訝,米蘭不知情,張華更是滿臉震驚。
    因為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一人處理。
    我接著說道:“我和市醫(yī)院的院長是多年的好友,打點一下,下發(fā)個死亡通知書并不是什么難事,更何況,這也無關醫(yī)院的聲譽,只是出自一個老朋友的請求,他沒拒絕,因為人還活著。”
    “雖然過程有些痛苦,但我給出的補償也不是小數(shù),病人的家屬也被我安置起來,這件事,知道的人,不超過三個,你查不出來也很正常,更何況,當時的你,早就無心顧及這種事了,你的目的,只是想趁機把我踢出江氏。”
    我笑著說道:“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句話用在你的身上最為恰當。”
    “你就不好奇,為什么那些記者會在第一時間趕到醫(yī)院,江氏雖然出現(xiàn)了問題,但在之春這么多年,還沒有哪家報社敢這么對待江氏。”
    江淮面色慘白,直到我的話說完,他才沉聲說道:“是你通知的記者,這一切,都是你自編自演,目的,就是為了引我上鉤!”
    “沒錯。”我點了下頭,“我知道你一直覬覦我的位置,但只要你沒有行動,我可以視而不見,因為你不能奈何我,但自從暖妝出事,你的動作太大,如果我不想好對策,怎么能對得起你精心謀劃?”
    “我算過你能占有的最高股份,但我沒想到會有人幫你。”
    說著,我將目光落在了李股東身上,冷笑著道:“這出戲演的真好,李股東,枉我父親在位的時候,最信任你,你卻做出了這樣的事,可真是讓人心寒啊。”
    李股東面色一變,他低著頭沒敢言語,但所有人都知道,從今天起,他已經(jīng)被江氏除名。
    說到這,我扭過頭看向江淮等人,“我不想對你趕盡殺絕,但前提是,今生都不許再踏入江氏一步!”
    ……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就這樣結(jié)束,江淮畢竟是我弟弟,不管他做出什么,這都是不能改變的事實,我沒有報警,只是希望,他以后不會再出現(xiàn)在江氏一步。
    至于米蘭,我已經(jīng)徹底沒有希望了,童遠這幾年來越來越強大,強大到我已經(jīng)沒有跟他對壘的資格。
    一轉(zhuǎn)眼,又是一月。
    米蘭已經(jīng)徹底留在了暖妝,我也挑選了新人做了秘書,但我還是會時常想起,米蘭的樣子。
    可我清楚,有些事情一旦發(fā)生,就再也無法挽回,哪怕事情重演,我也會在童遠的合約書上簽字。
    因為我不能光為自己考慮。
    前段時間,我曾和UI的龍長斌聊過幾次,UI是全國乃至全球都聞名的理財公司,我一直都想做理財項目,本來都已經(jīng)打算和UI簽訂合約,但出了奪位的事故,就擱淺下來,現(xiàn)在江氏重新走上正軌,暖妝也熬過了致人死亡的輿論,和UI合作的事情,就被擺上了臺面。
    在理財方面,我雖然略懂,但肯定不如龍長斌,畢竟他早年就在香港做理財,經(jīng)濟危機都沒能把他打倒,倒是讓UI越做越大。
    現(xiàn)在的江氏和童氏之間的合作非常密切,公司自身也有童氏的股份,可以說,這兩家公司已經(jīng)在某種程度上變成了一家。
    雖然我因為米蘭,不想跟童遠打交道,但對于工作,我不會把私人情感牽扯進去。
    我給童遠打過電話,畢竟和UI的合約牽扯到兩家企業(yè),童遠有權知道。
    童遠對于和UI合作,也很看好,畢竟現(xiàn)如今理財企業(yè)的風頭正盛,現(xiàn)在進場,穩(wěn)賺不賠。
    商量好之后,我讓張華通知龍長斌到江氏簽約。
    簽約地點就放在了江氏的會議室,米蘭和童遠也在。
    “龍總,這二十億可就交給你了。”我簽好字放下了筆,看著龍長斌也簽好了字,出聲道:“龍總,合作愉快。”
    龍長斌笑著說道:“合作愉快。”
    說著,龍長斌接著道:“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我龍某做東,請江總和童總吃飯。”
    我笑著搖了下頭,“龍總太客氣了,但今天恕江某得罪,還真是沒時間啊。”
    龍長斌笑著說道:“無妨,童總呢?”
    龍長斌看向了童遠,童遠笑著道:“龍總,我今天也是抽空出來,公司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好。”龍長斌點了下頭,說道:“那就改日,改天我做東在招待二位。”
    我和童遠各自應了一聲,龍長斌便轉(zhuǎn)身離開。
    “米蘭。”我拿起桌上的合約遞了過去,“這份合約你收好,檔案室的小李前些天家里有事,等他回來,你在拿到檔案室備份。”
    米蘭點了下頭,接過去后,手機便響了起來。
    我沒聽到她說什么,卻見她的神色有些疑惑。
    心里總有一種不好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