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有模有樣
渾身不由得一顫,王曼琳整個人傻眼了,可是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隨即滿臉的驚訝與不滿:“薄年你怎么能這么說我。”
“我怎么不能這么說?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想挨揍了是不是?”薄父再見薄年這么說著,隨即揮起他手臂,想要將對方暴揍一頓。
沒有躲閃的薄年反之一臉平靜的看著薄父:“想動手了,是我將你們的這塊遮羞布給扯了下來,對吧?”
他沒有一絲的懼怕,想要替他母親討回個公道,以前對這兩個人無濟于事,但他現(xiàn)在大了,已經(jīng)不是你年少的他了沒有什么好懼怕的。
“你,你……”薄父被薄年徹底的氣壞了,胸膛不斷起伏著,好像血壓都在飆升著。
“要演戲回你家去演,這里容不了你。”薄年沒有去替薄父擔心,反而朝著一旁的張叔大聲的說道,“張叔,送客。”
“這可是你逼我的。”薄父突然之間放起了狠話。
還沒等張叔到達,薄年緩緩轉(zhuǎn)過身看向了對方:“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真把薄府當做你一個人的了,是不是,告訴你,薄氏集團還有我的一份呢,還有這個房子,也有我的那一份兒。”薄父自開始耍著賴皮了。
當初他選擇跟這個女人遠走高飛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放棄了薄氏集團和薄府,可是他怎么都沒了想到薄年倒挺爭氣的,居然將薄氏集團撐了起來,最主要是還做的有模有樣的,這讓他刮目相看。
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薄年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男子,隨后逐漸的逼近對方質(zhì)問著:“你說什么,你說這里有你的一半。”
“是的,當初是我和你媽媽白手起家打下的這片天地,自然有我那份兒……”
“你別再提我媽了。”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尚采薇的弱點就是他的母親,別人可以對他說很多過分的話或者怎樣的逼他,都無所謂,但是無法忍受別人這樣說她的媽媽,對方不配。
“你還知道白手起家,如果不是我媽媽,你能有今天嗎?姓薄的,我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尺,帶著你的女人從我眼前消失,不要讓我覺得你惡心。”薄年太文明了,他想說一些尖酸刻薄的話來侮辱對方,但去了發(fā)現(xiàn)壓根說不出來。
他說到了這里下意識中緊緊的拽住對方的衣領(lǐng)。
“你這是干什么?他這是你爸爸,他還有高血壓,你放開她。”,這可能就是王曼琳在能夠把薄伯父拿得死死的原因吧,不去當演員都虧了,一邊哭著,一邊緊緊的護在了薄父的身旁。
男人有時候可能就喜歡一些女人迎合著自己,看到王曼琳哭泣著,薄父作為男人怎么可能會眼睜睜看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委屈?他緊緊的拽住了王曼琳的手,一字一句說道:“這就是我們的家,從此之后我們就住在這里了。”
這次換做上薄年了,只見他胸膛不斷起伏著:“你這是要跟我玩硬的是不是,好,那我們就走著瞧吧!”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電話撥打著110。
見狀,王曼琳的心都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但早已豁出來了,自從決定回到這里時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所有準備,此刻只能上演著她的拿手好戲哭泣著,然后勸解著:“親愛的,算了,我們走吧,這里容不下我們。”
喘著粗氣的薄父怎么可能會這么灰溜溜的離開,他嘴角閃過一抹邪意:“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要講法。”
他自然是有底氣的,雖然這么多年并沒有參與薄氏集團的運營,但是別忘了還更改股東,他依然有股東權(quán),這就是他的籌碼。
微微閉著眼睛的薄年不想看到眼前的人,感覺看到這眼前一幕后會讓他感到惡心,同時間也努力克制著心中的那團怒火。
本來以為日子會朝好的方向發(fā)展著,可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薄父卻出現(xiàn)了,還給他帶來這么糟心的事情。
很快警察真的到達了,這也是薄府這么多年后唯一感覺是這么的熱鬧。
在見到警察到來之后,薄父變得激動了,也不再顧及什么面子不面子,緊緊拽著警察的手滿臉委屈與悲傷:“警官,你們可算是來了。”
他自然是倚老賣老,顫抖的伸出手指著坐在一旁面無表情的薄年:“就是他……”
微微的皺了下眉頭王警官并不知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能安撫著薄父:“薄先生您冷靜下。”
王警官一邊說著一邊將薄父扶坐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
用余光偷偷瞥了眼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薄年,緊接著薄父便將他認為的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自然說的全都是對他有利的。
至始至終,薄年都沒有發(fā)表意見,過了許久才開腔:“王警官,你可以去調(diào)查一下,他什么時候離開薄府的,還有為什么會離開,他離開時薄年出于什么樣的狀況。”
薄年并沒有說一句過分的話語,丟下這句話之后徑直的站直身體,然后滿臉鄙視的看著薄父:“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應(yīng)該遵守你當初的諾言。”
下意識中將拳頭握緊了些,薄父還哪顧得什么顏面不顏面,現(xiàn)在為了他的小兒子,還有心愛的女人豁出去了:“我當初并沒有拋棄你們,是你媽媽容不下我,我是為了讓你有一個良好的成長環(huán)境,才選擇了異國他鄉(xiāng),你現(xiàn)在怎么能夠說出這么沒良心的話?”
天哪,薄年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什么叫做給他一個良好的成長環(huán)境,這是他聽過最可笑的一個笑話了:“姓薄的,要點臉好嗎?”
“王警官你看看,這就是一個做兒子對父親應(yīng)有的態(tài)度嗎?你看他說的是什么話。”薄父可真夠壞的,用這種方式博取王警官的同情。
都說清官難斷家務(wù)事,王警官一時間也都拿捏不準了,停頓了一下之后繼續(xù)說著:“這件事情,請你們都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的,然后給你們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你們看可以嗎?”
“可以。”薄年豁出去了,只要跟對方一刀兩斷,怎樣都行,“所以王警官能請他們出去了嗎?”
“憑什么我們出去,這是我的房間房子,這里面至少有我的一半。”薄父生怕薄年會攆他出去,噌的一下直接癱坐在沙發(fā)上,像是捍衛(wèi)自己的主權(quán)一樣。