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江文軒篇(二十二) 還有希望
番外江文軒篇(二十二)還有希望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接觸,我看的出來,米蘭是一個事業(yè)心極重的女人,但童遠卻只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和我不同,我不會逼迫米蘭做任何她不喜歡做的事情。
本來我不知道該怎樣讓米蘭把我放在心里,不單單是感激那么簡單,但齊靜的回國,讓我有了一個契機。
齊靜的美容產(chǎn)業(yè)在國外做的順風(fēng)順?biāo)搅藝鴥?nèi),創(chuàng)建的自主品牌RS也深受大眾喜愛。
江氏一直打算拓展美容事業(yè),我正可以借此一箭雙雕,不僅能讓江氏的涉獵范圍更多元化,還能讓米蘭有施展拳腳的地方。
這些天里,我一直都在聯(lián)系齊靜,畢竟美容行業(yè)她是專家,我需要的只是把米蘭送到齊靜那里,讓張華找好店面,打造一個屬于米蘭的企業(yè)。
也算是我送給她的一份禮物。
連名字我都替米蘭想好了。
暖妝。
……
我讓張華把合約拿過來后,叫米蘭來我辦公室一趟。
“江總,您找我?”
我點了下頭,便出聲道:“公司高層領(lǐng)導(dǎo)大多都是男性,鑒于江氏準(zhǔn)備進軍美容行業(yè),我希望你能幫我。”
米蘭頓時一怔,有些慌張的說道:“江總,這……”
“先別急著拒絕。”我笑了笑,站起身道:“我思來想去,這個工作只有你能完成,怎么?不愿意幫。”
“江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著,米蘭看著我故作不悅的面容,沒在言語,點了下頭,接著道:“既然江總信任,我一定不讓江總失望。”
“這就對了。”我笑著說道:“工作上有任何問題你都可以找我,江氏上下各個部門我都已經(jīng)打好招呼,有需要盡管去找。”
米蘭道了句謝,離開辦公室后,我又給齊靜打了個電話。
我想讓齊靜從RS派人來幫幫米蘭,不想讓米蘭那么勞累。
……
米蘭的辦事能力很強,一個月的時間沒到,就已經(jīng)統(tǒng)籌好暖妝的初期運營和前期廣告。
開業(yè)之后,有齊靜的貨源支持,暖妝的發(fā)展越來越好。
而米蘭的職位也從秘書升到了副總。
對于這點,公司高層都沒有反對,畢竟米蘭的努力大人有目共睹,更何況,即便所有人反對也沒關(guān)系,我只是通知他們,并不是和他們商量。
顧迪這段時間也從京城趕到了之春,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因為利達集團的安子楓也在前些天找過我,目的是和暖妝合作。
米蘭也見過他,但他似乎并不認識安子楓,我有些好奇,因為我知道安琪和米蘭的關(guān)系不錯,安子楓可是安琪的親哥哥,不過我也知道,安琪和安子楓的關(guān)系不太好,或許沒有跟米蘭提起過他。
下班前,我開車駛?cè)チ伺瘖y,本來我給米蘭配了個司機,但她不習(xí)慣,我也沒在堅持。
來的時候,我沒有通知米蘭,因為我知道她肯定會在。
走上二樓,看著米蘭坐在辦公室里埋頭看著文件,我敲了敲門,笑著道:“這么晚了,還沒下班。”
米蘭抬起頭一看是我,連忙起身,“江總,您來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您看我這也挺亂的。”
說著,米蘭給我倒了杯水,我坐下后,笑著道:“沒什么事,就過來看看。”
“怎么樣,還習(xí)慣嗎?”
米蘭知道我的意思,說道:“還好,雖然有些忙,但特別充實。”
“你喜歡就好。”我點了下頭,看著米蘭被汗水浸濕而站在額頭的發(fā)絲愣了下。
她真的太過與眾不同,和我所見過的女人都不一樣。
我就這樣深情的看了一會,才聽米蘭出聲說道:“江總。”
回過神,我看著米蘭局促的面容,有些尷尬的說道:“下班一起吃飯吧。”
“不了江總。”米蘭搖了下頭,說道:“還有很多事都沒處理,估計下班要很晚了,您還是先回去吧。”
我聽著米蘭的話,心里有些失落。
上一次我?guī)е滋m在北山視察工地的時候,米蘭的腳受了傷,我把她接回家住了一晚,那天夜里,我看見她走進書房,發(fā)現(xiàn)了我放在書里的一張照片。
那還是我偷著照下來的,被陽光籠罩著的米蘭,顯得特別美,我舍不得刪掉就留了下來。
也正是從那之后,米蘭也知道了我的心思,對我的態(tài)度,始終漸行漸遠,連對話的時候,也顯得特別局促。
這并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可老天爺就是喜歡跟我開玩笑。
看著米蘭面容的局促,我笑著道:“好,那我先走了,你別太累,記得注意休息。”
“知道了江總,您也是。”
我站起身離開了暖妝。
卻發(fā)現(xiàn)童遠的車子停在了暖妝的門前。
他自然看見了我,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江總。”
我走上前,明知故問的笑著道:“這么巧,童總也在這里。”
童遠笑了笑,說道:“怎么,難不成江總能來,我童某人就不能來了。”
“哪里的話。”我看著童遠,笑著說道:“既然童總有事,我也就不打擾了,先走了。”
“江總慢走。”
上車后,我刻意把車子停在了不遠處,沒一會就看見米蘭從暖妝走了出來,上了童遠的車。
蹙起眉,腦海里滿是不可思議。
米蘭怎么會又和童遠走到了一起?
回到公司,我讓張華過來找我。
“江總,您找我。”
我點了下頭,說道:“童遠最近有什么動向。”
這些天里,我只知道那個叫林可的女人又出了事,剛經(jīng)歷一場車禍,就又被人綁到了一艘開往遠海的游輪,童遠為此可沒少費工夫才把她救了回來。
回過神,便聽張華說道:“倒沒發(fā)生什么,只是那個叫林可的女人出現(xiàn),應(yīng)該和林淺依有關(guān),我找人查過,綁架林可的那些人,都是林淺依托人雇的。”
“對了江總。”張華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說道:“林淺依前些天去過一次豫園,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出來的時候,神色渙散,嘴角還帶著血。”
聽見這話,我終于知道米蘭為什么會和童遠又在一起了。
看樣子,童遠和米蘭已經(jīng)攤牌了,要不然,以米蘭那種性格怎么可能妥協(xié)。
是我對米蘭的進攻太過緊迫讓童遠感受到威脅了嗎?
我晃了晃頭,也許是我想多了,就算童遠把林可的事告訴了米蘭,方琳呢?只要他們的婚約還在,我就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